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王蒙混子實力的強橫,牧文皓並不準備按正浩保安的正常途徑去請保鏢,他要的是正浩公司最頂尖級別的高手,正常途徑下的業務經理們絕對沒能力幫他安排,說不定還會以次充好,所以隻有找冷亦煙。


    雖然與冷亦煙談不上交情,但總算有一麵之緣,價錢到位的話,總也不至於拒絕吧。


    不過,第一關他都不知能不能通過,身為正浩公司的老總,自然不是誰想見就見的,上次是顧楓的麵子,才得以見到了冷亦煙。他沒有打算冒顧楓的名頭叫門口的保安傳話,冒名給別人的印象不好,效果可能會適得其反。


    他讓保安向冷亦煙傳話說“牧文皓求見”,沒想到保安很快客氣地讓他進來,說老總有請。


    雷承還在車上,此時他的手勉強能動,但麻痹感還在,牧文皓本叫他同往,但他拒絕了,說這樣子會嚇到人,在車裏等就行了。牧文皓也不勉強,徑自走向了正浩的總經理辦公室,身上內創雖然還在,但談談話並沒有什麽大問題。


    見到冷亦煙,牧文皓不敢托大叫她冷姑娘了,而是很禮貌地微笑著走過去,伸出右手說道:“冷總,你好,很高興我們又見麵了。”


    但冷亦煙並沒有伸手過來,而是驚訝地盯著牧文皓胸口,驚呼了起來:“啊,你怎麽了?”牧文皓一驚,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裝,幹淨亮白,沒有什麽問題啊!受到顧楓的啟發,他在車裏備到一套衣服,在範德家時已換去了那套血衣並洗了一把臉,照了鏡,確認這副狀態嚇不了人。


    “哦,昨晚休息差了點,沒有什麽事兒,謝謝冷總的關心。”


    牧文皓知道自己臉色比往常差了點,卻沒想到這女人如此心細,不過一麵之緣,這點細節都留意到了。隻是她看的是胸口,而不是臉,這讓他有點不解。


    可惜明月心失靈,倒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冷亦煙向椅子擺擺手,示意牧文皓坐下,才淡淡地說道:“先說一下來意。”


    “請保鏢,要最好的!”牧文皓也簡單扼要地回答。


    “保護你,還是保護別人?”冷亦煙問道。


    “這有區別嗎?”牧文皓愣了一下,坦白地說道,“保護我的朋友一家安全,時間暫定一個月。”


    “有區別,保護你免費,保護別人十萬一天,一個保鏢。”


    冷亦煙一臉冷豔,說得很認真,完全不像是開玩笑。


    靠,十萬一天!


    牧文皓驚愣得雙眼都瞪大了,中南海保鏢也沒有這麽牛叉啊,十萬一天,一個月就是三百萬了,一個保鏢顯然不夠,至少也得兩個,六百萬,我的天啊!


    而且更莫名其妙的是,保護自己免費,按理說自己和她並沒有什麽交情,哪來如此免費的大餐?牧文皓摸了摸鼻子,這婆娘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行!價錢沒問題,但保鏢得給我來挑選!”


    牧文皓一咬牙,答應了下來。當然之所以承受這個價錢,並不是因為在美女麵前擱不下麵子而裝大方一回,而是想想那幅昂貴的《紫色東來》別人都白送了,就算給她賺回點也是應該的,主要還是保鏢能力要強,即使花多點錢也要保證範德一家的安全。


    “你信不過老娘選人的眼光?”


    冷亦煙冷冷一笑,突然拿起旁邊的一隻瓷杯,一捏而碎,殘留幾塊在手中,她再用力捏了幾下,把手平伸到牧文皓麵前。


    塊狀成顆粒。


    “好強!”


    牧文皓暗抽了一口冷氣,一個看似嬌弱的美女,沒想到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難怪有魄力統領一間如此龐大的保鏢公司。單看這手勁,就能判斷出她有以一敵十的能力,當然,從力量上來看,和自己還是有一點差距,換到自己,完全能把瓷片捏成粉末。


    “冷總原來是位高人啊,那就勞煩冷總幫我選兩位好手了!”


    牧文皓毫不掩飾地讚歎了一聲,既然冷亦煙以這種方式來表示,自然不用擔心她會派出什麽庸手,這時牧文皓甚至以一種武道的誠信去看待她的承諾。


    “牧先生過獎了!”


    冷亦煙說話間,隨手把瓷粒向右側一個約三米遠的垃圾箱一拋,十幾顆瓷粒呈一道半圓弧形的拋物線,一粒緊接一粒地掉在垃圾箱,每粒的間隔距離與落點幾乎是相同的,堪比雜技。


    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接下來的話讓牧文皓再一次瞪大了眼睛。


    “老娘雖然一向不謙虛,但在你麵前談不上高人兩個字,如果不是你身受重傷,綁住你三條腿恐怕我都不是你的對手,可惜你現在陽氣衰竭,與廢人無異,要把我稱為高人老娘也認了。”


    這婆娘的眼光倒是毒辣啊,連自己身受了重傷都看了出來,而且對自己未受傷前的武功深淺也似乎了然於胸。


    牧文皓心中震撼不已,隻是不等他發問,冷亦煙又說話了:“你現在的剩餘的陽氣紊亂分散,甚至可能血經氣脈已被震破,如果不能及時得到引導與調整,必然會使氣脈永遠阻塞,以前的功力恐怕再難恢複,從此也別想再練武,隻能回到普通人的行列了。”


    這一席話說得頗為專業,牧文皓其實現在已感覺到氣脈受阻,內氣紛亂,她的說話並非危言聳聽,完全有這個可能姓,隻是他不明白冷亦煙是如何看得出陽氣衰竭與陽氣紊亂,這是自己體內的情況,再高明的醫師都要把把脈才能知道情況,而她根本連自己的手指頭也沒沾過,卻是如此準確地說了出來。


    牧文皓暗自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婆娘不是神人,就是妖孽!


    愣了半晌,牧文皓才問出了這句話:“你是怎麽看出我受傷的?”


    可是,冷亦煙似乎在回避這個問題,反而回到了剛才保鏢的事情上了,她反問道:“你想不想省掉那六百萬的保鏢費用?”


    “什麽條件?先說說。”


    已經習慣了這女人不按套路出牌,牧文皓也不敢托大直接給她肯定的答案,別又來個陪**就悲哀了,現在這副受傷的身子消不了美人福,說不定直接就會j盡而亡。


    冷亦煙依然是很平淡地說:“答應我幫你療傷。”


    “什麽?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我答應給你幫我療傷,那六百萬就免掉了?”


    牧文皓以為自己聽錯了,把話分拆得細一點來確定。


    “沒錯!”冷亦煙馬上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娘嘞,如果不是對冷亦煙的**姓格有點了解,牧文皓真以為遇上了個神經病,幫自己療傷還倒賠六百萬,這簡直是千年難遇的**之王啊!


    不過,遇上**,牧文皓也以**的思維對待,他淡淡地說道:“對不起,冷總,我們隻不過有一麵之緣,雖然我的確受了傷,但我不敢冒險把身體交給你來療傷,除非你能夠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


    冷亦煙聽了這話,怔了一下,隨後卻突然笑了一下,說道:“道理很簡單,因為我喜歡你!”


    牧文皓摸了摸鼻子,這個理由可以是說無敵,不過,他並不認為自己這個理由夠充分,以上次對她心理的探測,她絕不是那種花癡的女人。


    幸好,冷亦煙似乎看出了牧文皓對這個答案不滿意,像說著一段故事地繼續補充著下文。


    “從我踏入玄陰門那天開始,我就發了一個毒誓――以後隻嫁給武功在我之上的男人。但自從我在玄陰門出師後,一直沒有遇到適合我的男人,即使遇到武功比我高的都是中老年老者。直到來到省城,才遇到了顧楓,可是在交往後,他看我不順眼,我看他也不順眼,算是放棄了。你是我相中的第二個武功比我高的人,所以我一定要爭取一下。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吧?”


    牧文皓直想翻白眼,這段話聽起來很唐突,但在冷亦煙口裏說出似乎並不太古怪,反而聽了這段話,他想通了不少事情,比如她送畫或許就有故意賣個人情給他的意思,而幫他療傷,顯然是不想自己的功力減退,從而達不到她的擇偶條件。


    還別說,在這種和平的時代,要找個古武者談何容易,過了此山就沒此廟了,也難怪敢愛敢恨的冷亦煙要爭取。


    牧文皓暫時回避她的問話,繼續問出心中的疑問:“你怎麽知道顧楓和我的武功比你高?我可從來沒有在你麵前展示過武功呢。”


    “這是我們玄陰門的獨門秘法,通過自身**的陰極神功可以感受到對方的陽氣情況,你昨天過來的時候陽氣極其旺盛,但今天陽氣值已經大幅度降低,並且分布很不規則,所以我知道你受了重傷,恐怕也隻有我們玄陰門采陰補陽的秘法才能幫你引導疏通,而且事不宜遲,否則就算以前能調整順暢經脈,也會留下不少隱患。”


    冷亦煙語氣依然很平淡,不過已去除了那股粗魯氣,侃侃而談,顯得淑女多了。


    這時候牧文皓也基本明白了一切,隻是“采陰補陽”這個字眼嚇了他一跳,難道她說的采陰補陽是哪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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