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能讓無數人憧憬的前景……


    ‘舊地’隻是人們苟延偷生的地方,要問居住在其中的人,未來是什麽?大部分人隻會一笑置之,甚至還有人會認為你有病,無聊到問這類白癡的問題。


    在‘舊地’,幾乎每一個都忙於生計,為混口飯吃不惜搏上性命,進入蠻荒星球與原生生物戰鬥,圖的,隻是一點生存空間,為的,也隻是多分配點口糧,這樣的地方,空談未來,遠沒有多一頓飽食來得實際。


    人窮而誌無,一旦到了連溫飽都成問題的時候,隻顧眼前蒼頭小利就成為了常態,這不是他們目光短淺,隻是因為想要求生,隻為了求生,一切都以能夠求生為目的。


    探索星空是一件枯燥乏味,九死一生的行動,無論是亞特蘭聯邦,還是地球人類,多多少少對這份工作有些了解。


    也正因為如此,陸凡哪怕勾畫出了美好,相應的人依然不多。特別是原先隸屬於地球的官方人士,大部分甚至提出了反對意見,認為當前‘舊地’的重心應該放在木圖星上,先確保資源的補給充分再作他想。


    就連原十七軍軍長陳克強,聽完陸凡的構想之後,隻是低著頭默不支聲,既不反對,也不讚同。


    這樣的局麵,倒還真出乎了陸凡的意料,原本以為自己的提議是皆大歡喜之事,也為‘舊地’的延續作了詳細規劃,使遷徙人類今後能夠有個更好的生存空間。


    是自己真的不適合幹這份領頭工作?陸凡用狐疑的目光與梅杜莎對視了一眼,想要征求一下當下‘舊地’實際領導人的意見,可惜的是,梅杜莎望過來的眼神中卻隻有無奈。


    散會,成為了唯一選擇,沒有達成共識。陸凡所提議的計劃,就成了無用的擺飾。當然,作為‘舊地’名義上的最高領導人。陸凡完全可以使用一票強製權,這是以往暗月領的慣例。當領主議題被多數人反對,想要繼續執行,就隻能選擇這種方式。


    事實上,陸凡在暗月領早就使用過一票權,如今再多使用一次,也不會激起多大的聲浪,‘舊地’能夠存在。暗月領所作的貢獻最大,無論是科技以及軍力,也是擁有著絕對掌握權。


    陸凡隻需一錘定音,無論是梅杜莎還是克裏絲。或者軍方真正的指揮官暮雪,都不會再有異聲。可陸凡必須考慮到地球民族的習慣,與暗月領有本質上的區別,當今時代,民主是絕大部分人從小就接觸的教育。自己要是一意孤行,用高壓政策,會讓人說道是一個人的聲音,獨裁統治。


    ‘舊地’都是自己的同胞,陸凡不想聽到有這樣的聲音出現。也非他所願。所以,在這種前提下,留給他的選擇不多,順應民意,那就把木圖星作為重點,把所有的手中資源都投入到木圖星去,從原生生命芒獸嘴邊掠奪物資。


    可如果這樣做,卻非他所想,無論如何,陸凡都不能不考慮‘舊地’的未來,也更不願意見到‘舊地’的人們,都成為隻顧眼前的短視族群。


    會議散後,陸凡獨自一人躲在艦長室內,埋頭捋順思路,就連紅蓮想要見他,都被守在門外的紅月給擋了回去,惹得小家夥又哭又鬧的動靜極大,要不是‘煌’及時出現把紅菱拉走,紅月想必所受的罪會更多。


    艦長室,陸凡並不是一人,伊娃,這位未來主宰,始終占據著陸凡的臥榻埋頭昏睡,近期根本沒有蘇醒的跡象。而進入艦長室的陸凡,人同樣懵懵懂懂,挫敗感讓他什麽都提不起興趣,隻選擇了趴在床頭,看小家夥熟睡的模樣。


    其實,從陸凡在地下醒來之後,很少有機會與伊娃接觸,二十年來,伊娃的成長更是非常陌生,如今偷得閑來,讓陸凡反而有機會近距離觀察伊娃的變化。


    這一觀察不打緊,讓還處在頭腦昏沉狀態的陸凡,頃刻就清醒了過來,開始好奇的打量起伊娃身上的每一寸細節。


    蟲族主宰,這本身就是一種生命高級形態,化為人形的伊娃,大部分身體特征隻是擬人化,真正的本質還是蟲族。以往,因為伊娃還處於幼體,又十分依賴陸凡,與陸凡大部分的相處時間都是粘著,也就是賴在陸凡雙臂之間,這使得陸凡很少有機會真正去觀察伊娃身上的皮膚結構。


    伊娃小臉白的有點過分,原先還以為是天生所致,當如今陸凡真正有近距離觀察的機會時,才注意到伊娃看似人類白皙的肌膚,隻是一層透明的薄膜,表麵生著許多短小絨毛,密密麻麻的和整張臉融為一體。


    雙眼因為處於熟睡狀態,讓陸凡無法得見,也就無從辨別是什麽顏色。小巧而俊俏的鼻子,同樣與人類有很大差別。看似有兩個鼻孔,實際上並不是呼吸係統,而是類似於軟體口腔,內部還有可以伸縮的吸管,僅從裸露出的一端,可以辨別出鋒利異常。


    性格的紅唇,隨之均勻的呼吸微微張合,依稀能從縫隙中見到裏麵的結構,陸凡沒有發現類似於牙齒的堅固物體,濕潤異常,嘴型開合度與大小,總讓陸凡不經由的浮想連連,太像人類某個部位的結構。


    過於誘人的微張體狀,讓陸凡罪惡感加重,身體很近沒有出現過異動的部位竟然起來衝動。臉紅耳赤的陸凡沒敢再看下去,把視線落在了伊娃被背後薄翼包裹的身體之上。


    也許,太過於裸露的視線反而不足為奇,想現在這樣的窺視似乎能夠上癮,眼前的陸凡就處於這種狀態,賊溜溜的眼珠絲毫不放過有縫隙處,死命往裏張望。


    從頸脖開始一直延伸,皮膚依然白皙,兩翼開口處,隆起的粉嫩山包形狀誘人,目測可以盈盈一握,隨著身體起伏微微顫動,想必彈性也相當驚人。


    眼光越來越邪惡的陸凡,逐漸往更縱深處轉移,卻因為被粗長辮子以及雙翼給遮擋,讓他無法一睹真容,隻能依憑視覺,大致推斷出伊娃的腰肢尺寸相當纖細,腹部曲線也一望平川,沒有任何多餘。


    此刻,陸凡的目光已經無法收回,腰肢的下半是魚狀的曲線,同樣被包括在瀑布長發之間,不能一睹為快,可那種驚人的幅度比例,會讓人忍不住就口涎直流。


    太過於刺激的視覺,讓陸凡興奮得有去撥動長發到一邊的衝動,真正欣賞下廬山真麵目的壯觀。


    可惜的是,也行是陸凡太過於邪惡的視線,終於撩動了熟睡之人,不知不覺中,伊娃早已一汪春水般注視著陸凡的一舉一動,見她哥哥要去撩撥下體,口吐旖旎般的呻吟:“哥哥,人家睡了多久了?”


    伊娃突然醒來出聲,把陸凡嚇了個半死,最主要還是居心不良使然,做虧心事被人抓個正著,任何人都沒法做到自如。


    “伊娃,你……你……醒了?”還處於高度緊張的陸凡,說話結結巴巴,完全沒了以為的鎮定。


    “嗯,這一次睡了多久?哥哥是等候我醒嗎?”


    伊娃的詢問,讓陸凡有點無言以對,總不能說自己隻是好奇窺視吧?


    幸好伊娃是自己最親密之人,陸凡並沒有太多落下的偷窺後遺症,稍微平息下心境之後就恢複了過來。


    “伊娃,你們族內的進化,每個都是你這樣的嗎?”


    “嗯,基本都是像我這樣,有些時間長,有些要短。”


    伊娃的解釋並沒有出乎陸凡的思路範圍,蟲族雖然已經進化成了智慧生命,但大致還是屬於昆蟲類別,當然也會有息眠雌伏期。


    之前的會議過後還有些困惑的陸凡,把前後經過都與伊娃訴說了一邊,想聽聽伊娃的見解。


    “哥哥,人類的社會關係,伊娃不是特別了解,但我也和哥哥說下我們蟲族對待這類事的執行方案。”


    “嗯,你說……”陸凡虛心受教。


    “哥哥,你出生的星球,一直處於恒星階段,從沒有真正走出過外宇宙。所見所聞,以及對待族群的方式,也隻停留在自身星球。”


    “所以,你們所宣揚的民主,並不適合在大宇宙時代,特別是文明出現大災難的動蕩時期。”


    “我們蟲族,同樣有民主,但那是在和平發展時期才會執行,一旦出現戰事,首領與主宰才是握有話柄之人。”


    “這話是沒錯,亞特蘭聯邦也是如此,否則就不會有領主製度了。”陸凡點點頭道。


    “哥哥,宇宙太過浩瀚,生命種類不計其數,文明與科技都各有各得發展道路,這種前提下,進入大宇宙時代,一個文明族群,首先必須得確保自己能夠生存,再談發展。否則,遇到異族,就隻會被奴役甚至滅族。這是我們蟲族千萬年來的曆史經驗。”


    伊娃說到的東西,陸凡理解,蟲族進入星空走的路同樣不可能一帆風順,想必也是經曆過了千辛萬險,才能發展到如今成為強悍的星際族群。


    它們的方式不一定適用與人類,但一定有正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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