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那蛇形生物的身體上開始有零零星星的光點飄了出來,那些光點一部份飄向了空中,一部份沉入了地下,而且還越始越來越多了起來。


    而隨著那些光點的出現,那蛇形生物的身體也開始分解了起來,那些光點竟然是由那蛇形生物的身體分解出來的?


    隻是短短兩分鍾時間不到,那巨大的蛇形怪物就分解成了無數的光點消失在了原地,地上連一絲血跡都再也看不到了,要不是還能看到地上那些植物的倒伏的話,很難讓人想像這地方兩分鍾前竟然還躺著一隻巨大的生物。


    李泣和馬旦實際上也沒能跑出多遠就被迫停了下來,一顆掛著巨大的像燈籠一樣的果實的怪樹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也算是兩人好運,在兩人到達這裏之前,正巧在路上碰到了一隻兩米多長,像老鼠一樣的生物,有了之前那隻蛇形怪物的提醒,兩人現在再看到這種古怪生物是可是小心了許多,本來兩人是想要繞開那鼠形生物的,不過見那鼠形生物的速度極快,而且所走的也是兩人要去的方向,兩人便遠遠的跟在了後麵。


    卻是不想,隻是幾百米下來,意外發生了,當那鼠形生物跑過一顆巨樹旁邊時,地上的藤蔓像是活了過來一般,突然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牢籠將那巨鼠給困了進去,那巨鼠也不是吃素的。兩顆巨大的門牙一口下去總能成功的將那些藤蔓給咬斷幾根。可惜,雙拳難敵四手,周圍出現的藤蔓實在太多了,在那巨鼠咬那些藤蔓時,它已經被拖行了數十米的距離,被拉到了李泣和馬旦看到的那顆燈籠樹的旁邊,而且之前還生猛無比的巨鼠,在被拉到了那燈籠樹的旁邊後,卻是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好像失去了生命一般。隻有從那偶爾的抽搐可以看出,實際上那巨鼠還並沒有死。


    被那燈籠樹給弄的無法動彈後,纏著那巨鼠的那些藤條終於是散了開來,而這時卻是從那樹上射了幾根更銳利的尖藤出來。那些尖藤每一根都很容易刺進了那巨鼠的身體,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李泣不知道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巨鼠不知道是不是被那燈籠樹注入了什麽東西,整個身體竟好似液體一般,竟然就這麽一點點的被那些樹藤給吸收了個幹幹淨淨,別說骨頭了,竟是連根毛都沒有留下。


    “咕嚕……,小哥怎麽辦?”悄悄的咽了咽口水,馬旦有些無法想像要是自己被那撲天蓋地的藤蔓的纏住了將會是怎樣一種結果。


    “看樣子這樹不能移動到是沒什麽好怕的,我現在到是擔心這地方還會有什麽古怪的東西。鬱悶了,怎麽會存在這樣的地方。”李泣一遍又一遍的將剛才那些動過的藤蔓看了又看,就怕什麽時候不小心撞進去了,雖然暫時看來那東西對他威脅不大,可李泣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這地方,可能是遠古時代存留下來的吧?那些說不定就是遠古時代特有的生物呢。”遲疑了一下,馬旦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反正就馬旦所知,就近數百年這裏肯定沒有什麽人居住過的。


    “遠古時代?老馬伱沒感覺到麽?這裏的靈氣雖然比外麵濃鬱一點,可也隻是一點而己。其它的東西跟外麵都差不多,外麵都看不到這些東西了,怎麽會獨獨存在在這地方?”李泣搖了搖頭,有些不同意馬旦這說法,可惜。現在可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一邊小聲的說著。李泣一邊小心的換了個方向,帶著馬旦繞過了那燈籠樹的攻擊範圍,朝著遠處的那尖塔跑了過去。


    因為不了解,所以這一路上凡是看到有什麽生物,能躲兩人就躲,躲不開兩人也想辦法將其給引走,能不交手,兩人就絕對不跟這些古怪的生物交手,別因為一時的輕視給自己惹來什麽麻煩那就讓人鬱悶了。


    隻是幾公裏的距離而己,可是因為一直要躲避一些東西,所以硬是花了兩人兩個多小時時間這才近接了那尖塔所在的位置,而且這還是因為越是離那尖塔近,那些古怪的生物就越少的原因,不然的話兩人都不知道還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到達了。


    這是一座九層的高塔,遠處看著就已經覺著這塔高大了,走近了就便是覺的這塔雄偉了,寬度先不說,光是每一截的塔身竟然就有9米多近10米的高度,整個塔身就就好似一個整體被雕刻出來的一般,上麵繪製滿了繁雜的花紋,每一處圖案都好像藏著什麽東西一般,看的讓人有些無法自撥。


    走過數百階好像天然形成的石梯,李泣和馬旦終於是有些緊張的走到了高塔前麵的一塊空地上,剛才在遠處還能看清整個塔的樣子,現在走到了塔下後,反到是無法看清高塔的上麵幾層了。


    這塔也不知道是用什麽東西建成的,青中帶著一絲淡淡的綠,給人一種金屬的質感,而且摸起來光滑無比,也沒有一絲冰冷的感覺,李泣和馬旦繞著那塔逛了幾分鍾,總算是將塔給繞了一圈過來,找到了塔門所在的位置。


    在繞塔的過程中,李泣還注意到一件事,那便是這塔的百米範圍內,竟是沒有任何一隻活著的生物,整個塔處於一種詭異的安靜之中,而且這地方也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來過了,竟是看不到一絲一毫有人活動過的痕跡。


    “小哥,伱學問好,上麵掛著的那是個什麽字?”塔門的頂上浮刻著一個一米見方的大字,雖然不認識那字,可隻是看著那字,馬旦竟然就好似有種非常滿足的感覺一般,那字中好像蘊藏著什麽看不著摸不著的東西一般,弄的馬旦心裏奇怪不己。


    “藏!……寶藏的藏!”李泣奇怪的看著那巨大的古字,實際上李泣也不認識的,可不知道為什麽,就在李泣心裏思考有沒有在哪裏見過那字時,腦海中卻是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個信息出來,那信息給李泣一種詭異的感覺,好像是那字本身告訴李泣的一般。


    “藏?真是奇怪,咦,小哥,伱看,那邊有塊碑。”抬頭奇怪的看著那文字,馬旦顯然有些無法理解,難不成這塔的名字就一個‘藏’字,卻是突然看到不遠處被一片灌木隱藏著的一塊碑狀物。


    的確是一塊脾,一塊被一隻巨龜背著的碑,無論是那碑還是龜竟然都是跟那塔同樣的材質,李泣試著用匕首劃了一下那碑,竟然連一點痕跡都不曾在上麵留下,最後不信邪的李泣甚至還用飛劍試了試,也隻能在上麵留下一點淺淺的劃痕,要知道李泣這飛劍哪怕是削鋼鐵也好比切豆腐一樣容易呀。


    “藏塔?離開的方法隻有兩種?進入塔的三六九層,或是……死?”碑上寫了一些古怪的文字,馬旦將周圍的灌木給弄掉,朝那些文字看了一眼後,頓時有些驚奇的念出了聲來。


    “一人一生隻有一次進入這裏的機會,能進入三六九層再加一次,死一次扣一次?”馬旦怎麽越看越覺的奇怪呢,這些規則別的還好說,可那最後那什麽死一次扣一次,難不成誰還能死上幾次不成?


    “咦,小哥,我怎麽會認識這上麵的東西?”猛然間,馬旦突然反應了過來,這碑上的文字他可是連見都不曾見過的呀,可剛才怎麽就認識,而且還能讀懂其意思呢?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認識這些字,可不知道為什麽,隻是一看著這些字我也就能知道它們的意思,包括剛才塔上的那個字也是如此。”李泣搖了搖頭,剛才馬旦在解說上麵那些字的意思時,他正在仔細的查看這塊碑呢,想要看看上麵是不是有什麽異常的地方,可惜,那碑除了看不懂材質外,整個看起來就是普普通通的。


    “真有意思,藏塔?小哥,伱說裏麵還會不會有什麽東西。”看著那高高的尖塔,馬旦心裏開始期待了起來,不過心裏確是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這地方有人的話還好,沒人的話怕是已經荒廢掉了,一座荒廢掉的塔中能有什麽東西?好在這塔應該有些來曆,隻要裏麵隨便有點什麽,對他們來說,說不定也是什麽好寶貝呢。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這地方看起來好像也就這麽一處人跡了。”李泣聳了聳肩,他的精神力也被這塔完全屏遮了,所以哪怕是李泣有心想要看看裏有沒有什麽東西也辦不到。


    朝塔門的方向看了一眼,李泣抬腳就朝著那巨大的大門走了過去,來到那巨大的塔門處後,李泣朝馬旦看了一眼,將雙手伸了出來,試著朝那塔門推了過去,馬旦看到李泣的動作後,也連忙伸出雙手準備幫忙,那門一看就很厚重的樣子,而且也不知道多少年沒開過了,就他們兩人還不知道能不能弄開呢。


    一前一後,李泣和馬旦的雙手幾乎是同時碰到了那巨大的鐵門,兩人做夢都不曾想到,這看似簡單的一推竟然出問題了,兩人的手一推竟然就推了個空,那鐵門好似虛幻的一般,兩人的手竟然一下就穿過了那鐵門,這還不算,兩人的身體也受到了一股龐大的吸力,瞬間就被拉進的塔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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