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們打沔陽對吧?”剛剛甩掉蔡中,魏延身邊的劉克就喜叫道,蔣欽一陣白眼過來,魏延一看,大叫:“丟不丟人啊?哎呀,虧你還是我帶出來的,這讓公奕怎麽看?”蔣欽悶住笑聲,說道:“我不笑。”可是整個人都因為憋住笑,而抖起來。


    魏延一看,心中更加鬱悶,隻好對劉克發泄:“你傻啊,我們才多少人?現在就這幾百號人了,打沔陽?但是裏麵的縣兵都能欺負我們,哎呀還當了將軍呢。”


    劉克:“那我們不打沔陽去哪裏啊,難不成是打江陵,跟軍中士兵傳的一樣?”同時一臉的激動。魏延這回是真的敗了,蔣欽已經實在是忍不住了,噗的一聲,哈哈哈大笑起來。魏延臉都紅了,喝道:“我們現在是逃命,還打什麽打?逃命啊,逃回襄陽,找主公大軍。”


    接著馬良也笑著過來,說道:“將軍,接下來不好走啊,我們瞞得過蔡中,卻瞞不過杜畿。現在杜畿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可惜啊,三將軍的蜀中軍團慢了些,要是現在三將軍已經殺到江陵,哈哈,那他們就沒時間對付我們咯。”


    魏延也不跟劉克鬧了,說道:“現在你就別自欺欺人了,你比誰都清楚,主公的計劃,三將軍的蜀中大軍根本就不是進攻荊州的主力,隻不過是要清理掉賈龍這苟延殘喘的勢力而已,同時嚇唬一下荊州,你還真指望三將軍啊。”


    馬良:“這就是我擔心的地方,杜畿原本幸幸苦苦給我們設了一個埋伏圈,卻因為蔡中,我們才得以跑出來,我不相信他就這麽輕易的放棄。所以,我料定,杜畿一定又會有什麽動作。”魏延:“他能有什麽動作啊,他除了接著追過來,那他――”突然魏延指著手指頭不再說話了,因為他想到一個人。


    隻見蔣欽見魏延停了下來,也說到:“在荊州,我聽說幾個人,黃祖,杜伯候,王威,還有這個文聘,身為武人,聽說文聘武藝還在黃祖之上。他現在已經來到江陵了,以他的性格,他不可能放任我們輕鬆離去。”


    就在魏延等人研究文聘的時候,文聘叔侄幾個也在研究。隻見文休怒氣衝衝的走來走去,大喝道:“憑什麽,憑什麽?明明是讓我們來當江陵的太守的,哦,現在又冒個杜畿出來,父親,這口氣我咽不下。”原來蔡瑁和蒯良商定的以杜畿為主文聘為輔,一起鎮守江陵的決定已經到了江陵。


    文休大怒大鬧,文聘卻不見有什麽,說道:“休兒,你還是衝動啊,杜伯候乃是荊州元老,深得名望,同時杜將軍鎮守荊南多年,與夷人大小戰役無數,戰功赫赫,由他來主持江陵,據守蜀中大軍,再合理不過了。”


    文休還是氣得在堂中走來走去,隻見此時文岱還是眯著眼斜在座位上,他從來不傷心這些東西的。文厚一笑,站起來拍拍文休,文休用力一打,怒氣衝衝的說道:“別動我,氣著呢。”文厚哈哈哈大笑。文聘大怒:“什麽情況,這是你兄長,無禮,道歉。”文休一驚,生氣不是因為文厚,文聘一喝,文休急忙拱手:“對不起兄長。”


    文厚嗬嗬大笑,他是三人之中最年長的,最先跟文聘上戰場的,豈能跟文休一般見識,回頭對文聘說道:“叔父,現在蜀中大軍遙遙而來,我覺得,這一路,不過是秦軍的打眼,偏師,不可能真的猛攻江陵,甚至不會過我們當初的防線當陽―夷道。現在我們要擔心的,應該是――”


    文厚話說到一半,突然就聽到門外大叫:“報將軍,杜伯候杜將軍有書信到。”文厚嗬嗬一笑:“叔父,我說的,就是這個。”文聘一驚:“魏延蔣欽?”文厚點點頭,說道:“叔父何不將送信的叫進來,杜將軍從荊南回來之後就直撲漢陽,看來是對這股賊兵欲除之而後快啊。”


    文聘點點頭:“看來你跟他想到一塊去了,現在趁著有時間,還是先除掉魏延蔣欽這股內患,日後才能放心麵對可能到來的蜀中大軍,杜伯候就是杜伯候。”


    不一會,就見三個風塵仆仆的士兵進來,為首一人是小校模樣,立馬拜見:“末將張迪,乃是杜將軍麾下,受令來見文將軍,我家將軍一而再再而三的嚴令,要親手將此信講給文將軍,請文將軍出示虎符。”


    張迪一說,文聘一愣,文休文厚均是大怒,尤其是文休,嗖的一聲就拔出刀劍,大怒:“放你娘的狗屁,這裏是江陵,還虎符,還有人膽敢冒充我父親不成,分明是羞辱我父親,我砍了你。”


    張迪絲毫不懼,但是有點慌亂,也抽刀對持。文聘大怒:“回來。”文聘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堂堂大將,竟然被一個小兵給懷疑是不是真的,還要拿出虎符。文聘:“這杜將軍治軍,實乃我輩楷模啊,厚兒,拿虎符給他看。”


    張迪一看,急忙跪下:“拜見將軍,末將。”文聘一揮手:“我明白,杜將軍為人我甚是敬佩,現在可以給本將看看杜將軍的書信了吧。”張迪急忙交出,文聘一揮手:“杜將軍還有沒有別的交代?”


    張迪搖搖頭,說道:“我家將軍說了,一切,都在信中。”文聘點點頭,說道:“幸苦了,下去休息吧。”接著打開杜畿的信件一看,眉頭一喜,又是一怒,接著麵無表情。文休看得心癢癢,文聘一看,又見文岱還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搖搖頭,將書信交給文厚文休兩人。其實主要還是給文厚看,文休有什麽智謀,就圖個熱鬧。


    好一會,文聘:“厚兒你怎麽看?”文厚定定神:“正是我文家揚名之時。”文休一喜。


    兩天之後,魏延蔣欽一行。魏延回頭皺著眉頭看了看,說道:“你們說這杜畿怎麽慢吞吞的,明明在我們身後,但是就是不趕上來,什麽意思啊?”馬良無不是擔憂的說道:“那是因為前麵的那個人。”


    魏延蔣欽一驚,魏延:“文聘?這兩天一直沒有文聘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搞什麽。”馬良:“文聘不可能還在城裏,現在指不定已經在前麵那個地方等著我們呢,將軍,我們不能這樣子,前有圍堵後有追兵,要是一開戰,我們必死無疑,我們至少,要避開一路。”


    蔣欽:“先生,現在文聘不見蹤影,怎麽避啊?那也就是說我們隻能甩掉杜畿咯,可是他咬的死死的,怎麽甩啊,哎呀。”


    馬良笑了笑,說道:“我們有這個。”隻見馬良扯了扯身上的荊州衣服,魏延蔣欽大驚,疑惑:“啊”“什麽?”馬良一笑:“不錯,我們就用這個甩掉杜畿。這樣,將軍,今夜我們如此如此。”魏延蔣欽聽完,兩人哈哈哈大笑。劉克趕回來:“將軍,什麽事情,這麽高興?”魏延一腳踢過去:“先生說你我們一笑你就會過來給我踢,你說高興不高興啊。”劉克落荒而逃,馬良蔣欽嗬嗬大笑。


    魏延大軍之後,杜畿追兵。天色已黑,宋兵:“將軍,他們已經在前麵三十裏之外的小村莊停下來,看樣子是要在那裏過夜,將軍,我們是不是――”杜畿:“我們幹嘛?我們也休息,累了。”


    宋兵:“可是將軍―”杜畿:“放心吧,一路走來,我們發現這魏延蔣欽雖然進村要點糧食啊什麽的,可是也沒有過分,更不會無故殺害老百姓,我們還擔心什麽,休息。”於是杜畿五千大軍也停了下來。


    半夜時分,杜畿正在休息,宋兵突然衝進來,杜畿大驚,一把抽過榻上的短刀,大喝:“誰?”宋兵一看,急忙叫道:“將軍,是我,是我,你護衛都在呢。”杜畿一看,嚇了一身汗:“你來幹什麽,那麽急?”


    宋兵:“將軍,魏延的斥候跟我們的斥候發生戰鬥,現在小村莊的魏延大軍已經連夜趕路,速度很快。”


    杜畿一驚,急忙披上大衣:“地圖。”宋兵急忙圍過去指指點點:“這裏,他們就是往這裏跑的。”杜畿一看:“華容?華容是險地啊,他們就不怕埋伏,敢走華容道?”宋兵:“將軍,當初我們就是因為這點考慮,覺得魏延蔣欽不可能走華容,所以,文將軍他們現在在另一條通道上埋伏,而不是華容,難不成是他們的斥候發現了文將軍,發現了我軍的計謀?”


    杜畿一驚,先入為主,宋兵一說,杜畿越想越覺得像,驚叫道:“不好,一定是這樣了,難怪他們連夜趕路,宋兵,速速擂鼓,拔營,走,追,同時快馬通知文將軍。”


    宋兵:“是。”


    外麵亂哄哄,可是就在原來魏延蔣欽住的小村莊之中卻是一片溫和,隻見火光中,魏延:“先生,這樣做行嗎,用老百姓穿上衣服,讓他們往西跑,要是他們跑出幾裏就停怎麽辦?”


    馬良:“放心吧,他們的孩子老人都在這裏,他們不敢,我們隻需要一兩個斥候就能監控他們。”


    魏延一聽,說道:“哎呀,動用老百姓,回去被主公知道,指不定要受什麽罰呢?”馬良:“事情不得已啊,我們不傷害他們就是了,蔣將軍一有杜畿的消息,我們就動身。”魏延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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