潘安說他用自己的血在地上畫的那個五角星形狀的圖案叫五芒星咒術,也叫做五芒星印。五芒星咒術是咒術的基本,但很有威力。普通的五角星是其施術符號,咒文是“臨、兵、鬥、者、皆、陣、烈、在、前”。可以用於加強封印的力量,也可以用於攻擊或召喚式神。尤其對付低級靈體,絕對有效。再做手勢之前要先畫個這樣的符號。


    五芒星是指有五個前端的星形而言,形成星形的線,分別交叉。在西洋白魔法裏頭,象徵著磨法師站在天與地之間,中間的就是頭,雙手舉起,雙腳站立在地上。類似中國天地人、天人合一的思想,也就是人在天地之間,能夠匯聚、凝結天地間的能量,轉化為自己所用。五芒星的五個頂點都代表不同的元素,分別是地、水、火、風及象徵人類精神力量的第五元素,上~靈元素右上~水元素右下~火元素左下~地元素左上~風元素。而五芒星亦是在魔法中是常被使用的符號,因為其整體一看就像一個人的身體,最頂一點為頭部,其餘為四肢。


    九字密印,也叫九字真言。九字真言為中國道家與兵家所盛行的秘術。傳入曰本後,混入真言密教之一部,成為曰本修驗道之山伏所重視的咒法。九字真言,又名奧義九字,分別為:臨、兵、鬥、者、皆、陣、烈、在、前。與之相對的九個手印分別為臨(靈),身心穩定,表示臨時不動容,保持不動不惑的意誌,結合天地靈力,降三世三味耶會,手印為不動明王印。兵(鏢)代表能力,表示延壽和返童的生命力,行動快速如鏢,降三世羯摩會,手印為大金剛輪印。鬥(統),代表宇宙共鳴,表示勇猛果斷,遭遇困難返湧出鬥誌的表現,結合一切困難,理趣會,手印為外獅子印。者(治),代表複原,表示自己支配自己軀體和別人軀體的力量,萬物之靈力,任我接洽,一印會,手印為內獅子印。皆(解)代表危機感應,表現知人心,艸控人心的能力,解開一切困擾,四印會,手印為外縛印。陣(心)心電感應,表示集富庶與敬愛於一身的能力。透視、洞察敵人心理,供養會,手印為內縛印。烈(裂)代表時空控製,表示救濟他人的心,分裂一切阻礙自己的障礙,微細會,手印為智拳印。在(行),代表五元素控製,表示能自由自在的使用超能力,使萬物皆為平行,三味耶會,手印為曰輪印。前(蟬)代表光明與佛心,表示佛境,即超人的境界,我心即蟬,萬化冥和,根本成身會,手印為寶瓶印。


    聽潘安說到這裏我便想起了他昨晚站在五芒星體正中央時嘴裏所念的那些咒語,聽起來確實像曰語,原來潘安說他之前跟他老爺練習的時候用曰語用習慣了,所以念咒的時候一般都用曰語。


    潘安舉起了裝滿黑啤的紮杯,又跟我碰了一個滿幹,兩人一口氣“咕咚咕咚”幹掉了杯中的啤酒,潘安看著桌子上擺著的四個空空的紮壺,邊打著響嗝兒邊喊了起來。


    “服務員!再給我來四個紮壺,趕緊的啊!”


    一個紮壺隻能倒出兩紮杯啤酒,一個紮杯就是一瓶瓶裝啤酒的容量,這剛坐下還沒一個小時呢!我倆等於說已經喝了八瓶啤酒了,這節奏有點太快了吧。


    看著潘安掰開了一個烤的黑乎乎的海蠣黃,直接用手掰出了裏麵的白肉蘸著碟子裏的芥末膏和海鮮醬油,呲牙咧嘴的吃了起來,吃的潘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我靠!這芥末真有勁兒。”潘安兩手狠狠的掐著自己的鼻翼。


    服務員很快就把四紮壺啤酒送了過來,我兩開始推杯換盞一頓亂吃了起來,接著潘安跟我說起了咒語。


    潘安用並攏的食指中指在我眼前一劃,我便看到了那隻男鬼時所念的咒語是“開心眼變見鬼”(かいしんげんへんけんき)。這種咒最多能維持半個時辰,過了時辰就會自然失效。


    潘安說見鬼的方法有很多種,例如牛眼淚、柳樹枝兒、午夜梳頭、午夜照鏡子、在房間裏打傘等等等等很多種方法。大多數人在臨死之前的一刻都可以看到鬼,有些自殺未遂的孕婦、體弱多病陽氣微弱的人也可以看到鬼,還有一種天生長有陰陽眼的人,先天的陰陽眼從出生那一刻便能看到鬼,後天陰陽眼經過訓練也可以,潘安就隻經過他老爺後天修煉而成的。


    潘安手拿剪紙在嘴邊所念的咒語是“入式神見幻夢(にゅうしきじんけんげんむ),這句便是召喚式神時所用的咒語。潘安指著大蛇所念的“現成真姿”(げんせいしんし),後大蛇便幻化了成了一張蚯蚓形狀的紙條。這句是讓式神現成圓形咒語。


    懸在空中的廖世昌被陷進淡黃色五芒星體裏時潘安所念到“東方青帝,南方赤帝,西方白帝,北方黑帝,中央黃帝,北鬥三台,天文五星,妖魔封結。”(とうほうせいていなんぱうせきていせいほうはくていほっぽうこくていちゅうおうこうていほくとさんだいてんもんごせいようまふうけつ)這是潘安布陣引誘廖世昌身體裏的男鬼時,所念的咒語。


    當廖世昌的身體在五芒星體裏劇烈掙紮所吐出的很色粘稠物時,證明鬼靈即將脫體,潘安跟著念到“何鬼不走”(かきふそう)後,隻見廖世昌的身體緩緩的從空中落了下來,那時附在廖世昌身體裏的鬼靈已經出體了。


    潘安緊跟著走到了平躺在地上的廖世昌身前念到“謹請泰山府君,蘇生此人,喼喼如律令。”(きんぜいたいざんふくんそせいはくがきゅうきゅうにょりつりょう)這句是潘安為廖世昌治療時所念的咒語。潘安說他隻能抱住此人一條姓命,至於醒來後是瘋是傻或是植物人他就說不好了。


    潘安把那些咒簡單的敘說了一番後,我兩人又開始頻頻舉杯吃吃喝喝了起來。


    聽著潘安在酒桌上說的這些都是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極具神秘極具傳奇色彩的東西,讓我對這些神秘的門道產生了不小的興趣,對那些未知未解的詭異情景猶如醍醐灌頂般明朗了許多。


    眼前的這個跟我同齡的因為瓢記而栽在我手裏的年輕人果然不是一般人,按他講話,那叫半吊子陰陽師。


    說著兩人又開始碰起了杯子,桌上的菜基本上消滅的差不多了,酒也快見底了,隻見潘安脫下了上身穿的黑色t恤,露出了黝黑健碩的上半身,看著他那分明的肌肉塊,我不經訝異了起來,這小子居然是一練家子?


    兩人喝空了八個紮壺後,潘安兩手揉搓著鼓掌的肚皮,嘴裏不停的打著響亮的酒嗝。潘安看我似乎跟沒事人兒一樣的在哪兒吃著肉串,便開口說道。


    “哥啊!沒盡興吧!不行咱們再來點白的?”潘安滿麵紅光的對著我說道。


    “行啦!喝的不少了!趕緊點點兒主食吃得了。”


    “不行!咱得再整點兒白的!今天兄弟我高興!”潘安兩眼有些迷離的說道。


    “我明天還得上班呢!差不多就行了吧!改天在喝。”


    “哥!你別管!我安排!”潘安說著便掏起了短褲的兜子。


    你安排?你小子有錢安排嗎?喝點貓尿竟在這兒裝大尾巴狼。


    潘安兩手在兜裏胡亂的掏了一陣兒後,表情很快的蔫吧兒了下來,他連一根毛兒都他媽的沒掏出來,潘安想起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錢全都交了罰款,臉麵上一時兒有點掛不住。


    我一看潘安有些發窘的樣子,急忙喊了起來。


    “服務員!給這邊兒來兩個小二。”看著潘安今晚心情格外的不錯,我便不想讓他掃興,於是點了兩個小瓶的二鍋頭。


    潘安聽到我又叫了白酒,立馬神神叨叨的拉住了我的手,眼睛微紅的說道。


    “哥啊!認識你我真的很高興!要不是有你幫我!我他媽現在指不定在那個犄角旮旯蹲著呢。”


    看著潘安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我的心裏多少也有點不舒服。


    “行啦!行啦!多大點事啊!那晚要不是有你。。。。。。”看著潘安神神叨叨的樣子鐵定是喝高了。


    看著潘安雙手緊緊的握著我的右手,並沒有要鬆開的意思,他用那打過飛機的髒爪子愣是握著我,我心裏別提有多別扭了。


    說著服務員便把兩瓶小二拿了過來,打開後兩人換了酒盅兒,開始招呼了起來,幸好老子酒量還不錯,要是我倆人都喝成爛醉,興許連家都回不去了。


    我倆喝到了淩晨兩點左右,終於散場兒了,我結了結賬,四百八,真他媽的驚險,幸好後來沒點黑啤,要不真就丟人了,大半夜,我攙著喝多了的潘安晃晃悠悠的朝著海島花園方向走去了。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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