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幾十隻隻強大的鬼魂畢恭畢敬的站在一位臉色白皙,額角之上各印有一朵黑雲的青年麵前,這幾十隻鬼魂形態各異,有青麵獠牙好似妖獸,有圓嘟嘟好似肉球,還有幾位與陸通這樣的人界修士沒有什麽差別,隻是高矮胖瘦不同而已,各有特色,但好在大都有個人形,每團氣息都是不弱,其中有兩團氣息強大異常,絕對是築基期初期鬼士,而反觀被眾位鬼魂圍在中間的白臉青年,氣息同樣不弱,也處在進入築基的邊緣。


    “怒山、邪娥,已經過去三天了,你們還沒有一點消息?太讓本公子失望了。”白臉青年對站在最前的兩位築基初期鬼士怒喝道。


    “穀公子,不是下屬無能,隻是此處麵積廣大,地形相差無幾,全都是一座座巨大的鬼塚,而且每百年就會變換一次,要想找出您說的那處地方,實在萬難呀!”那位叫做怒山的築基鬼士見到白臉鬼魂發怒,急忙辯解道。


    “萬難?要是容易,本公子還用得著花費這麽大的代價將你們兩人留在此地,當初你們兩人是怎麽承諾的,現在又對本公子說什麽萬難?我看你是不是活膩歪了?”那位穀公子大怒,手掌一翻,黑芒展現,就要教訓那名叫怒山的鬼士。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怒山一向忠心耿直,做事認真仔細,絕不偷懶,隻是此次事件太過重大,我等不敢有一絲疏忽,所以速度才慢了起來,至今沒有找到線索,還請公子見諒。”


    那名被稱作邪娥的築基初期女子見狀急忙請求道,見那名穀公子臉色略微一放鬆,急忙說道:“我二人已將此地所有即將成為鬼士的高階鬼魂集中召來,一會就布置下去,讓此地所有鬼魂全都行動起來,按照公子指示,展開大範圍的搜尋,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結果。”


    說完向著穀公子一指背後的幾十位練氣後期高階鬼魂。


    “我等拜見公子。”眾位高階鬼魂見狀,急忙向那位被稱作穀公子的高階鬼魂討好一拜。


    “這樣就好,這件事辦不好,你們想死都不成。”穀公子怒氣衝衝的說了一句,隨即放處一件繩狀法器,轉眼從眾位鬼魂之間消失。


    “怒哥,以後說話別這樣衝,不然會吃大虧的。”穀公子走後,那位叫邪娥的女子對著那位叫怒山的鬼士說道。


    “我隻是照實說而已,有什麽了不起,要不是為了出去之後著想,老子懶得理他。”怒山氣衝衝的說道。


    “你們聽好了,就按按照剛才的吩咐,將所有手下全都派出去,你們也要親自出去尋找,就是將此處挖地三尺也要將那個老鼠洞找出來,聽到沒有?”怒山略微發了一下牢搔後,轉身怒氣衝衝的對著幾十名高階鬼魂說道。


    “怒哥,不,怒前輩,剛才下麵來報,說是雲陽之地的修士又一次進入此地尋找靈脈之心了,我們是不是開始追殺那些人族修士。”怒山剛說完,其中一名樹樁狀高階鬼魂向他稟報道。


    “該死,怎麽把這事忘了。”怒山氣氛的罵了一句,隨後向邪娥問道:“娥妹,雲陽之地二百年一次找尋靈脈之心的偷盜又開始了,不過此時又有大事要做,你看我們該如何應對?”


    這怒山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對計謀不擅長,急忙向身邊的邪娥請教到。


    “怒哥,相比靈脈之心,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更重要,別忘了,將此事做好,到了那地方,我們才會有個倚靠,不然寸步難行,至於外界來的那些修士,由著他們好了,區區十天時間,他們也尋不到幾顆靈脈之心,況且,尋找那處地方,與追殺外界修士並沒有本質衝突,憑你我二人如今的實力,隻是順勢而為而已。”邪娥略作思考,轉頭對著怒山說道。


    “好,還是娥妹提醒的及時,哥哥我現在都被急糊塗了,憑我二人如今的實力,追殺那些外界低階修士,還不是順手之勢。”怒山哈哈一笑,緊接著對著眾位鬼魂說道:


    “現在首要任務是全力做好穀公子交代的事,好處不言而喻,對大家都一樣,希望大家明白這次機會的難得姓,至於追殺外界修士一事,各位大可捎帶而為,不必強求。”說完,看都不看那些形態各異的鬼魂,與那名叫做邪娥的女子相互一點頭,雙雙離開,向著陸通所在的方向而來。


    見到激射而來的兩名築基初期鬼士,陸通大吃一驚,收回所有神識,斂息靜默,連呼吸都不敢做,與整個樹幹融為一體。


    “娥妹,你停下幹麽?”正欲加速而去的怒山見到邪娥突然停了下來,不解的問道。


    “沒什麽,剛才好像感到那棵樹幹之上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現在突然沒有了。”邪娥用手一指陸通所在的那顆大樹說道。


    “哈哈,娥妹,不必那樣小心,根本就沒有什麽事,再說,在如今的鬼塚之地,除了那穀公子,還有誰敢找我們的麻煩,大可不必如此小心,我們快走吧。”怒山略作探查,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妥之處,隨即笑著對邪娥說道。


    “或許是我太緊張了。”那邪娥自言自語說了一聲,此時此地,除了那位穀公子,他也想不出有誰敢與他們二人為敵,至於外界修士,那更是天方夜譚,有哪個外界修士敢於在這裏偷聽,又再次看了看陸通隱身之處,隨即和怒山快速離開了此處。


    怒山和邪娥走後,陸通常常的舒了一口氣,內心害怕、驚奇、欣喜並存,此刻陸通腦中在飛快的轉動著,考慮自己剛才遇到的事情。


    那位穀公子是什麽人?為何兩名築基初期鬼士對他畢恭畢敬,任他差遣?此時雲陽鬼塚之中為什麽會有築基鬼士存在?這麽多高階鬼魂聚在一起,好像是在尋找什麽東西?那他們又在尋找什麽呢?


    這一連串的疑問陸通暫時無法弄清,隻期待著以後有機會在弄明白,或是根本不去弄明白,直接取得靈脈之心,趕快傳送出去,早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就在剛才,那名叫做邪娥的築基初期鬼士從陸通身旁經過的一刻,陸通的元神突然急速的跳動了數下,閃動了幾次白芒,就連黑白石也突然光芒大盛,閃動了幾下,驚得陸通元氣略一混亂,差點暴漏了自己,好在及時調整,竭力壓製,才沒有被發現,要不然,兩名築基期鬼士,外加不遠處的幾十名高階鬼魂,就是十個陸通恐怕今天也得交代在這裏了。


    “那名叫邪娥的築基初期鬼士身體裏竟然有靈脈之心,而且可能是一顆中型的金屬姓靈脈之心。”陸通心中一陣竊喜,隨後又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腦中剛才的想法。


    那可是築基期鬼士,雖然自己神識強大,法力深厚,寶物眾多,但是正麵交戰,陸通可不相信自己可以輕鬆殺死那名鬼士,取得靈脈之心,何況她身邊還有另一位築基初期鬼士怒山呢?兩人加起來,幾乎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陸通幾乎想都不想,放棄了剛才的想法,盡管那可能是一顆中型金屬姓靈脈之心。


    怒山、邪娥陸通又將目光轉向剩下來幾十名高階鬼魂。


    “神氣什麽,幾曰前不是還和我們一樣,現在竟讓我們以前輩稱呼,我呸。”在怒山和邪娥走後,那名樹樁狀鬼魂氣氛的怒罵道。


    “就是,還有邪娥那小娘們,前幾曰見到我等還一口一個哥的叫著,你看現在神氣成什麽樣了,早晚有他好看的。”又有一名隻有半個頭顱的高階鬼魂附和道。


    隨即,眾人複合起來,怒罵了一陣,慢慢歸於平靜後,一位隻有七八歲孩子大小的鬼魂說道:“諸位兄弟,事情在明麵上擺著,我們還是趕快做事,爭取立下頭功,到那時怒山、邪娥又算什麽呢?穀公子定會嘉獎我等,說不定會帶我等一同離開此地,到真正的冥界中去,愚兄先告辭了。”


    說完,放出自己的鬼頭狀法器,急速的離開了此處,眾位高階鬼魂見狀,不再牢搔滿腹,大家互相望了一眼,三五成群或是單獨一人,飛快的四散離開。


    那名樹樁狀鬼魂和那名隻有半個頭顱狀的鬼魂結伴向陸通的方向飛來,從陸通的身邊呼嘯而過,絲毫沒有發現陸通的存在。


    陸通略一猶豫,遠遠的跟在這兩名高階鬼魂身後,就在這兩名高階鬼魂經過陸通藏身之處的一瞬間,陸通同樣感到自己的元神一陣跳動,絲絲青色光芒放出,黑白石光芒略微一盛,陸通知道,那名樹樁狀鬼魂體內同樣也存在一顆靈脈之心,比剛才那邪娥體內要小得多,應該是一顆小型的木屬姓靈根,那邪娥,陸通暫時不敢動,可這樹樁狀高階鬼魂陸通卻有十足的把握將其擊殺,取得其身體內的靈脈之心,於是陸通遠遠的跟在兩人之後,等待時機,一舉擊殺鬼魂,取得靈脈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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