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可以用那般詭異的手段從我這兒騙錢去**?這簡直太無恥了,他這個狗改不了吃屎的玩意兒居然又開始瓢了嗎?


    “哥!你別生氣啊!我實在是沒辦法啊!我!我!我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跟著潘安一臉委的說道。


    次奧!他說他居然沒辦法?難道他不幹那檔子事兒就不能活嗎?難道我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嗎?我越想這事便越氣氛,外加上傷口處傳來的陣陣劇痛,那氣痛交加的感受實在是讓人抓狂,接著潘安便把他**的情況老老實實完完本本的跟我交代了一番。


    他由於找父親這件事,所以白天裏時不時的便會在臨海市裏的大街小巷裏胡亂的轉喲,前幾天裏他如往常一樣借著找父親或找工作的幌子出門溜達,當他漫無目的的溜達到了某條街道時,無意間被幾家臨街店麵裏的年輕女子招呼了一番。潘安這小子愛湊熱鬧,任誰都可以跟他蝲蛄上,所以,人家一招呼他,他便上趕著應承了起來。


    潘安一看這幾家小店麵沒有招牌,內裏隻有一幫兒年歲不等濃妝豔抹的女人們後,他便知道了這裏的名堂,接著那幫女人便溫柔熱情的問及起了需不需要做按摩。被憋了很久的潘安一聽這術語,便立刻有些想入非非了。想歸想,但是他全身上下一個大子兒都沒有,不不!起碼得有個十幾塊錢的樣子,試想這十幾塊錢肯定不夠繳納資費,於是潘安便打算先問清楚資費完後再作打算。


    潘安一通神問後便已經清楚了資費費用,快炮兒一百,**三百,跟著潘安便借口去隔壁買煙,於是便灰溜溜的從暗窯子裏溜了出來,於是便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家了。


    後來他又說到了通靈那件事情,我一聽這事便萬分惱火,我實在是不想在聽之前那件把我騙的一愣一愣的破事情了,於是他便在通靈的過程中即興發揮出了一個穿衣服的事情,因為之前我們和地府裏的鬼差們打過兩次交道,潘安知道我對這些事情也算是略知一二(燒銀子),於是他便用穿衣服這件事唬了我一把,他對這件事情似乎特別的胸有成竹。


    果然!後來我問及起來穿衣服的事情,接著他便開始糊弄我了,錢到手後,第二天上午,他便揣著三百元兒興高采烈的去了先前打聽好的那個暗窯子裏了。


    潘安說他一上午搞了三回,他還刻意的強調著換了三個妹子。我聽到這裏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媽的!居然敢騙警察的錢去瓢雞!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閉嘴吧!你趕緊收拾收拾鋪蓋卷兒滾蛋吧!快點!”說著說著我便吼了起來。媽拉個巴子的!老子管你吃管你喝,你居然反過來騙我的錢,騙錢就騙錢吧,居然還是去瓢雞,我實在是不想再收留這等絕種的敗類了,事已至此,我真不打算讓他還錢了,何況他壓根兒就是一窮光蛋,隻要他消消停停的趕緊走人就成,愛哪兒去哪兒去吧!隻能說是我家這座廟小,供不起他這尊大佛。


    “哥!哥!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了!我很快就會把欠你的那些錢還給你的。”潘安見我這般動怒立刻便伸出了一副剪刀手衝著我家的吊燈發起了誓言。


    發!發你妹啊發!換你妹啊還!那些錢老子不要臉,就當丟了還不行嗎?“次奧!你他媽的聽不懂人話是吧!趕緊給我收拾東西滾蛋!聽到沒。”說著我便伸手指起了一臉沮喪的潘安。


    一看他那副賤德行我就來氣,媽的!他此刻居然穿的還是我的保暖內衣,算了算了!老子不要了。


    “哥!我真錯了!你原諒我一次都不行嗎?”


    “錯你妹啊!錯!我原諒你!誰他媽原諒我啊!趕緊滾蛋!甭讓我攆你啊!”


    “哥!我潘安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好!哥!我走了!你以後要多保重。”


    保你妹啊保!沒有你老子好得很,要不是你這雜碎,我這陣子有那麽倒黴嗎?簡直是倒黴催的直冒煙兒。我次奧!腦袋和腿上的傷口愈發的開始疼痛了。


    此刻隻見潘安眼泛淚光的走進了我隔壁的房間裏沒一會兒功夫便提起了他那黑色的背包走了出來。


    “哥!我走了!以後你遇事要多加小心啊!”


    “有完沒完了!趕緊滾蛋!”此刻我一刻都不想看到此人,連吃帶騙的真他媽不是個玩意兒,我怎麽能收留這麽一個遊手好閑不務正業而且和我稱兄道弟的汙浪混滾呢?


    “砰!”的一聲,防盜門便被潘安關上了,這損賊終於被我攆走了。他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吧!反正不能在我這兒待著了,我他媽的管不了那麽多了,說著我便走進了房間,準備休息。


    潘安這一走,我本應該感到解氣,但此刻我發信我的氣氛並沒有因此而得到舒緩,反而更加的氣惱了起來,這他媽是為什麽啊!


    我說服自己千萬別再想之前那些破事兒了,省的給氣出個好歹來可就不好了,接著我便開始分析起來手頭上的這件案子。


    失蹤的文佩為什麽會赤身[***]的出現在身為醫務人員的紀小夫家裏呢?而紀小夫和方秀娥為什麽會把這麽一個年輕的女子軟禁在他們家裏呢?他們軟禁文佩是有什麽目的嗎?之前的那兩名失蹤女子會不會和這起案件有關呢?


    也不知道此刻文佩的情況到底怎樣,她能不能完好的蘇醒過來呢?想到這裏我便又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廖世昌,現在的他興許還在醫院病床上躺著呢吧!文佩不會也變成他那樣子吧!鑰匙她真的變成植物人了那個怎麽辦呢?


    對!紀小夫和方秀娥現在正被關在隊裏的審訊室裏受審呢,不行!我得跟一組的兄弟們聯係聯係,看看審訊的情況如何。


    說著我便撥通了一組同事小洋的電話,電話撥通後我便問及起了審訊紀小夫和方秀娥的情況。沒成想小洋一聽這便立刻一陣唉聲歎氣。隻聽小洋說這對夫妻簡直是不吃不喝不眨眼,死不說話,更別說交代不交代了,哥兒幾個已經跟他倆耗了將近七八個小時了,愣是一句後都沒問出來。


    啊!七八個小時?我一看表,果然,現在都他媽的將近午夜十一點了,也就是說紀小夫和方秀娥是從下午三點左右開始正式審訊的,這麽長時間都沒問出一句話兒,他們一組的人都是幹什麽吃的啊!


    我一聽這,便感到一陣胸悶,於是我便打算連夜趕去隊裏,但仔細一想,我這頭上身下的竟是傷處,此刻的我實在是沒什麽多餘的精力和體力了。


    算了!今晚就睡個好覺吧!等明天再去隊裏也不遲啊!反正那對變態夫妻又不會跑掉,接著我便心無旁騖的閉目養神了起來。


    轉天上午十點。我純粹是被腿上和腦袋上的傷痛疼醒的,醒來後便感到傷口處陣陣劇痛,這可怎麽辦啊!不行去弄些止疼片吃吃!要不然就得一直忍受著這般痛楚了。如果一個人的心情和狀態非常差的話,他根本就沒有心情去做一件事情。


    我磨磨唧唧的穿好衣服後,便從衣櫃裏抽出了一頂鴨舌帽,我至少得把我腦袋上這一團白繃帶掩蓋住吧!不然這怎麽出門見人啊!我不是愛美,我隻是不喜歡別人用那種異樣的眼光看我。


    拾掇好行頭後我便準備先去醫院開點止疼片,完後直接殺去隊裏,沒成想我剛一打開防盜門正準備出去,隻見穿著我的羽絨服的潘安正兩手插袖的包作一團的蹲在了我家的大門前。


    啊!這!難道這家夥在這裏蹲了一夜嗎?我之前明明讓他滾蛋來著啊!合著他並沒有走啊!


    “嘿!你小子跟我耍無賴是吧?”說著我便伸腳輕輕的踢了踢蹲在地上的潘安。


    隻見潘安被我弄醒後立刻便打起了哆嗦,跟著開始渾身顫抖了起來。看這樣子昨晚指定沒少挨凍。該!活該!媽的!


    “哥!哥!你醒了!啊!啊!阿嚏!——”潘安說著便連連打起了阿嚏。


    哎!這算是什麽事啊!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可恨之人確實更有可憐之處,起碼潘安的可憐之處比可恨之處要多的躲吧!


    “怎麽!昨晚在這兒蹲了一夜?”


    “恩!恩!”臉色蒼白的潘安連連點頭,看著他那被凍的蒼白的臉色我真的有點不太舒服,畢竟這寒冬臘月的,一個人在樓道裏待上一夜,就算不被凍死也得被凍壞啊!看來潘安這小子的抗凍能力確實不錯啊!


    “怎麽!感覺如何啊!”媽的!風水輪流轉,這會終於傳到老子這裏了,我也得落井下石一把。


    “哥!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我!阿嚏!————”


    “趕緊滾進去洗個熱水澡吧!”我又氣又笑的說完這番話後立刻便走下路樓梯。哎!我唯一的缺點就是“心太軟,心太軟,把不能原諒的事情都原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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