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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層微弱之極的紅光透過粗布衣衫,從張鵬全身透體而出。隻見此時他雙目緊閉,一臉無思無慮,淡然如常的盤膝坐在青石打磨而成的石床之上。但如果有人走近細看,就會發現此時的他,額上早已經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沒過多久,隨著他將經脈裏的法力慢慢收回丹田,身上原本籠罩的薄薄紅色靈光也漸漸散去。


    這是他今天一連運轉烈陽決的第八個大周天,已是他身體所能運轉烈陽訣的極限。如果再強行運功下去,他知道自己的經脈十有八九就會向上次一樣破裂開來,自己也會再次品嚐到那種經脈破裂所帶來的非人痛苦。


    也不知算不算他走運,那次在西山嶺的神秘山洞曾經就經受過一次更加劇烈的痛苦。所以在上次經脈破裂的時候,他咬牙堅持到把功法收了以後,才倒地翻滾起來。


    如果不把功法散去,就隨意停下亂動,這是功法書上所提絕對禁止的幾條之一。輕則經脈盡廢,從此不能再度修煉,重則走火入魔,瘋狂而亡。


    雖然不知道經脈破裂會不會對以後修煉造成什麽影響,但因無人替他醫治,他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裏便沒有再度修煉過。


    原因無他,在他的那本藍皮書內對此有著詳細的闡述及治療方法,但他畢竟連一個修仙菜鳥都不算,隻能放下修煉,靜靜等待經脈自己愈合。


    第二曰清晨,張鵬才在藥園裏打整藥草一會,一道聲音變從中間茅屋一傳而出,隨即張鵬閃電般的從藥園一角衝了出來,朝著茅屋就是一衝而去。


    “林師兄,你叫我啊。有什麽事需要師弟去做的。”張鵬一臉恭敬的躬身說道。


    “哼,我叫你當然是有事了,你這頭蠢豬。”林師兄一臉冰冷,口氣倨傲的說道。


    “還請師兄吩咐。”張鵬頭也沒抬一下的回道。


    “去給師兄煮一壺碧靈茶來。”林師兄冷冰冰的指著青石桌麵的一個玉壺吩咐道。


    “是,師兄。”張鵬答應一聲,就朝著青石桌麵一走而去。


    “師兄,還請賜茶。”張鵬打開玉壺一看,發現裏麵什麽都沒有,他知道這算是今天的開始吧,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開口說道。


    果然在聽到張鵬如此一說,林師兄冰冷的臉龐頓時怒容呈現,對著張鵬一招,張鵬就不由自主的朝著林師兄一跑而來,隨後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就在茅屋之內逐漸響起。


    一盞茶之後,看著地上已滿是血汙的張鵬。林師兄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隨之一口吐沫朝著張鵬那張青紫紅腫的臉龐就是一吐而去,之後才拍拍雙手的朝著屋外一走而去。


    過了近半個時辰,一個已經被打的不誠仁樣的少年,帶著堅毅的目光一步一緩的朝著門外就是一走而去。


    在和這位林師兄相處的一個月內,每一天這位林師兄都會變著花樣的折磨侮辱他。雖然每次都被淩辱到了極點,打的半死。


    不過張鵬卻並沒有放棄與求饒過,在接觸到仙道之後。他心裏就莫名多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念頭,讓他不肯輕易放棄與認輸。


    而正是靠著這股念頭,張鵬才能一次次的在死亡與放棄的關口硬挺到今天。


    但也應此,張鵬對於成仙得道的修煉之心,也變得異於常人的堅韌。而這位林師兄也成了他心裏的必殺之人。


    ........


    時間飛逝,三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這曰清晨,張鵬如往常一般運功感受著體內的絲絲法力。


    在經過兩個月的苦修,加上一瓶培元丹他竟然還沒能突破練氣一層,隻是在他體內有了棉花般粗細的一股法力。這讓他深深的感受到了修煉的艱難,與自己資質的糟糕。


    還來不及再感歎什麽,他立即收了功法匆忙走出茅草屋等候起來。


    原因無他,今天是他那位林師兄離開藥園的曰子,也是他結束自己地獄式生活的曰子。


    雖然張鵬對這位林師兄恨之入骨,但他絕對不會因為這點而做出一些愚蠢的事來,那些該有的禮節他現在是不會少上一星半點的。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林師兄滿麵春風的從中間的茅屋走出,看到站在茅屋之外的張鵬已早早的等候在哪兒,頓時一愣。


    但隨即就想到了什麽,竟主動跟張鵬打起來招呼,看的出他是真的很高興。


    “張師弟,師兄從今天起就要離開這個倒黴的藥園了,再也不用因為照看藥園而耽誤我的修煉了。以後這裏就隻剩你了,張師弟可要當寶貝好好照看,不然師門的貢獻就算是一半,張師弟也隻能把自己給變賣了再補上。”林師兄略帶調誑的說道。


    “多謝林師兄指點,師弟記住了。”張鵬不卑不亢的平靜說道。


    “哈哈哈,既然張師弟已經清楚了,那現在藥園我就算是正式移交給師弟了。”林師兄大笑的邊走邊說,不是的踢打著一些攔路的靈草枝葉,居然沒有找他的麻煩。看來他是真的很厭惡這裏的一切,連一刻鍾都不想在停留。


    將一塊墨綠色的玉牌對準眼前的五色光幕,三個月前於師兄帶張鵬來時的一幕又重新出現,很快眼前的五色光幕就露出一個丈許大的通道。


    林師兄興奮異常的走了出去,似乎他這一去就會立即突破境界成為修仙界的前輩高手一樣,看的張鵬直翻白眼。


    隨即五色光幕飛快的閉合起來,張鵬剛要轉身離去,從其身後就瑤瑤傳來一聲興奮異常的聲音,“禁止令牌我會交還給於師兄,張師弟無須擔憂。”


    回到茅屋以後,張鵬緩緩的坐在了自己的青石床上,開始思考以後的修煉安排。


    在這三個月裏,由於有林師兄的精心打理,雖然每個月都不能如期完成師門的任務,但自己的宗門貢獻隻有他的一半。自然沒有他的那些擔憂,都能夠輕鬆完成。


    而現在林師兄走了,為了能夠完成他的宗門貢獻,這次他可是把整個藥園給梨了一道,將藥園的靈藥都給采摘的七七八八了。但這樣就苦了自己,下個月自己的宗門貢獻肯定不能再靠上繳靈藥完成了,該怎麽辦了?


    想到這兒張鵬不由得沉思了起來,在腦海之中細細思考著目前自己所知道的幾條辦法。但是沒等多久,他又推翻了自己的幾條想法。


    原因無他,就是自己目前的功法境界實在是太低了。抓捕山中的一級靈獸,拿去換取靈石,再貼補宗門貢獻,看起來是件很容易又很方便快捷的事。


    但是不用別人提醒,隻從那本藍皮的宗門典籍上麵的介紹就可知道靈獸的可怕。而以自己現在不到練氣一層的功法,別說學林師兄每月去泰玄山脈抓捕靈獸,就是自己現在出了這個藥園那兒都去不了。


    要知道對於修仙者來說趕路都是使用飛行法器,就是沒有飛行法器的窮酸散修,也是使用禦風訣來趕路。


    修仙者已經算是脫離了凡人的桎梏,自然無論是居所還是所處環境都不是凡人能夠比擬的。


    就拿張鵬所處的藥園和天務閣之間的距離來說,張鵬初略估計至少有五、六百裏的距離。而這麽長的距離自然不可能像凡人一樣趕路了。


    雖然張鵬現在能夠打開自己的儲物袋了,但是要使用飛劍,那就必須學會驅物術。而驅物術對功法的最低要求是必須達到練氣三層方可學習。而且限於境界,因為功法太低,自身法力不足,使用飛劍的時間也非常之短。


    如果因為境界法力低微,使用飛劍趕路,因法力耗盡而最終從天上掉下給活活摔死那就太不值得了。張鵬在心理惡狠狠的想到。


    然而禦風訣就更讓他鬱悶的了,居然必須要到達練氣四層才能學習。據他的那本烈陽訣介紹,所有的初階功法都必須達到練氣四層才能學習。


    這是為了避免一些低階弟子境界不到,而盲目學習導致施法後,靈力不濟,從而引起經脈破裂。


    看來靈獸這一條路是走不通了,除非自己的功法能夠到練氣五層,學會驅物術及一些初階法術後可以冒險試試。


    從腰間拿出自己的儲物袋,往下一道,一個鼎爐出現在了石床前麵的青石地板之上。此鼎造型古樸,四腳、兩耳,半人之高,上麵銘印著一些不知道的花紋,散出去一陣淡淡的銀色靈光,煞是好看。


    張鵬跳下床去,雙手撫摸著鼎身,嘴裏喃喃自語道:


    “這就是丹爐啊,真是好看,要是自己有足夠的丹藥也許早就突破一層功法了。”說起丹藥張鵬突然想到了什麽,似乎自己這三個月的丹藥是一次也沒有領取過,想到這他立馬就又開始鬱悶起來了。丹藥沒有領取還好說,但是自己又該怎樣去上繳藥材完成宗門任務了。


    良久沒有想出辦法,張鵬心裏也覺得異常煩躁。在想下去也覺得不會有什麽結果,就將鼎爐往儲物袋一收,他決定出去將原來劉師兄所住的那間茅草屋收拾一下。


    劉師兄所住的這件茅草屋比張鵬那間要稍大一些,除來比他屋內多出一張圓形的石桌和四把配套的石椅以外,就再無一物。


    但是整個屋子除了那張青石石床以外,其他地方都早已鋪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如果不是平時親眼看見劉師兄從此間屋子進出,張鵬都懷疑此間屋子是不是好幾年都沒有人住過。


    隨即張鵬在屋內仔細的打掃起來,不大一會就將整個屋子打掃出來。除了將灰塵全部打掃出去,張鵬沒見到有劉師兄留下的任何一件東西,這本讓抱著撿漏的張鵬頓時有一陣鬱悶。


    心理嘀咕著那劉師兄平素是不是沒有在房間裏使用過任何東西。而要是這句話要哪位劉師兄聽見,估計對方會立即大笑起來。


    這位劉師兄平常是一位生姓異常謹慎的人,早在今晨他離去之前,就將所有自己用過的東西全都收到了儲物袋中。


    再使用了一個煙塵術,就是用來麻痹張鵬的。雖然明知道張鵬不會對自己產生什麽,但是能讓他平白去收拾一下自己的傑作,這位劉師兄還是很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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