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9章來自天空的陰影
幹燥的風吹過荒原，缺少植被的土地刺眼的陽光下看上去白剌剌的一片，地麵上幾乎看不到一棵樹，唯一有陰涼的地方就是那懸崖之下的陰影。
氣溫很高，而且是正午時分，即使是急著趕路的人現也必須尋找陰涼處躲避那灼熱的陽光，能夠躲懸崖陰影之下當然舒適，但是如果不能找到懸崖的陰影的話，那麽也隻能躲帳篷裏了。
這裏是波斯高原東北部，呼羅珊地區靠近波斯邊境的馬什哈德，從這裏往北走就是土庫曼，往東南走就可以到阿富汗，馬什哈德實際上就是波斯東北地區的交通樞紐。
雖然現的這個地區尚未修建鐵路，但是可以通行汽車的公路還是有一條的，而且從馬什哈德直通土庫曼和阿富汗，由於當地氣候幹燥，很少降雨，因此這條公路幾乎用不著保養，實際上也從來沒有保養過，古代，蒙古的西征軍隊就曾經從這條路上走過，而現，一支英**隊也利用這條路。
現，這支英**隊就公路兩邊進行必要的休整，軍用帳篷散落荒原之上，四麵透風，士兵和軍官就躺陰涼下午休，雖然氣溫依舊很高，不過相比暴露陽光下，躲帳篷裏至少可以舒服一些。
就這樣一頂軍用帳篷裏，弗朗西斯中校身穿英軍夏季軍裝，坐一隻彈藥箱上，正趁著這難得的午休時間閱讀一份報紙，這份報紙是他前天從大不裏士帶過來的，由於一直沒有空閑時間，因此直到現才能夠抽出時間閱讀。
報紙是英國印歐電報公司出版的，自然使用的是英文，而且內容多半是各國電訊和國際報道，對於一名英國情報員而言，這份報紙顯然是非常重要的，通過這份報紙，弗朗西斯中校可以掌握的消息。
弗朗西斯是半個月之前從俄國的伏爾加河平原逃到波斯境內的，原因很簡單，因為蘇俄紅軍當時猛攻伏爾加河的戰略城鎮察裏津，由於戰局對反布爾什維克的白俄軍隊非常不利，為了避免弗朗西斯這個英國情報員落入蘇俄手中，英**事情報機關不得不向弗朗西斯下達了撤退的命令，於是，弗朗西斯就帶著幾名隨從離開了察裏津，並翻越高加山脈，曆艱辛才逃到了波斯北部的大不裏士，之後那裏休整了幾天，然後接到的任務，就急忙趕到了馬什哈德，追上了這支正奉命向土庫曼推進的英國陸軍部隊，以一名陸軍中校的身份加入軍隊，準備跟隨部隊進入中亞的河中地區，當地重建英國的情報網。
以前，英國也河中地區建立起了一個情報網，但是隨著中亞民族反俄暴動的爆發，英國當地的情報網隨即癱瘓，至今無法進行有效工作，弗朗西斯的任務就是恢複英國當地的情報集工作，以便應付正迅速向當地滲透的中國勢力。
作為一名英國情報員，弗朗西斯很想弄清楚現的中國到底打什麽主意，他現閱讀報紙，也正是為了通過報紙上的消息分析一下中國的戰略，這可以幫助他迅速找到應對中國挑戰的對策。
但是報紙上可以提供的內幕消息實有限，弗朗西斯唯一得到的有用情報就是關於巴黎和會的，根據報紙上的消息，就幾天之前，一次巴黎和會專門委員會的辯論中，中國代表發表強硬講話，堅決反對澳大利亞關於幾內亞島的一份提案，而根據那份提案，幾內亞島上將出現一個由當地土著人建立起來的主權國家，但是那份提案會傷害日本帝國的利益，因此遭到了日本代表和日本政府的強烈抗議，而現，中國人也站了出來，準備幫日本人說話了，而一旁幫腔的居然還有幾個亞洲小國，其中就有中亞地區的浩罕和布哈拉，麵對這種形勢，歐洲輿論已經發出“亞洲覺醒”的哀歎。
對於普通讀者而言，他們或許隻會從這個聞中體會到“亞洲覺醒”的歐洲憂慮，但是弗朗西斯並不是普通讀者，他是一名情報員，從一個很普通的聞中他可以分析出許多有意思的細節，而現，弗朗西斯已經通過這個聞至少明白了兩件事：第一件事，中國人的野心很大，同時向中亞方向擴張的時候也注視著東南亞方向；第二件事，英國政府將不得不加快向中亞滲透的速度，一旦因為澳大利亞提案而使英日同盟破裂的話，那麽，誰也不能保證中國不會與日本結成軍事同盟，那樣一來的話，中國人可以加肆無忌憚的將力量投入中亞，並終導致中亞地區力量對比的完全失衡。
根據英國政府的估計，現中國的陸軍正規軍總兵力肯定超過一百萬人，如果再加上準軍事部隊和民兵的話，將輕鬆超過二百萬人，這樣一支規模驚人的陸軍實是讓英國政府擔心，也正因此，原本打算下半年才向土庫曼進軍的英**隊現就開始行動了。
以前，波斯北部地區是俄國的勢力範圍，但是自從俄國爆發九月革命之後，革命政府不僅宣布廢除俄國波斯的一切特權，而且也立即命令當地的俄**隊撤退，雖然這個命令未必得到了有效執行，但是無疑給了英國一個機會，現，英國政府正外交大臣寇鬆爵士的領導下製訂著一個野心勃勃的吞並計劃，準備一口吃下波斯，而且立即開始了行動，將原先駐紮波斯南部地區的軍隊調到了北部，解除了當地的俄**隊武裝，並完全控製住了波斯帝國政府之後，立即開始向土庫曼進軍。
弗朗西斯一點也不懷疑，如果中國人繼續向裏海方向推進的話，那麽一場中英戰爭似乎是不可避免了，因為他接到任務命令的時候，命令裏明確提到，一旦中亞地區爆發英國與中國之間的武裝衝突，那麽弗朗西斯的情報網必須充分發揮作用，這顯然表明，英國外交大臣寇鬆爵士確實是下了決心要用實際行動維護英國中亞地區的潛利益的，英國報紙說得不錯，那個英國外交大臣就是一個沙文主義分子，他的一舉一動都將英國拖進一個的戰爭泥淖，現反對寇鬆的人可不止是下議院的那幫議員，連英國首相勞合喬治也對他非常不滿。
中國可不是德國，中國雖然工業遠不如德國，可是戰爭潛力卻比德國強得多，龐大的陸軍與精銳的空軍都是讓英國人擔心的軍事力量，而且中亞也不比歐洲，這裏，中國人離後方很遠，可是同樣的，英國人也離後方很遠，一旦兩國之間真的爆發武裝衝突的話，誰能笑到後，現就連英國首相也完全沒有信心，而且重要的是，歐戰之後，英國國內也與法國一樣掀起了一股強烈的反戰情緒，英國公民都不想再去跟什麽人打仗了，尤其是跟一個擁有五億人口並且能夠自行製造坦克和飛機的東方大國打仗，這簡直就是英國人的噩夢。
就弗朗西斯中校坐帳篷的陰影下享受著午後的休閑時光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一陣奇怪的“嗡嗡”聲，根據他俄國內戰前線的經驗來判斷，這顯然是飛機的發動機轟鳴聲，而且不止一架飛機。
當弗朗西斯走出帳篷向天空好奇張望的時候，許多英**官和士兵也都聽到了飛機發動機轟鳴聲，並走出帳篷查看。
一分鍾後，天空中出現了兩個小黑點，並向英**隊的營地迅速靠近，不久之後，就飛到了眼前，正是兩架戰鬥機，而且帶著呼嘯掠過英**人的頭頂，因為高度很低，隻有不到兩百公尺，機翼下的圖標看得很清楚，陽光下，它們所投下的陰影也清晰可見。
“中國人！中國人的飛機！”
有人高喊起來，然後，軍官們手忙腳亂的指揮士兵將那些機關槍架了起來，準備防空。
弗朗西斯並不認為軍官們神經過敏，原因很簡單，因為就前天他接到任務的時候，就被明確告之，上個月，中亞河中地區的希瓦上空，中國空軍與英國空軍進行了一場小規模的空中戰鬥，英國空軍戰敗，並損失了幾名非常優秀的飛行員，而根據逃回基地的那名英國飛行員的描述，那場空戰中，中國的戰鬥機性能上完全勝過英國戰鬥機。
弗朗西斯此次的任務之一，就是想辦法弄到那種中國式戰鬥機的相關情報，根據那名英國飛行員的報告，那種戰鬥機很可能是全金屬結構的，而且造型相當別致，非常漂亮。
實際上，弗朗西斯現的行李裏就有一張那種全金屬結構戰鬥機的草圖，他將根據這張草圖集相關的情報。
全金屬結構的戰鬥機，這簡直讓人驚訝，要知道，現是1919年，歐洲各國的戰鬥機依然是木製為主，機翼也是帆布的，可是中國人已經開始用鋁合金製造戰鬥機了，也難怪英**事情報機關對此非常著迷。
現，弗朗西斯甚至不用趕去希瓦地區就能親眼目睹那種全金屬戰鬥機的風采了，因為這兩架掠過英國營地上空的中國戰鬥機造型上就與草圖所畫差不多，看起來那名生還飛行員的報告是準確的，這種全金屬結構的戰鬥機非常漂亮。
弗朗西斯已經不是第一次目睹中國製造的式軍用飛機了，實際上，就去年，俄國內戰前線，他就親眼見過一種式轟炸機，那架轟炸機隻有一層機翼，飛行速度非常驚人，而當時，弗朗西斯也將這個情報報告給了上司，但是上司卻對此深表懷疑，這使弗朗西斯非常憤怒，但也無可奈何。
不止是造型別致，而且弗朗西斯也認為，這種戰鬥機的航程可能也相當驚人，因為根據目前的情報，中國空軍河中地區的空軍基地設布哈拉，而從布哈拉到馬什哈德絕不是短程飛行，英國戰鬥機是很難執行來回飛行任務的，為重要的是，根據上次的那場空戰經驗，中國的這種戰鬥機可以飛到很高的高度，這也是英國戰鬥機所望塵莫及的。
值得慶幸的是，這兩架中國戰鬥機隻是英國營地上空兜了幾個圈，然後又調頭往北飛去，很快消失天空，因此，英**官隨即下達了解除防空的命令，不過，那兩架飛機的飛行速度確實讓所有人感到驚訝，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能飛那麽快的戰鬥機，即使歐洲戰場也沒見過。
“是來執行偵察任務的？”
弗朗西斯認真的分析了一下，然後，他就聽到了軍號聲，顯然，午休結束了，接下去的就是繼續向土庫曼推進，如果說，此之前，英**人還是以一種悠閑的心情進軍的話，那麽，當那兩架中國空軍的式戰鬥機出現他們頭頂上之後，他們恐怕就會提高警惕了，為了防止遭到轟炸，英軍指揮官甚至拍電報，請駐紮附近的英國空軍派出戰鬥機，為部隊提供空中掩護。
毫無疑問，來自天空的陰影已經籠罩了所有英軍士兵的心頭，揮之不去。
幹燥的風吹過荒原，缺少植被的土地刺眼的陽光下看上去白剌剌的一片，地麵上幾乎看不到一棵樹，唯一有陰涼的地方就是那懸崖之下的陰影。
氣溫很高，而且是正午時分，即使是急著趕路的人現也必須尋找陰涼處躲避那灼熱的陽光，能夠躲懸崖陰影之下當然舒適，但是如果不能找到懸崖的陰影的話，那麽也隻能躲帳篷裏了。
這裏是波斯高原東北部，呼羅珊地區靠近波斯邊境的馬什哈德，從這裏往北走就是土庫曼，往東南走就可以到阿富汗，馬什哈德實際上就是波斯東北地區的交通樞紐。
雖然現的這個地區尚未修建鐵路，但是可以通行汽車的公路還是有一條的，而且從馬什哈德直通土庫曼和阿富汗，由於當地氣候幹燥，很少降雨，因此這條公路幾乎用不著保養，實際上也從來沒有保養過，古代，蒙古的西征軍隊就曾經從這條路上走過，而現，一支英**隊也利用這條路。
現，這支英**隊就公路兩邊進行必要的休整，軍用帳篷散落荒原之上，四麵透風，士兵和軍官就躺陰涼下午休，雖然氣溫依舊很高，不過相比暴露陽光下，躲帳篷裏至少可以舒服一些。
就這樣一頂軍用帳篷裏，弗朗西斯中校身穿英軍夏季軍裝，坐一隻彈藥箱上，正趁著這難得的午休時間閱讀一份報紙，這份報紙是他前天從大不裏士帶過來的，由於一直沒有空閑時間，因此直到現才能夠抽出時間閱讀。
報紙是英國印歐電報公司出版的，自然使用的是英文，而且內容多半是各國電訊和國際報道，對於一名英國情報員而言，這份報紙顯然是非常重要的，通過這份報紙，弗朗西斯中校可以掌握的消息。
弗朗西斯是半個月之前從俄國的伏爾加河平原逃到波斯境內的，原因很簡單，因為蘇俄紅軍當時猛攻伏爾加河的戰略城鎮察裏津，由於戰局對反布爾什維克的白俄軍隊非常不利，為了避免弗朗西斯這個英國情報員落入蘇俄手中，英**事情報機關不得不向弗朗西斯下達了撤退的命令，於是，弗朗西斯就帶著幾名隨從離開了察裏津，並翻越高加山脈，曆艱辛才逃到了波斯北部的大不裏士，之後那裏休整了幾天，然後接到的任務，就急忙趕到了馬什哈德，追上了這支正奉命向土庫曼推進的英國陸軍部隊，以一名陸軍中校的身份加入軍隊，準備跟隨部隊進入中亞的河中地區，當地重建英國的情報網。
以前，英國也河中地區建立起了一個情報網，但是隨著中亞民族反俄暴動的爆發，英國當地的情報網隨即癱瘓，至今無法進行有效工作，弗朗西斯的任務就是恢複英國當地的情報集工作，以便應付正迅速向當地滲透的中國勢力。
作為一名英國情報員，弗朗西斯很想弄清楚現的中國到底打什麽主意，他現閱讀報紙，也正是為了通過報紙上的消息分析一下中國的戰略，這可以幫助他迅速找到應對中國挑戰的對策。
但是報紙上可以提供的內幕消息實有限，弗朗西斯唯一得到的有用情報就是關於巴黎和會的，根據報紙上的消息，就幾天之前，一次巴黎和會專門委員會的辯論中，中國代表發表強硬講話，堅決反對澳大利亞關於幾內亞島的一份提案，而根據那份提案，幾內亞島上將出現一個由當地土著人建立起來的主權國家，但是那份提案會傷害日本帝國的利益，因此遭到了日本代表和日本政府的強烈抗議，而現，中國人也站了出來，準備幫日本人說話了，而一旁幫腔的居然還有幾個亞洲小國，其中就有中亞地區的浩罕和布哈拉，麵對這種形勢，歐洲輿論已經發出“亞洲覺醒”的哀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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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英國政府的估計，現中國的陸軍正規軍總兵力肯定超過一百萬人，如果再加上準軍事部隊和民兵的話，將輕鬆超過二百萬人，這樣一支規模驚人的陸軍實是讓英國政府擔心，也正因此，原本打算下半年才向土庫曼進軍的英**隊現就開始行動了。
以前，波斯北部地區是俄國的勢力範圍，但是自從俄國爆發九月革命之後，革命政府不僅宣布廢除俄國波斯的一切特權，而且也立即命令當地的俄**隊撤退，雖然這個命令未必得到了有效執行，但是無疑給了英國一個機會，現，英國政府正外交大臣寇鬆爵士的領導下製訂著一個野心勃勃的吞並計劃，準備一口吃下波斯，而且立即開始了行動，將原先駐紮波斯南部地區的軍隊調到了北部，解除了當地的俄**隊武裝，並完全控製住了波斯帝國政府之後，立即開始向土庫曼進軍。
弗朗西斯一點也不懷疑，如果中國人繼續向裏海方向推進的話，那麽一場中英戰爭似乎是不可避免了，因為他接到任務命令的時候，命令裏明確提到，一旦中亞地區爆發英國與中國之間的武裝衝突，那麽弗朗西斯的情報網必須充分發揮作用，這顯然表明，英國外交大臣寇鬆爵士確實是下了決心要用實際行動維護英國中亞地區的潛利益的，英國報紙說得不錯，那個英國外交大臣就是一個沙文主義分子，他的一舉一動都將英國拖進一個的戰爭泥淖，現反對寇鬆的人可不止是下議院的那幫議員，連英國首相勞合喬治也對他非常不滿。
中國可不是德國，中國雖然工業遠不如德國，可是戰爭潛力卻比德國強得多，龐大的陸軍與精銳的空軍都是讓英國人擔心的軍事力量，而且中亞也不比歐洲，這裏，中國人離後方很遠，可是同樣的，英國人也離後方很遠，一旦兩國之間真的爆發武裝衝突的話，誰能笑到後，現就連英國首相也完全沒有信心，而且重要的是，歐戰之後，英國國內也與法國一樣掀起了一股強烈的反戰情緒，英國公民都不想再去跟什麽人打仗了，尤其是跟一個擁有五億人口並且能夠自行製造坦克和飛機的東方大國打仗，這簡直就是英國人的噩夢。
就弗朗西斯中校坐帳篷的陰影下享受著午後的休閑時光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一陣奇怪的“嗡嗡”聲，根據他俄國內戰前線的經驗來判斷，這顯然是飛機的發動機轟鳴聲，而且不止一架飛機。
當弗朗西斯走出帳篷向天空好奇張望的時候，許多英**官和士兵也都聽到了飛機發動機轟鳴聲，並走出帳篷查看。
一分鍾後，天空中出現了兩個小黑點，並向英**隊的營地迅速靠近，不久之後，就飛到了眼前，正是兩架戰鬥機，而且帶著呼嘯掠過英**人的頭頂，因為高度很低，隻有不到兩百公尺，機翼下的圖標看得很清楚，陽光下，它們所投下的陰影也清晰可見。
“中國人！中國人的飛機！”
有人高喊起來，然後，軍官們手忙腳亂的指揮士兵將那些機關槍架了起來，準備防空。
弗朗西斯並不認為軍官們神經過敏，原因很簡單，因為就前天他接到任務的時候，就被明確告之，上個月，中亞河中地區的希瓦上空，中國空軍與英國空軍進行了一場小規模的空中戰鬥，英國空軍戰敗，並損失了幾名非常優秀的飛行員，而根據逃回基地的那名英國飛行員的描述，那場空戰中，中國的戰鬥機性能上完全勝過英國戰鬥機。
弗朗西斯此次的任務之一，就是想辦法弄到那種中國式戰鬥機的相關情報，根據那名英國飛行員的報告，那種戰鬥機很可能是全金屬結構的，而且造型相當別致，非常漂亮。
實際上，弗朗西斯現的行李裏就有一張那種全金屬結構戰鬥機的草圖，他將根據這張草圖集相關的情報。
全金屬結構的戰鬥機，這簡直讓人驚訝，要知道，現是1919年，歐洲各國的戰鬥機依然是木製為主，機翼也是帆布的，可是中國人已經開始用鋁合金製造戰鬥機了，也難怪英**事情報機關對此非常著迷。
現，弗朗西斯甚至不用趕去希瓦地區就能親眼目睹那種全金屬戰鬥機的風采了，因為這兩架掠過英國營地上空的中國戰鬥機造型上就與草圖所畫差不多，看起來那名生還飛行員的報告是準確的，這種全金屬結構的戰鬥機非常漂亮。
弗朗西斯已經不是第一次目睹中國製造的式軍用飛機了，實際上，就去年，俄國內戰前線，他就親眼見過一種式轟炸機，那架轟炸機隻有一層機翼，飛行速度非常驚人，而當時，弗朗西斯也將這個情報報告給了上司，但是上司卻對此深表懷疑，這使弗朗西斯非常憤怒，但也無可奈何。
不止是造型別致，而且弗朗西斯也認為，這種戰鬥機的航程可能也相當驚人，因為根據目前的情報，中國空軍河中地區的空軍基地設布哈拉，而從布哈拉到馬什哈德絕不是短程飛行，英國戰鬥機是很難執行來回飛行任務的，為重要的是，根據上次的那場空戰經驗，中國的這種戰鬥機可以飛到很高的高度，這也是英國戰鬥機所望塵莫及的。
值得慶幸的是，這兩架中國戰鬥機隻是英國營地上空兜了幾個圈，然後又調頭往北飛去，很快消失天空，因此，英**官隨即下達了解除防空的命令，不過，那兩架飛機的飛行速度確實讓所有人感到驚訝，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能飛那麽快的戰鬥機，即使歐洲戰場也沒見過。
“是來執行偵察任務的？”
弗朗西斯認真的分析了一下，然後，他就聽到了軍號聲，顯然，午休結束了，接下去的就是繼續向土庫曼推進，如果說，此之前，英**人還是以一種悠閑的心情進軍的話，那麽，當那兩架中國空軍的式戰鬥機出現他們頭頂上之後，他們恐怕就會提高警惕了，為了防止遭到轟炸，英軍指揮官甚至拍電報，請駐紮附近的英國空軍派出戰鬥機，為部隊提供空中掩護。
毫無疑問，來自天空的陰影已經籠罩了所有英軍士兵的心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