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東邊日出西邊雨（4）
高門廣告公司裏，陳國彬與9527並不知道剛才那麽一通電話會給林暗帶來什麽樣的困擾，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心情去考慮這樣的通知會讓別人怎麽想。
陳國彬看來，這一係列的技術顯然是非同小可，帝斯公司肯定也受到了很大的重視，要不然他們不會三天兩頭來人來電話，要怎麽樣的話，自己沒有同意合作之前外界早就應該知道了，而現明顯沒有聽到什麽風聲，這說明那帝斯公司的保密工作做得到家，通知談判繼續之後不可能向外界透露了，畢竟這年頭悶聲發大財才是王道。
而對於9527來說，那些技術的買賣本來對她就沒有什麽大不了，除了西斯特姆，她並沒有什麽非賣品，她乎的是那些她看不起眼的技術能給自己帶來多少金錢，能自己的建飛船事業中起到多大的作用。
正因為沒有考慮，所以很多事情也就變得理所當然，很多事情，沒有得到關注的情況下都會銷聲匿跡。
陳國彬心裏，3d金瓶梅的上映已經越發撲朔迷離起來，9527的鬧騰下，劉山和李強等人那些不知是善意還是別有用心的勸告下，他就像是一堆迷霧中來回穿梭，而且還不能控製自己，9527隨時會有她的想法，而且這些想法往往都隻出於她的利益或者個人目的。
“後天電子廠要開工了。”
9527的這句話似是自言自語，但是陳國彬明白，這話明顯是對著自己說的，而且，還有後話。
“嗯。”陳國彬不常用的回答，表示自己聽到了她的話，同時等待下文。
“生產工具之前我們需要對員工進行一係列的培訓，根據資料顯示，他們以前生產的產品並沒有達到我的要求，”9527繼續說道。
“培訓？”陳國彬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李冰，還有她進行的訓練，那絕對是一般人無法接受的無厘頭的事情，但是他上網查詢過之後發現，這些訓練確實是與練聲有關，那麽電子廠的生產工又需要進行什麽樣的訓練？陳國彬有些不明白。
“他們需要生產一些為先進的東西，以適應生產線的能力，同時可以好地進入的產品的試產，”9527很認真的說道，即便聲音依然那麽奶聲奶氣，但是語氣中還是聽得出幾分認真。
“先進的東西？”陳國彬愣了一下，他下意識把這些東西聯係到了9527之前的表現，那些東西的功能強大到駭人聽聞，他不知道該怎麽表明態度，潛意識中，他害怕一種像音樂卡那樣的東西給自己帶來麻煩，但是他又想9527能夠拿出一款可以賺錢的產品，錢這東西，任何人眼裏都不會嫌多。
“生產手機是我的第一選擇。”9527接過陳國彬的話說道，“你不覺得我們的員工需要一部手機嗎？如果我們能夠給他們每個人發一部手機，那麽他們對公司的認可肯定會上升一些。”
“手機？”聽到這話，陳國彬鬆了一口氣，即然是手機的話，再怎麽樣多也就是山寨機一般的存，再或者能夠推出強大一點的，隻要不進行廣範的宣傳，就算是一般的廠商或者政府部門裏想分一杯羹的人也不會注意上來，天朝搞山寨手機的廠家實是太多了，至於這些生產出來的手機是分給員工還是對外出售，對他來說反而沒那麽重要了。
“是的，手機，這將作為我們的員工福利來發放，和午餐牛排一樣。”
“福利？給他們加點工資還實些。”陳國彬沒好氣地說道，一聽到牛排這個詞語，他總是有些不舒服，如果員工福利必須要犧牲老板的利益和時間，他甚至寧可這一切都沒有，沒有牛排，沒有手機，沒有員工…
“這不一樣，工資是每個月都要發的，而且加了就降不下來了，而手機隻需要每個人發一次，”9527這次表現出了她對錢的敏感性，同時強調了手機的重要性：“陳國彬，你不覺得，讓每個員工都擁有一部公司的產品，一件獨特的專門為員工生產的產品是一件很令他們自豪的事情嗎？員工可以使用公司生產的產品，本身就是對他們的一種鼓勵。”
“不，9527，你錯了，天朝石化，天朝石油什麽的天天漲價，賣得比歐美還貴，賺得是盆滿缽滿，也沒見誰說過他們給員工發桶汽油柴油的，可是你看他們的員工多有向心力，天朝沒點後台的，不花個十來二十萬的根本就進不去，別說離職的了，那裏要是誰被開除了都會鬧死鬧活的。”陳國彬解釋道，“人家的員工為什麽會有向心力？那可都是真金白銀給砸出來的。”
“陳國彬，我這可是經過網絡集了資料的，他們公布的工資都很低，有些職位比我們的員工還要低得多，但是他們做得很好，電業的員工有用電***的優惠，通訊的員工打電話可以***，與房地產有關的官員都可以得到好多套房子，搞人事的官員家屬都會得到很好的安排，銀行當官的都會有很多錢…讓員工能夠得到工作的好處已經形成了規律，順勢者昌，逆勢者亡，我們必須依照規則來進行，”9527奶聲奶氣地辯解道。
“9527，你不能拿國企來和我們的企業比，那完全不具備可比性，他們有世襲製度，有政策優惠，有國家補貼，我們要是遇到困難，要倒閉就倒閉了，這還是次要的，要是我們進貢得不讓人滿意，還會有政府人員來找事，不是停產就是罰款，唉，這是傳統的東西，你這個外星人很難明白這些東西的，如果你真想留下員工的話，多開出一點工資就好了。”
“不，陳國彬，你不能因為我的出生地址而岐視我，雖然我知道這隻是因為你沒有明白事情的關鍵性，地球人對數據的了解還有對事情的記憶能力總是差勁得令人擔憂。你好好想一想，就連慈善機構的員工吃一餐飯也能從業務款項裏扣出十來萬，這是為什麽？這是吸引員工的手段，如果我們可以達到他們的高度，讓員工違法後開除什麽籍或者免除什麽職務就可以逃避法律製裁，讓員工可以趁自己的工作獲取多正常收入以外的利益，那麽就算是我們的工資再低一倍也會有人要做的。”9527的語氣中透著無的羨慕。
“服務態度不好沒關係，業務不精通沒關係，漲價沒關係，亂收費也沒關係，客戶還是滾滾如潮的前來，即便賺得再多也可以申報國家補貼，而且人事方麵，外麵的人想進也進不來，裏麵的人想趕都趕不走，不會麵對民工荒，不會出現危機感，這樣才是吸引員工的關鍵因素，這才是我們理想的企業，而現，我們連招工都很困難。”9527對此有些感慨。
感慨完了之後她才打著官腔繼續說著：“當然，我們現還沒有上升到他們這樣的高度，但是，我們不能因為與別人有了差距就要自暴自棄，停滯不前，這對公司的發展沒有好處，晚做總比不做的好，為了將來能成為一個世界級的公司，為了我們共同的利益，現，我們就要從企業的向心力抓起，當然，讓員工拿客戶十萬塊錢去吃一餐飯我們暫時是做不到的，那麽，以目前的條件，我們隻好先給員工發一部手機了。”
陳國彬聽了差點要氣抽：“要是照你這麽說，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就得每天想著給他父母弄些骨灰盒，一月一個不重樣帶回家？管理墓地的官員得把他孫子輩的墓地都定好，就連他那官二代的兒子外麵弄大了別人肚子打的胎也得準備幾片地埋；煙草公司的要抽得全家得肺癌，水產公司的家裏要建冷庫，搞稅務的家裏不建兩三家免稅公司就是對不起人民和黨？當醫生的每天下班就得往家裏拎點腸子肚子什麽的？你這就是亂來！你的法律學到哪裏去了？”
“根據我集的資料來分析，***其實也是很不守法的，他們學習法律的時間應該比我還久，所以我經過很長時間的考慮之後，決定適應天朝的國情，這也是無奈之舉。”9527振振有詞，隨後，語氣變得異常堅定：“我已經進行過調查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網民讚同我的想法。”
“好吧，我不和你爭，”聽到這樣的語氣，陳國彬已經知道自己的辨解失去的應有的作用：“你打算給員工們送一部什麽樣的手機？”
“一部牛的手機，”9527說著又反問了一句：“你覺得現什麽手機牛？”
“iphn4。”陳國彬不假思。
“根據我網絡上集的資料來分析，你的想法並沒有脫離正常地球人的思想範圍，”9527說道，言語中的味道不知道是讚許還是輕蔑：“有超過百分之九十五的網民認為蘋果的手機是牛的，引領時尚潮流的，無***能，性能，價格，所以我們必須給員工們提供一款比蘋果的iphn4還要牛的手機。”
“蘋果手機的優勢並不隻是功能，性能和造型，它還有二十萬多款擴展軟件，這是其它手機可望不可及的，這也是很難超越的地方，而且成本也是個問題，你打算怎麽超越它？或者說哪方麵超越它？”陳國彬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給這個外星小一個忠告，這不僅事關自己的顏麵，還與錢有關，從成莫言口中他知道那款手機國內賣的是天價，而且手機確實很不錯，若是9527不計成本弄出款手機來發給員工，雖然技術上估計沒問題，但是手機送完了自己估計也就得宣告破產了，畢竟她隻是想提供給員工，似乎並沒有上市銷售的打算。
“我打算全方位超越iphn4。”9527自信滿滿地說道。
“全方位？”陳國彬愣了一下，他不知道9527所說的是什麽意思。
“首先是品牌，蘋果叫app，我們的品牌要改一下，叫香蕉，外型就是一隻香蕉，英文名banana，比蘋果多出一個字母，而且把a緊緊壓後麵，用漢語拚音來讀就是：爸拿拿，直接音譯就是：不拿呢，廣告片我都想好了，一張小黑板，一個小孩指著那六個字母念著爸拿拿，一個中年人糾正他：不拿呢…多好的廣告，絕對讓觀眾印象深刻，比腦白金還深刻。”
“你先別急著想什麽品牌和廣告，先去考慮手機該怎麽超越iphn4。”
“好吧！我隻是想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全麵的征服。”9527悻悻地說道，似乎對陳國彬不欣賞自己的想法而有些不滿，抱怨了一下才把她的想法說出來：“性能就不要提了，你知道我可以做得出性能比他們好的手機，主要問題功能，我決定把一些前所未有的功能集成我們的手機上，力爭做到iphn4有的功能我們都要有，他們沒有的，我們也要有。”
“什麽前所未有的功能？”陳國彬好奇了，他不知道什麽才是前所未有的功能。
“體溫計，刮胡刀，驗鈔機，投影機，無線鼠標，激光筆，開瓶器，多功能刀具，手電筒，小夜燈，防狼電擊棒…”
“停…停…你這些功能是怎麽想出來的？”陳國彬打斷了9527的話，他根本沒辦法把這麽多東西聯係到手機上，也沒辦法想像這些功能集中一部手機上需要多大的體積。
“我網絡上發布了多個關於手機功能調查的貼子，通過對回複的收集整理出來的數據進行可行性分析，這些隻是基本功能的一部份，還有不少擴展功能。”9527一五一十地答道。
“天啊，是什麽樣的天才給了你這樣的答案…”陳國彬愣住了，他無法想像網民的想象力，不過隨後他馬上意識到如果自己表示反對的話，也許將錯過一些令人驚奇的想法，他立即接著問道：“你說說還有些什麽擴展功能？”
“電子稱，掃描儀，點煙器，***…”
“等等，手機的屏幕有多大？”陳國彬意識到了一個不容忽視的東西。
“4寸。”
“天啊～～這該是多麽碩大的香蕉啊！”陳國彬感歎道，這一刻，他總算是了解到9527的瘋狂。
高門廣告公司裏，陳國彬與9527並不知道剛才那麽一通電話會給林暗帶來什麽樣的困擾，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心情去考慮這樣的通知會讓別人怎麽想。
陳國彬看來，這一係列的技術顯然是非同小可，帝斯公司肯定也受到了很大的重視，要不然他們不會三天兩頭來人來電話，要怎麽樣的話，自己沒有同意合作之前外界早就應該知道了，而現明顯沒有聽到什麽風聲，這說明那帝斯公司的保密工作做得到家，通知談判繼續之後不可能向外界透露了，畢竟這年頭悶聲發大財才是王道。
而對於9527來說，那些技術的買賣本來對她就沒有什麽大不了，除了西斯特姆，她並沒有什麽非賣品，她乎的是那些她看不起眼的技術能給自己帶來多少金錢，能自己的建飛船事業中起到多大的作用。
正因為沒有考慮，所以很多事情也就變得理所當然，很多事情，沒有得到關注的情況下都會銷聲匿跡。
陳國彬心裏，3d金瓶梅的上映已經越發撲朔迷離起來，9527的鬧騰下，劉山和李強等人那些不知是善意還是別有用心的勸告下，他就像是一堆迷霧中來回穿梭，而且還不能控製自己，9527隨時會有她的想法，而且這些想法往往都隻出於她的利益或者個人目的。
“後天電子廠要開工了。”
9527的這句話似是自言自語，但是陳國彬明白，這話明顯是對著自己說的，而且，還有後話。
“嗯。”陳國彬不常用的回答，表示自己聽到了她的話，同時等待下文。
“生產工具之前我們需要對員工進行一係列的培訓，根據資料顯示，他們以前生產的產品並沒有達到我的要求，”9527繼續說道。
“培訓？”陳國彬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李冰，還有她進行的訓練，那絕對是一般人無法接受的無厘頭的事情，但是他上網查詢過之後發現，這些訓練確實是與練聲有關，那麽電子廠的生產工又需要進行什麽樣的訓練？陳國彬有些不明白。
“他們需要生產一些為先進的東西，以適應生產線的能力，同時可以好地進入的產品的試產，”9527很認真的說道，即便聲音依然那麽奶聲奶氣，但是語氣中還是聽得出幾分認真。
“先進的東西？”陳國彬愣了一下，他下意識把這些東西聯係到了9527之前的表現，那些東西的功能強大到駭人聽聞，他不知道該怎麽表明態度，潛意識中，他害怕一種像音樂卡那樣的東西給自己帶來麻煩，但是他又想9527能夠拿出一款可以賺錢的產品，錢這東西，任何人眼裏都不會嫌多。
“生產手機是我的第一選擇。”9527接過陳國彬的話說道，“你不覺得我們的員工需要一部手機嗎？如果我們能夠給他們每個人發一部手機，那麽他們對公司的認可肯定會上升一些。”
“手機？”聽到這話，陳國彬鬆了一口氣，即然是手機的話，再怎麽樣多也就是山寨機一般的存，再或者能夠推出強大一點的，隻要不進行廣範的宣傳，就算是一般的廠商或者政府部門裏想分一杯羹的人也不會注意上來，天朝搞山寨手機的廠家實是太多了，至於這些生產出來的手機是分給員工還是對外出售，對他來說反而沒那麽重要了。
“是的，手機，這將作為我們的員工福利來發放，和午餐牛排一樣。”
“福利？給他們加點工資還實些。”陳國彬沒好氣地說道，一聽到牛排這個詞語，他總是有些不舒服，如果員工福利必須要犧牲老板的利益和時間，他甚至寧可這一切都沒有，沒有牛排，沒有手機，沒有員工…
“這不一樣，工資是每個月都要發的，而且加了就降不下來了，而手機隻需要每個人發一次，”9527這次表現出了她對錢的敏感性，同時強調了手機的重要性：“陳國彬，你不覺得，讓每個員工都擁有一部公司的產品，一件獨特的專門為員工生產的產品是一件很令他們自豪的事情嗎？員工可以使用公司生產的產品，本身就是對他們的一種鼓勵。”
“不，9527，你錯了，天朝石化，天朝石油什麽的天天漲價，賣得比歐美還貴，賺得是盆滿缽滿，也沒見誰說過他們給員工發桶汽油柴油的，可是你看他們的員工多有向心力，天朝沒點後台的，不花個十來二十萬的根本就進不去，別說離職的了，那裏要是誰被開除了都會鬧死鬧活的。”陳國彬解釋道，“人家的員工為什麽會有向心力？那可都是真金白銀給砸出來的。”
“陳國彬，我這可是經過網絡集了資料的，他們公布的工資都很低，有些職位比我們的員工還要低得多，但是他們做得很好，電業的員工有用電***的優惠，通訊的員工打電話可以***，與房地產有關的官員都可以得到好多套房子，搞人事的官員家屬都會得到很好的安排，銀行當官的都會有很多錢…讓員工能夠得到工作的好處已經形成了規律，順勢者昌，逆勢者亡，我們必須依照規則來進行，”9527奶聲奶氣地辯解道。
“9527，你不能拿國企來和我們的企業比，那完全不具備可比性，他們有世襲製度，有政策優惠，有國家補貼，我們要是遇到困難，要倒閉就倒閉了，這還是次要的，要是我們進貢得不讓人滿意，還會有政府人員來找事，不是停產就是罰款，唉，這是傳統的東西，你這個外星人很難明白這些東西的，如果你真想留下員工的話，多開出一點工資就好了。”
“不，陳國彬，你不能因為我的出生地址而岐視我，雖然我知道這隻是因為你沒有明白事情的關鍵性，地球人對數據的了解還有對事情的記憶能力總是差勁得令人擔憂。你好好想一想，就連慈善機構的員工吃一餐飯也能從業務款項裏扣出十來萬，這是為什麽？這是吸引員工的手段，如果我們可以達到他們的高度，讓員工違法後開除什麽籍或者免除什麽職務就可以逃避法律製裁，讓員工可以趁自己的工作獲取多正常收入以外的利益，那麽就算是我們的工資再低一倍也會有人要做的。”9527的語氣中透著無的羨慕。
“服務態度不好沒關係，業務不精通沒關係，漲價沒關係，亂收費也沒關係，客戶還是滾滾如潮的前來，即便賺得再多也可以申報國家補貼，而且人事方麵，外麵的人想進也進不來，裏麵的人想趕都趕不走，不會麵對民工荒，不會出現危機感，這樣才是吸引員工的關鍵因素，這才是我們理想的企業，而現，我們連招工都很困難。”9527對此有些感慨。
感慨完了之後她才打著官腔繼續說著：“當然，我們現還沒有上升到他們這樣的高度，但是，我們不能因為與別人有了差距就要自暴自棄，停滯不前，這對公司的發展沒有好處，晚做總比不做的好，為了將來能成為一個世界級的公司，為了我們共同的利益，現，我們就要從企業的向心力抓起，當然，讓員工拿客戶十萬塊錢去吃一餐飯我們暫時是做不到的，那麽，以目前的條件，我們隻好先給員工發一部手機了。”
陳國彬聽了差點要氣抽：“要是照你這麽說，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就得每天想著給他父母弄些骨灰盒，一月一個不重樣帶回家？管理墓地的官員得把他孫子輩的墓地都定好，就連他那官二代的兒子外麵弄大了別人肚子打的胎也得準備幾片地埋；煙草公司的要抽得全家得肺癌，水產公司的家裏要建冷庫，搞稅務的家裏不建兩三家免稅公司就是對不起人民和黨？當醫生的每天下班就得往家裏拎點腸子肚子什麽的？你這就是亂來！你的法律學到哪裏去了？”
“根據我集的資料來分析，***其實也是很不守法的，他們學習法律的時間應該比我還久，所以我經過很長時間的考慮之後，決定適應天朝的國情，這也是無奈之舉。”9527振振有詞，隨後，語氣變得異常堅定：“我已經進行過調查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網民讚同我的想法。”
“好吧，我不和你爭，”聽到這樣的語氣，陳國彬已經知道自己的辨解失去的應有的作用：“你打算給員工們送一部什麽樣的手機？”
“一部牛的手機，”9527說著又反問了一句：“你覺得現什麽手機牛？”
“iphn4。”陳國彬不假思。
“根據我網絡上集的資料來分析，你的想法並沒有脫離正常地球人的思想範圍，”9527說道，言語中的味道不知道是讚許還是輕蔑：“有超過百分之九十五的網民認為蘋果的手機是牛的，引領時尚潮流的，無***能，性能，價格，所以我們必須給員工們提供一款比蘋果的iphn4還要牛的手機。”
“蘋果手機的優勢並不隻是功能，性能和造型，它還有二十萬多款擴展軟件，這是其它手機可望不可及的，這也是很難超越的地方，而且成本也是個問題，你打算怎麽超越它？或者說哪方麵超越它？”陳國彬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給這個外星小一個忠告，這不僅事關自己的顏麵，還與錢有關，從成莫言口中他知道那款手機國內賣的是天價，而且手機確實很不錯，若是9527不計成本弄出款手機來發給員工，雖然技術上估計沒問題，但是手機送完了自己估計也就得宣告破產了，畢竟她隻是想提供給員工，似乎並沒有上市銷售的打算。
“我打算全方位超越iphn4。”9527自信滿滿地說道。
“全方位？”陳國彬愣了一下，他不知道9527所說的是什麽意思。
“首先是品牌，蘋果叫app，我們的品牌要改一下，叫香蕉，外型就是一隻香蕉，英文名banana，比蘋果多出一個字母，而且把a緊緊壓後麵，用漢語拚音來讀就是：爸拿拿，直接音譯就是：不拿呢，廣告片我都想好了，一張小黑板，一個小孩指著那六個字母念著爸拿拿，一個中年人糾正他：不拿呢…多好的廣告，絕對讓觀眾印象深刻，比腦白金還深刻。”
“你先別急著想什麽品牌和廣告，先去考慮手機該怎麽超越iphn4。”
“好吧！我隻是想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全麵的征服。”9527悻悻地說道，似乎對陳國彬不欣賞自己的想法而有些不滿，抱怨了一下才把她的想法說出來：“性能就不要提了，你知道我可以做得出性能比他們好的手機，主要問題功能，我決定把一些前所未有的功能集成我們的手機上，力爭做到iphn4有的功能我們都要有，他們沒有的，我們也要有。”
“什麽前所未有的功能？”陳國彬好奇了，他不知道什麽才是前所未有的功能。
“體溫計，刮胡刀，驗鈔機，投影機，無線鼠標，激光筆，開瓶器，多功能刀具，手電筒，小夜燈，防狼電擊棒…”
“停…停…你這些功能是怎麽想出來的？”陳國彬打斷了9527的話，他根本沒辦法把這麽多東西聯係到手機上，也沒辦法想像這些功能集中一部手機上需要多大的體積。
“我網絡上發布了多個關於手機功能調查的貼子，通過對回複的收集整理出來的數據進行可行性分析，這些隻是基本功能的一部份，還有不少擴展功能。”9527一五一十地答道。
“天啊，是什麽樣的天才給了你這樣的答案…”陳國彬愣住了，他無法想像網民的想象力，不過隨後他馬上意識到如果自己表示反對的話，也許將錯過一些令人驚奇的想法，他立即接著問道：“你說說還有些什麽擴展功能？”
“電子稱，掃描儀，點煙器，***…”
“等等，手機的屏幕有多大？”陳國彬意識到了一個不容忽視的東西。
“4寸。”
“天啊～～這該是多麽碩大的香蕉啊！”陳國彬感歎道，這一刻，他總算是了解到9527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