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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看來你還是真的不走運啊。”杜凡從楊立方那裏取回了二十五個金幣,兩把算起來不輸反贏。


    楊立方臉sè有些發青,使勁扭動那個陀螺手柄,叫道:“我們再來,這次還是要押你全部的金幣,我就不信贏不了你。”


    杜凡側身翹起二郎腿,悠哉地擰動陀螺手柄,“好啊,有人願意送錢,我自然樂意奉陪。”


    剛才楊立方表麵上用了很大的勁力擰動陀螺手柄,可是杜凡觀察那個樣本的卡片阻力相當大,估計這次的轉數反倒不高。


    楊立方看到杜凡用在陀螺手柄的力道不是很大,知道杜凡已經識破他的小把戲,失望中擰動自己手邊的陀螺。


    結果出來後,杜凡不由大搖其頭,他識破了楊立方的伎倆,可是結果還是輸了,僅僅差了一圈的轉數。


    “子瑜,怎麽樣,這就是實力,隻要我有一次機會贏你,就能讓你輸的幹淨。”楊立方那得意的表情讓杜凡鬱悶不已,“還來不來了,要是沒有錢,我可以借你點。”


    說實話,杜凡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打算能贏,從楊立方那個架勢上來看,今天不贏光他的金幣是不會罷休的,他何必與他一般見識,這次輸給他五十金幣也是有意為之,算得上還他當初五十金幣的人情債。


    杜凡麵上一點失望都沒有,笑嘻嘻地道:“你的錢,我可是不敢借,上次的事情我可是記憶深刻啊。“


    楊立方蠱惑地道:“今次怎能和上次相比,現在子瑜的身價百萬,還在乎這點小錢。”


    杜凡故作無奈地站起身來,一邊穿上搭在凳子上的外套,一邊道:“沒辦法,乞丐當慣了,一個銅幣我都會看的像臉盆那麽大。”


    楊立方愣然道:“那你怎麽還和我賭錢?”


    杜凡已經拉動貴賓室的門把手,回頭笑道:“那個算是還你五十金幣的金錢債。哈哈。”


    杜凡的話讓本應該因贏錢而高興的楊立方氣得不清,本來的賭桌上的贏錢,反被他說成了故意的“施舍”,楊立方能好受才怪。


    杜凡渾身輕快地走出貴賓間,剛才輸給楊立方五十金幣後感覺好像放下了一個包袱一樣,不管實際上這五十金幣楊立方是否在乎,杜凡自己心裏高興就好,人生圖的就是自己開心快樂。


    還沒出大門,一名侍女攔住杜凡的去路,彎腰行禮道:“對不起,打擾一下,請問你是水鏡小區的杜先生吧?”


    “哦,我是,請問你有什麽事?”看到攔路的是商船上的侍女,杜凡不由想到可能是這裏的老板要找他。


    侍女臉上帶著微笑,溫柔地道:“是這樣的,我家主人對杜先生慕名已久,想請杜先生會麵一敘。要不是我家主人不方便在這裏出現,一定會親自來請杜先生,這點請杜先生不要介意。”


    看到那和諧的微笑,杜凡即使有再多的不滿也化成風消逝,“前邊帶路。”


    “謝謝杜先生的諒解。”侍女再次彎腰行禮,然後側身引領杜凡向三樓走去。


    杜凡現在對這個商船的主人更加感興趣了,這裏的一切全部透著主人的心思和意境。


    剛踏上三樓的地麵,對麵一個人遠遠迎了過來,“歡迎杜先生光臨寒舍,怠慢之處還請多多諒解。”聲音清脆悅耳。


    迎麵而來的主人竟是一個女人,隻見她臉覆一張半透明的細紗,黑的發亮的長長秀發不經任何修飾自然垂到腰部,一身淺綠sè的袍袖套裝讓她看起來仿若遊走在人間的jīng靈。


    雖然看不清對方的麵容,杜凡的視線仍為其驚人的自然之美所凝聚,直到旁邊的侍女輕輕推了他一下才清醒過來。


    杜凡的臉上沒有任何不自然的神情,語出真誠地道:“對不起,杜某一時被小姐的自然之美所迷,到讓小姐見笑了。”


    那位綠衣少女輕笑道:“我還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讚美,杜先生果然與眾不同,”少女揮手讓侍女離去,側身領路道:“對不起,剛剛忘了自我介紹。想必你也應該能夠猜得的出來,我就是這條商船的主人紀曉芸。”


    杜凡想到商船外麵的粉sè調,這個商船的主人是女人也就不那麽驚奇了。


    在廬州城真正能認出杜凡的還真沒有幾個人,杜凡非常奇怪她是如何認出自己的。“紀小姐,冒昧問一句,我們好像沒有見過麵,你是如何認出我的?”


    “你要是知道紀閏文是我的堂叔就不會這麽奇怪了。”紀曉芸在前麵推開一扇暗紅sè的古典式房門,“裏邊請。”


    房間的麵積不大,估計隻有十幾平米,兩排由竹子編織的長椅對麵擺在房間靠右一側,由紅鬆木雕刻的火鳳涅槃小幾擺在長椅中間。


    紀曉芸和杜凡同時落座,椅子上的彈xìng和家裏的沙發有的一比。


    杜凡不自覺地用手摸了一下那包裹著不知名葉片的竹筋,椅子的彈xìng就是這個東西帶來的,讓人坐在上麵輕鬆寫意。


    小幾上已經擺好一套茶具,在火鳳的眼睛處一顆雞蛋大小的紅sè魔晶石鑲嵌其中,之上正放著燒水的不知名茶壺。


    也就是紅鬆木能夠承受那種熱度,換做其他的木材說不定早就燃燒起來。


    紀曉芸優雅地拿起已經達到三開的茶壺,以龍吸水的姿勢把茶水倒入紫sè茶杯,“杜先生請幫忙品鑒一下我這婁紗國的特產紫竹清茶。”


    杜凡已經注意到茶杯裏的茶水不是平時所見的綠,而是一種微微的淡紫sè,端起茶杯,一股淡淡的竹香仿若輕紗拂麵般淡淡地觸動杜凡的嗅覺。


    那一小杯茶水被杜凡一飲而盡,從口腔到腸胃仿佛被一種不知名的物質滋養,全身說不出的舒服。


    紀曉芸同時把茶水一飲而盡,“杜先生果然是茶中大家,來這裏的人很少有人知道紫竹清茶必須是一飲而盡才能品出其中妙處。杜先生能否為曉芸鑒別一下此茶的優劣。”


    杜凡哪裏會什麽品茶,那種喝茶的習慣經常被楊笑說成牛嚼牡丹,可是他偏偏認為那麽喝才過癮。這時真要他來鑒茶可是難為他了,“紀小姐可能誤會了,其實我根本就不會什麽鑒茶,那麽喝不過是平時的習慣而已,我的妻子為此還常常說我暴殄天物呢。”


    杜凡特意提出妻子兩字,就是要讓他清醒一下,不要為對麵女子所迷。


    “哦,雖說如此,杜先生的真誠還是讓小女子感到高興,不像有些人非要不懂裝懂,說出一大堆言不對題的大道理。杜先生作為第一個真正喝出此茶妙處的客人,不妨說說對此茶評價。”紀曉芸非常驚訝杜凡的真誠。


    杜凡給自己倒上一杯清茶,然後一飲而盡,仰頭回味起來,“我認為此茶妙在一個‘淡’上,淡淡的紫sè,淡淡的清香,那種淡是一種傲於世的淡,無法飾掩的淡,可是正是這種淡喝入喉腸卻讓人舒服的想要呻吟。”


    “啪啪啪。”紀曉芸忍不住鼓起掌來,笑道:“要不是剛才杜先生說過不會品茶,曉芸真的要把你當成一代茶道宗師了。”


    杜凡赧然道:“紀小姐虛誇了,剛才那些話自不過是我發自肺腑最真誠的感受罷了,談不上會品茶。”


    “妙,此話甚妙,我師父就曾經說過,品茶就要說出自己最真實的感受,可是有太多自認為會品茶的君子卻往往為了附庸風雅,無法品到茶的真境。”紀曉芸看起來有些興奮。


    杜凡對這些東西本來就不太通,來到這裏無非是想和老板交流一下生意上的事情,這些高檔藝術他還真不是很高興趣,“紀小姐,我呢,就是一俗人,你今天請我來不光是為了和我談論茶道藝術吧。”


    紀曉芸微微一愣,想不到為什麽正說道興頭上便要改音易題,回頭想想兩人確實偏題偏的厲害,“杜先生說得是,其實這次請來杜先生主要是曉芸相與杜先生聯手搞一個合作。”


    杜凡在大堂的時候就有了和商船主人合作得想法,隻是一時之間不知道有什麽可以一同合作的項目,紀曉芸這時提出正和他意,興致盎然地道:“你想合作什麽項目?”


    紀曉芸抬起頭,目光隔著麵紗依然灼灼的看著杜凡,“我想與杜先生在運輸方麵合作。”


    “運輸?”杜凡非常詫異,本來他還以為是在飲食餐飲方麵,沒想到是運輸,不過,他真得想不出有什麽地方是可以合作的,“紀小姐真是讓我意外,不過,杜某不知道到底你想怎麽和我合作,運輸這方麵我可一竅不通的。”


    紀曉芸道:“我們需要你的那個角車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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