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還在下著,不大也不小,淅淅瀝瀝的,對於早春來說,亦或者對於農民來,這似乎是件好事,不過貌似並不是說有人都是這樣想的。


    至少對肖明不是,盡管肖明以前還是很喜歡下雨下雪的天氣的,至少教室裏其他人都是這樣看的,無論是教師那聲嘶力竭的講課聲,還是些別的什麽,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他隻靜靜坐在靠近窗子角落,靜靜的,似乎消失了一樣。


    不過,那個最大聲音並不關心這些,他隻是在講他的課罷了,對於台下的那些或發呆,或竊竊私語,或是神遊物外,或是像肖明那樣呆呆地看著窗外生們來說,他們的老師好像並不存在一樣。


    後藤官兵衛看著台下的生們,眼裏閃過一絲怒意,作為一位負責任的老師,在他的課堂上還極少發生這樣的情況。他轉過身,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教材似乎想強調一下課堂紀律,可是看著那些生們,他卻有些說不出話來。唉,還是些十一二的孩子啊,對於村裏的決定,他除了無奈還是無奈,這該死的戰爭。他咬著牙,感情複雜地看著這些生,不知是生氣,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忽的他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下課吧,好好準備一下畢業考試的內容”


    這些生們都一愣,還沒到下課時間呀,不過他(她)還是靜靜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默默的離開。因為他(她)們都知道,他(她)們麵臨的不止是畢業考,還有戰爭!


    肖明,啊,不對,山田新之助也跟著大夥一樣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默默走出教室,等他回過神兒來,他已經走出教室了,他抬頭看著周圍,熟悉的日式建築,熟悉的正門鬥大的“火”字,熟悉秋千………


    沒錯,他(肖明)穿越了,穿越到火影的世界裏!看著跟原來世界日本風格一樣真實世界,一個以前隻在卡通裏看到的世界,一個帶有日本風格的魔法的忍者世界,一個戰亂的世界…


    他抬起手,看著那個釋放著微弱的有點象透明火焰,又有點象氣功查克拉的稚嫩小手,不是天藍色的嗎?“挑,真該死”。肖明突然有一隻大手搭在自己的肩上,肖明回頭一看,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後藤官兵衛出現在他的身後。


    “怎麽了,山田君,不舒服嗎”“啊,沒什麽,隻是有些在意的事罷了,後藤老師”“對了,後藤老師,你說我會成為一個偉大的忍者嗎?”“會的,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偉大的忍者的”山田新之助點點頭“哦,我會努力的”“哦,加油,我看好你喔”雖然象鳴人那樣大聲對老師保證,老師也那樣鼓勵他,可他的老師是後藤官兵衛而不是伊魯卡,他是山田一郎也不是漩渦鳴人。當雙方在對方的眼睛裏看出一些底氣不足,場麵有些尷尬了,“那個,後藤老師,我有事先走了”我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跑掉了,後藤在後麵看著我“……啊,路上小心”


    “挑,跟我要上刑場似的”我心裏咒罵著快速跑著。可在火影上戰場和上刑場有什麽分別新之助心理可很清楚。“你在幹什麽,走路小心些”聽到街上的店家和路人喝罵,我又慢慢停下來,才發現已經跑到一個日式小屋前,看著門上麵醒目的“居酒屋”招牌。


    肖明腦子裏莫名其妙出現了一股熟悉感,啊,到家了,準確的說是到山田新之助的家了。“你回來了,累了吧一個三十幾歲的穿著和服的女人說道,“唔,回來了”一個中年男子說道,“啊,小新,回來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人說道,山田心中湧出一股暖流(不過心裏著實汗了一把),“我回來了”“我燒好了洗澡水,去洗澡吧,店裏現在不忙,等你姐夫送外賣回來,我們就打烊吃飯”中年女人說道。“哦,知道了”


    洗完澡,山田把自己扔在床上,仔細打量自己的新身體,一想到山田新之助這個名字,腦海裏浮現出似乎是不屬於自己的記憶片段,提醒著他已經不再地球上了。


    先說穿越前吧,肖明,男(廢話),2歲,高中曆。本來曾經考上了d市一所還算不錯的大,不過隻上了一年,大二沒開前幾天,本來想著在城市裏玩幾天,結果,有天晚上用電鍋煮方便麵,忘了關火,也不知是長們扔下的電鍋有問題,還是宿舍線路老化,總之引起了火災,這場火著的那是分外妖嬈,竟把整座校燒成了白地。


    事後,在警察來例行調查的時候,這個一輩子(好像扯遠了)沒跟警察蜀黍打過交道滴衰仔,竟然認為讓幾百名教職員工丟了飯碗,應該負起責任,也不知是沒睡醒還是頭腦發熱竟然承認火是他放的,早把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的字真言忘到腦後了。


    家裏得知此事後,他爺爺當時昏倒(這種事怎麽能讓老爺子知道捏),全家亂作一團,經過短暫地混亂之後,他爸爸畢竟是一家之主,在安頓好他爺爺之後,馬上組成了由爸爸,大舅,大姨,二姨,三姨夫,小舅(都是娘家人?!都說了,爺爺正病著呢)組成的慰問團殺到d市,又請律師,又跑關係,折騰了一個多月。


    最後,案子查清了,是有人故意縱火,其中案情涉及到家庭,社會,倫理,道德,甲魚(別名那個那啥),純天然色的帽子(說了這麽多應該地球人都知道了吧),總之,跟這倒黴孩子練了那啥…功(冒煙加…嗯嗯)的“火”鍋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事情隻涉及到非堿性和純天然色而已,隻不過這娃不知道那根筋沒搭對,死咬青山不放鬆,警察們無奈,隻好把他關起來白白受了一個多月的罪,還把籍給弄丟了。


    雖然事後校長答應旁聽,看表現可以恢複籍――畢竟是進過監獄的人,好說不好聽。(某豬:要不是你胡搞人家老婆,能出這事?)看著校長那張板著象燒餅,笑起來像哭似地臉,這丫非要重考。結果,也不知是上了一年大把高中的課都還給老師了還是怎麽的,考了一年又一年,考了三年連個大專線都沒過(某豬:這種事沒什麽,偶認識個人連考帶上11年,有毅力吧)


    他一怒之下不考了,隻身跑到少林寺…那個山腳下武館去練武,沒到二年就哭著喊著讓他爸爸把他領了回來,之後家裏給他找了個保安的工作,一幹就是四五年,倒也安定了


    可惜老天就是不讓安定,在穿越的前一天晚上,他遇到倆高中同,一個是他在補習班的,一個是以前同一個大的,現在都是研究生了,巨大的反差讓他在那天喝天昏地暗,一覺醒來,就到這了。


    再說山田新之助吧,十二歲,天分一般,體術一般,忍術一般,幻術一般。也就習成績還算不錯,長相還不錯。父母都土生土長木葉人,父親山田忠,三十六歲,曾經是個中忍,據說和傳說的三忍是同,在二戰中丟掉了右腿和右手,退役後用平時積蓄開了這家小店。母親山田和子,三十六歲。姐姐山田美奈,十歲。姐夫山田正男,十九歲,母早亡,父親是山田忠的戰友,二戰中戰死,隨後被山田忠收養,所以他姓山田。新之助曾經聽母親說過他父親好像姓川口,他去年跟姐姐結婚時父親曾想讓他姓川口,可他執意不肯,父親也就由著他了。父親很少說話,在家從來不說關於忍術的事,不過新之助卻從母親那裏知道,自己的祖父外祖父都不是忍者,隻有母親的舅舅好象是個武士,不過也早就死了。


    新之助不由歎了口氣,象這樣的平民家庭在木葉根本就是基層中的基層,沒特長,沒秘術,更談不上血繼了,祖祖輩輩都是平民,運氣好的話,還有可能出一兩個中忍就已經是極限了。


    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裏,如果沒有強大的實力,人命連個臭蟲都不如,盡管那些強者都沒啥好下場,但也都是讓所有人都仰視的存在,風風光光一輩子才掛的,至少比臭蟲強吧?


    唉…新之助覺得穿越的這些天比他前世2年加一起還多,在前世保安公司他熬到主管一級了,隨著自己努力和人情的幫助下說不定自己還有更大的發展,至少他看來他已經能有點適應這個社會了,可他偏偏在這個時候穿越了。


    如果穿越到和平時期還好,可他偏偏穿越倒到這個時候(某豬:估計他沒走穿越神的後門)――木葉46年,三戰正式還有六年才結束。


    “六年啊”新之助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一籌莫展。他好像記得卡卡西就是在下一年得到寫輪眼的,也是在下一年成為上忍的。貌似他好像就跟自己一樣大吧,時間已經是三月了,恐怕中旬就要上戰場了吧,說不去?恐怕是不行的,村裏培養了你那麽久,說不去就不去了?就算真能不去,自己以後怎麽麵對自己的家人?其他人又怎麽看自己?而時間隻剩下不到半個月而已,自己又能改變點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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