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上午八點左右,我剛進到辦公室連屁股都還沒痦熱便看到了梁國傑風風火火的走進了我們組辦公室。


    這老b一進門兒便一臉沒好氣的衝著我們四人問及起了這幾起失蹤案件的偵破情況。


    隻聽坐在我們隔壁辦公桌上的張光華和王旭東相繼說了他倆已經撒手接別的案子了,對這幾起失蹤案知之甚少,梁國傑聽罷便把他那嚴厲的目光投向了我和宋微。


    我一看這梁國傑這架勢,這不明擺著是領導們著急了嗎?於是我便打算把目前的偵破情況一五一十的跟他匯報了。


    我剛掏出煙盒準備先給這位菩薩上一炷香,隻聽坐在我對麵的宋微張嘴兒就來試兒說及了起來。


    “梁隊!雖然我們目前還沒有得到任何線索,但我們仍然在努力的偵破此案。。。。。。”


    我本來是想這麽說的來著,不料居然被宋微這位快嘴兒搶先了半步,反正事實就是這樣,誰說不是說呢。


    梁國傑一聽這頓時便火冒三丈了起來,接著梁國傑便衝我倆一頓數落。


    “啊!你們這幫年輕人是幹什麽吃的?這都多久了?連一點線索都沒查出來嗎?”


    我次奧!我們是幹什麽吃的?你他媽是幹什麽吃的啊!合著他是把我們這幫凡間的身為凡人的警察幹事都他媽當成神探了吧?你以為警隊裏個個都得是福爾摩斯啊!真他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當然,我這番憤慨之言隻是在我自己的心裏說說而已。知趣兒的就甭吭聲,起碼也得等領導們發完脾氣後在接茬兒。


    隻見坐在我對麵的宋微此刻正是一臉無辜的望著我,我從她的眼神裏仿佛讀出了這般意思。“我們今天招惹誰了啊!一大早的就挨一頓數落。”


    接著隻聽梁國傑說在他年輕的時候,不管是破獲什麽類型的案件,從來都沒有拖至過一個禮拜。我去!他這是在赤裸裸的吹牛嗎?還從不超過一個禮拜?他以為他是名偵探柯南嗎?他們那會兒是什麽年代啊!八幾年九幾年吧!不同時代的案例能相提並論嗎?何況那個時代人們的思維和思想肯定不及現在人。


    隻見一臉沒好氣的梁國傑直挺挺的戳在我們辦公室對著我倆各種數落了一大番,最後臨了的時候居然說再給我們三天時間,如果在破不了案就讓我和宋微去看警隊大門和打掃衛生。我次奧!這老狗居然這般心狠手辣,破不了案居然就這麽對待我們?


    此刻已經被數落到幾乎快沒臉沒皮了的我真想把失蹤人員文佩很有可能是被某位計程車司機所迫害致死的情況說出來。


    但我仔細一想,要是領導問起這些線索的來源時我該怎麽回答呢?我說是潘安幫我通靈了文佩的靈魂嗎?我這樣說合適嗎?領導們能聽信這些聳人聽聞的鬼話嗎?他會不會以為我是看鬼片看過了或者是魔障了呢?想到這裏於是我便忍氣吞聲的硬生生的把這番想法憋回了肚子裏。


    “記住啊!三天!就三天。”梁國傑說完便一臉沒好氣的走了出我組辦公室。


    “我去!這隻老狗一大清早的就來了這麽一出,還他媽讓不讓人活了?”


    “哥兒幾個!坐坐坐!甭搭理他,他今天可能是犯病了吧!”梁國傑剛走沒多久便聽到張光華和王旭東這哥兒倆先後說著這麽兩句話。


    我覺得王旭東說的確實很對,反正這老不死的老家夥三天兩頭的指定得犯一次病,即便是不犯病也會弄出點什麽破事來說到。


    “李天佑!你聽到沒?在破不了案就讓你去和那幫老大爺們看守警隊大門,和那幫老大媽們打掃警隊的衛生。”接著隻聽坐在我對麵的宋微突然衝著我這般說道。


    不是不是!剛才梁國傑明明是衝著我倆人說的啊!現在怎麽變成我一人的事了呢?合著破不了案就得讓我自己去看大門打掃衛生唄!這尼瑪不是純屬扯淡嗎?就算真是這樣也得是我去看大門宋微去打掃衛生啊!再說了,哪兒有男保潔員啊!宋微這家夥居然把屎盆子扣我一人頭上了,好像這事兒跟他沒有一毛錢關係似得。


    此刻的我真沒心在搭理宋微,不想再跟她打最官司,一大清早的就被領導劈頭蓋臉的一頓罵,這樣真加劇了我們隊偵破案件的緊張感。


    隨後我看著今天上午沒什大事兒,便打算找個借口獨自溜出去去市裏的幾家計程車公司打探打探,於是我便假借偵查為由招跟宋微招呼了一番。


    宋微一聽我要單獨出門,便一陣極為不滿的說我又想搞什麽個人英雄主義吧之類的話。此刻的我真懶得跟他解釋,說著我便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沒成想宋微這跟屁蟲居然緊隨其後的跟著我下了警隊大樓,我走到警隊大廳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刺耳的吼叫聲。


    “李天佑!走那麽快幹嘛!等等我啊!”我去!這家夥怎麽總是這麽陰魂不散的纏著我呢?我又不是什麽寧采臣。


    說著宋微便跟了上來,“切!想獨自立功嗎?門都沒有!走!我們一起去查案。”


    我立他奶奶個腿啊立!我要是帶她去計程車公司該怎麽跟她解釋呢?這事兒目前還不是很靠譜,我還不敢那麽板上釘釘的確定,不行!絕對不能帶她去!我得想個辦法把她甩掉。


    “我!我其實是去!”


    “小同誌!這裏能報案嗎?”


    我剛想說我其實不是去查案,是想辦點兒私事,我話剛說了一半便被這突如其來的說話聲給打斷了篇兒,於是站在警隊大門處的我和宋微都同時把目光投向了說話的這個人。


    隻見此刻站在警隊大門處的是一位看上去像是年過六旬的老大爺,隻見這老大爺一臉焦慮的望著我和宋微。


    “對!這裏是刑警二中隊!可以報案!是您要辦案嗎?”我一聽這便立刻衝著這位老大爺這般回答到。


    “我!我要報案!”這位老大爺說著便把右手伸進了右邊褲兜裏,似乎像是在摸索著什麽重要的東西。


    “你們!你們不是警察吧?”這老爺子看我和宋微並沒有穿警服,便這般問到了起來。


    我們確實不是穿製服的警察,我們隻是便衣警察。你見過哪個外勤刑警穿製服啊!


    “是的!老大爺!我們是警察啊!”宋微說完我倆便掏出了警官證給這老爺子看了一眼。


    “警察同誌!我要報案啊!”這老爺子一見我是警察便立刻把兜裏的那個貌似很重要的東西掏了出來。


    隻見這年過六旬滿頭黑發容光煥發的老爺子突然從右手邊的褲兜裏掏出了一條粉色的布裝事物。


    老爺子攤開了這團事物後我和宋微赫然發現這老爺子手裏握著的居然是一條粉色的女子底褲。


    隻見這條底褲的背麵上赫然印著兩個血紅的血字。“救命!”不!確切的說應該是三個血字,隻是最後的那個字是一“點”。“救命!丶”


    當我和宋微看到這條女子底褲上居然印著這三個血字的時候頓時感到一陣驚奇,於是我倆立刻把這位老爺子領進了我組辦公室。


    我本來打算今天上午往各個計程車公司跑一趟呢,還沒出門結果便碰上了這麽一起離奇的事情,算了!先把手頭的事情廖另一番再說吧。


    我倆把這位老爺子帶進了辦公室後便開始仔細的詢問起了此事的前因後果。


    這老爺子說他叫劉福田,本市戶口,今年六十有二,家住麗江路菏澤小區,剛剛退休不久,他說他從五十歲的時候就開始晨練,每天都堅持晨跑、打太極拳之類的運動。


    今天早晨也不例外,他早早的就出門晨練了,大約是在早晨六點左右的時候出的門。他出門以後便開始在小區裏的外圍幹道上晨跑,晨跑了幾圈後他便隨意找了一塊兒空曠的草坪處開始練起了太極拳。當他來到某棟樓前的草坪開闊地時,他赫然看到了半綠半黃的草坪上擺著一條粉色的女子樣式的褲衩兒,這褲衩在這片草坪上極為紮眼兒。


    於是這位老爺子便有些好奇的撿拾起了這條褲衩兒,當他隨意看及的時候居然發現了這條褲衩的一麵上居然寫著“救命!”兩個鮮紅的字體。


    他一看這頓時便覺得有些古怪,他也感覺褲衩上的這兩個字體很有可能是用血液塗寫上去的。


    他看著這兩個“救命!”字樣的血紅字體頓時便感到一陣心驚,難道會是誰在示意救命嗎?


    於是他便開始莫名的擔心了起來,他把這條粉色的褲衩兒立馬塞進了褲兜裏,跟家人都沒打招呼便一溜煙兒的來到了這裏。


    這位老爺子簡單的敘述完事件經過後我便感到一陣古怪,但這古怪是在哪裏呢?


    對!麗江路,麗江路這名字使我尤為熟悉,因為之前那個失蹤人員文佩的家庭住址就在麗江路段上,而且我們還把這條街道上的各個醫務單位都查了個遍。我暈!難道這條街區裏又出什麽案件了嗎?此刻我看著我手中捂著的這條蘸有幹顆血字的粉色內褲頓時便一陣狐疑,於是我首先在心裏做起了表象推理。


    隻見這條底褲的背麵,也就是包屁股的那一麵的布麵上寫有“救命!丶”三個血字,單從這血字的字體上看,感覺應該是一個成年人用某個手指蘸血寫出來的。


    從客觀的角度上分析寫這些血字的人應該是在極度恐慌極度顫抖的情況下寫的,因為那些歪歪扭扭的血字字體很明顯是手臂顫抖時才能寫出來的效果,而那輕一筆重一筆的血字筆觸很有可能是在異常恐慌異常驚懼的狀態下導致手臂用力不均勻的效果。


    再仔細看某幾處血字比劃時,很明顯有些筆觸轉折的地方根本就沒有沾染到血漬,是不是可以分析為此人是在有些乏力的情況下寫出來的呢?


    目前還不知道這些血字的具體成分是什麽,單憑肉眼根本就看不出到底是不是人血或者是其他動物的血液。


    隨後我便招呼著宋微把這條蘸有血字的底褲送進了法醫部化驗,接著我便向這位老爺子詳細的問及起了發現這條底褲的具體時間個具體位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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