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韋德明也是有口難言啊,隻能用菜肴壓製心中的緊張,


    那副圖片上出現的人物,很明顯的就是省紀委的一把手,對於這人的相貌,韋德明可是太熟了,還期待著一輩子都不跟他見麵,但看眼下的形式,有些不可能了,這個陪酒的小子能跟吳越走的這麽近,很明顯就是吳越的近人,甚至於就是子嗣,


    這種人物,自己得罪不起啊,


    直到把肚子完全裝滿,看到菜肴都想著幹嘔,韋德明都沒有懷疑李智和吳越的關係,吳越那是什麽人物,那是管黨紀國法的,誰敢冒著蹲號子的風險冒充他的近人啊,現在可是信息時代,隻要一個電話,就能弄清事實真相,


    看著韋德明眾人一個個的頭冒虛汗,飽嗝連連,李智笑著問道:“諸位,咱們去唱唱歌,敲敲背。”


    韋德明緊閉著雙唇,連連搖頭擺手,


    李智見嚇唬的也差不多了,對李奎說:“李奎,花了多錢啊,是不是整十萬。”


    李奎錯愕了一聲,趕忙搖搖頭,


    李智當即接上話茬,說:“行了,零頭就別算了,諸位可曾吃好喝好,若是沒事,就回家睡覺去吧,若有機會,咱們廠子裏見,我再好好的款待諸位。”


    韋德明趕忙搖頭,率先衝出了包間,奔著衛生間而去,吃的太多了,幾乎到嗓子眼了,韋德明實在是受不了了,


    看著慌忙逃竄的眾人,李奎擔憂的說:“老大,這樣不好吧,他們可是敢給我老爹穿小鞋的。”


    李智擺擺手,很是心寬的解釋道:“放心吧,我不會坑你。”


    韋德明一行人在衛生間一陣嘔吐後,也顧不得漱口了,趕忙的從衛生間衝出來,向著出口衝去,


    聽著身後匆忙離去的腳步聲,李智搬了把椅子,坐到門口,打量起樓道內其他房間的動靜,


    李智等了有二分鍾,樓道內其他房間的房門相繼的打開,一個個肚大腸肥的人從裏麵奔了出來,他們朝李智這邊看了一眼後,奔跑的速度猛然加快,不多時,樓道內冷清了下來,


    看著這情況,李智暢快的大笑兩聲,一擺手,對李奎說:“送我回家。”


    李奎滿臉憂慮的看了李智一眼,耷拉著頭走向了出口,


    李智見李奎興致不高,很是自信的安慰道:“我說沒問題,就一定不會有問題,你對我連這點自信都沒有。”


    李奎實在是猜不出李智要怎麽做,勉強的笑了笑,疑慮不已的在前麵帶路,


    從餐館離開後,李智取了自己的車,在夜幕中向安平市趕去,


    李智極速奔馳的時候,泰新市有些人卻是焦慮的忙活起來,韋德明就是其中之一,


    趕到小三的住處後,韋德明把小狐狸精晾在一邊,也顧不得換下尿濕的褲子,當即拿著電話給省城的一些朋友打電話,


    在電話中,韋德明委婉的打探起省紀委的動向,他不敢在電話中明說,省紀委已經派下人來了,還跟自己一塊吃了飯,怕省裏的朋友心有想法,


    這關係網絡就是這樣,沒事的時候談天說地,互相間就是同仇敵愾的親兄弟,一旦讓人知道位置不保或者有紀委調查,這些鐵哥們轉眼就變臉,應付、敷衍算是輕的,撩電話,立刻疏遠都有可能,還好,暫時不會落井下石,


    深諳此種道道的韋德明在話語中很謹慎,話語都是在腦瓜中轉悠三道才說出口,


    在得到鐵哥們願意幫忙打聽的準確信息後,韋德明暫時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小三穿著鏤空的紗衣膩歪上來,韋德明現在哪有閑工夫尋思這些道道,烏紗帽就要不保了,


    將小三攆到一邊,韋德明還是拿起電話給李奉全打了過去,韋德明感覺,從李奉全嘴裏打探一下李智的具體身份應該更加靠譜一些,


    李奉全很快接通了,見韋德明打聽李智的情況,稍作遲疑後,回複道:“韋哥,那小夥子叫李智,是我兒子的好朋友兼同學,今晚可曾盡興。”


    得到這樣的答複,韋德明還是心中沒底,繼續深挖:“那位李先生,可曾在政府部門任職,或者說有什麽特殊的身份。”


    對於韋德明的這個問題,李奉全還真是答不上來,李奉全招過剛回到家的李奎,捂著話筒詢問起來,


    李奎對李智的社會關係也不怎麽熟悉,在他的感覺中,李智很神秘,處處讓人猜不透,摸不明白,


    得到兒子這樣的答複,李奉全苦著臉,愛莫能助的回複道:“韋哥啊,我也是初次和他接觸,具體的事情不太清楚啊,現在咱們市出售的那些治療各種疾病的藥劑,就是他發明的。”


    韋德明在聽到前半句時,氣的咬牙切齒,可是後半句,卻是讓他警覺起來,他終於想起來了,怪不得看著李智的麵孔這麽熟悉呢,原來是他啊,


    匆忙掛了電話,韋德明握著手機發起了呆,腦海中全是一個場景,


    李智舉行‘人類的騰飛’發布會的時候,安平市的市長就在其中,當時,李智絲毫沒給這位大市長麵子,而市長卻是帶著笑臉做起了陪襯,


    這個細節,讓韋德明意識到,這個李智並不是看起來的這麽簡單,


    在小三幽怨的注視下,韋德明給安平市的朋友打了過去,繼續深挖李智的身份,對方沒有詢問緣由,很幹脆的應了下來,


    韋德明直直等到了晚上十二點,安平市這邊首先給了回信:“這個李智曾經跟省紀委書記吳越有過接觸,兩人的關係應該隻是點頭之交,不過,吳越的女兒吳豔晴卻是跟他關係匪淺,兩人相處的時間非常長,很可能已經確定戀愛關係。”


    得到這個答複,韋德明嚇得眉頭再次冒出了冷汗,若真是這樣的情況,老泰山跟女婿親密合影,或者委以重任應該不是問題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韋德明憤恨不已的失去了全身力氣,


    安平市這邊的反饋剛結束,省城的電話打了過來:“紀委在這段時間的確是有動作,各地級市都有下派代表,國家三令五申的條令,他們在監督執行。”


    兩個消息一結合,韋德明的臉色當即變成了死灰色,整個人恍若瞬間老了十幾歲,


    小三看著韋德明那明顯憔悴的樣子,很是心痛的倒了杯水,放在了韋德明的身前,小三不想讓韋德明失勢啊,自己靠身子發家致富,現在還沒有收回本錢呢,


    韋德明一陣長籲短歎後,朝小三勾勾手,在小三靠到身邊後,韋德明滿目猙獰的上下其手,對著小三一陣的蹂躪,


    小三被蹂躪的死去活來,連連慘嚎,


    就在這個時候,韋德明的手機響了起來,聽著手機的動靜,韋德明才帶著摧毀美好事物的快感收回了手,拿起了手機,接聽了,


    對方在電話中說道:“德明,你說的那紀委人員的身份我詳查了,有幾分可能啊,可他沒對咱們做什麽,應該是給咱們改過自新的機會,他說的那工廠怎麽回事,咱們是不是能從那裏著手。”


    經對方這麽一提醒,一直擔憂失勢的韋德明當即眼前一亮,大加稱讚起來:“哥們,還是你腦袋瓜子靈光,咱們明天一塊過去吧,既然他重點說那個工廠,想必對那很重視吧。”


    商定了到工廠‘視察’的細則後,韋德明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長舒口氣,


    心情好了,韋德明對其他事情的興致也提了起來,他扭頭看向小三時,心裏有些心疼,


    小三旁若無人的掀著短裙,看著下體,被韋德明蹂躪的門戶,已經紅腫了,


    韋德明瞅著小三那委屈的樣子,很是大方的說:“別哭喪著臉了,給你十萬好好的養養,去睡吧。”


    小三乖巧的站起身,卻是不敢挑逗韋德明了,叉著腿,忍著下體的劇痛,小三一陣的後悔,腦海中時不時的響起外界的經驗之談:“小三有風險,入行需謹慎。”


    李智回到別墅已經是下半夜了,身體強化的關鍵時刻已經過去,


    李智下了車,看著還亮著燈的小樓,心有所感的走了進去,


    客廳內,倉澤愛光著腳丫,穿著職業套裝,抱著雙膝坐在沙發上,直勾勾的看著地毯,她的身影在光照中,顯得很是落魄和孤單,


    李智進門後,看著這個女人,突然感覺一陣的心痛,那痛楚恍若已經延伸進靈魂,不能舍棄,不能放下,


    聽著走路聲,倉澤愛猛的抬起頭,看著那熟悉的身影回來了,她愣在那好一會沒有動彈,


    李智沒有說話,走到倉澤愛的身邊蹲下身,仰視著這俊俏的麵孔,輕輕一笑,


    倉澤愛伸出手,摩挲著李智的臉頰,眼睛中流出了兩行清淚,


    “對不起。”


    李智輕聲說出這三個字,坐到倉澤愛身邊,把她擁在了懷裏,


    倉澤愛無聲的流淚,卻是不發出哭泣聲,李智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久久沒說話,


    倉澤愛在沉寂中慢慢睡著了,


    夏日的夜晚總是短暫,不給人偷懶的機會,淩晨四點鍾,天色剛有點擦亮,李智從床上爬了起來,


    藥劑的儲備已經消耗一空,作為一名老板兼生產工人,李智很有自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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