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身心的碰撞


    梅蘭冷冷地說:“是不是還有**的感覺?”


    我臉紅的低下了頭。我想不到梅蘭的話會說得這麽直接?這難道就是一個成熟女人的個『性』嗎?


    她開始當著我的麵脫衣服,一件一件地脫,直到脫到一絲不掛。整個過程她沒有一絲害羞的表情。一個美麗的**在我眼前晃動著。我貪婪的欣賞著她美麗的線條和優美的輪廓。但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卻讓我心裏十分的難堪。


    她優雅地躺在**,眼睛直直地望著我。我內心疑『惑』了,我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如果她想引誘我,怎麽會是這樣的表情?如果說她不情願,那她為什麽又要脫去衣服?她做著引誘我的舉動,臉上卻沒有那種嫵媚的表情作為陪襯。她究竟想幹什麽?


    但我已經顧及不了這麽多了,因為從內心深處洶湧奔流而出的原始**推搡著我的軀體向這個美麗的**一步步的前進。我想我就快要占有梅蘭了。


    她臉上沒有表情,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表情的變化。她就像一尊蠟像,讓我感覺不到一絲生氣。唯有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脯讓我感覺到一些快慰。


    我盡量躲避她直『射』在我臉上的目光,因為那會讓我膽怯,更會使我內疚。此時我已不可能因為她的冷漠而放棄我占有她的目的。多少個夢魂縈繞的夜晚,多少次在夢中與她身體地纏綿。我又怎能對她心慈手軟呢?我是多麽的喜歡她的身體,為了它我會毫不猶豫的獻上我的第一次。是啊,我喜歡的也僅僅是她的身體。盡管良心在譴責,可它是那麽得軟弱無力,心裏的魔鬼在慫恿著我。我無法控製我的**。這**是那麽的美,美得讓人垂涎欲滴,美得讓人靈魂墮落。是啊,我在墮落。


    我甚至記不清我是怎麽樣把自己的衣服脫去的。我緊緊地抱著她,親吻著她的發,她的耳,她的臉。可她的淚水讓我嚐到了她的苦澀,她哭了,身體在顫抖。於是我放棄了,心灰意冷了。可她卻把我摟得更緊,生怕我會離開她。


    我感受到了她的懦弱。她那哭泣著並顫抖的身體在我的懷中滾燙,仿佛要把我的心灼傷。


    肌膚摩擦產生的快感伴隨著莫名其妙的混『亂』情緒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她開始主動親吻我,瘋狂且有些喪失理智。我冷卻的**被她的瘋狂重新調動了起來。但少不更事的我並不熟悉男女之事。我幾乎任由她遊走在我的軀體之上。我甚至來不及體會進入她身體的快感時就**了。一切就像是過眼雲煙,留下的隻是滄海桑田。但懷中的**還是溫熱的。這就像是一場春夢,夢醒了,美人卻留在了懷中。可我並沒有興奮的感覺。甚至還有一點失落。現實與夢想總是相去甚遠的。


    此刻我真正占有了梅蘭。但那隻是她的身體。她的心還不屬於我。愛做完了,是不是意味愛也完了?梅蘭通過她的身體向我表達了這種意思,我卻茫然了,那並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可我究竟需要的是什麽結果?


    我『迷』惘了,梅蘭說話了,她說:梅姐滿足了你,你也滿足了梅姐,以後就不要再來往了。


    我任『性』的說:“不,梅姐,我們之間需要時間,需要了解。”


    梅蘭說:“你剛才不是已經了解過了嗎?梅姐也不過如此。梅姐有的,其他女人也有甚至更好。”


    我說:“我想得到的是梅姐你的心。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可我卻褻瀆了你,那是因為我心中缺少對你的愛,我必須把它找回來。”


    梅姐微笑著說:“你很貪心,可你總算開始成熟了。“


    我說:“我喜歡成熟,因為那代表著智慧和寬容。”


    梅蘭說:“可你還不成熟,如果你成熟了,你就不會選擇我了。”


    我說:“梅姐你就是小龍女,我就是楊過,我們隻羨鴛鴦不羨仙。”


    梅姐笑了,臉上還淌著淚花。我覺得她很美,比小龍女還美。


    此後,我與梅蘭的關係開始若即若離起來。


    我所就讀的大學就在這個城市,與其說是我不願意離開家還不如說是我不願意離開梅蘭。可梅蘭並沒有給我更多接觸她的機會。她已經很少回單位宿舍住了。這讓我回到家中,心裏便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她是在有意躲避我。


    我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放棄我對梅蘭的感情,也許它是膚淺的,但卻是特別純真的。我知道梅蘭喜歡養蘭花,因為在她家的陽台上種了不少的蘭花。可現在她的陽台與我的陽台交接處卻放了一盆很大的仙人掌。我明白她的意思,那是在阻止我。梅蘭的心裏滄桑太多,就像這仙人掌的刺,不但刺向了別人,也刺傷了自己。


    見不到梅蘭,我煩躁不安起來。於是我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去她的辦公室找她。當然在這個問題上我還是深思熟慮過的。我必須維護她處長的尊嚴,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與她之間的曖昧關係。於是我選擇了以父親的辦公室為據點,再向她發起奇襲。


    我偶爾會上父親的辦公室。無非做些拿鑰匙,翻翻報紙之類的瑣事。辦公室裏的其他人我也熟絡。我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他們各忙各的,偶爾也與我聊上幾句。 當然我待的時間不能太長,一來影響不好,二來父親會趕我走。


    這天我選擇了快下班的時候去父親的辦公室。當然這一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是想見我的梅蘭。我知道梅蘭會比其他人晚下班。一來她現在獨身,早下班獨守空閨頗為冷清,唯有用工作來麻痹自己;二來是不想見到那麽多同事的嘴臉。


    在機關上過班的人都知道,與同事碰麵打招呼是件最煩人的事。見了什麽人要熱情,見了什麽人要鞠躬,見了什麽人隻需點點頭,見了什麽人不予理睬。大家心裏都有本賬。特別是大機關,下班的時候一窩蜂。大小官員們就像蜜蜂一樣從各自的巢裏爬了出來,在空中或飛著八字或飛著一字。


    於是下班的時候,機關大樓的走廊裏便上演著神情各異光怪陸離的人間萬象。有人剛剛俯首甘為孺子牛後馬上又要橫眉冷對千夫子。因為前麵碰麵的是領導,後麵碰麵的是下屬。其表情變化的速度絕不亞於川劇的絕活:變臉。有的人下班途中要變若幹次臉,確實辛苦。不過有兩種人大多數時候隻需要一種表情。一種是領導,見了誰都比自己小,隻需要帶著耳朵聽,神情茫然便行,適當的時候點點頭;另一種人便是小科員,見了誰都得『露』笑臉,所以下班的時候,一路彎著腰『露』著笑臉便可過五關斬六將,不過回到家裏得做做臉部運動以免抽筋。


    要避免這種遭遇的方法也有,就是晚十分鍾再走。我父親就是這種方法的響應者之一。排資論輩,他也有幾十年工作經曆了。要他放下老臉給年輕的領導『露』笑臉他也不願意,為了避免得罪人他就選擇晚十分鍾再走。


    那天我心不在焉的坐在父親的辦公室裏翻著報紙。一看手表五點半了。這人也該走得差不多了。於是和父親撒了個謊,說我出去上個洗手間,就不用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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