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神僧出了結界以後,以精純的修為將這金色透明的球體壓縮成一粒佛珠,在這粒佛珠上施加了封印之後,他們才帶著它,與其他金身高手前往薑家祖宅,


    薑峻寧把薑明留下善後,自己便要一起飛走,薑明忽然說道:“你還不肯認老夫嗎。”


    這句話立刻讓薑峻寧渾身一震,沉默了好久,他才開了口:“我的父親隻有薑若離一個。”


    丟下這句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薑峻寧也飛向薑家祖宅,薑明重重歎息一聲,感覺自己瞬間衰老了許多,方才看到秦語菲與她的父母親情如此深厚,他也忍不住觸動了深藏內心的情感,


    薑峻寧雖然是他跟華夫人的私生子,但畢竟還是他的親骨肉,父子倆之間的感情根本沒有,縱使用地皇丹把他推至金身境界,這孩子也沒有一句感謝的話,怎能不讓薑明唏噓,


    可當父母的,隻要孩子活得好好的,其餘的事又算得了什麽,


    在薑明心中黯然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沒了蹤影的鬼臼,更沒有人記得起金色結界裏本該有一位華夫人,


    身在金色結界裏的秦語菲,抱著已經毫無反應的李逍塵,喃喃道:“怎麽會這樣,就算金身被破了,也不至於變得跟個植物人一樣啊,老公,你聽到我說話嗎。”


    無論秦語菲怎麽呼喚,李逍塵依舊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好在呼吸還有,證明他還活著,秦語菲伸手去咯吱他,想試試這家夥是不是在裝蒜,可不管怎麽撓癢癢,李逍塵就是沒反應,這可真嚇壞了秦語菲,


    她從未見過這種奇特的狀況,也不知該怎麽辦,就在這時候,結界裏忽然又出現了那隻大鵬,薑蜜兒站在大鵬的腦袋上,衝秦語菲招手:“語菲,這邊,快把臭流氓帶過來,我們先進大鵬的肚子裏再說。”


    “蜜兒。”秦語菲又驚又喜,“你們真的還在這個結界裏。”


    見她移動有些勉強,薑蜜兒便過去幫她把李逍塵抬走,進入鵬腹以後,先把李逍塵安置好了,薑蜜兒才對秦語菲說道:“我可不是丟下你們,自己逃跑啊,剛才的情況,你也見到了,我隻有先保住自己和月姬姐,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


    秦語菲好奇地問道:“你們是怎麽消失的。”


    薑蜜兒解釋道:“先用瞬飛符篆跳轉到大鵬的肚子裏,然後再讓小莎跟大鵬說一聲,把它變得比沙粒還要小的芥子,最後讓大鵬飛到臭流氓的鼻孔裏藏起來,哈哈,這樣是不是誰都找不到了。”


    秦語菲抿嘴笑道:“真有你的,虧你能想得出這種辦法脫身。”


    薑蜜兒忽然歎了一口氣:“現在問題有三個,一是臭流氓腦袋當機,傻掉了,我們該怎麽讓他恢複原狀,二是月姬姐肚子裏的寶寶……她正在拚命用百草印治療孩子,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三是怎麽離開這個該死的金色結界,現在隻有你和我可以商量,咱們合計合計吧。”


    秦語菲想了想,說道:“我看問題還不止這些,出去以前的問題,你已經說了,出去以後,第一,天皇丹,我們還沒煉製,材料都沒搜集到,第二,阿瑤的下落不明,第三,我們現在已經是神州修仙界深惡痛絕的大反派,今後如何安身立命,是個難題,但是現在連出都出不去,想太多也沒用。”


    “你說的第二個問題,我或許有辦法解決。”薑蜜兒嘿嘿一笑,拉著秦語菲來到一個獨立的海螺房子裏,這裏麵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一位風韻猶存的美婦人被鎖鏈纏住,逃脫不得,


    “華夫人。”秦語菲一見到她,立即失聲叫了起來,


    薑蜜兒說道:“我趁別人不注意,把她轉移到這兒來的,哼哼,天底下隻有她知道阿瑤的下落,我們使點手段,逼她說實話。”


    “你這個小野種,別做夢了。”華夫人冷笑一聲,向薑蜜兒吐了口唾沫,


    薑蜜兒閃身避開,用鉗子夾起一塊燒紅的鐵塊,說道:“我可不像臭流氓那麽沒用,要是你不肯說,我有的是法子整你,比如說,可以用這塊溫度很高的鐵塊在你的臉上燙一燙,要不然就在你的臉上烙上‘天下第一不要臉淫-婦’,叫你洗都洗不掉。”


    “你。”華夫人又氣又怕,唯恐薑蜜兒會真的把鐵塊扔到她臉上,


    了解女人的,畢竟還是女人,像華夫人這麽個對自己容貌自負的女人,最害怕的當然是毀容,李逍塵對女人沒辦法,她薑蜜兒可有的是狠招,不怕華夫人不乖乖就範,


    “唐瑤在哪裏,我問你一遍,你不說,我就在你臉上印一個印子。”薑蜜兒夾著鐵塊一步一步走近華夫人,壞笑不斷,


    這時,朱靈莎和一群朱家的姑娘跑進來,說道:“月姬姐有話想跟你說。”


    薑蜜兒隻好把鉗子交給朱靈莎,囑咐道:“把大家夥都集合到這個房間,每個人都拿一把鐵鉗,夾那些燒紅的鐵塊,你們必須問出唐瑤的下落,如果這個女人嘴硬不說,或者說假話,你們就拿鐵塊燙她的臉,直到她說出阿瑤在哪裏為止。”


    朱靈莎舉起了小拳頭,鼓著可愛的腮幫子說道:“蜜兒姐,你放心吧,我們會撬開她的嘴的。”


    薑蜜兒滿意地點點頭,跟秦語菲一起去找朱月姬,


    來到另一個海螺房,薑蜜兒看到臉色蒼白的朱月姬伸手想拿杯子喝水,連忙過去把水杯遞給她,秦語菲擔憂地問道:“寶寶怎麽樣,能保住嗎。”


    朱月姬露出疲累的微笑,回答道:“總算勉強保住了。”


    “那就好。”秦語菲心疼地握著朱月姬冰涼的手,“以後不許你亂來了,不然阿塵會很傷心的。”


    提起李逍塵,朱月姬緊張地問道:“他……他怎麽樣了。”


    秦語菲歎息一聲:“我也不清楚他目前的狀況,反正很古怪,前所未有,整個人像植物人似的,除了正常的生理功能,其他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啊,對,那種情況就好像失去了一魂二魄一樣。”


    “失去魂魄……”朱月姬微微一蹙眉,沉思起來,按理說,李逍塵再怎麽著,也不該丟失魂魄,畢竟是修煉到金身境界的高手,可為什麽……


    “啊,,你們這些賤貨,竟然真敢燙傷我的臉。”在她思忖之時,外麵傳來了華夫人的慘叫,


    朱月姬連忙問道:“怎麽回事。”


    “朱家的姑娘們正逼問華夫人呢。”薑蜜兒哼哼了幾聲,“這種女人,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你才是賤貨,竟敢勾引我們的王,賤貨,賤貨。”朱家的姑娘們一個個亢奮起來,燙傷的聲音此起彼伏地傳了過來,其中還夾雜著華夫人的哀嚎與姑娘們的叫罵,


    朱月姬聽了一會,哭笑不得地對薑蜜兒說道:“這已經是單純的泄憤了,蜜兒,你還是去管管她們,適當威逼一下就可以了,不要做得太過分,隻要從她口中探出阿瑤的下落即可。”


    “好。”薑蜜兒狡黠地笑著,回到了那間海螺房,此時的華夫人,臉上已經被鐵塊燙得花了,那一個個難看的印子,在她臉上冒著白煙,焦臭的味道飄散在整個房間裏,


    華夫人倒是還嘴硬的很,仍有力氣跟這些朱家姑娘叫罵:“你們就是不折不扣的賤貨,活了這麽大歲數,連男人都沒碰過,就你們這樣,還妄想跟李逍塵上床,我呸,一群賤貨。”


    朱家姑娘們個個義憤填膺,生氣極了,她們用鉗子夾住鐵塊,狠狠地往華夫人身上招呼,嘴裏還不聽地罵著“賤貨”,


    這股“賤貨”聲浪如潮水一般凶猛地撲向華夫人,她縱然有一張快嘴,也禁不住這麽多人的叫罵,光是姑娘們大把的唾沫,就可以把她淹死了,大家也不罵別的,就一直不停滴用鐵塊戳她,然後大呼“賤貨”,


    一時間,大鵬的腹部裏到處都充滿了賤貨之聲,華夫人費盡了沫子,換了多少罵人的髒話,卻始終抵不過人家以不變應萬變的“賤貨”二字,


    薑蜜兒樂得捧著肚子,哈哈大笑,果然吵架就是要看氣勢,看人數,你華夫人再怎麽風騷,被製服後鎖在這裏,也隻能是虎落平陽,看著華夫人那氣得咬牙切齒的模樣,薑蜜兒覺得很過癮,


    這種人盡可夫的貨色,早該有人懲治她了,不過她事先應承了朱月姬,要規勸朱家的姐妹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薑蜜兒去爐子旁,取了被燒紅的刻有“賤貨”二字的烙鐵,一邊撥開人群,一邊衝向華夫人,嘴裏還煞有介事地叫喊著:“行了,行了,各位姑娘們,你們不要再折磨她了,我們的目的是為了逼問出唐瑤的下落,不要進行毫無意義的泄憤。”


    “蜜兒姐,那我們該怎麽做。”朱靈莎困惑地問道,


    薑蜜兒壞笑著舉起烙鐵,說道:“你也去拿一支‘賤貨’。”


    等朱靈莎去取了烙鐵來,薑蜜兒一頭鑽入人群裏,拚命把她們撥開,勉強擠到了最前麵,


    “住手啊,姑娘們,你們不要再折磨華夫人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即使她犯了錯,我們也不能濫用私刑,應該用我們的母愛去感動她才對。”薑蜜兒口頭上拚命勸阻她們,手裏的烙鐵,卻趁著場麵混亂,一個勁地往華夫人身上招呼,


    朱靈莎若有所悟地點點頭,有樣學樣,揣著“賤貨”烙鐵,也殺了過去,她擋在朱家姑娘前麵,大聲勸道:“大家冷靜一點,不要那麽暴力,濫用私刑是不對的啊,我們要用和平的方法,逼迫她就範。”


    她一邊口不對心的勸阻著,一邊用“賤貨”戳華夫人的身體,華夫人疼得忍不住破口大罵,


    眾位朱家姑娘了然地齊齊哦了一聲,沉默下來,不一會兒,房間裏傳出了姑娘們整齊的聲音:“我們要用母愛去感動犯錯的小羊羔,熱愛和平,共建和諧社會。”


    滋滋滋滋,在她們的叫聲的掩蓋下,一個個“賤貨”的烙印無情地烙在了華夫人的身上,她那白費力氣的慘嚎,也很快淹沒在姑娘們的大叫中,


    薑蜜兒悄悄回到了朱月姬和秦語菲身旁,一臉幸福地感慨道:“經過我的教育,她們已經會用柔和的手段逼供了,你們仔細聽,姑娘們的心地多善良,用我們的愛感化罪人,多麽溫馨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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