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壓在她白皙的脖頸上,他想,這一夜他也許能夠徹底的擁有她了。


    他早就對她迫不及待了,隻是他以前過於謙讓也過於尊重她了,讓她總是將他拒之門外。


    但是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步。


    他抓住她不知如何安放的雙手,將她往後逼退,一直抵到了牆上,讓她的雙手禁錮在他的胸口處,一手則是撐住他的身軀,在牆與他之間,隻留下一個她。


    她的手心下是他磅礴的心,那是激情不減的心,那是讓她無法忽視更無法忽略的心,這顆心是這般的熱切,竟讓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她想,她終究是個不怎麽聰明的女子,不知道此時該是拒絕,還是迎合。


    她睜開眼,第一次沒有閉著眼睛去相守他帶來的點點情氳,而是想全程認真的去看看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


    她的眼睛帶著審視,但是更多的時候帶著的卻是震撼,被他的眼眸所震撼,被他的話語所感動。


    她想,這一次,她輸給了自己的心,也輸給了他的眼眸,這對深情而又壓抑的眼眸。


    果然,憂鬱好看的男人最是醉人,令女人迷茫了心,沉淪了意誌。


    她微微張開嘴巴,那熟透了的蜜桃一般晶瑩剔透的臉蛋,配著那櫻桃小口的光潤,讓她整個人都是那邊的甜蜜可口。


    而他不知道該如何放慢他的節奏,隻知道,用盡一切自製力,將整個速度放緩,再放緩。


    其實他是貪心的,他希望她能夠與他一般感同身受,其實他也是貪婪的,他希望她能夠與他一起飛舞。


    如果此刻他是一場風,那麽他希望她是他身畔的雨滴,能被文人騷客描繪成斜風細雨不須歸的意境,在這愜意而又美好的時刻,記住他與她生生世世不再分離,正如他們的愛情。


    如果此刻他是一縷煙,那麽他希望她是他身畔的晚霞,能被黎民百姓訴說成孤舟日邊采煙霞的閑適,在這靜謐而又幸福的時刻,記住他與她世世生生不再分開,正如他們的愛情。


    他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那般的純淨,純淨的讓他想戛然而止,可是他卻不想停止,他知道隻有擁有才能讓她永遠這般純淨的望著他,除他以外再無他人。


    “你怕嗎?”


    不知為什麽,他竟然會問出這句話,她是何人?一個武藝卓絕的女子,他本不該這麽問的,但是他卻克製不住自己的內心,非要問出這麽一句不可。


    “怕?”


    她愣住了,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是嘴巴的弧度又張大了一些,也許她是吃驚的。


    “嗯,你怕嗎?”他的手撫在她的腰上,渴望的看著她。


    “……”


    他笑眯了眼睛,他抵著她的額頭,“怎麽?你不好回答?”


    她沒說話,隻是睜著眼睛,看著他,仿佛再看他要做些什麽,又仿佛在欣賞他的自我矛盾。


    而他竟被她這般的眼神,看的腹中小火越演越烈。


    “你這個小妖精,竟然這般的勾引我,而我卻對你難以熄火,你說怎麽辦才好?我該拿你如何是好?”


    “慕雲昭,你可是喝醉了?”


    “醉了?我是醉了還是念了,你怕是比我更清楚吧?”


    “你念了什麽?”


    “你……”


    他的這句話低沉而又讓她顫抖,雞皮疙瘩被他說的又再次站立起來,看來情話真的會讓人有觸電的感覺,讓她雖然不適應,卻很向往他能多說一些,來讓她更是害羞。


    看來她真的喜歡死了這種被他吻的感覺,也喜歡死了他說著羞人的情話,讓她感受到那份窒息一般的羞澀和無可適從。


    這便是愛情本來的模樣嗎?讓她害臊,也讓她期待?她想,她似乎懂得了愛情的滋味。


    “我?”


    他低低的笑開,抵著她的額頭,看著她微腫的唇瓣,他知道她也想與他歡好,隻是她還沒有被他徹底的帶入急不可耐和情不自禁的境界。


    若是今夜要和她圓房了,那麽他必然要卯足了力氣不可了。


    “對,我念你很久很久了,久的我的心都痛了,而你卻依舊是忍下心腸視而不見,可見我的悲哀。”


    他的笑容有感染力,讓她不自覺的想要躲開,可是她無處可躲,她的身後已經是冰涼堅硬的牆。


    “瀟瀟,若是你對我哪怕有一星半點的喜愛,請給我一個暗示,可好?”


    “什麽……什麽……暗示?”


    “你該知道的……”


    “知道什麽?”


    “我十壇酒,七次跳湖可不是白做的。”


    “可是我……”


    “難道我這一身的冰涼,換不來你一句心軟的可憐嗎?”


    “我還沒準備好……”


    “那我慢慢的讓你漸入佳境如何?”


    “可是我第一次沒經驗,我……我……”


    “你怎麽樣?”


    “我會害怕……你會不會嫌棄我……我……很笨……”


    他的笑容越來越大,他知道,她已經開始想與他歡好了,隻是她不知道如何表達。


    他無奈的親了親她皺起的眉頭,那混合著酒香和他固有香氣的氣息,熏得她有些頭發暈。


    她是不是鬧了笑話?竟讓他這般的開懷?


    她有些後悔說出這句話來,可是話已出口,又能如何?


    “算了,我們還是早些睡吧。”


    他將她在懷裏裹得緊了一些,“睡?你當真希望?”


    “怎……怎麽……麽了?”


    “你說要與我同睡?”


    “我……我是說……”


    他的笑臉幾乎讓他看上去像一個眯起眼來的白狐,美麗而又俊秀。


    “沒關係,我知道你的意思,而且我這個人從來不覺得笨的人有什麽不好的,我喜歡笨手笨腳的你,可以讓我好好保護。”


    “嗯?真的嗎?”


    “你個丫頭。”


    他再次忍不住的低下頭,吻住她的嘴巴,看著她睜大的眼睛,捂住她的眼睛,在她的唇邊,笑起,“你該閉著眼睛,感受我,知道嗎?”


    “可是我想看你的表情,你吻我的時候,表情很專注,很帥氣。”


    “帥氣?”


    他又笑了笑,將她打橫抱起來,在她的耳邊,輕柔的說道:“瀟瀟,你的手有些涼,需要與我去溫泉感受一下暖意,也感受一些鴛鴦浴的美妙。”


    鴛鴦浴?他不會是想在溫泉裏……這個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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