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之助,土忍又有動靜了,而且他們還製定了一個計劃。”


    原三說,自從他們突圍失敗以來,原三就陷入了深深地自責當中。盡管隊友全都沒把這當回事,但對於他自己還是覺得他沒盡到一個副手的職責,所以從剛才開始他就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土忍的一舉一動,就算土忍解決個人衛生問題他也沒放過。


    所以在這樣近的距離下,對於暴露在白眼監視之下的土忍來說,根本就沒秘密可言。


    “他們的計劃是這樣的…………”大家聽了土忍的作戰計劃全都半晌無言不過他們很快又全都釋然了,因為他們都發現近一計劃中的漏洞。“一群白癡”大家不由得對那些土忍鄙視起來。可原三並不這樣想“新之助,盡管我們知道了土忍的計劃,但我們下一步怎麽走?他們的人數可是將近我們三倍啊!”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盡管土忍比較傻,可他們的實力一點都不弱(某豬:也就岩忍村才培養出這樣的戰鬥型傻13。每一個忍者都必須會體術,必須會土遁,必須……還有,勞資恨應試型教育!!!!!!!!!),而且人數還占優!


    “嗯…也許我們可以這樣…”新之助說道“既然他們要近戰,那我們就陪他們近戰!原三,一會作戰開始的時候你想辦法把他們對付你的人先弄死一兩個,要不就擊飛!總之要打亂他們的計劃麻美、穀子,你們一起裝作用幻術的樣子,然後就看我的了!嘿嘿,他們害怕我們的幻術,可他就連是誰釋放的幻術都沒弄清!他們絕不會想到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計劃!而他們光想防守我們的幻術,但覺不會想到我們先用體術攻擊他們!對就這麽辦!還有什麽問題嗎?”


    “呃…”其他人都沒意見,新之助這時發現麻美似乎有話要說…“麻美,你有問題嗎?”新之助問道,“嗯…如果我有辦法可以先打倒他們一個人呢?”麻美弱弱的說“有把握嗎?麻美。”新之助有些不放心“有!”麻美堅定地回答道。


    看到麻美的態度如此堅決,新之助也不好再說什麽了。“時間差不多了,行動!”“他們的頭和幾個人在結印,像是在準備那個什麽‘地震轟之術’抓麻美和穀子的兩個家夥倒也聰明,用土遁從地下穿洞過來了!”原三一邊觀察土忍一邊說“馬上快到了!麻美在你右邊!”


    “轟――”一個土忍從地底鑽了出來,直奔麻美而來。不過麻美早有準備,就見她雙手做虎爪狀,雙腕貼在一起猛然向土忍身上推去:“秘術,波動拳(!?!?)”一團粉紅色的查克拉從她的手掌上冒出打在了土忍身上,“空”的一聲,就見土忍如同被打飛的棒球一般被擊飛了出去,轉眼間就不見了身影…(掉到沙丘後麵了)


    這招是鞍馬一族的秘技。由於全族都不擅長近戰,所以他們的一個家族長老就創造了這樣一個忍術,用鞍馬一族獨特的血繼查克拉將敵人打昏、打飛,盡管沒什麽攻擊力而且也不算體術。但這招的目的不是傷敵,而是在遇到比較強大忍者又沒法用幻術解決的情況下將敵人擊退,然後趁機逃跑的保命絕招。


    這樣的結果讓所有人的攻勢為之一緩。四郎看準機會對著正在結印的土忍們就是一招“土遁,突岩之術”對方的一個彪悍的忍者立刻被擊飛,然後狠狠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生死不知。


    被擊飛的是飯桶,就是他在早上把四郎用這一招擊的吐血,可惜風水輪流轉一有機會四郎竟然用同一招反把他打的吐血!看不出來四郎這小子報複心還挺強的!


    盡管過程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可新之助的戰術也沒失敗!土忍們的戰術被打亂了!


    不過顯然近一並沒有受影響,就見他大喝一聲:“土遁,地震轟之術”接著,地麵就是一陣劇烈的顫動,沒有受到四郎維持的岩牆和石柱吃不住勁,開始大量坍塌,眼看著就要將新之助他們壓在下麵…


    新之助絕對沒想到同為土遁能手的四郎根本不知道有這一招的效果,所以反而造成了新之助等人的混亂…看著有些愕然的四郎,新之助顧不得詢問四郎,大喊:“衝出去!”說完,一縱身飛躍出來。近一大喜,看到這種結果他就知道他的計劃還沒有失敗,盡管計劃沒按他的劇本走,可也沒按照新之助的劇本走!


    所以按照原定計劃他還是直直的向新之助衝去…


    新之助在半空中看到像自己衝來的近一,心想既然已經發展成這樣,也顧不得用幻術了,所以他突然猛地急速旋轉起來,然後接著旋轉地力道順勢向土忍投擲起忍具來,一時之間弄得近一和兩個土忍手忙腳亂,趁著土忍忙亂的時候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了左腿,一招“木葉旋風!”狠狠砸向近一。


    新之助的全部力量豈是能讓人小看的?近一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新之助就覺得左腳猛的一麻,耳邊就聽“哢嚓嚓――”一陣亂響,近一整個左肩的骨頭全都斷裂,斷骨直接刺穿了近一的心髒,可憐的近一就這樣結束了他短暫地一生(某豬:生的偉大,死的憋屈!那五額米豆腐…)。


    看到指揮官近一這麽簡單就被新之助解決了,土忍士氣頓時大減!


    就在土忍們有些愣神的時候,原三爆發了!本來他就憋著一口氣,現在豈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卦六十四掌,一掌、四掌、六掌、九掌……”隨著一陣猛喊就見他一陣詭異的步伐,圍攻他的三人頓時喪失的戰鬥力…而武這邊也不示弱猛的一招“回風劍”兩條腿、一隻手,外加一條胳臂半拉身子一齊飛向天空…大局已定,土忍再也無力回天!


    圍攻新之助的兩名土忍一見這種情況,也顧不得任務不任務了,轉身就逃。可新之助也沒辦法追擊他們因為他的左腳還是麻木的一點都動不了,所以也就任他們逃之夭夭。


    圍攻原三的三名忍者已經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武的那一劍直接殺死了一名忍者;躺在地上失去雙腿的忍者也夠硬氣,直接自我了斷了;另外一個失去了右手的忍者蹣跚著想要逃走,不過也沒人管他。穀子的對手已經被武砍翻在地,不過顯然還沒死。平民還好些,可他們都是忍者,忍界可沒有俘虜這條待遇。無論是他們落到土忍手裏還是現在這種情況,在沒有任何價值的情況下,等待失敗者的隻有死亡!


    新之助也根本無力改變這些,因為他曾經親眼看到木葉是怎樣審訊俘虜的,所以他一點都不同情他們,因為每個忍者走上戰場那就意味著他(她)有了必死的覺悟,同情反而對他(她)來說是最大的羞辱!


    現在對於新之助來說也是這樣!看看還在戰鬥的那邊――武、原三、四郎在和三名土忍戰鬥,而三名土忍已經在且戰且退。至於這幾個土忍他們是死是逃都不能影響大局了,新之助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場戰鬥這麽順利就打下來了。


    他這樣想到,不過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他開始翻起身邊近一的屍體,看看有沒有什麽忍術卷軸什麽的。這也符合忍界的規距――勝利者有權處理失敗者的物品,前提是這名忍者是你殺死的。這跟砍下死者的頭是同一個道理…


    新之助現在的收獲頗豐――手裏劍六枚,苦無四支,淡藍色和淡黃色小藥丸總共十幾粒…呃,怎麽會有這種東西呢?隻是泥球,隻是泥球!一個土遁卷軸,盡管新之助不懂土遁,但他對忍術一點都不陌生,雖然現在還談不上精通但不妨礙他的對忍術眼界,裏麵的土遁忍術又全又係統而且還有一些前世不知名的忍術,好東西啊!看來回去得狠狠黑四郎一頓!還有這個卷軸…嗯?幻術卷軸?精神修煉法?撿到寶了!撿到寶了!哈哈,前些日子問麻美那個小丫頭有沒有精神修煉法她還跟自己談條件。問她是什麽條件她還紅著臉不說,哼我也不告訴她!


    新之助迫不及待的看著卷軸,裏麵的內容還真是深奧!而且跟夕陽老師教的和父親的卷軸裏麵的的幻術截然不同啊!這是什麽?


    “戰之殤”看看具體內容…嗯,就是那個幻術!通過這個幻術的內容,新之助可以確定,這就是他們一開始中的那個幻術。準確的說也不能算幻術,這跟大蛇丸在中忍考試裏對小櫻和佐助使用的那個術的原理一樣!


    而且更為高深跟這招一比,大蛇丸那招兼職就是太粗糙了!“咦?不詳?要是這招就要失去一樣最寶貴的東西?是詛咒嗎?可別幻術的為什麽沒有這樣的條件呢?”


    新之助看到這裏,不由得鄙視起地上還沒涼透的哥們,還真是不詳啊!這樣的寶貝怎麽落到這樣一個蛋白質手裏了呢?不過肯定是件不長!想到這裏,新之助還真是有點心有餘悸。“要是近一將著卷軸上的幻術的差不多的話,自己還真不好對付呢!”


    “不過算了,趁著沒事,還是先把這招‘戰之殤’會吧!”就在新之助沉浸在習幻術的境界裏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他後悔終生的事……


    飯桶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最近所有的事都不順利。大上個月上頭抽走了自己一個小隊,那可是自己最好的一個小隊!盡管小隊長跟自己不太對付!上頭問也不問就直接調走了?什麽玩意?


    還有這次任務,派一個毛頭小子管自己?什麽道理?派誰也比他強啊!大山君、池田君,穀道君那個不是身經百戰的驍勇之士?


    再不濟荒穀、大雄、早乙女也都不錯呀!可這一切都被那幫小兔崽子給毀了…這幫小兔崽子憑什麽毀了自己的心愛的忍對?憑什麽小年紀就是上忍了?(某豬:這丫瘋了!)


    飯桶暗暗咬牙,他發誓一定要讓新之助他們付出代價!現在機會來了!竟然敢在這種敵我交戰未完的時候看書!你的末日到了!


    於是他突然從地上暴起直奔新之助殺來。對於突然冒出來的敵人,新之助是一點準備也沒有,而左腿的麻木感還沒消失(他第一次用這招沒把握好分寸)旋轉攻擊用不了。又怕弄壞卷軸,所以顯得頗為狼狽,本來他的真實水平就不高,而飯桶的近戰能力又在近一之上,所以新之助一時之間邊的岌岌可危。“死吧――”


    “噗――”苦無紮進胸膛的聲音…竟然是穀子。當時,時間就像停止了一樣!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竟將逃走的土忍!


    因為他們根本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殺死敵人而不是逃跑有什麽意義!而做出這等瘋狂舉動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平時敬愛的隊長!突然,新之助發出了象狼一樣的叫聲!竟然使出新之助前世怎麽也沒會的鐵砂掌!飯桶的腦袋象爛柿子一樣被打的稀爛…稀爛!結束了他在這個世上的最後的使命…


    可是所有人都換不回穀子的命!她胸膛已經被飯桶刺穿,現在正靜靜的倒在新之助的懷裏…


    悔恨、懊惱、悲傷、混亂,這些都不能詮釋新之助此刻的心情,他從來沒想過穀子就這樣離開自己,永遠的離開…


    可新之助從來沒作好失去她的準備,永遠沒做好…


    當你那心中最後的那一絲顫動離開你是什麽感覺?當你還是不成熟的孩子的時候,所有人都不能引起你的注意…而她就這樣靜靜坐在那個角落裏…靜靜的,靜靜的,靜靜的走到了了你的心裏。讓你忽然覺得…自己就像個男人!


    從來沒有過那種感覺。在她的麵前你永遠都是那樣的笨拙…那樣的笨拙,就像一隻沒長開的而試圖抖動自己身上還不成熟羽毛小公雞!為的隻是她臉上那嬌嫩的,略帶點粉紅的,略帶點羞澀的微笑…


    在那一刻,就像世界隻為那一刻而存在!暈暈的,臉上有些發燒,心裏空空的就想能裝下整個世界。腦子裏隻有她,隻有她那甜美的微笑!想就此消失,但卻邁不動步子,隻想默默祈求她,乞求她可以笑得時間長一點,就像下一刻永遠看不到了一樣……(那頭豬今天破紀錄了!整整一瓶老白幹!)


    穀子在新之助的懷裏慢慢的變冷,就像新之助的心一樣!“……新…之助…你…你……喜……歡過…我……嗎?”“別說話了,穀子!我要你活著,我要你活著――!”“你…喜歡…過嗎?”其他人都沒有管任何事,每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圍在穀子於新之助的身邊,希望用這種方式送這個可愛的女孩最後一程


    “回答她吧,新之助。要不然她會走的不安心的…”原三輕輕地說,那輕柔的的語音就像怕吵醒了一個即將熟睡的孩子…“喜歡――喜歡――我喜歡你――穀子!別離開我――!”新之助撕心裂肺的縱情哭喊著說,“我也……舍不得……你”


    穀子輕輕地笑了,象是用自己最後的力氣笑的,笑的依然是在那個開滿銀星花田野,在那個細雨綿綿的上午,那個身穿著寬大蓑衣坐在牛車上,象抓貓尾巴一樣抓著鞭子的那個女孩。那珊瑚色的小臉依然如同櫻花一般,永不褪色……“……別…哭”


    天晴了,陽光照在這個苦命的女孩臉上,她依然笑得的是那樣的恬靜…她永遠的走了…是在自己心愛的男孩子懷裏,靜靜的走的


    ……“別哭……別哭是吧――!”新之助突然覺腦子象什麽枷鎖突然被掙斷了一樣!


    不遠處正在試圖逃走的土忍,突然感到有有雙象鮮血一樣的眼睛在盯著自己,盡管他們並沒有回頭看到那雙眼睛。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氣息!


    “不好!大家都到我身邊來!按我說的做…”麻美突然叫道,像是要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一樣!眾人略帶點驚恐的照做了…


    “末日黃昏――”隨著一聲從地獄死神召喚般的聲音響起,所有沒死的土忍突然覺得天上的那個太陽是那麽大,那麽熱!而自己,就像是一根無足輕重的野草一樣迅速枯萎,轉眼間化為飛灰……


    等綱手趕到時她們隻看到到處殘岩斷壁,一地的死屍,和一群昏迷的木葉忍者,還有,就是靜靜站在那裏,眼睛如同鮮血一般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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