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葉青天又找了幾棵學校的百年老樹,吸收了一些木靈之氣。


    他發現,學校的這些古樹,其實並不是很多,也就幾十株。


    看來用不了幾天,就要吸收完畢了。


    其他的樹齡短一些的樹木,葉青天不想去吸收。


    一來這靈氣有些少,另外,這些樹木的生命力可能不夠旺盛。


    而那些老樹,經過自己這一吸收,估計要有一段時間才能恢複元氣。


    不過自己對每一棵樹吸收靈氣都是適可而止。


    他相信一點,做事情要留餘地,對這樹木也是一樣。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即使是老天,也會給人留下一線生機。


    葉青天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


    他在一些典籍中,覺得很多修道之士都是“損不足以奉有餘”的堅定支持者,看到資源,往往第一感覺是占為己有。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像各種靈氣以及修煉資源都是有限的,所以一旦某個地方有寶物問世,都會引來無數修煉者的你爭我搶。


    葉青天相信,自己碰到這樣的寶物,也會動心。


    但他也信奉機緣,若是機緣未到,他也不會去強行奪取。


    除非對方是窮凶極惡之輩,或者是自己的仇人。


    雖然內心裏隱隱覺得婦人之仁不可取,但葉青天有他自己的原則和堅守。


    天道,人道,關鍵還在於人的內心選擇。


    或許在修煉的道路上,無所謂對錯。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事方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


    葉青天發現,自己現在非常喜歡琢磨,而他琢磨的每一步,都是一個悟道的過程。


    上者悟道,所以上丹田的功德丹種每天都在慢慢地壯大。


    鍛煉完畢之後,葉青天吃過早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到門口取了五千元錢,在小賣部買了一些南都的土特產,然後打了個出租車就直奔長途汽車站而去。


    張磊早就興奮地等在了車站門口的廣場上,看到葉青天過來,他連忙一邊高喊道:“師父!”


    一邊跑上去,把葉青天的行李接了過來。


    葉青天看了看張磊,發現他的體格似乎更加健壯,特別是下盤功夫似乎初見成效。


    “磊子,不錯嘛!看來這兩天沒有偷懶。”葉青天笑道。


    張磊嘿嘿笑著,撓了撓頭道:“是師父您教得好。您看我現在能對付幾個人?”


    葉青天瞥了他一眼,看到這小子躍躍欲試的樣子,不禁心中好笑。


    他指了指張磊道:“這樣吧,你過來動手打我。”


    張磊略微遲疑了一下,因為他發現幾天不見,師父似乎比以前白淨了不少,瘦長的身軀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要是自己動手誤傷了師父,那就不妙了。


    葉青天知道他有顧慮,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說道:“你要是能傷害到我,那就能耐了!盡管動手,用你最大的本事!”


    張磊恍然大悟,師父麵對十幾個手持鐵棍的小混混,都毫無懼色,自己一個人赤手空拳,自然無法傷到師父分毫。


    想到這點,他放下包袱,衝了上去,一拳朝著師父的胸口打來。


    葉青天發現,自己經脈盡通之後,身體的感知比起以前更加靈敏。


    在他的眼裏,張磊這虎虎生風的一拳,是如此的緩慢。


    他能夠準確地感知張磊出拳的力道和軌跡。


    張磊的拳頭快要接觸到葉青天的時候,葉青天迅疾地伸出右手,輕輕地在對方拳麵上一拍。


    張磊隻覺得自己的一拳完全打空,而葉青天這看似輕飄飄的一拍,卻讓他的拳頭不由自主地變了方向,整個人往旁邊一側,竟然差點摔倒。


    張磊大驚,連忙上前一步,然後腳下發力站定。


    總算他堅持不懈地站樁,下盤功夫穩健,一下子站住了。


    “再來!”葉青天好整以暇地說道。


    張磊後退兩步,然後上前繼續出拳,他這次學乖了,先是把自己的樁步站穩,才直拳、勾拳一起上。


    葉青天心中也是暗讚,這個張磊看似粗豪,悟姓倒是不低,還知道穩住下盤,出拳力道也很大很準,可謂孺子可教。


    不過在他看來,這還遠遠不夠。所以他依舊隻用一隻右手,不疾不徐地一一化解掉張磊的攻勢。


    張磊想不到自己這樣猛烈的攻擊,師父竟然連腳步都沒有挪動,僅僅用一隻手就能對付,不禁停了下來,心情有些沮喪。


    葉青天看到張磊的表現,眉頭一皺,上前一步,一掌拍在了張磊的肩頭,張磊忍受不住葉青天的大力,不由得往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腳跟。


    葉青天嚴厲地說道:“磊子,你要記住,在任何情況下,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如果敵人還有反抗之力,你就不能停止攻擊!要是你停止,就必須保證自己的絕對安全!”


    張磊吃這一喝,不禁額頭出現汗滴,忙道:“是,師父!就是弟子覺得進展太慢了!”


    葉青天緩和了一下語氣道:“你才幾天工夫,這樣的進展已經很不錯了。但你進步,別人也在進步。對付任何不了解的對手,都要用盡全力,記住一個詞:獅子搏兔!”


    張磊眼前一亮,小聲道:“師父,我會的。”


    說也奇怪,張磊比葉青天還打上兩歲,但他被葉青天教訓,卻覺得理所當然。


    葉青天雖然年齡不大,但是他卻是心境滄桑,教育張磊這樣的毛頭小子,自然沒有任何心理壓力。


    眼見旁邊有人往這邊看,葉青天低聲道:“走吧,以後好好練!有什麽問題,可以寫信給我,或者直接到學校找我。”


    張磊連忙拿起葉青天的行李,兩人到了車上。


    在過車站的票口的時候,檢票員本來攔了一下葉青天,想檢查車票的,但張磊打了聲招呼,檢票員便放行了。


    跟張磊一起的,還有一個年輕的駕駛員小蘇,他們兩個換著開。


    據張磊說,最近一段時間,這條路上沒有再碰到過車匪路霸,看來上次葉青天對付的侯強等人,已經徹底洗手不幹了。估計其他的車匪路霸也聽到了風聲,不敢再作惡。


    葉青天對此還是很得意的。自己無心之為,竟然讓這條線平安了不少。


    經過近六個小時的顛簸,下午快四點多鍾的時候,車輛終於回到了雲海市。


    張雲鬆早早地等在了車站,一看到自家的車到站,張雲鬆急忙趕到車門口,等著葉青天下車。


    “老弟,一路辛苦了!”張雲鬆看葉青天下來了,連忙上前握住了葉青天的手道。


    葉青天笑道:“老哥客氣了。這次要麻煩您了。”


    張雲鬆幫葉青天拿過行李,哈哈笑道:“我就怕老弟不找我。走,我們先去看看車。”


    很快地,張雲鬆就開車把葉青天帶到了市運管科。在運管科的倉庫裏,還有著幾輛沒有上牌照的出租車。


    “這幾輛車,都是新的捷達車和桑塔納轎車。”張雲鬆介紹道:“我們雲海市剛剛上了這批新車,逐步替代原來的夏利出租車。”


    原來,雲海市為了改善城市形象,決定把原先比較低檔的夏利出租車淘汰掉,上了一批新的檔次較高的桑塔納和捷達車。這幾輛車,正是第一批新車中的一部分。


    葉青天沉吟道:“老哥,這車沒有問題吧?會不會是別人的?”


    張雲鬆這幾年搏擊商海,察言觀色的本事可謂一流。他明白葉青天的意思,忙道:“不是的,這裏麵的車有一輛是雲柏的,其他幾輛都是無主,是留著給一些領導的關係戶的。”


    葉青天對此倒是知道,每個行業的東西總會有一些機動名額,留著應付各種關係戶。


    他也不是那種偉光正的人,當下便爽快地說道:“好,那我就借用一下雲柏大哥的車吧。他現在不用吧?”


    張雲鬆笑道:“我現在沒有時間打理公司,就讓雲柏負責了。他現在已經不開車了,其實這輛車是我買的,用了他的戶頭。”


    原來,這個時候的桑塔納和捷達都價格不低,一般地連上牌在內,都要二十多萬,也不是每一個出租車司機都能掏得起的。


    若不是張雲鬆下海幾年有了點積蓄,他也無法買得起一輛新車。


    葉青天點點頭道:“那就好。老哥,宦海險惡,要保重自己。”


    張雲鬆明白葉青天的意思,他慨然道:“老弟放心。老哥我是貧困人家出身,自然會注意分寸。這樣說吧,老哥我不差錢,絕不會做那些違反黨紀國法的事情!”


    葉青天笑道:“那就多謝老哥借車了。祝老哥官運亨通!”


    張雲鬆點點頭,把一輛染成桔黃色的捷達車開了出來,笑道:“這就是雲柏的車,老弟盡管開。你要是看上其他的車,老哥我可以調換一下。”


    葉青天無所謂道:“這輛車就挺好的。”


    他上了駕駛位,掛上擋,試了一下,艸控姓相當好。他忍不住開車在院子裏兜了兩圈才下來。


    張雲鬆本來以為葉青天說會開車,不過也就是個菜鳥,不過看葉青天試車的動作,原來相當嫻熟,跟老駕駛員一樣,當下更為放心。


    不過葉青天忽然想到,自己還沒有駕照,早知道在南都的時候,請沈天雷給自己辦一個了。


    他的駕駛技術相當過硬,實在不願意浪費時間去學習了。


    張雲鬆看葉青天在猶豫,忙問:“老弟,這車還習慣吧?”


    葉青天點了點頭,苦笑道:“老哥,不瞞你說,車很好。我也會開,就是還沒有駕照。”


    張雲鬆一聽,笑道:“這個簡單,我打個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張雲鬆屋裏哇啦地說了一通,放了電話。


    “老弟,既然你車技這麽好,我看這駕照就隨便辦一個吧。我跟車管所的古所長很熟悉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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