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什麽?我現在的行動和表情,不是已經表明了嗎?”


    他的鼻子抵在她的額頭上,嘴唇若有似無的刷著她的額頭,癢癢的,軟軟的,讓她猶如受驚了的兔子一般,想要躲開,卻哪裏也躲不開,被他束縛在了屬於他的天羅地網之中。


    “慕雲昭,我告訴你,你不能這般待我!”


    “可是,你咬了我了,還咬的這般明顯,不是嗎?”


    “我……我隻是……隻是試試口感……試試口感,沒錯,就是試試而已。”


    “可是你留下了你的印記,不是嗎?”


    “我不是蓄意的。”


    “那你是預謀的?”


    “我說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做了這樣的事情……”


    “那你不知道,還是做了,做了就要負責,不是嗎?”


    “那你想怎麽樣?”


    “我想怎麽樣,你不是一直很清楚嗎?”


    “你……你……”


    “瀟瀟,你可知道,你在我身上留下了印記,我就要讓你留下屬於我的氣味?”


    她緊張的後退一步,看著他的眼神,咽了咽口水,“你想做什麽?”


    “自然是做我想做的事情,你難道感覺不出來嗎?”


    “我感覺不出來。”


    “既然你感覺不出來,我就讓你感受一下,如何?”


    “慕雲昭,你不能這樣!”


    “我不能哪樣?”


    “你該知道的……”


    “可是我不懂,我隻知道你給我留下了你的牙印,不是嗎?”


    她死盯著他胸膛上的牙印,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在他的胸膛上再次留下了牙印,這一次她下了決心,也狠了心,用了力氣。


    他皺著眉,看著她埋著頭在他的胸膛上留下更深的印記,哈哈的笑起,“瀟瀟,你這是想讓我一輩子都留著你的印記嗎?這樣也好,我喜歡。”


    李瀟玉紅透了臉蛋,怎麽被他逼得又咬了他?自己這是被他刺激的傻了嗎?


    她看著他胸膛上那個紅的發紫的牙印,更是尷尬起來。


    而他則是捏了捏她的臉頰,“你這一口咬的真狠,怎麽樣,口感是不是更好了?”


    “你不打攪我,我咬的隻會更狠!”


    “嗯,你咬的這般狠,可知道我咬你會怎麽樣?”


    “怎麽樣?”


    她呆呆的看向他,很是尷尬,她怎麽這麽不理智,又開始咬人了?


    “比如這樣……”


    他俯下頭,在她那殷紅的唇瓣上,印上屬於他的味道,他的吻很霸道,霸道的讓她不得不仰著頭,承恩他的溫柔。


    她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後背,硬是抓出了幾道血痕,而他似乎沒感受到一般,隻是專心的吻著她的唇瓣。


    她從來沒有這樣的體驗,一個男人隻是吻著她,卻給了她風卷殘雲的霸道和蠻力,她扛不住他這般的霸道,可他卻不給她任何逃離和喘息的機會,隻是摟著她,專心致誌的讓她知道,他有多麽渴望她。


    也許是藥力的作用,也許是喝醉的關係,又或者本就是他蓄意已久的渴望,他的吻更加的溫暖霸道起來。


    她不知所措的看著他的眼睛,可是他的眼睛傳遞出來的隻是翻雲的**,讓她難以推開。


    她很尷尬,從未有過的尷尬,讓她從來沒有這般的尷尬與緊張過,不自覺的想要推開他。


    可是他對她的禁錮如此的重,讓她不得自由,但是她又何嚐真的希望得到這個自由?


    她想真的中了他的毒了,竟然這般的不願離開他對她的騷擾。


    “瀟瀟,你是不是留戀我,嗯?”


    李瀟玉迷蒙的睜開眼,看著他,她有些不服氣,為什麽自己能被他這般的調笑?她必須要學會反抗,不是嗎?


    至少,在她的愛情字典裏,她要占主導地位。


    “我記得你說過,你會信守諾言吧?”


    “是啊?”


    “你說你要喝十壇酒,跳十次湖,證明給我看吧?”


    “嗯。”


    “可是你現在又是做什麽?你跳了幾次?”


    她手肆無忌憚的彈了彈他的驕傲,“你莫非做不成柳下惠?”


    他抵著她的額頭,無奈一笑,“看來,你真的很會煞風景。”


    “難道你希望我對你失望?”


    “瀟瀟,你折磨人的本事,還真是厲害。”


    “我折磨人的本事?是你自己拍著胸脯請願,怎麽?你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嗎?”


    “瀟瀟……你不喜歡我的吻嗎?”


    “我更喜歡你跳湖的英姿。”


    她嘴唇揚起,成功的看著他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是一種無可奈何的寵溺。


    “所以,你還是要看我為了你再跳第三次湖水?”


    “你不是說過了嗎?你願意為我證明你的信守諾言,這可是言之鑿鑿啊。”


    “言之鑿鑿,信誓旦旦,瀟瀟,你不僅喜歡破壞氣氛,還喜歡打擊我的心情。”


    “那你是跳還是不跳?”


    “跳,為了你看到我的英姿颯爽,我也跳。”


    他在她的額頭輕吻一口,將外衣爽快的脫掉,提起酒壺,快速走向後院,隻聽撲通一聲。


    他跳入湖裏,在湖水中央,站的直挺挺的,端著酒壇,仰頭大喝起來。


    她倚在門板上,看著他在湖裏這般豪氣的模樣,心裏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她不知道怎麽形容,但是感覺他此時是那般的帥氣,又是那般的讓人向往。


    酒水順著他的肌肉滑向腹部,他站在水裏,就這般的喝著酒。


    她的心情越發的輕鬆和越快起來,隻是她有些擔心,他喝這麽多酒,身體可還受得住?


    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冰涼,可是他卻依舊是神采奕奕,他將她拽到懷裏,不顧他身上的水滴是否沾染了她的衣衫,他隻知道,他需要懲罰性的給她一個吻。


    她承受著他的這個懲罰,甜蜜的懲罰,猶自笑開。


    他換好幹淨的衣衫,將頭發披散開來,坐在案桌上,似乎在雕琢著什麽。


    李瀟玉端著夜宵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在雕刻著一個東西。


    “這是什麽?”


    “湖底的珍珠,我取了一個上來,準備給你做一個珍珠的吊墜。”


    李瀟玉看著他手裏拇指大小的珍珠,這是什麽樣子的河蚌才能形成這樣的珍珠?


    “你這珍珠多少年了?怎麽感覺這河蚌都上百歲了?”


    “有嗎?”


    “不覺得珍珠太大了嗎?”


    “我母妃以前喜歡珍珠,喜歡珍珠粉敷臉,我父皇就在湖底藏了幾百顆,我找了顆最大的上來。”


    “你父皇藏在湖底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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