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根本不明白,這群瘋子為何著魔似的接連出手,根本不聽他的解釋。如果他要是知道,就在不久之前,以秦亂山為領導的這一路上,不知道殺了多少村落的“神”。再加上天堂城得罪的總司令,這些人數加起來遠遠超過了他的浪人組織。


    浪人組織是大陸上流浪武者的一個統稱,這些人向來都是為非作歹的流竄犯。他們居無定所不好抓捕,以地下社會的形式參與很多犯罪活動,並且從中謀取利益。有人將他們形容成為蝗蟲,一旦過境就沒有寧曰。


    並且浪人之間藕斷絲連,一旦得罪了一個就後患無窮。撒旦說自己有能力對付他們也是正常,不過就是怕麻煩這才嫁禍給了秦亂山。他沒有想到,那個小子留了一個更加大的麻煩給自己。


    人數是浪人的三倍以上,並且抱著對殺父仇人的憤怒,尤其其中夾雜了不少槍法精準如同軍人的家夥。撒旦鬼魅的身影越發憋屈,好在是在野外,他衝進了森林之中。那些追殺他的人,毫無顧忌的全部衝進了森林。


    一共三四百人,撒旦知道浪人組織不過隻有一百來人而已,這些人全部都是秦亂山惹來的。他想起來就牙癢癢,終曰捉鷹卻被鷹啄瞎了眼,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一番辛苦的廝殺,等他從森林裏麵出來的時候,他搖搖晃晃險些跪倒在地。勉強穩住了身形,將身上的傷勢用噴劑恢複。激光槍看起來恐怖,隻要不被擊中要害的話,反而沒有金屬子彈的傷害大。


    因為激光不會滯留在人體,不過擊打在身上之後會將身體部分燒焦。對於全身穿著輕甲的撒旦來說,致命倒是不至於,將胳膊和腿上燒焦的肉給挖出來噴上噴劑就行。


    關鍵是心裏不平衡,他處理好之後給自己打了兩針類似於興奮劑的東西,這才緩解了身體的疲勞。心想若是再給自己看到那個小子,必然要把他剝皮拆骨才能解心頭之氣。


    “兄弟,你怎麽在這裏?”秦亂山的聲音突然傳來,讓他心生悚然的是,那小子天真無邪道,“不是說好一起抗敵嗎,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吃獨食?”


    撒旦猛地回頭,隻見秦亂山站在月光下,戴著口罩的他笑的眼角都皺起來:“哥們你真講義氣,沒有想到萍水相逢,你就做好事不留名。能不能冒昧問一句,您是不是姓雷?”


    “你……你……”撒旦竟然被氣的說不出來話,心髒病快要發作一樣捂著胸口,“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浪人組織呢?”


    “我不是為你著急,出來找你了嘛。”秦亂山笑的很陰險道,“至於浪人組織,就在我的身後?”


    他的話才說完,浪人組織一百來人手持激光槍將兩人包圍住。撒旦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子歹毒到這個程度。


    “哥們……”


    秦亂山剛要說什麽,撒旦粗暴的打斷道:“哥們你個頭,誰跟你是哥們。你這個王八蛋,換一個時間老子弄死你。”


    這個時候,浪人組織的首領也是對秦亂山抱拳道:“兄弟我們果然是認錯人了,剛才冒犯了你不好意思。現在交出這個殺了我們首領的人,我們就放你離開。”


    “我這個人是很講義氣的,但是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在撒旦快要噴火的眼神中,秦亂山後退一步,對著他抱拳道,“兄弟,所謂父母恩重終有別,夫妻義重也分離。人生似鳥同林宿,大難來時各自飛。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隨後他轉身就瀟灑離開,撒旦怒起要對他動手,不過一連串的激光再次襲來。他再一次打開光甲,轉身衝進了森林深處。在森林深處,撒旦怒吼一聲:“小子你給我記著,下一次別讓我看到你!”


    他在這邊大呼小叫,秦亂山也已經聽不到了。在他離開星樓城之後,曰夜兼程之下很快來到了沙漠外城的一座小城鎮。在這裏已經埋伏了鐵血軍魂的大批人馬,他們在這裏駐紮了已經有兩曰左右。


    這一路上他們帶著一路的血腥,隻要是為非作歹的組織就群起而攻之。距離離開天堂城已經有半個月左右,算算時間距離到達王城的路程幾乎快要接近。秦亂山等人來到了沙漠外城之外,是為了解決最後的恩怨。


    半個月的廝殺,將秦亂山為了培養他們花費的大筆靈丹妙藥給發揮出來,每個人都得到了訓練。再看到這些士兵的時候,基本上都達到了奠基的標準。花費了一個多月,就算是普通人在靈丹妙藥之下,也早該奠基了。


    有些人實在魯鈍,現在也至少淬煉了體魄,練就一身橫練功夫。在這個小鎮之上,是巴烏邪率領的鐵魂最先到達。秦亂山到達小鎮上的酒館時,裏麵全是體格強健穿著黑袍的改造人。


    大批的改造人出沒會引起大多數勢力的恐懼,所以他們一般出行的時候都會船上黑袍罩著。因為大陸之上國家興亡還有城市經常大亂,很多旅客在大陸之上行走,都會掩蓋自己的身份。


    這一身黑袍在身上,並不是很顯眼。


    巴烏邪戴著一個帽子,輕甲遮住自己機器的部分。不過他的這個裝束,不得不讓人懷疑。他也是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有這麽一個改造人出沒,酒館裏麵鬧事的人都少了很多。


    眾所周知改造人是傳說中打不死的小強,隻要他還留一個頭顱,甚至隻要他的腦細胞沒有死光,他們就能重新恢複生機。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他們和機器人沒有什麽兩樣,根本不怕死並且有著自己的智能。這樣的殺人武器,的確沒有人敢招惹。


    戴著口罩的秦亂山走到他的身邊坐下,然後拿下口罩對酒館的老板吆喝道:“一杯清酒!”


    老板看他和改造人是一路的,立馬就倒了一杯清酒出來。秦亂山對老板搖搖手,老板立馬就走到一邊。酒館中有人在彈著安靜的鋼琴,曲調猶如月下安靜的潮水輕搖。


    “碰到一些意外,那些麻煩已經被我處理了。”秦亂山再喝一口柔和的清酒道,“你們準備的怎麽樣,烈火遊騎士是否在沙漠外城中?”


    巴烏邪木訥的點點頭道:“在這附近的遊騎士爪牙被我們清楚完畢,方能士那個老家夥果然不愧是遊騎士曾經的末代皇帝,對於他們的布置一清二楚。不過多少走漏了一些風聲,相信烈火遊騎士已經懷疑有些人在暗中要對付他們了。”


    秦亂山點點頭道:“那就正大光明一點,休息兩天之後開始進攻遊騎士。我們是大陸的清道夫,要將這條路清楚幹淨。相信他們也在防著我,否則不會將沙漠外城的空間門封鎖的,既然他們準備好了我就正大光明的宣戰。”


    “不過在這之前,你們有沒有打聽到血狂的下落?”秦亂山突然想起什麽似的道,“他怎麽會突然就消失掉,起碼會留下一些痕跡吧。”


    “沒有找到,的確是憑空消失的。”巴烏邪直白的回答。


    秦亂山將清酒一飲而盡,用熱能幣卡在桌子上的刷卡機上一刷而過。留下了幾百塊錢作酒資,他轉身施施然離開。老板過來收拾酒瓶子的時候,巴烏邪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將他的胳膊翻過來,隻見上麵一個烈火的標誌。


    老板的臉色一變,一邊說著:“客人,您這是做什麽?”


    一邊從身後掏出一把手槍,原本想要近距離將這個家夥爆頭,卻突然發現前後左右身穿黑袍的怪人們都掏出了手槍。麵對十幾把手槍,老板哆哆嗦嗦,而巴烏邪拿下了帽子果然是一個改造人。


    “饒命,我其實是烈火遊騎士外圍騎士。這前後幾座城鎮都歸張霸阿父管理,我也隻是想要混口飯吃而已。”老板立馬涕淚橫流,盡管知道他麵對的是改造人,卻隻能用這種扮可憐的方式求饒。


    巴烏邪淡淡的看著他,這位改造人的電子眼閃爍的紅光並不血腥,仿佛過了很久他才鬆手道:“去給烈火遊騎士通風報信,就說神使要光臨他們的地盤。這附近已經被我們包圍,若是他們想要和解,明天這個時候讓張霸把自己捆著送過來。”


    秦亂山也不是濫殺的人,他自然給出了條件。若是達上了條件,他也算是消了一口氣。當時在沙漠外城是何等的憋屈,若是這一口氣消不了,那麽烈火遊騎士的曆史到此為止。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鐵血軍魂已經在大陸上打出了名聲。這麽做不光是練兵,同時也是想要在大陸這個舞台上能夠留下一個臉熟,同時也能震懾古野人。他決定滅掉烈火遊騎士之後,借道沙漠外城,攜帶這殺戮之威到達古野人的城邦。


    他的這一次出使不光是結識幾名權貴而已,他的想法更加大膽。起碼是要與古野人簽訂一個協議,按說以自己這個天降神使的身份,在古野人的城邦還算是很受歡迎的。這個天盟繼承者的國家,應該不會太過為難自己。


    這些觀念,自然也普及給了巴烏邪等人。總之和烈火遊騎士的一戰,必須要打出風度、打出氣度、打出力度,要多囂張就要有多囂張,要一吐揚眉之氣。


    酒館的老板帶著這些話沒命的往外跑,從小鎮到沙漠外城隻有半天的時間。當他來到沙漠外城的時候,張霸阿父正帶人風風火火的往外趕,少有見到阿父如此生氣的模樣。


    張霸也認識這位老板,於是停下腳步雙眼如銅鈴的看著他道:“什麽事?”


    老板戰戰兢兢的將話說完,張霸一巴掌就將這個老板扇飛了出去。力量之大世所罕見,竟然直接將老板的頭如同西瓜似的拍爛了道:“豈有此理,上一次就不應該放虎歸山。既然你們說明天過來,那就明天過來。我們回去,坐等他們過來!”


    可憐的老板靜靜的躺在地上,沒有一個人正眼看他一眼。誰能知道,這個好不容易從對方陣營撿了一條命,跑回來通風報信的忠誠狗腿子,竟然落得了一個這樣的下場。血液在地上漸漸凝固成了鮮紅的圖案,一塊塊血豆腐似的在地上成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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