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官家子弟中的鬥爭


    在朱廳和李廳勢均力敵那會兒,明幫和唐幫的勢力也是不分伯仲的。不過那時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無事。而引起兩幫發生爭端的導火索則是嫂子懷孕的事件。


    嫂子是辦公室何副主任的女兒,她是院內公認的院花,因為懷了老大或者是李公子的孩子,他父親居然升了官做到了辦公室主任。聽嫂子說,她老子一邊用鞭子抽她的時候還一邊說:你好歹也要有個主啊!連孩子是誰的不知道,你說你以後該嫁誰?


    李公子和他老子有一樣的喜好,常奉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原則。我承認李公子是要比我們老大長得端正一點,也比老大會玩浪漫,就這兩點嫂子就腳踏兩隻船,瞞著老大偷偷的和李公子偷情去了,但是孩子有了,這賬還是算在我們老大的頭上,就這事我們老大成了冤大頭。從這些事中我總是能總結出一些規律出來,李廳的兒子李公子並不是我們這圈大小孩裏的人,他很另類也很孤高,不像我老大很和善也很義氣。


    嫂子那時候不但是院花,而且還是校花,可我認為她隻不過是一個蠱『惑』人心的女妖,在她腳踏兩條船之後我甚至覺得她連商儀都不如。而那時還有一個可以與嫂子爭峰的女人就是古處長的千金古宛兒,我們叫她骨感美女。古宛兒和嫂子的『性』格判若兩人,一個妖豔潑辣,一個冷若冰霜。古宛兒有點像梅蘭,但她不夠梅蘭多情,雖說她柳葉眉下的丹鳳眼倒也透著幾分江南春花煙雨暖,不過眼神卻好似塞北秋月霧雪寒。可我偏偏就是喜歡這樣的女人,她既不看重老大和李公子的權勢,也不看重貌似潘安的那些所謂的風流才子,可她會看上我嗎,一個老大身邊的跟屁蟲,或者也可以說是個懷才不遇的良才。嗬嗬!世事難料啊!


    老大追嫂子那陣子,我可是花了不少腳力,磨了不少嘴皮,以至於嫂子常埋怨道:我真的分不清楚是你在追我,還是你老大在追我。


    我則笑道:“追女孩子這粗活用得著我們老大親自出馬嗎?”


    嫂子譏笑道:“是不是**那活計他也不親自出馬啊!”


    我『奸』笑道:“他要是不反對我願意效勞。”


    說實在話,我要是那時候起歪心,說不定嫂子那肚子裏被打掉的孩子就是我的種了。可我並不喜歡嫂子,我講義氣,不勾大嫂,那時候港產片裏的黑社會都是這麽說的,我們這些小小少年自然會效仿。


    那時老大常得意洋洋的領著我參觀他家的寶物和禮品。那些古董字畫我不懂,可名貴的洋酒洋煙以及各式珍貴補品我懂,鑲滿鑽石的手表和鋼筆我也懂,它們都是一些很貴很貴的東西,也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我就是懷著這種朦朧的拜金主義和對權力的膜拜,屁顛顛地跟在老大後麵三年。


    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社會的傳統教育對我們這些見過世麵的官家子弟就已經失效了。 那時我總是會想:我們為什麽要艱苦樸素?有用嗎?那時候的家長們常教育孩子: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可我們已經在唱:千好萬好,不如有個好爸爸。我覺得在我們這些官家子弟身上孕育著那時少年最早的拜金主義和權力崇拜乃至頹廢享樂的思想。我們是曆史斷層的一代,我們的父輩常會向我們訴說他們兒時的貧苦,向我們灌輸艱苦樸素的思想,他們羨慕我們生活在好時代,不愁吃穿,我們不理解他們,其實是我們不了解曆史的真相。但他們也不會比我們了解更多。革命歌曲從他們的口裏唱出是那麽的自我陶醉,可從我們口裏唱出卻是不明其真實意義的裝腔作勢。於是信念地缺失從我們這一代人開始蔓延至今。但後來最早覺醒的也是我們,雖然覺醒,但一樣『迷』惘,於是又繼續麻木的走著各自不同的人生路。


    那時候我是偷窺偷上癮了,這也許也是一種墮落吧!當房間隔壁不再有銷骨鎖魂地呻『吟』時,當梅林深處不再有**的境遇時,我便把我稚邪的目光轉向了老大和嫂子身上。作為明幫的總管和老大的貼身秘書,我對老大的行蹤一清二楚。我知道老大和嫂子的偷情的地點在學校的後山,那山其實是一座墳山,天黑了根本沒人敢去。老大和嫂子常會天黑之前去那兒談談情,說說愛,天一黑他們也就走了。


    老大每次和嫂子談情說愛時,老大總會叫我在一旁幫他望風。可有一次天快黑時,老大叫我先走,他說還要和嫂子多坐一會兒,我覺得這次老大特別反常,天黑了他還呆在這墳地裏,難道他就不怕鬼嗎?出於對老大的忠心我並沒有走,而是找了地方躲了起來,可就是這一次,我親眼目睹了一些令我震驚以及不可思議的出事情。事情真實且印象深刻的就像昨天發生的事情一樣,它讓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了從人『性』深處反『射』出來的某些表象,從而讓我靈魂深處顫抖了一下。


    天差不多黑下來的時候,老大開始對嫂子動手動腳了,其實平時她們談情說愛時也是摟摟抱抱親親嘴什麽的,我已經見多不怪了。可老大伸手去解嫂子衣服的扣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隱約可以聽到嫂子低聲的哀求道:不要,不要。


    我知道老大今晚要來真的了!


    嫂子叫得很哀怨,聲音從昏暗的墳地裏傳出來顯得有幾分淒慘。我心裏不禁納悶,嫂子和老大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麽嫂子會不願意呢?那時候我並不多懂女人的心思,我想,嫂子的抗拒也許是一種欲擒故縱。


    可我發現我又想錯了,嫂子是一百個不願意讓老大把她衣服的扣子解開,我真不明白嫂子是怎樣的一個女人。難道她以前和老大的親熱都是裝出來的?那麽她又是出於什麽目的呢?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聽到了嫂子衣服被撕裂的聲音,而此時嫂子的哀怨變成了低沉的哭泣,嫂子『裸』『露』著她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乳』房被老大壓在了身下,她痛苦的掙紮著,我透過朦朧的灰夜,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無助和絕望,她拚命的掙紮拚命的哭喊,這淒涼的叫喊聲在死灰『色』的墳山裏回『蕩』,就像冤鬼的哭嚎,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老大並沒有理會嫂子的叫喊,也許他完全把嫂子的叫喊當成一種情趣。緊接著他把嫂子的褲子也脫掉了。在這灰黑的夜『色』中,我隱約看見嫂子雪白的**泛著淒慘的白『色』。當嫂子最後一層衣服被揭去的時候,老大也撕去了他最後一層偽裝,這時嫂子已完全放棄了抵抗。


    以我現在的閱曆我可以認定這就是強『奸』,而且老大也絕對不是處男。可那時我幾乎看呆了,腦海裏根本沒有強『奸』的概念。


    我聽到了嫂子痛苦的呻『吟』,讓人覺得這是因為身體某部分的疼痛而發出的。漸漸嫂子痛苦的呻『吟』演變成類似於大人們**時的那種呻『吟』,但是略顯羞澀和稚嫩。


    這時老大一個轉身讓嫂子坐到了他的上麵,於是透過夜『色』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嫂子蒼白的臉,她臉上的表情時而痛苦時而享受,身體的搖擺使她披散的秀發時不時遮擋住了她毫無血『色』的臉龐,顯得特別的猙獰和恐怖。忽然嫂子仿佛邪靈入體,像『蕩』『婦』一樣狂笑起來,給人一種放縱墮落的感覺。我懷疑她是鬼上身了。這鬼也許來自這荒山野墳,也許由她內心深處原始的獸『性』變化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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