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高手2
留下號碼後，陳國彬目送著胖子李強離開，直到看到那個胖乎乎的身影走回到那張五六米外的桌子旁坐下後，他才緩緩坐了下來，此時，他手中還抓著那張嶄的名片，不可否認，即便對方擺出了這樣一個低姿態，沒有什麽社交經驗的他遇到強勢的陌生人還是感到有些緊張。
夜未深，燒烤檔還有大量的客人，飛骰子事件也隻是影響了當事人與及受波及者，而且就此笑笑而過，沒有引來什麽人注意，夜霄攤特有的嘈雜聲依舊不絕於耳，陳國彬突然覺得有了些不和諧，自己所的這張台顯得特別安靜，即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筷，似乎有了些冷場，他想扯個話題，卻不知如何開口，隻好舉起酒杯對著二女勸酒：“難得我們能一起出來吃夜霄，我敬兩位一杯，幹……”說罷自己先一飲而。
好不容易豪氣一次，喝空了滿滿一杯啤酒後，陳國彬輕輕把酒杯放到桌上，卻看到二女麵前的杯子根本動也沒動過，也就是說他喝啤酒的過程中她們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動作，他把頭轉向左邊，左邊的劉菲正扶著下巴專注地看著自己，就像是看一個外星人一般，還嘟著嘴唇，而右邊，林夕顏的表情雖然沒有那麽誇張，但也用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
陳國彬就算是再遲鈍也知道自己沒辦法逃避這個問題了，他幹咳了一聲，然後說道：“其實，我真的不會武功…”
兩對衛生眼，還有劉菲輕蔑的哼聲。
“好吧，你們想知道什麽？”陳國彬歎了口氣問道，看來不撒謊是過不了這關了。
“國彬，你多能打多少個人？”看到陳國彬開始配合了，劉菲立即提了個很暴力的問題。
“其實，我從小到大都沒打過架。”陳國彬說的確實是實話，小時候鄉下，非親即故就那麽幾個小夥伴，除了挨過幾次打之外，似乎就沒有什麽可以交手的對像，而到初中以後，他那與世無爭且帶點自卑的性格也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衝突，即便是吃了點小虧，從小受到老實的父母親教育的他早就學會了逆來順受，再加上些命運的因數，二十幾歲的男人記憶中竟沒有發生過任何暴力衝突。
“也是，你們習武之人要講究什麽武德，不用武功來欺負普通人，”劉菲自以為是的點頭說道，然後又追問：“那你是屬於什麽門派的？”她看來，陳國彬會武術已經是不容置疑的事情。
“門派？”陳國彬啞然，如果剛才那功夫真的要歸入哪一門派，也隻能算是外星門或者外星派了，當然，9527眼中這算不算是功夫並不好說，而且說出來會有人信嗎？
“對啊，少林？武當？還是華山？青城……”劉菲一一數著自己從電視劇裏看到的武俠門派，後像想領悟了什麽東西一樣高興地說：“應該都不是那些，你接暗器的手法那麽老到，是四川唐門吧？”
“你猜的都不是，我學的不屬於什麽門派，我的師門一點也不出名，”陳國彬說的還是實話。
“那你是武林世家裏出來的嗎？是叫什麽名字呢？是幾歲開始練武的？現算不算是已經出師了？能不能說說你習武的經過？”劉菲繼續追問道。
一連串的問題，陳國彬有點煩了，如何打發掉劉菲的好奇心成了他首要的問題，他看來，她的好奇心已經達到了一個令人恐懼的高度，而自己似乎用三言兩語已經無法擺脫她的糾纏，想了一下，他終於作了要撒謊的決定。
隻見陳國彬壓低聲音說道：“其實，我不是什麽武林世家出來的，小時候家裏大人都去做農活，我沒有人帶，便常常村裏和小玩伴們常常一起村口玩，做些小孩子的遊戲，我五歲的一天，遇到了一個陌生人，那時他打量了我很久，然後問我要不要學武功，我也不記得當時是怎麽回答了，隻記得後他用一顆棒棒糖就騙我把他帶回了家裏，後來，我不知道他怎麽說服了我爸爸，總之我就成了他的徒弟，每天早晚都要和他練功……”
“那時候，我什麽也不知道，隻知道好好跟著師父練功就能吃的很好，因為每個夥伴都為早上上學的鍋巴大小而爭吵時，我可以天天吃到肉，當然，後來我又明白了，不好好練功的話就會吃很多苦頭，不能吃飯，挨揍，跑也跑不掉，吃了幾次苦頭後我開始學乖了，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一點也不敢偷懶，一天也沒有停過，就這樣一直練到我念高中……”陳國彬說到這裏就停了下來，開始取過啤酒瓶往自己的杯裏倒酒，他得再想該怎麽扯下去。
“然後呢？”劉菲迫不及待地追問，至少目前為止她相信了陳國彬的話，這麽牛的聽聲辨位接暗器總不是一天兩天能練出來的，當然，加了奇遇是符合她的武俠觀，好功夫哪有那麽容易得到。
“沒有然後啦，應該算是出師了吧，”陳國彬喝了口啤酒，答道，“反正上了高中以後我就沒見過我師父了，也就沒怎麽練了。”他扯不下去了，總不能說師父跟著一起到了香洲吧，萬一那劉菲和林夕顏短了腦筋一定要見那個子無虛有的老人家怎麽辦？
“哇，那你練的到底是什麽功？難道連師父的名字都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啦，不過未過經他老人家同意我不能告訴你，”陳國彬笑笑道。
“切……”劉菲再次嘟起嘴，然後開始轉移話題：“那你現現，一掌能劈多少塊磚？腦袋能開酒瓶不？”說著還指了指桌子上那支還沒倒完的啤酒，歪著腦袋看著陳國彬，大有非現場驗證一番不可的勢頭。
劉菲那付模樣還真把陳國彬給嚇了一跳，他心道：本想東扯西扯讓她不要再糾纏自己，甚至連下一步都想好了，可現倒好，她竟然暴力到想到酒瓶敲腦袋上來了，這事可不能逞強，萬一被敲成腦震蕩那麻煩就大了。
想到這，陳國彬伸手抹了抹額頭上才泛出的汗珠，壓低聲音道：“呃，劉菲同學啊，我們還是不要討論這個了，我學的是巧勁，呃，巧勁，不是那些暴力的東西……”
“哦，巧勁啊？”劉菲點了點頭作領會狀，然後又問道：“那你能不能打得過我們體育老師啊？跆拳道社團的教官呢？”
“呃，這個……”陳國彬眼前飛出兩道黑線，他眼前突然浮現一個日本動漫裏常出現的場景：劉菲帶著一群身穿練功服的同學站到自己麵前，隨後一個囂張的肌肉男站出來，伸出食指指著自己：‘陳國彬，聽說你很能打是吧？我要和你決鬥……決鬥……’額頭上剛剛擦幹的汗珠又泛了出來。
“呃，這個，劉菲同學啊，我們學習武術，主要是為了強身健體，呃那個呃，不是為了爭強鬥勝，我不打算與任何人交手，”陳國彬義正言辭地說道，隨後還不忘打個預防針：“所以也希望你能保守這個秘密，不要跟別的同學說。”
“好的，我一定守住這個秘密。”劉菲欣然應道，不過，她又提了個條件：“那，你能不能偷偷教我幾招簡單點的，比如像你剛才那樣接東西或者防身什麽的？”
陳國彬眼前再度浮出幾道黑線，心道：‘這還簡單？我自己還沒弄懂是怎麽一回事，怎麽教你？’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萬一被當成是借口，惹得眼前這暴力女發飆可就麻煩了，而且也會林夕顏麵前留下不誠實的壞印像，隻有擾什麽都推到那個子無虛有的師父身上得了，想到這，他便說道：“這個啊，我師父有過交待，他教給我的功夫不能外傳，即便是家傳，也隻能傳男不傳女，要不以後我要遇見他再幫你問問吧？”
“這樣啊……”劉菲很是失望，張開口似乎還想繼續說什麽
“幾位，這是你們的一打燒生蠔和大閘蟹，請慢用，”服務員及時地端上了兩盤東西。
陳國彬心中對這個服務員的到來是大為感激，他趕緊問道：“我們有點這些東西嗎？”他可是知道這些東西是挺貴的。
“先生，那邊的客人幫你點的，他已經替你買單了，你還需要些什麽嗎？”服務員說著往胖子李強的那一桌指過去道。
“不需要了。”陳國彬順著服務員所指的方向望去，正好看到那個胖子那邊對自己招手示意，看樣子他也知道自己的疑惑，出於禮貌他也隻好點了點頭，那服務員見狀也就轉身走開了。
“別問那麽多了，吃吧，吃吧，反正有人請了！”陳國彬揮了揮手中的筷子，然後夾向一塊貝殼裏燒得香噴噴的蠔，快速把它送到嘴邊，正想一口咬下去，一直安靜的林夕顏卻開口說話了。
“陳國彬同學，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你，方便回答嗎？”
‘還來？’陳國彬心中一驚，忽悠劉菲無非就動動腦，反正對她也沒什麽感覺，然而忽悠林夕顏他會心中有種罪惡感，他甚至猜不到她想問的是什麽，隻能胡亂猜測：‘難道她也想學功夫？還是有些別的問題？’
幾個念頭腦海中快速一閃，陳國彬答道：“你問吧，沒關係的。”
“你今天送我的那張音樂卡很特別，能不能告訴我是哪裏買的？你又是怎麽把那麽多內容燒錄進去的？”林夕顏的聲音很小，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嬌柔，卻也剛剛好可以這吵雜的地方能聽得清，看她的神情，似乎這個問題是經過了許久的考慮才問出來的。
“呃，這個……這個……”陳國彬支支唔唔，他的額頭又開始冒汗了……與此同時，他的腦海裏，與9527的交談再次進行。
“不方便說嗎？”林夕顏麵帶關切地看過來。
“那倒沒有什麽不方便的，”陳國彬答了這句話後雙眼就一直看著林夕顏的臉，夾著生蠔的筷子還靠嘴邊，整個人一動也不動，片刻後，那樣子像是經過了漫長的考慮，他才緩緩說道：“其實這卡片很普通，特殊的是燒錄的方式……”
留下號碼後，陳國彬目送著胖子李強離開，直到看到那個胖乎乎的身影走回到那張五六米外的桌子旁坐下後，他才緩緩坐了下來，此時，他手中還抓著那張嶄的名片，不可否認，即便對方擺出了這樣一個低姿態，沒有什麽社交經驗的他遇到強勢的陌生人還是感到有些緊張。
夜未深，燒烤檔還有大量的客人，飛骰子事件也隻是影響了當事人與及受波及者，而且就此笑笑而過，沒有引來什麽人注意，夜霄攤特有的嘈雜聲依舊不絕於耳，陳國彬突然覺得有了些不和諧，自己所的這張台顯得特別安靜，即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筷，似乎有了些冷場，他想扯個話題，卻不知如何開口，隻好舉起酒杯對著二女勸酒：“難得我們能一起出來吃夜霄，我敬兩位一杯，幹……”說罷自己先一飲而。
好不容易豪氣一次，喝空了滿滿一杯啤酒後，陳國彬輕輕把酒杯放到桌上，卻看到二女麵前的杯子根本動也沒動過，也就是說他喝啤酒的過程中她們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動作，他把頭轉向左邊，左邊的劉菲正扶著下巴專注地看著自己，就像是看一個外星人一般，還嘟著嘴唇，而右邊，林夕顏的表情雖然沒有那麽誇張，但也用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
陳國彬就算是再遲鈍也知道自己沒辦法逃避這個問題了，他幹咳了一聲，然後說道：“其實，我真的不會武功…”
兩對衛生眼，還有劉菲輕蔑的哼聲。
“好吧，你們想知道什麽？”陳國彬歎了口氣問道，看來不撒謊是過不了這關了。
“國彬，你多能打多少個人？”看到陳國彬開始配合了，劉菲立即提了個很暴力的問題。
“其實，我從小到大都沒打過架。”陳國彬說的確實是實話，小時候鄉下，非親即故就那麽幾個小夥伴，除了挨過幾次打之外，似乎就沒有什麽可以交手的對像，而到初中以後，他那與世無爭且帶點自卑的性格也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衝突，即便是吃了點小虧，從小受到老實的父母親教育的他早就學會了逆來順受，再加上些命運的因數，二十幾歲的男人記憶中竟沒有發生過任何暴力衝突。
“也是，你們習武之人要講究什麽武德，不用武功來欺負普通人，”劉菲自以為是的點頭說道，然後又追問：“那你是屬於什麽門派的？”她看來，陳國彬會武術已經是不容置疑的事情。
“門派？”陳國彬啞然，如果剛才那功夫真的要歸入哪一門派，也隻能算是外星門或者外星派了，當然，9527眼中這算不算是功夫並不好說，而且說出來會有人信嗎？
“對啊，少林？武當？還是華山？青城……”劉菲一一數著自己從電視劇裏看到的武俠門派，後像想領悟了什麽東西一樣高興地說：“應該都不是那些，你接暗器的手法那麽老到，是四川唐門吧？”
“你猜的都不是，我學的不屬於什麽門派，我的師門一點也不出名，”陳國彬說的還是實話。
“那你是武林世家裏出來的嗎？是叫什麽名字呢？是幾歲開始練武的？現算不算是已經出師了？能不能說說你習武的經過？”劉菲繼續追問道。
一連串的問題，陳國彬有點煩了，如何打發掉劉菲的好奇心成了他首要的問題，他看來，她的好奇心已經達到了一個令人恐懼的高度，而自己似乎用三言兩語已經無法擺脫她的糾纏，想了一下，他終於作了要撒謊的決定。
隻見陳國彬壓低聲音說道：“其實，我不是什麽武林世家出來的，小時候家裏大人都去做農活，我沒有人帶，便常常村裏和小玩伴們常常一起村口玩，做些小孩子的遊戲，我五歲的一天，遇到了一個陌生人，那時他打量了我很久，然後問我要不要學武功，我也不記得當時是怎麽回答了，隻記得後他用一顆棒棒糖就騙我把他帶回了家裏，後來，我不知道他怎麽說服了我爸爸，總之我就成了他的徒弟，每天早晚都要和他練功……”
“那時候，我什麽也不知道，隻知道好好跟著師父練功就能吃的很好，因為每個夥伴都為早上上學的鍋巴大小而爭吵時，我可以天天吃到肉，當然，後來我又明白了，不好好練功的話就會吃很多苦頭，不能吃飯，挨揍，跑也跑不掉，吃了幾次苦頭後我開始學乖了，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一點也不敢偷懶，一天也沒有停過，就這樣一直練到我念高中……”陳國彬說到這裏就停了下來，開始取過啤酒瓶往自己的杯裏倒酒，他得再想該怎麽扯下去。
“然後呢？”劉菲迫不及待地追問，至少目前為止她相信了陳國彬的話，這麽牛的聽聲辨位接暗器總不是一天兩天能練出來的，當然，加了奇遇是符合她的武俠觀，好功夫哪有那麽容易得到。
“沒有然後啦，應該算是出師了吧，”陳國彬喝了口啤酒，答道，“反正上了高中以後我就沒見過我師父了，也就沒怎麽練了。”他扯不下去了，總不能說師父跟著一起到了香洲吧，萬一那劉菲和林夕顏短了腦筋一定要見那個子無虛有的老人家怎麽辦？
“哇，那你練的到底是什麽功？難道連師父的名字都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啦，不過未過經他老人家同意我不能告訴你，”陳國彬笑笑道。
“切……”劉菲再次嘟起嘴，然後開始轉移話題：“那你現現，一掌能劈多少塊磚？腦袋能開酒瓶不？”說著還指了指桌子上那支還沒倒完的啤酒，歪著腦袋看著陳國彬，大有非現場驗證一番不可的勢頭。
劉菲那付模樣還真把陳國彬給嚇了一跳，他心道：本想東扯西扯讓她不要再糾纏自己，甚至連下一步都想好了，可現倒好，她竟然暴力到想到酒瓶敲腦袋上來了，這事可不能逞強，萬一被敲成腦震蕩那麻煩就大了。
想到這，陳國彬伸手抹了抹額頭上才泛出的汗珠，壓低聲音道：“呃，劉菲同學啊，我們還是不要討論這個了，我學的是巧勁，呃，巧勁，不是那些暴力的東西……”
“哦，巧勁啊？”劉菲點了點頭作領會狀，然後又問道：“那你能不能打得過我們體育老師啊？跆拳道社團的教官呢？”
“呃，這個……”陳國彬眼前飛出兩道黑線，他眼前突然浮現一個日本動漫裏常出現的場景：劉菲帶著一群身穿練功服的同學站到自己麵前，隨後一個囂張的肌肉男站出來，伸出食指指著自己：‘陳國彬，聽說你很能打是吧？我要和你決鬥……決鬥……’額頭上剛剛擦幹的汗珠又泛了出來。
“呃，這個，劉菲同學啊，我們學習武術，主要是為了強身健體，呃那個呃，不是為了爭強鬥勝，我不打算與任何人交手，”陳國彬義正言辭地說道，隨後還不忘打個預防針：“所以也希望你能保守這個秘密，不要跟別的同學說。”
“好的，我一定守住這個秘密。”劉菲欣然應道，不過，她又提了個條件：“那，你能不能偷偷教我幾招簡單點的，比如像你剛才那樣接東西或者防身什麽的？”
陳國彬眼前再度浮出幾道黑線，心道：‘這還簡單？我自己還沒弄懂是怎麽一回事，怎麽教你？’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萬一被當成是借口，惹得眼前這暴力女發飆可就麻煩了，而且也會林夕顏麵前留下不誠實的壞印像，隻有擾什麽都推到那個子無虛有的師父身上得了，想到這，他便說道：“這個啊，我師父有過交待，他教給我的功夫不能外傳，即便是家傳，也隻能傳男不傳女，要不以後我要遇見他再幫你問問吧？”
“這樣啊……”劉菲很是失望，張開口似乎還想繼續說什麽
“幾位，這是你們的一打燒生蠔和大閘蟹，請慢用，”服務員及時地端上了兩盤東西。
陳國彬心中對這個服務員的到來是大為感激，他趕緊問道：“我們有點這些東西嗎？”他可是知道這些東西是挺貴的。
“先生，那邊的客人幫你點的，他已經替你買單了，你還需要些什麽嗎？”服務員說著往胖子李強的那一桌指過去道。
“不需要了。”陳國彬順著服務員所指的方向望去，正好看到那個胖子那邊對自己招手示意，看樣子他也知道自己的疑惑，出於禮貌他也隻好點了點頭，那服務員見狀也就轉身走開了。
“別問那麽多了，吃吧，吃吧，反正有人請了！”陳國彬揮了揮手中的筷子，然後夾向一塊貝殼裏燒得香噴噴的蠔，快速把它送到嘴邊，正想一口咬下去，一直安靜的林夕顏卻開口說話了。
“陳國彬同學，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你，方便回答嗎？”
‘還來？’陳國彬心中一驚，忽悠劉菲無非就動動腦，反正對她也沒什麽感覺，然而忽悠林夕顏他會心中有種罪惡感，他甚至猜不到她想問的是什麽，隻能胡亂猜測：‘難道她也想學功夫？還是有些別的問題？’
幾個念頭腦海中快速一閃，陳國彬答道：“你問吧，沒關係的。”
“你今天送我的那張音樂卡很特別，能不能告訴我是哪裏買的？你又是怎麽把那麽多內容燒錄進去的？”林夕顏的聲音很小，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嬌柔，卻也剛剛好可以這吵雜的地方能聽得清，看她的神情，似乎這個問題是經過了許久的考慮才問出來的。
“呃，這個……這個……”陳國彬支支唔唔，他的額頭又開始冒汗了……與此同時，他的腦海裏，與9527的交談再次進行。
“不方便說嗎？”林夕顏麵帶關切地看過來。
“那倒沒有什麽不方便的，”陳國彬答了這句話後雙眼就一直看著林夕顏的臉，夾著生蠔的筷子還靠嘴邊，整個人一動也不動，片刻後，那樣子像是經過了漫長的考慮，他才緩緩說道：“其實這卡片很普通，特殊的是燒錄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