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你, 你覺得髒,別人呢,隨便讓人碰你哪裏都可以嗎, 你就不覺得髒了。”


    顧宴略微傲慢的姿態,冷淡的眼神,居高臨下盯著她似乎要她給一個解釋,陳露無語凝噎,委屈地解釋:“顧先生, 那些話都是我說出來唬研表姐的, 您不要當真了。”心中默默加了一句, 當真您就輸了, 嘻。


    係統:……


    “而且。”她看了顧宴一眼,眼神緩緩地在他麵前眨一下, 然後眼神從眼角移向另一邊, 裝作不看他,嫵媚多情中又帶著微微地委屈, 她說:“我和顧先生您的關係已經結束了, 這些事也不需要再解釋了……”


    陳露立即感覺到自己嬌嫩的手臂,被他的手握住,微微箍緊, 抓著她有點疼,她剛輕輕抽了下手臂, 整個人就被拽了過去,撞到了一具硬得發燙的胸膛間。


    他眼神居高臨下,惡狠狠地盯著她,“東西你沒有拿,我們的關係就沒有結束。”他眯起眼睛, 看著陳露清透嬌豔的臉蛋,離開他這段時間,她卻更姿容穠豔,如今自己一接近她,她整張臉就泛起了紅霞,如同突然熟透的果子,不斷發出誘人的清香,邀請眼前的人細細齒間流連品嚐,他突然生氣起來,將她整個人狠狠壓在自己腹間,“別忘了,你還有十五年的合同在我這裏。”


    啊,奸詐!對啊,陳露立即想起來,會所十五年合同沒有還給她,說是轉給了顧先生,後來沒有了音信,顧宴也沒有提起,她也忘記了,合同轉給了他,那她不就要給他做十五年的按摩師嗎?


    哪怕他給了分手禮物,他若想的話,分分鍾就可以翻臉,哇嗚,怪不得是攻略難度sss級男主,這手段,層出不窮,他若想,誰也跑不出手掌心,服氣。


    “那顧先生能把合同還給我嗎。”陳露嘟著臉,在燈光下,紅唇越發紅得發豔,嫵媚得讓人發懵,惹得人想親吻品嚐它。


    這話可也把顧先生氣得心口起伏,“嗬,那你先付得起違約金再談,付不起違約金,免談。”說完就將陳露捏著腰一下子抱起來,陳露覺得腰上的手捏著她,又痛又癢,她扭動,越扭箍越緊,“哎呀!別捏,要斷了呢。”陳露忍不住跟他說。


    顧先生氣得更用力掐著。


    “你要幹什麽顧先生!”


    “幹你!”


    顧宴將她扔到沙發上,貼著她隻強硬了幾下,陳露就受不了的哭了,顧宴壓著她,冷冷地盯她:“哭什麽?不是你要當玩物嗎?你不是說我拿你當玩物嗎?”


    “我們的關係本來就是!”陳露倔強反駁。


    “哼,真正的玩物你見過嗎?知道她們要被男人怎麽對待嗎,哪有你這樣輕鬆?不想要就跑,疼了就哭,不願意就拒絕,還跟我撒嬌想要我心疼你,你覺得這是玩物?”


    他冷聲道:“你要當玩物,可以,以後不想要也要咽下去,疼了也要忍著,我進得深了你也不能又哭又鬧人,沒有人會心疼玩物,你哭還是笑,我都要做到底,嗬,做到一半哭著跑,還要我在後麵追你這種事情……你說,這些你哪一點做到了,我夠遷就你了,還說我拿你當玩物?”他的憤怒已經溢了屏幕。


    陳露臉頰緋紅,紅唇耀眼,睫毛還有剛凝成的淚珠,整個人氣喘籲籲,不過是被顧宴擺弄了幾個,就好像受到了多大的淩,辱,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看得顧宴心都痛了,手攥著的柔軟不由的放輕了。


    她哭的哀傷,垂著眼眸說:“顧先生,是我錯了,我隻是不小心愛上了你,一想到我們之間是這樣關係,隻是金錢的交易,就心如刀絞,難過心痛,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有這樣的奢望,顧先生我錯了……”陳露嗚嗚地哭起來。


    支著手臂怕壓到她,正微弓身體的顧先生聽到,突然愣住了:……


    “你說什麽?”


    陳露哭聲輕微,她吸了下鼻子,淡淡說:“之前您聽到的那些話,都是我說出來嚇唬表姐的,過於危言聳聽了。顧先生,像你這樣潔身自愛,人品又好,自律又有責任心的人,十幾億人中,都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男人,顧先生哪裏都好,隻是我不夠好,配不上顧先生,不該喜歡您,若有冒犯的地方,顧先生大人有大量就,嗚……就原諒我……”


    顧宴:……


    本來冷冰冰的表情,在聽到十幾億中難得的好男人這種突然插,進來的彩虹屁,他神色還遲疑地頓了下,見她哭得噎住,他伸手撫向她臉頰,幫她摸了摸頸間,動作出離的輕,完全不似剛才氣憤時的手勁,他用拇指輕輕摸去她臉上的淚珠,輕聲問她:“你、你愛我?”


    “是,愛你,不行嗎,你那麽好,還不許我愛你嗎……”陳露賭氣地說,說完低頭還拿顧宴的襯衫擦了擦眼淚,銀灰色襯衫上,立即洇了一片水漬。


    顧先生看著她的動作,他手臂還配合地微壓下,方便她擦。進門就衝她耍著狠勁的顧先生,雖然還是冷著臉看著她,可他嘴角,竟然慢慢的,輕輕地牽起,臉上的焦躁淡去,又開始恢複他那自然高貴、傲慢無比的神情,隻是眼底看著陳露時,有了那麽一絲奇異的又有些歡喜的神色。


    “……這個世界上有幾十億人口,而兩個人能夠相遇的幾率隻有幾十億分之一,縱然機會那麽渺茫,兩個人還是遇到了對方。”


    客廳開著的電視中,出現了一段影視劇開始播放前的對白。


    顧先生在這句話中,低下頭,落下了溫柔的吻,客廳的電視還在繼續發出聲響,沙發上的人已經魂遊天外,溫柔的折磨,用力的征伐,一個耳灼眼熱,一個骨軟筋酥,情到濃時,一個磨著蹭著旋轉著逼著另一個說愛他,另一個被討伐的節節敗退,隻會嚶嚶的尖叫毫無還手之力,最後隻能氣喘噓噓討饒地在他口中說了無數遍,愛你愛你最愛你!


    她還會反問:“顧先生,那你愛我嗎?”


    看著她的嬌憨的情態,顧宴的心早就軟成一片,他一言不發,卻眼眸灼亮,雖然沒有回應一個字,卻下下入深處,堅如硬石動情至極。


    事後,陳露渾身上下沾染了他的氣味,她疲累問係統:他愛我了嗎?


    係統:……快了,這次真的快了,宿主!隻差一點點,隻差一點點了。


    說出這句話時,係統還有點顫抖。


    陳露:


    萬年牽不上紅線的係統,高興的顫抖起來了,可憐她腰酸又腿疼,實在是把她折磨夠嗆。sss級男主,也太堅硬了些,她肚子還有點疼。


    堂哥張明傑和女朋友和好了,陳露又和顧宴恢複了關係,那一晚四人的見麵,是個結局完美的修羅場。


    第二天一早,在陳露的小破公寓,這位紆尊降貴不請自來的顧先生,起身穿衣的動作異常優雅,襯衫、西褲、名貴的領帶,袖扣一路扣到腕間,通身上下又是一副清俊儒雅的貴公子樣子。


    和昨天那個和她擠在沙發上,非要她這樣那樣的他,判若兩人,不過這一次他霸道又溫柔,不容陳露置疑,又不像昨日急燥。他神采飛揚、氣定神閑地一個電話,將陳露做了半個月的工作辭掉。


    陳露僅半個月就在別墅區留下了傳說,後來人提起她都會說:“聽說,以前有個新人,長得超級好看,是個大美人,來別墅區半個月,就被上流頂層的……看上,連夜打包帶走,經理畢恭畢敬地將半個月工資提成交給對方,人家反手就給扔給了經理做飯資,聽說還給她買棟八千萬的別墅,就在清陽那邊,有人在那邊見過她,據說超級寵她呢,很可能要上位了,哇,真是人生如戲,戲劇人生啊。”


    貧民窟女孩逆襲記,曾在此地真實上演,使得一群半知半解的人瘋狂湧入,滿心期待。


    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幸運兒。


    陳露隻剩下最後一點點,就要完成任務了,她用了十二分的真心,換來的是顧宴越來越清晰的愛意,他們已經不住金沙那邊,顧宴之所以住在那裏,是因為那時候她一個人,住在哪裏都可以,金沙在市中心,交通方便,別墅在郊外,開車路上浪費時間,僅此而已。


    但有了陳露後,他選了風景秀美遠離市區的一幢房子作為兩人居住地,十五年的合同早就還給了她,給她的時候,是早晨,陳露正仔細給他整理西服外套上的褶皺,他默默盯了她半晌,才微仰著頭將合同遞給了她,徹底結束了兩人之前交易的關係,正式邁入了嶄新的二人世界。


    每日顧先生哪怕路上要浪費幾十分鍾車程往返,也甘之若飴,哪怕工作太多,回來的時候再晚,也擁人在懷中,灼聞她的氣息入睡。


    顧宴的眼光極好,選得這一處別墅,風景瑰麗,春暖花開時,陳露不必親手修剪花園裏的草木,她隻要住在這裏,別墅周圍的花花草草就生長的格外茂盛,開出的鮮花額外的鮮豔,香氣濃烈,使得整個別墅就像個世外桃園。


    若置身其中,隻覺清風撫麵,通身清爽,煩惱皆除。


    裏麵再住個美人,那簡直就像是人間仙境,經常有其它別墅的人往這邊眺望,小心眼的顧先生發現這種情況後,把別墅所有的落地窗玻璃換成了單反玻璃,任誰拿著望遠鏡看,也看不到房中的美人。


    但這也給了顧先生玩樂的思路,他從陳露身上,從一個那方麵經驗還不太多還稚嫩的大男孩,練成了身經百戰,百戰不殆喜歡把玩到能讓心愛的人爽哭的強大男人,所以玻璃就成了戰場,任他的女人再嫵媚、再嬌豔、再清純可人,叫得再好聽,外麵也看不到她身上一絲絲的肌膚,聽不到她一點點誘人的情態。


    顧先生可是個占有欲特別強的人,她的美好,隻能他一個人擁有,無論被誰分去一點,他都會生氣。


    他不僅……時間長,他的喜歡也很持久,熱情也很持久,陳露覺得他這麽忙,這麽累,總要歇一歇,休息一下,可每天都要,早上走前還要來一次,陳露:……雖然男人這方麵有需要可以理解,但這需求度是不是太大了點。


    陳母有時候會過來看女兒,也說了喬忻研一家搬走的事,說是回到了老家定居,陳露哼了一聲,算她聰明,跑得快。


    提起當初接近顧宴這件事,現在回頭想,真的很幸運,碰到的時機,經曆的遭遇。


    當時覺得這個男主攻略太難,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又覺得其實,好像沒那麽難 ,顧宴一直在給她接近的機會,那時候哪怕他有一點厭惡她,她都不會有繼續下去的時機,而且顧先生的身體,異常地順從他,哪怕會所時,她稍微一碰就受不了,那時看著好似不可觸摸的人、不可輕慢的人,可是現在再看,一臉不值錢的樣子。


    在她後麵不穿衣服拉著她要這樣那樣,還追著跑可還行?樓上樓下,累得她快癱掉了,樓梯上也要,還能好好做個人嗎?


    那天,她隻不過在沙發上逗了他一下,坐在他腿上笑著說了聲:“顧先生,需要按摩服務嗎?”


    結果,他手還拿的手件,下方一瞬間就……了,他呼吸不穩地看著她,翻身就將她壓在了下麵,眼眸灼亮如星辰,腰處郎身堅如鐵,他忍著蒸騰處的灼熱問,“愛我嗎?”


    陳露身嬌體軟,膚色粉嫩,如一滴露珠一樣一壓就泛濫,她羞澀地點頭:“嗯。”


    長夜漫漫,鞭撻不止。


    陳母跟陳露說,最近很亂,家裏幸好從梅園區搬出來了,聽說鄰居林家一家三口都自殺了,就在對門,太可怕了,而且最近新聞上講,犯罪率特別高,說不準什麽時候,人群中就有一個拿著刀衝出來的瘋子,清醒後卻不記得一切。


    陳母現在出門不太敢,買菜都讓陳父去買,她看了看女兒這邊的別墅,近郊區風景好,設施全,空氣清新,就像生活在大自然中還不脫離市區的繁華:“你這個地方是真的好,人少,遇到這種事也少,安全。”陳母看著別墅這麽多房子,心裏也是感慨。


    八千多萬呢。


    陳母知道這是那個人給女兒買的,就買在女兒名下,陳母知道時咂舌,她來別墅住過兩天,見過女兒和對方相處的樣子,哪裏是金主和情人的那種關係,陳母旁邊看著,感覺他們像在淡戀愛。


    膩在一起,怎麽親昵都不夠,見她女兒笑,他就跟著笑,陳母看出來他是真喜歡自己女兒,陳母也心生歡喜,有時想想,自己竟然能生出這樣的女兒呢,她從小就不像是能投胎她肚子裏的孩子,就像是富人家的孩子,家裏那樣差的條件,她全身也沒有什麽窮酸氣,現在更是福氣沒邊了。


    那個男人那麽寵她嬌慣她,女兒看起來也幸福美滿,人也越加美貌耀眼,她過得很好,陳母就放心了。


    陳露有些明白顧宴為什麽會選擇離市區這麽遠的別墅區,他寧願花大量時間往返,也沒有選離市區近的地段,陳露也看了新聞,一開始隻是一些打架鬥毆事件,還能夠輕鬆解決,可是幾個月後,就像腐爛的蘋果,突然惡化了,很多地方開始亂起,走到哪裏都好像不安全,唯有像陳露這邊種遠離人群的地方,才是安逸之地。


    “怎麽變成這樣子。”陳露也看到新聞,情況很不容樂觀,她問係統道。


    “魔氣渡過了潛伏期就開始作亂,但也隻能怪人類自己心性不定,惡念叢生,惡念才是魔氣滋長的養份。”係統道。


    “沒有辦法嗎?”陳露看著新聞上慘不忍睹的照片和視頻,心生憐憫。


    “隻能等救世人出現嘍。”


    顧宴最近兩個月非常的忙碌,哪怕有時間留在家裏陪她一天,也要打許多電話,壓力非常大,經常幾夜不睡,陳露清楚,他應該是在想辦法研製出抵禦這種可怕的躁鬱精神上疾病的特效藥,以往的抗鬱藥全部都失效了,再不能研製出新的有效藥品,那對人類來說,這種莫名的精神類疾病很可能是一場災難。


    而顧宴的嗅覺靈敏,很早就開始投入研製這種藥品,在這種疾病還在萌芽裏的時候。


    隻可惜一直沒有成果,他壓力很大,有上麵的壓力,也有外部的壓力,必須要早一天研發出來,現在已不關乎名,也不關乎利,這關乎所有人類興亡衰敗。


    可是,他身體雖然被魔氣改造過,但畢竟是個人,是人就無法超出人類身體極限的桎梏,哪怕很強,也不能不睡覺不吃飯不喝水,他本身還是一個特別容易滋生魔氣的人,所以這段時間,他的起居飲食都是陳露打理,衣服上熏上可以抵禦魔氣的花香,餐食都是她親手所做,放入了可以增加能量的花瓣。


    別墅裏她插了三支水晶般的花朵,一進別墅人就會異常的清涼舒暢,身心都似被清水洗滌過,魔氣一掃而空,每每顧先生一身疲憊回來,還不放棄跟她親熱,第二天又能在陳露的精神照顧下,精神飽滿的離開。


    身心俱足,才能更專注投入到工作中,有一日助理拿來做試驗的一隻渾身毛皮變黑的小白鼠,忘記拿走,籠子扔在了別墅花園外邊,結果第二日來取時,小白鼠皮毛雪白,居然活蹦亂跳。


    之後顧宴親自取了小白鼠,在自家的後花園轉,一株一株的花草種類繁多,卻不知道哪一株才有治愈的作用,隻好讓人前來取樣品,可是種類太多。


    陳露看到他鑽進花園,愁眉不展,身上還鑽了樹葉,她心知真正有作用的是她仙境中的奇花異草,雖然很想幫忙,可這東西即使拿出來,也治標不治本,因為是這個世界無法再生的東西,他站在門口,陳露幫他清理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麽,她說:“顧先生,還記得你在溫泉會所時,那幢尊泰溫泉花園嗎?”


    顧宴愣了下,那一段差點死掉的經曆,怎麽可能忘記,“嗯?怎麽了?”他看向陳露。


    陳露說:“那天早上我出去的時候,發現會所很多植被枯萎了,但是有一種草,在陽光下泛著白毫,生長得非常好,一點都沒有被那些奇怪的霧氣影響。”


    他們都在那場恐怖的黑霧中度過了一晚,哪怕第二天霧散,但也深覺可怕,甚至還有人懷疑現在的一切都是從那場大霧之後才發生,這一場全球災難是否是那場霧引起的。


    “那植物叫什麽?”


    陳露搖搖頭,“不知道名字,但在溫泉會所隨處可見,它長著尖尖的葉子,淺綠色,我記得葉片背麵生白毫,有一種特殊的清香。”


    “好。”顧宴點點頭。


    之後他更忙碌起來,直到有一天他激動地親了她一口,“找到了,你說的那種草,非常有用!”


    在陳露的照料下,他神清氣爽,神采熠熠的投入到工作中。


    兩個月後,電視上報道,影響全球的精神類疾病得到了控製,在華國出現了一種特效藥,這一消息瞬間席卷全球,那個特效藥的名字中有個露字。


    這次影響全球的災難,終於得到了抑製,疲憊的人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天晴,露降。早上,陳露在鋪陳好的長桌子前,擺上了花園裏開得正豔的紅色玫瑰,她養的玫瑰豔麗異常,每一朵外形精致如工藝品,粉色的、黃色的、甚至藍色的,屋子裏散發著濃鬱天然的玫瑰香。


    剛才顧宴打過電話,說他馬上回來。


    所以她準備好了早餐。


    桌子上是她親手做出的精致美食,擺盤趣味酸黃瓜,配她煲好的山藥粥。金黃色的煎蛋在盤中,輕輕一咬就會有鮮嫩的金色蛋汁流出來。湯是冬瓜枸杞,素白的湯中飄著三五粒紅色的枸杞,再撒點嫩蔥。加一碟煎肉火腿,這一桌早餐,素肉搭配,完美。


    很快聽到外麵傳來的腳步聲,陳露抱著花園中新鮮的玫瑰,儀態萬千地轉身,看到了顧宴走進門,步伐快速又沉穩,雖麵有疲色,但神采飛揚,他沐浴在陽光裏,似驅除了黑暗,迎來了光明,有一種勢,從他的身上傳來,迎著朝陽,猶如新生。


    他沒說話,看著晨光下抱著花,嬌豔明媚的陳露,眼裏微微蘊著笑意。


    走到她身前,沒有像以前那樣與她玩鬧,沒有嬉笑。此刻的他懂禮節、知克製、有分寸,他輕輕的隔著鮮豔的花朵,將她抱在懷裏,身上衣服貼在陳露臉頰,微涼,有點癢,她聽到了。


    聽到了顧宴劇烈的心跳聲,從心跳聲中她察覺到了什麽,一時間,好像全世界都安靜下來,她看他鬆開自己,看到他深邃又帶著愛意的眼神,看到陽光照在他修剪得體的發間,在他緊張微握的指尖上。


    周圍的一切都似乎為襯托兩人此刻的唯美而存在,連鳥叫聲都為他即將要說出口的話停止了鳴叫,好像一瞬進入到了無聲的影片中。


    陳露看著他,他手腕上的紅線已經忽隱忽現。


    她手裏抱著花,含笑地衝他輕輕地點頭鼓勵,顧宴在她期待地眼神中,將手中的盒子輕輕放在她手中的花朵上,他專注著目光看著她說:“我……”


    這時陳露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鈴聲是棉子的《勇氣》


    “我愛你,是我落下的險棋,用盡餘生的勇氣,隻為能靠近你,哪怕一厘米,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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