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襄陽,劉表,蒯良,蔡瑁,三巨頭正在議事。蒯良:“主公,漢中竟然出兵相助南陽,這的確出乎意料。”蔡瑁:“漢中出兵南陽並不難理解,南陽緩解著洛陽、漢中、兗州還有我荊州四方,現在劉玄德妄想打破這個平局,就相當與打破平衡,上庸郡與南陽一水之隔,陳伯至豈能不擔心。”


    蒯良:“這原本也是我們擔心的,憑借我們一家之力,我們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派兵幫忙,隻能供應糧草,現在漢中先出兵,倒是給了我們一個開頭。這樣就算我們也同樣派兵去,別人也不能懷疑我軍與張繡的關係。可是我倒有一個擔憂,現在南陽顯然是危急之時,張繡已經三番派人救援,可是我們沒有,反倒是漢中出兵了,日後隻怕張繡對我軍有怨言。”


    蔡瑁:“尚書令大人你是害怕張繡轉而投靠益州,對我軍不利?”蒯良點點頭:“不錯,如今南陽算是我軍北方的一個屏障,要是南陽也與益州秦王勾結,這樣日後秦王對我軍動手,就多了一條進攻路線,樊城。”


    劉表哈哈笑道:“不管怎麽樣,你們兩個之前總是憂心說秦王會對我荊州動手,現在好了,秦王派大軍去南陽,就不可能同時來攻我荊州了,哈哈哈哈,孤王倒可以放心了,哈哈哈。”


    隻聽到兩聲驚叫同時響起來:“不可。”蒯良和蔡瑁雙雙望著對方,蔡瑁:“主公啊,不可大意啊,秦王陳伯至此人奸詐狡猾,指不定又是在玩什麽陰謀呢。”


    蒯良也急忙說道:“大將軍說得對,據報秦王派去南陽的隻有一萬兵馬,而且都是騎兵,要知道秦王漢中上庸等地至少有八萬精兵,還有蜀中陳到軍團,不可不防啊。”


    劉表大怒:“你們,你們左一個不可,右一個不可不防,難不成你們要本王天天提心吊膽不成。”


    蒯良急忙說道:“主公,臣下願意出使漢中,說服秦王與我軍結盟,隻要我軍與秦王結盟,我軍立即可大舉進攻江東。江東在廬江淮南等地,數次大敗,沒有三年時間卻不可能恢複元氣,此時正是我軍趁勢而下,奪取江東的時候啊。”


    蔡瑁本來與蒯良對於秦王問題是一樣的,可是一說到江東,蔡瑁當即搖頭:“尚書令大人,你文人不懂,江東不比益州兵勢弱,江東哪裏會這麽好取啊。”


    蒯良頓時氣急,衝口就說:“大將軍該不會是在陸口敗了幾次給周瑜那小屁孩就被嚇怕了吧,黃祖在江夏不知道與江東兵馬打了多少次了,可見黃祖有過半句後退的話?”蔡瑁一見蒯良揭自己的短,頓時也是大怒,就與蒯良吵起來,蔡瑁當然說不過蔡瑁,蔡瑁一怒,大吼:“好,既然尚書令大人這麽有信心,不妨尚書令大人就親信訓練大軍出征吧。”


    娘的,荊州十萬兵馬,有六萬是掌握在蔡瑁手中,蒯良哪來的軍隊啊,蒯良頓時指著蔡瑁久久說不出話了,蔡瑁看著就過癮,你也有說不來的時候?


    兩人大吵,劉表又是無奈,拍頭苦笑。


    還是荊州地麵之上,隻不過這一群人卻鬼鬼祟祟的,穿梭在襄陽西北麵三十裏左右。其中一個人說道:“我說魏將軍啊,我們來這襄陽幹什麽啊,要是被襄陽的巡邏兵看到,就我們幾個,可保護不了將軍。”


    原來此人竟然是上庸小將魏延,隻見魏延說道:“嘻嘻,那你就保護好你自己就好了。”旁邊幾個頓時嗬嗬笑,搞得之前那士兵臉紅不已。隻見魏延:“主公一個月前就命我們分批來荊州,原來是這宜城的人當了荊州的叛徒啊,哈哈哈。主公要我們配合周將軍渡江,擊破中廬港,你想啊,配合周將軍渡河,幹嘛非要去中廬港啊,是不是。”


    士兵急忙叫道:“將軍,不去中廬港,怎麽配合啊,要知道這中廬港到襄陽最多半個月的時間,爬都能爬到,中廬港有一萬精銳水軍啊,周將軍一個人能行啊?”


    魏延嘻嘻:“說你們永遠是個小兵就是小兵,劉表膽子小,你想啊,要是我們突然出現在襄陽城,你猜他們會怎麽樣,說不定啊,我們就將襄陽拿下呢,那時候啊――”


    魏延一副已經打下襄陽的得意樣,那士兵卻不解風情的說道:“將軍你就吹吧,人家襄陽是剝光衣服的姑娘啊?人家襄陽有守軍至少三萬,我的個娘的,將軍,你可真不要臉啊。”魏延年輕不說,性情也豪爽,都喜歡跟士兵在一起混,所以這麾下士兵都敢跟魏延開玩笑。


    魏延頓時大怒:“你懂個屁,我們雖說隻有五千人,加上宜城的,說不定能有八千啊,八千啊,襄陽是有三萬不假,可是連你們都覺得我不敢來襄陽,那襄陽的守軍不是個個眼高過天?突襲,懂嗎?突襲啊這叫。”


    不管魏延怎麽想,士兵怎麽想,此時宜城之內卻有一個人急死了,這個人就是馬良。一個月前陳林果真就讓士兵偷偷分批潛過來,幸好宜城縣令就是自己大哥,而且馬家在宜城多年,雖然現在其中還有很多蔡瑁的人和蒯良的門生故吏,但是馬良親自出手,瞞過這些小人物一兩個月為陳林藏幾千兵馬還是做得到的。


    這本來都沒有什麽,馬良也積極的配合著準備就要突襲中廬港,讓益州兵馬能順利過江,咳咳死沒想到這魏延竟然說要去大襄陽,而且今天一大早就自己說是去考察襄陽去了,馬良豈能不急。隻見馬良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我等告訴秦王,來人啊。”立即命人火速前往南鄭。


    這時候隻見五弟馬謖笑嘻嘻的出來:“我說四哥,你就是多餘,按我說,秦王豈能不知道他手底下這些人的特點?魏延比我們大不了多少,可是人家卻是將軍,說明有值得秦王看中的地方。”


    馬良一喝:“胡說,我們馬家今天這麽一坐,就已經相當於與秦王綁在一起了,秦王的一得一失都關乎我們馬家的未來,怎麽能大意呢。秦王?秦王就沒有看走眼的時候,被蒙蔽的時候?作為臣下,一定要盡忠為主分憂。”


    馬謖一看:“得得得,你有理,我陪二哥下棋去。”馬良一聽,搖搖頭,嘴中念叨:“魏延魏延啊。”


    魏延與眾士兵吵嘴一小會,心中細想:“你們個個都以為我魏延胡鬧,哼,馬季常甚至還懷疑主公的任命起來,哈哈哈哈。主公根本就是讓我來荊州胡鬧的,荊州不亂,外圍防線怎麽鬆動,大軍如何過江?打下中廬港就行了,哈哈哈荊州水軍天下無敵,假的啊?人家都不要幹嘛,隻要順江而上,在漢中之間封死上庸和中廬港的往來。到時候,過多少大軍就得餓死多少大軍。沒有三個月,主公是不可能過江的。


    事實正如魏延猜測的那樣,這一日,陳林收到了馬良的來信,信中言語急切。陳林看完嗬嗬笑,對賈詡等人說道:“這季常啊,唉,哈哈哈。”


    賈詡急忙說道:“主公,馬季常言語激烈,乃是護主心切,此乃是忠義之臣,望主公――”


    陳林一擺手:“孤王有說過什麽嗎?孤王心中都明白,好了文和,這件事情你怎麽看?”


    賈詡:“主公心中早有計謀,何故問詡。”


    陳林哈哈哈笑:“好你個賈文和,服了你了。你倒是說說,孤王心中有什麽計謀啊,說不出來罰俸一年。”


    賈詡大驚:“主公,你可不能以公*私啊。”


    陳林嗬嗬大笑:“說。”


    賈詡:“主公,其實你根本就是故意讓魏文長去荊州的,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讓魏文長去荊州攪局。主公,你可知道,詡是什麽時候猜出來的?”


    陳林好奇:“咦,那你說說。”


    賈詡:“主公,詡原本真以為主公你隻是按部就班的先是擊破中廬港,然後大軍過江,直*襄陽。可是孝直說得有理啊,荊州水軍怎麽對付啊,可是主公卻說無妨,卻不解釋。後來主公又對詡說過,魏文長之大膽我日後會知道的,後來衛將軍出戰時,主公又有交代‘兵在荊州,可便宜行事。’,詡聯係在一起,就知道了,主公根本無心過江,短期之內不會過江。”


    “魏將軍在荊州一開始鬧,楚王一定對我荊州嚴加提防,可是他會發現,一等再等,主公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到時候一定鬆懈,而轉而專心討伐魏將軍,那時候,就是我大軍過江的時候。可是主公,詡有一事不明。”


    陳林:“哦,何事?”


    賈詡:“主公怎麽知道魏將軍能堅持那麽久,而不被荊州兵消滅,畢竟到時候魏將軍絕對是孤軍深入。”


    陳林抬起頭望著遠方,背對著賈詡,隻顧賞月。陳林的這個動作,讓賈詡心中一驚,十分的迷惑。好久之後,陳林才慢慢轉身,說了一句話。讓賈詡驚聲尖叫。不知道陳林道出了怎麽樣的內幕,卻讓賈詡如此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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