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榭回到琅環玉洞,幾女還在研究武功秘籍。


    任盈盈隨口道:“榭哥,來人打發走了。”


    她們沒有聽說過“北喬峰,南慕容”的名號,自然沒有什麽敬畏之心。即便聽說過,也不會將他們放在心上。木婉清倒知道這兩人的赫威名,卻也感觸不深,因此沒有出現什麽祟拜、驚歎之類的感覺到。


    鄭榭道:“已經搞定,應該不會再有人來找麻煩了。”


    劉菁笑道:“老爺,我剛才聽見外麵有人在喊無恥、淫賊,不知是怎麽回事?”


    鄭榭打個哈哈,道:“你肯定聽錯了,怎麽樣,有什麽看得上眼的秘籍嗎?”


    劉菁眼珠一轉,道:“原來是聽錯了,我還以為是在說老爺呢。”


    鄭榭笑罵道:“敢說爺的壞話,討打。菁兒你也跟著非非學壞了。”


    劉菁道:“人家隻是老爺的填房小丫環,哪敢說老爺的壞話。”


    曲非煙也道:“你冤枉人家了,是木姐姐說老爺是淫賊,跟我沒關係。”


    “原來是你。”鄭榭嘿嘿地陰笑著,道:“我今天就淫給你看。”


    “不要。”木婉清嚇得花容失色。


    ……


    “公子爺!”


    阿朱阿碧見到慕容複這般模樣,也是嚇了一跳,說話小心翼翼,不敢多言。


    風波惡揉揉胸口,說道:“也不知這姓鄭的是從裏哪蹦出來的,武功確實了得,我怕是再練一百年也不是他的對手。”


    鄧百川道:“江湖上突然出現這麽厲害的高手。怎麽從來也沒聽說過。”


    王語嫣說道:“他的功夫沉穩厚重,像是佛家的路數,但卻霸道十足,與少林派的武學心法卻迥然不同,好像是憚宗一派的路數。他使得這門功夫威力極大,怕是不在少林寺的《易筋經》之下。”


    鄧百川疑道:“難道此人是從西域過來的。”


    王語嫣搖搖頭,道:“聽他的話音,不像是西域之人。”


    風波惡道:“不論是哪裏的人。總之是高手。公子爺,咱們怎麽辦?”


    慕容複調均呼吸,心情已經平複許多,衝李青蘿一抱拳,道:“此事侄兒也無能為力,有負舅母所托,就此告辭。”


    李青蘿道:“你回去安心養傷。我再另尋他法。”


    慕容複等人離開後,李青蘿在心中暗道,慕容複心高氣傲,十分自負,卻也不過如此。慕容家已經幫不上忙,我該如何做,難道去找那負心人?不妥。隻怕大理段氏也不是此人對手。哎,可惜父母雙親不知去了何處,若他們健在,定有降伏此人的辦法。


    思來想去,一時間也沒什麽好辦法。


    ……


    入夜。


    一聲聲嬌啼在房中響起,春色滿屋。


    半晌,一道高亢的叫聲過後,曲非煙討饒道:“老爺,人家實在不行了,你去找那任姐姐吧。”


    劉菁躺在旁邊。已經疲累地睡去。


    鄭榭抱著她軟綿綿的嬌軀,手掌在她柔嫩的肌膚上無意識地摩挲,說道:“今天盈盈的那事來了,去了也做不了。”


    曲非煙道:“那你去找木姑娘吧。”


    鄭榭摸著下巴,頗為讚同:“有道理啊。”


    曲非煙半眯著眼,迷迷糊糊地擺擺手:“那你快去吧,人家實在太困了。”


    鄭榭在她額頭一吻,把她掩好被子。披上外衣出了房門。


    當當當。


    “婉清。”


    當當當。


    “婉清。”


    當當當。


    “我已經睡了。”


    屋內傳來木婉清的聲音。


    鄭榭道:“你開下門,我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木婉清道:“現在不太方便,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鄭榭道:“你不是說過要嫁我,難道都是騙人的。”


    木婉清沉默片刻。柔柔地道:“我還沒做好準備,等我稟明師父之後,一切都交給你。”


    “好吧。”鄭榭三思再三思,還是決定不硬上弓了。這女人性子倔,認死理,你敢逼她,她就跟你玩命。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鄭榭在月色下遛達,走著走著,就走到了王語嫣居住的小樓前……


    即來之,則安之。


    於是,鄭榭攝手攝腳地爬上二樓。


    “應該就是這一間。”


    鄭榭將雙手貼在門上,內力隔著門板傳遞到門閂上,慢慢將門閂牽動。


    “哢!”


    門閂打開。


    “好了。”


    鄭榭嘴角勾起一道弧線,推門而入,借著微微月光,看清了屋內的布置。這是一間整潔雅致的客房,靠近窗簷旁擺放著一張疏妝台,另一側是張精巧的小圓桌,在內廂架著一張牙床,乳白色的幕簾懸在床前。


    鄭榭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將幕簾掀起,便看到一副美人春眠的圖畫。


    王語嫣側身躺在床上,麵向牆壁,一頭長發搭在香枕上,露出了頎長的脖頸和半截雪白的香肩,肌膚白嫩,吹彈可破。


    鄭榭側身坐到床頭,將錦被掀起,輕微的動作卻使入睡中的女人有所察覺,猛地驚醒過來,抬掌向後掃去。


    雖然這一擊事出突然,但很顯然不可能奏效。


    鄭榭將玉臂抓住,同時也意識到了什麽,左手快速地伸出,將她的穴道封住。


    “我說我是在夢遊,你信嗎?”鄭榭一本正經地說道。


    女人雙目中充滿憤怒,惡恨恨瞪著鄭榭,若她能說話,定然會張口大罵:“我還標點符號都不信。”


    鄭榭顯然也看出了她的意思,有些尷尬地道:“好吧,其實我是走錯了房間。不好意思。我這就走。哦,對了,請問一下,令愛的房間在哪邊?”


    李青蘿雙目中差點能噴出火來。


    “好吧,我自己去找。”鄭榭彬彬有禮地說道,順便,不忘幫她掩上被子。


    李青蘿神色一慌,使勁地眨著雙眼。


    “你有話要說?”鄭榭猜測道。


    雙眼連眨三下。


    鄭榭道:“好吧。我給你解開穴道,但是你不能叫。其實,你叫也無所謂,你應該知道的。”


    說罷,便給他解開穴道。


    李青蘿輕口氣,立刻說道:“無恥淫賊……”


    鄭榭立刻把她的穴道封上。


    李青蘿使勁眨著雙眼。


    鄭榭道:“你要是再亂叫,就這麽躺一夜吧。”


    李青蘿眨下眼。表示自己知道了。待鄭榭解開穴道,便說道:“請你放過嫣兒。”


    “不行,白天她答應過陪我一天,做為放過慕容複的條件。”鄭榭道。


    李青蘿道:“那你把慕容複殺了吧,放過嫣兒。”


    鄭榭吸口涼氣,道:“最毒婦人心啊。不過,還是不行。慕容複的小命分文不值。拿他的命來換王姑娘的一天……我又不傻。”


    萬幸慕容複沒有在此,否則,聽到這種評論,至少也得氣得走火入魔。


    “你怎樣才能放過嫣兒。”李青蘿道。


    “你要是沒別的話說,我就走了。”鄭榭根本不想回答這種問題。


    “慢,我陪你。”


    “啥?”


    李青蘿定定神,將被子掀起,媚笑道:“語嫣那丫頭年紀還小,怎麽懂得伺候人。你去找她,怕也不能盡興。豈不壞了興致。”


    “有道理。”鄭榭點點頭,跟著又搖了搖頭。“不對不對,第一,她比你年輕;第二,就是不懂得伺候人,才讓人更有興致。”


    李青蘿恨不得甩他兩耳光,再拿簪子在他身上戳一百個洞……但也僅是想想而已。


    “你看我美嗎?”李青蘿道。


    “美。”


    這點根本無法否認,不得不說。李秋水的基因很好,繼承了她血脈的人一個個都美的跟天仙一樣。


    “我老嗎?”李青籮輕舒玉臂,露出雪白的股膚,晶瑩如玉。沒有一點皺紋。


    “不老。”鄭榭毫不猶豫地答道。盡管她沒有練過小無相神功,但她的先天優勢太強了。


    “我哪裏比不上語嫣?”李青蘿又道。


    鄭榭視線像掃描儀一樣在她身上掃過,道:“現在看來,我也不得不承認你完全不比她差,反倒有可能比她更好。”


    李青蘿嬌笑道:“那你為什麽不試試呢。”


    鄭榭認真地思考了一秒,道:“好吧。”李青蘿一喜,鄭榭又道:“不過隻是嚐試,如果不滿意,我有權利要求退貨。”


    李青蘿恨不得甩他四個耳光,再拿簪子在他身上戳兩百個洞……但最後,她卻道:“那還等什麽。”


    鄭榭瞬間化身為狼。


    “段郎,阿蘿對不起你了。”李青蘿在心裏哀歎。


    “負心人,隻許你到處勾搭別的賤女人,我要報複,報複,我要找一個比你更好的男人。”李青蘿又這麽想著。


    片刻後,嬌吟聲響起,春色滿屋。


    “你太厲害了。”李青蘿嬌喘著,滿臉媚態。


    鄭榭道:“你也一樣,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起來你也久旱成災了。”


    李青蘿瞥他一眼,道:“那你還滿意嗎?”


    鄭榭道:“現在來說,還為時過早。”


    李青蘿嚇了一跳,道:“你還要來。”


    鄭榭道:“怎麽,你不行了嗎?”


    李青蘿咬牙道:“我是怕你不行,來就來。”


    鄭榭立刻翻身上馬。


    交戰正酣,走廊上忽然響起腳步聲,在門前停下,王語嫣清柔的聲音傳來:“娘,你睡下了嗎?”


    “是語嫣。”


    李青蘿心中一驚,連忙斂起呼吸,又怕鄭榭這時說話,忙用香舌把他的嘴堵住。


    王語嫣在門外站了一小會,沒有聽到什麽聲音,便要離去,剛走兩步,卻忽然聽到屋中傳來一樣輕呼。


    “娘,是你嗎?你怎麽了?”王語嫣輕輕喚道。


    “求求你不要動了。”李青蘿按住他那隻做怪的大手,用求饒的目光看著她。


    鄭榭在她的耳垂上舔了一下,輕輕道:“就饒你一次。”


    李青蘿鬆了口氣,衝門外喊道:“語嫣,我沒事,你也早點睡吧。”


    王語嫣道:“娘,你開下門,我有些事想跟你說。”


    “今天太晚了……”李青蘿忙道。


    “吱……”


    話還未說完,王語嫣已經推開門,口中說道:“娘,你怎麽也不閂門。”


    忘記插門了,鄭榭暗道。


    李青蘿狠狠瞪他一眼,道:“語嫣,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娘困了。”


    王語嫣道:“就一些小事,不耽誤您休息。”


    “嗯……”


    李青蘿正要推搪,但剛一張嘴,就被鄭榭用舌頭堵住,隻能發出“嗯”的一聲。不久之前,她剛剛用這一招對付過鄭榭,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麽快。


    王語嫣聽到李青蘿應聲,便走到了窗前,將窗子半開,又在梳妝台前坐下。


    月光順著半開的窗子流淌進來,照在王語嫣身上,為其增添了一份出塵的氣質,看起來像是月下仙子一般。


    鄭榭鬆開口,雙手牢牢地禁固住李青蘿的腰肢,繼續之前未完的戰鬥。


    李青蘿舒口氣,壓低著聲音道:“語嫣,有什麽事你就快說吧。”


    王語嫣沉默了一下,弱弱地道:“是跟表哥有關。”頓了一下,又道:“今天表哥來山莊跟人比武,最後卻輸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表哥打輸,他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從來沒有輸得這麽厲害,我怕他受不了這次磋折,我,我想去看看他……”


    “就讓我去一次好嗎?”


    “娘,你生氣了嗎?”


    此時,李青蘿正受著鄭榭的摧殘,咬著手指,根本沒有辦法開口。


    王語嫣卻是等的不耐煩,竟邁步向牙床走來,邊走邊道:“娘,你不要生氣,我隻是想去看一看表哥,不會呆太久。”


    李青蘿見王語嫣走過,心中大驚,急忙將屏簾掀起一角,探出半個身子,說道:“語嫣,娘已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明天我再與你說。”


    “哦。”


    王語嫣弱弱地應了一聲,道:“那語嫣就先告退了。”


    “嗯。”李青蘿青應一聲,差點忍不住驚叫起來,這自然是某人在後麵做怪。她心裏雖然惱怒,但也不敢駁了鄭榭的興致,生怕他一個不高興,便把屋裏的另一個人推倒。


    王語嫣滿腹心思地走到門外,剛把房門合上,便聽到屋裏傳來一聲嬌呼,忙問道:“娘,怎麽了?”


    李青蘿道:“沒事,隻是,你忘了把窗子關上。”


    王語嫣“哦”了一聲,道:“語嫣知道了。”便從外麵把窗子關上,接著,腳步聲離去。


    旋即,一陣放縱的叫喊聲在屋中響起。


    半晌,在一道高亢絕唱後,激烈的聲音才漸漸地平靜下來。


    李青蘿躺在床上癱軟如泥,是半點也不想動了。


    鄭榭緊擁著她,手中把玩著一隻柔嫩白兔,道:“今天我很滿意,如果你能一直讓我這麽滿意的話,我可以考慮放她一馬。”


    李青蘿道:“說話算話?”


    “你隻能相信我。”鄭榭道。


    李青蘿翻個白眼,暗道天下無賴分十成,你占其八,我若是相信你,白天就能看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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