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過去後,有好一段時間我都沒有緩過來,身體也每況日下,一開始和我發火的伍月,見我如此,那一腔怒火,早就化作柔情了,對我那是照顧的無微不至,我昏迷了三天,在這三天裏我重複的做夢,雖然有些內容不同,但最後總會夢到那個老太太對我說的那些話,當我醒來後,整個人好像都有些改變,有時候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關就是一天,伍月本想去求助胖子,可胖子和狼七都是和我一樣,比我好不到哪去,最後三個姑娘沒辦法,隻好去找雲江和雲海,雖然他們也受了不同的刺激,但都要比我們三個輕,雲江和雲海還有馮保,王景陽雖然來看過我們,可見到我們三人後,又是一番惆悵,最後把雲江逼的沒辦法,隻好求助王景陽,這家夥不是能造夢嗎,這些天我們也休息不好,反正一到晚上王景陽就會主動的進入到我們的夢裏,在夢裏王景陽絕對是霸主,他可以隨意的操控我們的夢境,這家夥也夠損的了,居然一連一個星期讓我們眾人做春夢,從武藤蘭到蒼老師,總之隻要能叫上名字的,都和我們在夢中發生過關係,搞的我整晚夢遺,在還不算完,雲江和雲海就更加悲催了,畢竟我,胖子,狼七,馮保都是有對象的人,多少還能挺住,可這兩個老光棍,被王景陽弄的直流鼻血,最後把雲海憋的實在沒辦法,在某天夜裏,這家夥悄悄的鑽進了足療,


    在一陣電閃雷鳴過後,雲海滿意的提著褲子從裏屋走了出來,嘴裏還哼著小曲,剛要結賬的時候,隻見前麵有個人的身影如此的熟悉,走進了一看,我的媽呀,這不是雲江嗎,哥倆居然在足療不期而遇,當二人在足療邂逅,雲江和雲海相視一笑,仿佛一切都隻是一個笑話而已,就這樣兄弟倆結伴而走,


    最後還是胖子早到了王景陽對他說道:你小子能不能換個夢,翻來覆去的做這幾個,你胖爺都要被弄成性無能了,你大爺的,


    胖子居然稱自己是胖爺,那就證明他好多了,這天胖子約我和狼七還有王景陽,出去走走,在家呆了這麽多天,似乎眾人都想明白了,隻不過是個人的想法不同而已,


    找了個地方喝了點茶,這裏的確挺寧靜的,王景陽對我們說,在沒認識我們之前他經常來這裏,說這裏能原諒都市的喧囂,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坐在這裏,的確可以讓心靜下來,


    坐了一會兒後,胖子對我說道:走吧,咱們去花鳥魚蟲事情溜達溜達,我感覺樣個寵物或許能分散我們的注意力,於是眾人來到了花鳥魚蟲市場,還真別說,這種地方我是頭一次逛,感覺挺熱鬧的,心中在想幸好沒有帶伍月來,要不然依照她的性格,估計要把這裏的動物都搬回家,其實伍月一直有養小動物的想法,可我沒同意,隻要是沒時間伺候它,說白了我一個上班族哪有那閑心去弄那些東西,所以這事兒一直就這麽的擱淺了,


    胖子走到賣貓的那裏,開始和人家討價還價起來,而狼七和我一樣都很鍾愛狗,王景陽卻喜歡鳥,所以我們幾人便分開溜達了,


    這時狼七對我說道:小邪快看,那個狗,你還記得咱倆小時候養過一隻小黑狗不,和它長的挺像的,被狼七這麽一說,我的思緒被拉回了從前,那種所謂的小黑狗,叫虎子,是老史頭有一天在山上撿的,然後就送給了我,我和狼七那時候也沒有個玩具啥的,隻從有了這隻狗後,我倆如獲至寶,每天除了上山找老史頭就是回家和虎子玩,恨不得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把它摟在被窩裏,直到現在我還清晰的記得,我上大學的時候,那虎子已經很老了,每天隻在院子裏曬太陽,老史頭死的第二天,這條老狗也去世了,我把它埋在老史頭的不遠處,所以從虎子死後,我也沒想過在養什麽動物,主要是咱這心裏承受能力不行,


    小邪,我聽欣賞這隻狗的,我準備把它拿下,狼七說完後就要過去跟商販討價還價,


    可就在這時,三輛麵包車橫衝直撞的開進了花鳥魚蟲市場,呼啦一下從車裏下來將近有三十人,這些人都是一些中年人,手拿鐵管身穿製服,一看就知道,這幫家夥是穿著製服的流氓,所謂的城市管理者,簡稱:城管,


    這幫家夥下了車後,分開人群,來到那些商販的麵前,把那些動物一股腦的全部沒收,盡管那些商販怎麽哀求,也是無濟於事,


    此時胖子走了過來對我說道:我草,發生啥事了,


    我看了一胖子一眼說道:這不又在欺負老百姓呢嗎,


    胖子不屑的說道:這幫流氓,就是沒惹到你胖爺,要是惹到我的話,我讓他們一個個的都不得好死,對了,小邪你爸不是縣長嗎,咋就不管管這事兒,


    我被胖子說的,一時啞口無言,是啊,我爸是縣長啊,他咋就不管呢,這個不著調的家夥,哪天我回家非得好好的問問,


    正說著話,隻見其中一個商販立刻撲了上去對那幫城管喊道:你們這幫人,憑什麽沒收我們的東西,我們是交過稅的,還給我們,


    去你媽的,老子要沒收你的東西還用問為什麽嗎,告訴過你們不讓在這裏賣了,你們咋就聽不懂人言呢,我算看出來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說完後那城管從籠罩裏放出一條小狗,那小狗非常可愛,被放出來後,搖著尾巴以為那城管要和它玩呢,可它哪裏會想得到厄運即將發生在它的身上,


    嗷的一聲慘叫,那小狗被打飛出去,可這一下子還不足以致命,小狗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緩緩的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此時臉色已經完全是血了,那鮮血已經染紅了它的毛發,可它還在一步步的向前走著,似乎要回到主人的懷抱,籠罩裏的那些貓狗瞬間安靜了下來,都在注視著這條小狗,


    一隻大手上前就把這小狗給抓住了,慘然的一幕又在上演了,小狗被活生生的剝了皮,小狗即使在疼痛也沒有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眾人都捂著眼睛不敢在看下去,那殘忍的人,一把將那被剝皮的小狗扔在地上,小狗的生命力很頑強,如今已經變成一個血葫蘆了,還在向前爬著,最後爬到王景陽的腳下停住了,生命也跟著停止了,


    王景陽此時渾身發抖,慢慢的蹲下身子,抱起那隻小狗,眼淚在也控製不住了,王景陽用手指著這些城管說道:你們這幫沒有人性的家夥,它隻是一條狗啊,你不喜歡它,可以不去理它,但你們為什麽要殺死他,你們憑什麽去扼殺一個生命,


    王景陽這幾句話說的慷慨激昂,在場的所有人不禁對王景陽刮目相看,今天王景陽頭一次這麽爺們,


    剛才打狗那個城管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臨走鐵棍走上前看著王景陽說道:我告訴你憑什麽,就憑這個,話音剛落揮拳便衝王景陽打起,這時我們幾個想救已經來不及了,王景陽應聲而倒,倒在了地上,眼睛摔倒了一邊,


    那城管冷笑了一聲,上去就要抓王景陽,可這時一隻大手,代表著正義的手,抓住了那雙沾滿鮮血的手,


    有請降龍羅漢降世,此時正是胖子,胖子終於爆發了,居然用上了請神,這是胖子第二天和人類動手請神,第一次是在我上大學的時候,


    小邪,狼七還等什麽,胖子衝我倆大吼一聲,


    嗷嗚,狼七一聲狼叫,也變成了狼人,我今天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家夥算是鐵了心要和他們幹上了,而我此生也紅了眼,心裏頓時出現一個聲音,放手幹吧,即使天塌下來,也不怕,心裏的那個魔鬼算是複活了,


    我撿起一根鋼管,跟在狼七的後麵,


    那三十多個城市管理者,見我們三人衝了出來,瞬間便把我們給圍住了,當然我們三個根本就不懼怕,大風大浪都見過了這三十個人算啥,


    胖子最先出的手,剛才那個打狗和剝狗皮的兩個家夥如今已經躺在地上了,估計手腳都被胖子給弄殘廢了,此時嘴裏吐著血沫子,隻剩下半條命了,


    而狼七更是凶悍,隻要出手,對方就是重傷,而我有狼七保護,那些人根本就碰不到我,總之我算是痛打落水狗了,頃頃刻間,三十多個城管都被我們打到在地,而胖子的時間也有到了,頹廢的坐在地上,於此同時又有兩輛麵包車開了進來,下來二十多人,都是手拿警棍的城管,見到地上躺著都是自己人,這二十多人也有些迷糊,可還是將我們包圍起來,


    給我打啊,身後的那些商販終於覺醒了,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那些商販紛紛的包我們包圍在一起,然後跟那些所謂的城市管理者大打出手,


    給你家人打個電話吧,警察對我說道,


    此時我們四人都在警察局,


    爸,是我,我在警察局呢,快來接我吧,我跟我那不著調的老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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