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連克四郡


    烽火台,越靠近裏頭就越懶散,他們都想:“急什麽,要是出了戰況前麵的烽火台自然會發現,發送信號的,哪裏用的了外看守。”


    懷著這樣的想法,士兵們都不願意冒著風寒前去巡夜。正是因為這種消極的想法,讓他們通通都走入了地獄。


    甘寧帶領的突擊隊,黑夜的掩護下,毫不留情的拔掉了一個又一個的烽火台,過了大半夜,甘寧終於消滅了附近的十八處烽火台,每處有守衛二十餘人,共計四百多人。


    甘寧吩咐士兵將痕跡抹去,並烽火台的馬廄中尋得一匹好馬,向訾水港口馳去。這時,周泰已經領著一百弟兄訾水旁等候了。


    他們換上從烽火台裏出來的衣服,跟著甘寧又向丹東鎮進發了,此時已是下半夜。卻說丹東鎮第十八座烽火台外的五裏之處,是烽火台守軍補充物質已經將軍的休息之所。


    遼東副將韋貉就是此處歇息。對於烽火台的失守,他們全然不知。


    忽然對麵來了一批軍馬,燈火點得通明,漆黑的夜晚格外引人注意,這情況驚醒了守城的衛兵,朦朧中見是自家弟兄,忙問道:“對麵的兄弟,這大半夜的不去巡哨,來這裏做什麽?”


    這邊的甘寧應道:“兄弟啊!我等有緊急軍情來稟報韋將軍,有勞通報!”


    “可……韋將軍酒醉未醒呀!”衛兵有些忐然,韋貉比較粗暴,尤其是喝了酒睡去以後,不管大事小事,是對是錯,隻要吵醒他。絕對少不了一頓鞭子。因此,很少人願意韋貉睡著的時候叫他。


    “可是我真的有急事啊!萬分緊急如果耽誤了,可能會掉腦袋的。”甘寧心中暗笑,很認真的出聲道。一邊講,一邊已經走到了城下。


    “那……好吧!”衛兵嘀咕一陣,拿定了注意,畢竟掉腦袋和挨鞭子這兩樣事情中,挨鞭子要輕了許多。


    甘寧感激道:“兄弟我知道有些難為你了。韋將軍的脾氣我也知道,要不這樣吧,你把我帶到將軍歇息地地方,我自己進去通報。怎麽說挨一頓打,總比掉腦袋強。”


    衛兵心中的那一絲疑慮通通消除,有些高興的說:“既然兄弟都這麽說了,小弟還能說什麽呢?快些進來吧!”


    一行人進了丹東鎮,進了府衙。來到了韋貉的臥房前。


    門外的守衛見有人來找韋貉,搶先說道:“韋將軍已經睡下,若沒有急事和等將軍醒來。要是有急事,就自己去叫,記得等會讓身子健朗的人進去。不然會死人的。”


    衛兵憂心說道:“兄弟,一切小心,千萬不可頂撞韋將軍,他打乏了。無趣了,自然就會停下來。你越反抗,他就越興奮,後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對於甘寧地大方豪氣衛兵還是非常感激的,為了讓他少受些苦,衛兵毫不猶豫的就說出了自己的心得。


    甘寧笑了笑和周泰一起衛兵憐憫的目光下,高聲叫道:“韋將軍!韋將軍!”


    韋貉喝得醉朦朧,分不出東南西北。看不清一二三四,此時天以大黑亮,是人容易睡著一段時間。那極度想睡的情況下被人叫醒,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尤其是醉過去的韋貉。他夢中被叫醒,強打精神睜開醉眼,怒道:“他娘地,不知道老子睡覺啊!”


    “韋將軍。我等從南方趕來。有緊要軍情稟報,請現身一見。”甘寧很客氣的說道。


    “半夜三的。有什麽軍情可報?”韋貉悶氣想到,“進來!”說著,竟伸手去拿床頭上的皮鞭。


    甘寧、周泰兩人走了進去,周泰“很自然”的將門給關上。


    韋貉,今年四十餘歲,鮮卑人生著兩條秤鉤眉毛,一對鼠目,腮下滿地刺蝟胡,原是公孫淵麾下一名小將,平日公孫淵麵前頗顯本領,因而此番將留守的重任交給了他,想不會有什麽差錯。卻想不到沒有了管束的韋貉,竟如此嗜酒不理政務。


    趁著喉頭的一股酒氣,韋貉揚起了鞭子對著走前頭地甘寧猛抽過去。


    甘寧怒眉一挑,一個箭步走到他的麵前,一手刀,打他的手腕,劈掉了長鞭,另一手拍著他的肩頭,猛的一壓,道:“韋將軍,不必動怒,南方的十八處烽火台全部敵軍攻下,我軍已經全軍覆沒。”


    韋貉一個不留神,就被按倒地,狠狠的摔到地上。他沒有想到這軍士會這般大膽,竟先向他動起手來,後來又說出這種話來。本來脾氣就不好的他,真地火了起來,喝道:“休得胡說!謊報軍情,罪當斬首!來……”


    韋貉話還未說出口,就被甘寧一腳踏了他的胸口上,強大的力到壓的他胸口發悶說不出話來。


    甘寧滿臉笑意的拔出補刀韋貉的臉上輕輕的劃著,笑嘻嘻的說道:“韋將軍,可認得我是何人?”


    韋貉仔細看了一看,麵前地人濃眉大眼,大鼻闊口,身材竟比他還高大一分,他地印象裏,他的手下將士好象沒有一個可以和他地身材相比。


    他戰戰兢兢的說道:“你是何人?”小命落對方的手上,不可一世的韋貉也成了軟腳蝦了。


    甘寧傲然道:“下秦侯麾下乘風水軍軍團長甘寧是也!”


    “啊!”韋貉一聽的劉備軍的人,酒也驚醒了,張口結舌,嚇得一句話都講不清楚。


    直到甘寧用刀麵狠狠的拍了他兩個耳瓜子,這才如夢初醒,也不及多想,張口就道:“原來是甘大英雄。小的有眼無珠,不知英雄到來,還望英雄贖罪、贖罪!”


    甘寧俯下身子將他雙手扶起,歉聲道:“情非得以,先前多有得罪,還請將軍勿怪。”


    韋貉驚魂為定的看著甘寧,明白了他的意思,納頭便拜:“見過兩位將軍。先前冒犯將軍虎威,實該死!韋貉願降。”


    甘寧笑道:“我軍此來隻想攻取遼東,不願妄殺一兵一卒。若將軍能為我軍做一件事情事,非但無罪,反而有功。秦侯一定會佳獎你們,不知將軍是否願意?”


    韋貉當即答應道:“既以歸降,願效犬馬之勞,還請大人吩咐。”


    “遼東郡、帶方郡、樂浪郡、玄菟郡這四郡分別由誰統領。共有多少士兵?”


    韋貉為表忠心,如實道:“遼東、帶方、樂浪、玄菟分別由楊才、舒餘、萬三、吳天四人統領,大部分士兵都被調去前線了,這四個地方地兵力加起來也不過五千。其中楊才、萬三是下的好友,下有信心勸降他們。”


    甘寧依照龐統的吩咐。將附近所有的士兵全部聚集起來,說有緊急軍情相商,殆命者,殺無赦。


    韋貉是老大。說話本就無人敢違抗,何況先前確實來了一隊報軍情的士兵,眾人並任何懷疑,就來到了府衙前的廣場上。


    韋貉這才把實情向大家宣布,並傳令所有人都繳械投降。大家聽得丹東鎮已失,韋貉已降,早已失去鬥誌。誰還敢不聽從,全都放下武器。脫下盔甲,任憑甘寧等人擺布。


    此時,馬超的三萬“天罡軍團”也已經趕到了丹東鎮,並帶了龐統的手令。


    龐統讓馬超提韋貉北上去騙開遼東、帶方地城牆,以快的速度控製住遼東、帶方兩郡。


    隨後,馬超就兵分兩隊,一小隊精銳士兵換上公孫軍的盔甲,韋貉的帶領下趕往遼東郡。後頭的兩萬九千餘人馬遠處尾隨。


    遼東郡是由督位楊才打理一切。而韋貉恰好是楊才的朋友,韋貉的提議下。馬超同意他的建議,讓他一人入城勸降。


    馬超並不擔心韋貉會耍花樣,根據探馬地消息,遼東郡內的士兵確實不到一千人。而他卻有三萬戰士,要是強攻的話,他絕對有自信半個時辰內攻下遼東。韋貉也不是傻瓜,他自然知道這一點,因此,他要想活命,隻有乖乖的聽話。


    韋貉馬不停蹄趕到了遼東郡,求見楊才。楊才此刻根本就不知道丹東鎮已失,他和韋貉臭味相投,相交莫逆,就差沒有結拜了。此刻聽說韋貉到此,老友相見,分外高興。心想:“韋貉於分別才不過十日,如今不速而至,不知有什麽事情。”


    韋貉走進了議事廳,笑容可掬地走了上來,“楊大哥,小弟此有禮了。”


    楊才起身而迎,見韋貉的笑容就知道他有事情相求,但他並沒有一點不滿,反而充滿了開心,兄弟有事情相求不就說明他地能力強,官位大嗎?笑道:“貉弟,從哪裏而來?有何要事需要為兄幫忙的?”


    韋貉歎聲道:“大哥,你我自相識以來,轉眼已經過了十三年了,昔日你我相處情同手足,有如一母同胞,早晚飲酒作樂,何等快樂。雖說不能同生共死,卻也患難與共。如今卻要各分東西,唉,我這心理實是難受。”


    楊才有些摸不著頭腦,見韋貉這副模樣以為他是放了什麽殺頭大罪,不得不離開遼東,急忙問道:“貉弟苦悶,何不說來一聽,大哥為你做主。”


    韋貉道歎了一口氣道:“嗨!一言難。……如今我已經是秦侯的人了!”


    楊才麵色一變,道:“莫非……”


    “事到如今,弟性就和大哥說明百了吧!秦侯已經從水路攻入了遼東郡,取得了丹東鎮。馬超的三萬大軍就城外,另外還有七萬軍隊正向樂浪、玄菟攻去。相信不要多久,遼東、帶方、樂浪、玄菟這四郡都會落入劉備軍地手中。”


    “啊!”楊才臉色頓時變白,一千不到的守軍,如何抵擋三萬精兵的攻擊。


    韋貉見他不作聲,心知他被這消息嚇倒了,進一步上前道:“大哥,若能獻城納降,可保榮華富貴!”


    楊才默然不語,腦中做著思想鬥爭,他知道如果自己投降了,那絕對不可能受到重用,多隻能得一些賞錢而已,他實不願放棄自己現的地位,可是不降自己又守不住遼東。


    韋貉道:“大哥,就算你當上了皇上,也不能享受做皇上的樂趣,那當皇上有什麽用?兄弟言於此,告辭了。”


    確實美好的東西是需要生命來享用的。


    楊才不及多想,拉住了韋貉說道:“我降了!”


    遼東城門大開,馬超領兵進城,交接了一切,用過餐後,再次向帶方郡逼去。


    遼東郡好比一座城堡大門,它的落陷就意味著,劉備軍可以掐斷一切和公孫淵之間地聯係。也就意味著可以關門打狗,將帶方、樂浪、玄菟三郡困死幽州,讓它們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馬超帶著兩萬大軍一來到帶方郡下,帶方郡首就很識相的就開了城門投降。


    於此同時,龐統也攻下了玄菟、迫降了樂浪。


    不過,短短的五天時間,公孫淵的地盤全部被龐統給笑納了。


    遼西郡。


    孫開正躺著太師椅上悠閑的曬著太陽,他的日子可過得舒坦的緊,前些日子,他就出計打了一個漂亮的伏擊戰,來襲地曹軍先頭部隊幾乎全軍覆沒。這到不是孫開很厲害,隻不過公孫淵地手上沒有能人,曹軍麻痹大意下,讓孫開揀了一個現成的便宜,


    也是因此,此戰後公孫淵對孫開非常地信任,對他的話幾乎能做到無一不聽。


    本來,以公孫淵的性子,怎麽可能遼西郡安心呆上十天什麽事情也不幹,正是因為他的一句“以逸待勞”將公孫淵困了遼西郡。


    這日,一隻信鴿突然飛到了他的身旁,他取信一看,立刻露出了興奮之色。


    燒掉來信,快速趕往府衙,對百般無聊的公孫淵道:“大人時機以道,可以出兵了!”


    到底是什麽時機公孫淵不知道,孫開自己也不知道。


    公孫淵不需要知道,因為他相信孫開,相信他一定會給自己帶來勝利。


    同時,孫開也不需要知道,因為龐統的計謀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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