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春香聽到牧文皓說以一千萬把“一代天嬌”賣給她,而不是以一千二百萬,心中大喜,至少可以省下個二百萬來嘛,不過,對於所謂的“賭”她沒有信心,而且輸了後的一個要求也不能含糊。


    她一向謹慎,並沒有被“一代天嬌”衝昏了頭腦,而是很冷靜地說道:“帥哥,你得先想一下怎麽賭法,還有輸了後我要答應你什麽條件。”


    “賭法簡單一點就好……這樣吧,就猜骰子的點數吧!這是我們男人的強項,也不能讓人覺得我欺負你,就由你來搖骰子,我來猜點數,你看這樣好不好?”


    “你瘋啦,這種賭法,不是明擺著要輸掉一代天嬌嗎?”


    牧文皓話剛說完,冷亦煙實在忍不住了,馬上提出了抗議。要說猜大小,還算是有著公平機會,但要測點數,就不容易了,一個骰子六個麵,隻有六分一的機會,而且沒有說多少個骰子,用幾個骰子的話,那猜中的機會就變成渺茫了。


    這樣賭法隻有電視的賭王大賽裏才見,難不成他把自己當成了世界賭王?


    牧文皓卻笑笑對冷亦煙說道:“既然是賭嘛,就玩得刺激一點,沒點難度,沒點挑戰,還有啥玩頭,對吧?”


    追求刺激、挑戰本是冷亦煙的性格,但這時她麵對的是自己的對頭人,並不想讓苗春香占了便宜,此時聽牧文皓這樣說,一下激起了她的傲氣,幹脆一昂頭賭氣說道:“隨你吧,反正本來是你的東西,你喜歡怎麽弄就怎麽弄。”


    苗春香聽到這個賭法,心中一片狂喜,傻子都知道這對自己來說太有利了。當下趕忙說:“賭法沒問題,輸了後我要答應你什麽條件呢?”


    雖然勝算很大,但還是有輸的機會。她也不敢掉以輕心。


    “這個嘛,就交給亦煙來定了!”


    牧文皓笑笑。望向了鼓著一肚子氣的冷亦煙。


    冷亦煙吐了一口氣,冷冷的說道:“輸了就脫光衣服,跳一曲桑巴舞!”


    靠,連牧文皓都想不到冷亦煙會定出這樣的條件,脫光光跳巴舞,虧她想得出來,這簡直是令苗春香顏麵盡掃。再也別想在她們這個圈子裏抬起頭來。


    苗春香聽了臉色也刷的一下變了顏色,十分憤怒地對冷亦煙說道:“冷亦煙,你別太過份了,這不是故意令我難堪嗎?”


    “過份?幾千萬來賭你跳脫衣舞很過份嗎?”冷亦煙嬌軀一轉。怒目以對,“賭不賭,不賭就拉倒。”


    “你……”


    苗春香一下子無言以對,想想冷亦煙說得也對,“一代天嬌”價值三千六百萬。如果自己贏了,就可以一千萬買到手,很明顯賺了二千六百萬,這麽大手筆別說買她跳個脫衣舞,就算是陪某個男人睡一晚也是值的。


    “好吧。賭就賭!”


    想通了利益這一層,苗春香怕他們變卦,馬上大聲回應答應了這個賭局。


    隨後想想,又怕他們輸了不認帳,於是麵對眾美女高聲說道:“大家得幫我作證,別到時我贏了又耍賴不賣一代天嬌給我。”


    女土豪對錢興趣不大,對熱鬧卻是情有獨鍾,紛紛應允著。


    舒萱家娛樂設備多了去,要找幾個骰子並不難,苗春香這妞不太笨,居然找了五顆骰子過來,看得冷亦煙直瞪眼,有點反悔上了賊船。


    賭局馬上開始,苗春香顯然是個夜場高手,骰子搖到頭頂轉了幾圈都沒有掉下來,又快又急,轉得旁邊看的美女都暈乎乎的,看這架勢,她們都為牧文皓捏了一把汗,幾乎認為牧文皓絕無勝算。


    苗春香骰盤過頭之後,又向前向後,時快時慢,或輕或重,其間還莫名其妙地嬌叱了幾聲,隨後又在牧文皓視線看不到的地方搖了幾圈,才迅速地把黑色的骰盤蓋在了桌麵上。


    搖骰過程足足花了五分鍾。


    “猜吧!”


    苗春香拂了下秀發,得意洋洋地說道。她常接觸地下圈子,對賭方麵的知識不會比牧文皓差,她知道專業的賭家搖骰主要靠看和聽,隻要擾亂其視線與聽力,哪怕是賭神也得甘拜下風。


    所以搖骰的時候除了盡量讓牧文皓視線及不到,還用自己的嬌叱聲來擾亂,此時的她信心滿滿,即使是賭神出現,也未必能聽得出五個骰子的點數來。


    牧文皓正在沉吟著,此時他的手機短信息突然響了,輕按了一下,把手機放入口袋,然後才微笑著說道:“十七點。”


    “你確定?”


    看到牧文皓很隨意地報出了點數,苗春香有點心慌了,試探著問了一句。


    “確定,十七點。”牧文皓毫不猶豫地說道,隨後向美女們招招手,“對了,大家都過來看一下,別到時說我輸了就抵賴。”


    其實,是怕苗春香輸了抵賴,群眾的眼睛才是雪亮的。


    美女們很聽話,全都湊了過來,目不轉睛地望著骰盤,等待著這激動人心的一刻。


    “上帝,保佑我!“


    苗春香暗暗祈禱了一聲,雙手有點顫抖地打開了骰盤,還幸好沒有顫抖得太厲害,否則碰翻了其中一個就臥槽了。


    沒有意外,一,三,三,四,六,一共十七點。


    “啊,真的是十七點,太神了!”


    美女們同時瞪大的眼睛望著牧文皓,又同時驚呼了起來。


    冷亦煙的驚訝不亞於其他人,一陣驚愣之後,興奮得像孩子跳了起來,隨後又忍不住在牧文皓的麵頰上狠狠的親了一下,大呼:“文皓,你簡直是神仙啊!”


    牧文皓淡然一笑,卻把目光投向了苗春香,這下子好像有好戲看了。


    “不可能……不可能,怎麽可能猜得到的?一定是作弊……一定!”


    苗春香呆呆地望著骰盤,頭腦空白一片,半晌沒了動作,突然,她像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手指著牧文皓,語無倫次地說道。


    “你這臭婆娘,想抵賴是不是?”冷亦煙一把抓住苗春香的手,“你他娘的這種話也說得出來,骰子骰盤是你找的,搖骰也是由你來搖,你居然敢說別人作弊?”


    冷亦煙這時顯出了她的悍氣,一隻玉手成了一大把鐵鉗,鉗得苗春香“啊啊”地叫痛,不過美女們卻沒有同情她的意思,沒有一個人出聲勸阻。


    冷亦煙所說的都是鐵打的事實,骰子骰盤由苗春香掌握在手中,憑什麽來說牧文皓作弊,此時大家心裏都明白,苗春香顯然是在找借口抵賴了。


    人無信不立,美女們並不覺得苗春香可憐,反而覺得她無恥。


    “哎喲……痛死我了,快……快放開我。冷亦煙,你也知道我老公不是好惹的,再不放手,我就叫他派人掃平你那破保鏢公司……啊……”


    苗春香一邊痛叫,一邊怒斥著,她的話說完時,冷亦煙倒是放開了手,但最後那一捏比剛才的力量增加了一倍,差點把她的骨頭都折斷了,搖動著手在呻吟著。


    “老公?虧你說得出口!”冷亦煙挑了挑娥眉,尖酸地說道,“那老頭子做你爸爸都嫌老了,誰不知道你隻是一個小蜜而已,拜托你正視一下自己。”


    “你……你……”


    苗春香剛才本以為冷亦煙被她的話嚇退了,沒想到她又說出了這麽一番話,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渾身在發著抖。爛腳最怕踩,傷口最怕鹽,這一句話如一把利刀把她的一身華麗切割得千瘡百孔。


    可是,冷亦煙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上前一步,冷冷地說道:“現在是你兌現賭約的時刻了,請問你是自己脫還是要老娘動手幫你脫?”


    “你敢!”苗春香後退了兩步,怒指著冷亦煙,“我還沒有輸,再賭兩局,三局兩勝,否則免談。”


    “那你看我敢不敢!”


    冷亦煙卻不吃她這一套,什麽三局兩勝見鬼去,話音落下時身形突然向苗春香靠了過去,緊接著她的雙手抓住苗春香雙肩上的連體裙衣,左右一拉,向下一扯。


    “噝……”


    衣裂的聲音不算刺耳,但每個人都聽得真切,聲音過後,苗春香的一襲紅裙已不在她身上,而是在冷亦煙的兩隻手上,一條紅裙變成了兩條,一分為二。


    冷亦煙把兩邊破裙往高空一拋,如風箏在廳堂飄飛了半米,冉冉地落在地板上。


    “啊……”


    苗春香的驚叫幾乎是混合著美女們的尖叫,她們都想不到冷亦煙如此狠,直接就強硬脫衣。


    此時,苗春香外衣褪去,一身光潔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格外炫目,而上身和下身純黑的“三點式”與肌膚的雪白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她的身材本就豐滿,三個點都有向外凸的感覺,對男人來說,能迅速激起一股最原始的欲望。


    那雙黑色帶著紫花的文胸實在太小了,明明d杯的胸卻用了比a杯還小的文胸,就像是戴著一副迷爾眼鏡,隻是遮掩著那兩顆小蜜棗。不過不得不說,這個效果對男人來說,的確有點強大的殺傷力,哪怕是進入了微軟期的中年男人都能給調動起激情來。


    連牧文皓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可惜身體剛有點反應時,驚叫之後的苗春香已經本能地用雙手緊緊地抱住了那兩團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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