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那三字真的有什麽魔力吧。


    也許是眼睛突然看不見所以聽力特別敏感吧。


    也許是根本沒聽清新之助在說什麽而隻是感到新之助的懷抱很溫暖吧。


    反正不管是什麽原因隨風居然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其實是因為所有突然看不見的人都會很自然的抱住離自己最近的熟人,因為這樣才會讓他‘她’感到安全)


    就連空氣中那狂躁的查克拉也漸漸地平靜下來(某豬:表問偶,偶也不知道!偶又不是女人)!


    “這樣也行?我挑!我真他妹的是個天才!”


    看到終於擺平了隨風這樣大麻煩,新之助還是頗有些心有餘悸的想到。


    他剛想掙脫隨風站起來,可心情剛剛大起大落的隨風可不想放過這個能給她異常安全感的男孩(半個人)所以她反而像考拉熊一樣抱著新之助。


    “你知道嗎?媽媽她死了!哼哼,當然不是病死的。是為了我這個不爭氣的女兒死的!從小到大,她一直都以為我不如哥哥,可她又怎麽知道我為了搏她一笑付出了多少努力!”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小次郎可不敢現在就掙脫她,也不敢反駁她所以隻有任由她抱著自己傾吐心事。


    “那天我可不是去偷懶玩去了,而是發現後山我偷偷種的紅玫瑰開了,紅豔豔的,而且還帶滿晶瑩的露珠,風一吹過,那載滿露珠的花瓣顫巍巍的,正像媽媽的微笑一樣,那麽甜美…


    這些,你都知道嗎?媽媽…那天我從而長老家的堂回來,並沒有像平時一樣早早的回家,因為我去采花了。我可是清楚地記得,那天正是你的生日!可為什麽要離開我!我不乖嗎?媽媽…”


    隨風完全陷入了自我的回憶中,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摟著的到底是誰。


    而新之助也一動也不敢動,就這樣。在隨風的喃喃自語中兩個人一直以這樣姿勢保持到了天亮(某豬:就這樣也能摟一宿!不愧是被叫做‘情聖’的男人!夠爺們!)…


    本來他們這次任務如果順利的話根本用不了一宿,可由於出了這樣那樣的事使得山賊有時間一哄而散!


    畢竟原三他們隻有六個人(新之助和隨風正卿卿我我呢!至少原三他們是這樣看的…某豬內牛滿麵:偶也是這麽看的!就算還隻是個蘿莉,可偶咋沒有這樣的豔遇捏!)


    而且還得照顧似乎被嚇破膽的右京。所以剩下的三四個人要追擊一個一個如同散沙一般散落在各處的山賊一個一個的揪出來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所以當原三他們把所以的山賊都解決掉回到新之助他們的身邊時天色都一件大亮了…


    似乎注意到自己隊友們都會來了,新之助這才注意到自己和隨風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標準的那啥…式)!就想隊友們的眼光一樣…看著隊友們的目光,新之助決的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


    所以他一個轉身從隨風的身上翻出了,幾乎一瞬間就整理好自己的衣裝,那速度之快簡直可以用被老婆發現並捉奸在床的老公反應還快!


    看著連滾帶爬從地上爬起來的新之助(手腳都麻了),原三他們可不肯就此放過他:“呦!你們倆倒是挺悠閑地嘛!竟然纏綿了整整一個晚上!真是不一般哦!”


    隨風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坐在地上把自己的臉埋在雙膝之間,不敢麵對大家。


    可新之助畢竟是男孩子,臉皮比較厚“啊啊啊哈哈哈哈…你們也知道隨風昨晚的狀況不太妙。所以…”“所以就摟了一宿?”大家異口同聲的說,那默契簡直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這讓新之助的臉更掛不住了“這個…那…我…”看著新之助那結結巴巴的樣子,大家的表情頓時精彩無比。


    原三哭喪著臉,雙手指天“隊長在一邊談情說愛一――整夜,而我這個副隊長就該抓三賊抓一整夜…天――哪!你開開眼劈死這個混蛋吧!”


    而小次郎也在一旁附和道“沒錯!同樣是木葉的摔鍋忍者,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咋那麽大捏!”“小次郎”原三似乎遇到了自己一生唯一的知己,“原三”好像小次郎的感覺也是,突然,兩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四郎蹲在地上畫圈圈,也是哭的內牛滿麵,如喪考妣:“以前剛來,女孩子們被你霸占了!我忍――了!可好不容易來個美女又被你…我滴命咋嫩苦捏!”


    可這話惹惱了在旁邊冷眼旁觀的幸子和麻美兩人!


    脾氣火辣的幸子抓起四郎的衣領,把他搖晃的象塊破抹布“你在說什麽――?再說一遍――!”而麻美也不甘示弱,一把捧過四郎的臉,像揉麵團一樣笑眯眯的用堪比大蛇丸的語調溫柔地對四郎說“木葉四郎童鞋,偶突然發現,你長的好可愛哦――!”於是,偉大地四郎童鞋華麗麗的…歇菜了!


    “喂,喂――一點也不好玩…你們說是不是!嗯――”原三和小次郎哪敢說半個“不”字,所以連連點頭如同小雞啄米。


    “咦?你要去哪――西蜘蛛童鞋?”原來她一回頭,發現了正準備“悄悄地離開,打槍地不要”的新之助。


    新之助此時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他僵硬的如同跳邁克爾傑克遜的機械舞一般轉過頭“人家那也不去!隻是先小個便地說…啊哈哈…”


    看到這樣的新之助,麻美像扔破麻袋一樣丟下四郎(某豬:大家為敢於揭發無恥大魔王的四郎童鞋默哀…一鞠躬――再鞠躬…)


    連同幸子一起抓住新之助的耳朵猛搖:“哈,什麽時候被大家發現了呢!新之助隊長,偶真的好――喜――歡――你――哦”麻美一邊執行列寧主義一邊如此咬牙切齒的說到。


    “說的也是哦,喜歡就是喜歡。表白也不用這樣遮遮掩掩的嘛!對不對呀?新之助君。”新之助現在的臉被幸子和麻美搞得都快趕上四郎沒有爆炸頭的城之內了。


    對於大家作弄新之助如此開心的理由,隻不過是想化解隨風和自己心中的苦悶罷了,畢竟他們還是一些孩子,一些如果在地球上的話還在上國中的孩子!


    “沒想到你們殺了那多的人還可以這麽開心呢。還真是冷血的忍者呀!”


    突然,一個聲音破壞了這搞笑的一幕,原來是右京!大家都沒想到一直在一邊瑟瑟發抖的右京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頓時,場麵如同毫無生命的荒漠一般的死寂…


    看著大家若有所思和右京充滿嘲弄的表情,新之助突然微微的一笑!


    他似乎明白了怎麽教育眼前這個什麽也不知道的菜鳥!所以他什麽也沒有,反而轉身朝著山寨中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太郎走去。作為這個山寨的頭領他可是一開始就受到了新之助熱情的關照的…


    隻見他在將那個屍體的頭翻弄了一陣,臉上突然綻放出燦爛的微笑!“還真是一個教育白癡的優秀素材啊!”


    大家都不知道他要搞什麽鬼,但不妨礙大家都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這也包括剛才大放厥詞的右京。


    新之助施施然的在山寨裏走了一圈,然後又看似漫不經心的走回來“開心嗎?那麽我就讓你也知道我們為什麽這麽開心!”


    他走到右京麵前說道“新之助,你要幹什麽!”右京已經被新之助嚇到了,蜷縮成一團色厲內荏的叫道。


    要說右京還真不是一個懦弱的人,相反他還是頗有些正義感的人,要不然也不能在看到太郎等人野獸般的行徑表型的如此氣憤填膺!


    而他畢竟是第一次隨隊出任務,也不了解作為忍者的真正意義!“沒什麽,隻是讓你更加的了解死人的想法而已。”新之助麵帶邪笑看著右京那驚恐不安的眸子說道。


    突然他眼神一肅“忍法,表睛之術改”這時一個偵查忍者常用的忍術,在忍者校就能到,隻是個將偵查忍者所看到得景象還原成影像讓別人也能看到的簡單忍術之一罷了。而現在新之助把他改變成了用瞳術釋放的忍術,當然,效果還是一樣的…


    當然,不光是右京,其他人新之助也是有選擇的讓他們看他用“搜心之術”收集的太郎這些人的經曆,他之所以這樣做隻是要將太郎等人的經曆作為考驗其他人的思想境界而已,畢竟帶著一群情緒不穩定的孩子可是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


    “啊――!”右京突然如垂死地野獸一般嚎叫起來,而其他人也想做了一場惡夢一般,臉色蒼白,氣喘籲籲。


    過了一會,大家的表情才又變得似乎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們不明白新之助為什麽讓他們看這些山賊的記憶,所以他們都期盼的看著新之助,希望可以從他那裏得到答案。


    而此時右京已經平靜下來了,非常的平靜!就像一潭死水,不起半點波瀾…“喂,新之助隊長,你想要幹什麽?是讓我們知道我們大家救贖了一群可憐的因為戰爭變成惡魔的平民呢?還是讓我們痛恨發動戰爭的忍者呢?”


    見右京這樣說,新之助覺得自己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可他卻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你覺得呢?他們為什麽變成這樣?”


    “是因為戰爭嗎?也許,真正的原因是忍者吧――?不正是那些風之國的忍者造成他們無家可歸的嗎――?而我們這些木葉的忍者有扮演什麽角色呢?啊――!告訴我――!新之助隊長――!”


    他此時的表情是那樣的不安、煩躁、疑惑、失落,還有…那發自心底的恐懼…當看到大家跟右京有著一樣的表情時,新之助還是不回答他的話,而是又讓他們看了一段別人的記憶。


    而他決定他們看這段記憶的此時此刻,是他山田新之助最為坦然的時刻!


    因為他讓他們看的不是別人的記憶!而是…他自己在成為忍者之後的記憶!所有的痛苦,悲哀,而又充滿血與淚的記憶!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因為他們中間,除了隨風和右京,都曾經世他們或多或少親身共同經曆過的事情。


    可他們都不明白,到底新之助想告訴他們些什麽,還是這個亂世想告訴他些什麽…


    “友情,還有愛情。這就是你要告訴我們成為忍者的理由嗎?


    你還真是為這些理由殺了不少的人那!新之助隊長!


    不過,還真是諷刺啊!這些理由反而成為失去你珍愛守護東西的理由啊!哼哼,可別告訴我你就如此膚淺!


    那個女孩!就是那個叫穀子的女孩!讓你視為生命的女孩!如果她不是救你她就可以不用死!是你害死了她!你不覺的慚愧嗎?


    新之助隊長――!啊――!”


    對於右京的質問,新之助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慢慢的從懷裏掏出一張照片遞給右京。


    “看這照片裏的人,就是殺死穀子的人嗎?居然有五個孩子和一個老婆要養!那樣一個該死的人居然有五個孩子和一個老婆要養!一個不該死的人!而你卻殺了他!隻為了這個叫做穀子的女孩!


    那麽你為了守護愛情卻必須要殺死一個不該死的人!告訴我,是你錯了!還是這個不該死的人錯了!”


    新之助沒有理他,隻是自顧自說的說道:“知道我在成為忍者的組隊的第一次見麵是我說過些夢想嗎?


    我居然說要結束這亂世!而聽到這夢想的人呢?


    除了我自己,十兵衛已經不是忍者了。穀子呢?她死了――!她死了你們知道吧!而武,他想像他父親那樣守護家人。可他卻去了一個不該去的地方…一個跟殺人和情報打交道的地方!真好笑啊!


    而後來,我又有了一個願望,就是守護我所珍惜的笑臉…


    可我沒有能力拯救任何人,既不能挽救穀子的生命,也不能幫助武實現夢想…


    真好笑啊!真好笑啊――!哈哈哈哈…”看著已經有些癲狂痛苦的新之助,大家都十分不忍,可他們有沒有什麽好辦法幫助他。所以隻能看著他,而心裏卻充滿了和新之助相同的那種無力的感覺。


    突然,新之助的笑聲戈然而止。“我為什麽還在裏呢?著先不去想他!


    我們應該這樣想――如果我們不在這裏呢?如果我們這時普通人而不是忍者呢?


    看看這些死人!他們生前可都是作出了我們這些忍者都無法做出的事情而他們又怎麽守護自己的夢想呢?啊――回答我呀!”


    看著眼前的新之助大家都說不出任何話來“我們之所以在這裏可不是因為別的!


    我們可不是像這些平民那樣沒有力量去守護自己的夢想,隻能將自己的夢想寄托在那些本國的忍者身上!


    正因為我們還在這裏,而我們的家人才不用去承受這些我們現在承受的痛苦!


    如果所有人都不去當忍者!所有人都不去戰鬥!


    那麽,看看這些死在這裏的這些人吧!想想死在他們手裏的那些無辜的人們吧!我們為什麽不去守護那些真正需要守護的人而不是因為戰爭連成為人的資格都沒有的野獸呢?


    為什麽不像個真正的忍者那樣去戰鬥!通過自己的努力真正有機會實現自己真正珍愛的和真正想要守護的東西呢?


    因為成為忍者,我們才有真正有機會貫徹作為一個人存在的意義!才能真正貫徹自己真正的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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