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看你說了什麽,要是讓我被前輩討厭可怎麽辦?”在高飛的腦海中,傳來了櫻抱怨的聲音,但光是想想,就可以知道此時的櫻一定是滿臉通紅。


    “我這也是沒辦法啊,遠阪凜的事情還沒有過去,就又出來一個更加有吸引力的servant,你難道不擔心衛宮的心被那個servant帶走?”高飛帶著打趣的意味問道。


    “你說什麽呢,servant最多也隻能在現世停留一個月,更何況對方可是英靈啊,怎麽可能愛上人類。”櫻有些不以為意,一旦聖杯戰爭結束,英靈就會在現世消失,注定消失的存在還怎麽可能會搶她的心上人。


    “希望如此吧。”高飛淡淡的說了一句,並沒有反駁。


    這一次的知識科普進行了很長的時間,直到兩個小時之後,也就是淩晨一時左右才完成。


    不同於原劇情中的不完全召喚,這次的召喚是完整的,也就是說saber是可以得到衛宮士郎的魔力支持的,盡管衛宮士郎本身的魔力很少。


    這帶來一個後果,那就是saber也是可以靈體化的,這在』,減少了魔力消耗的同時,也可以不被普通人發覺。


    客廳之中,衛宮和櫻相對而坐,在他們的身邊就是屬於他們的servant。


    “沒想到這就是聖杯戰爭,萬能的許願機嗎?”衛宮士郎帶著了然的表情看著在場的英靈,他們都是為了實現自己的願望而響應召喚。戰爭也是由此而起,隻有一個人可以得到聖杯。


    他想到了那個關於自己的養父衛宮切嗣的夢境。


    “聖杯已經被汙染了。”


    “不要讓十年前的事情再次發生。”


    想到這裏,衛宮士郎決心聖杯不能被任何人得到。


    “那櫻你參加聖杯戰爭有什麽願望嗎?”衛宮士郎向著櫻問道。


    “願望的話。rider已經幫我實現了。”櫻對著士郎展開了燦爛的笑臉。


    “原來如此,那rider你的願望呢?”衛宮轉向了高飛。


    “我的願望就是得到聖杯,雖然我並不看重它實現願望的能力就是了。”高飛將自己的目標說了出來。


    “這可不行,就算是盟友我也不能將聖杯拱手相讓。”saber義正言辭的抗議道,她同樣需要聖杯來實現她的願望。


    “那saber的願望呢?”麵對這樣的saber,衛宮士郎也不得不轉身安撫。


    “我的願望就是改變過去,我在過去做下了無比悔恨的事情。如果是聖杯的話,我就可以改變過去,讓那樣的事情不再發生。”saber的眼中帶著些許的悔恨。但話還是堅定不移。


    saber的話讓在場的人陷入了沉默,但凡是人類,很少有人沒有悔恨無比的事情,這是每一個人成長的代價。


    “saber。我可以知道你是哪裏的英雄嗎?”衛宮士郎看著那樣的saber說道。隻有知道英靈的過去才能知道她的悔恨,才能想到辦法讓她放棄對聖杯的渴望。


    “非常抱歉,master。按照聖杯戰爭的規則,本來servant隻會對master透露真名,再製定對戰策略,但是士郎作為魔術師來說並不成熟,如果是優秀的魔術師,就有可能讀取士郎的內心思考。而且在對戰中,隱藏servant的真名同樣是重要的戰略。所以……”說道這裏,saber為難的別過了頭。


    “不能說出真名嗎?”衛宮士郎遺憾的說道,但他也不是那種強迫他人的存在,所以並沒有追問。


    “這有什麽好隱瞞的,這場聖杯戰爭不同以往,可是非常有趣,與其說是對戰,不如說是內鬥,這樣一說,還真是慘烈呢。”高飛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你說呢,亞瑟王?”


    “亞瑟王?saber?”衛宮士郎大吃一驚。


    “saber參加了上一次的聖杯戰爭,間桐家就有關於她的資料,要知道上一次的聖杯戰爭間桐家也參戰了,以berserker的職階。”高飛說出了自己的情報來源。


    “蘭斯洛特嗎?”saber沉默的說了一句。


    “你說的間桐家不會就是那個肮髒的家族吧?”saber的話中帶著明顯的厭惡,和些許的殺氣,就是間桐家的將蘭斯洛特那樣號稱“騎士之花”的存在變成了瘋狂的berserker,並且卑鄙的偽裝成rider將久宇舞彌殺死,將愛麗絲菲爾劫走,造成了兩人全部死亡的悲劇。


    “saber你到底在說什麽啊。”對於saber這樣的無禮,衛宮士郎明顯有些看不過去了,他可是深知櫻是多麽的善良。


    “saber說的沒錯,但那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的間桐家,隻剩下了櫻。”高飛將手搭在櫻的頭上撫摸著她,說道。


    “非常抱歉,失禮了。”saber作為英靈,也參加過上一次的聖杯戰爭,對於魔術師之間的事情也有些了解,自然知道隻剩下一個人所代表的是什麽意思,那個就連她都有所耳聞的間桐髒硯已經死了,所以才毫不猶豫的道歉。


    “你說的內鬥是什麽意思?”作為在內鬥中毀滅的saber來說,這樣的詞語非常敏感。


    “這就要說參與這場聖杯戰爭的master了,先不說在場的兩位master是戀人關係。”櫻和衛宮的臉被高飛這樣一說,馬上一紅,要說衛宮對櫻沒有想法那無疑是不現實的,隻不過是因為慎二是他的朋友不好意思對朋友的妹妹的下手才拚命忍耐的。


    “就說caster的主人,葛木宗一郎就是衛宮的老師。”


    “你說什麽?葛木老師居然同樣是master?”衛宮士郎感覺這一會的驚訝比之前一年的都多。


    “沒錯,這段時間以來新都不斷發生的煤氣中毒事件就是由葛木宗一郎的servant做出來的。”高飛將這個事實說了出來。


    “該死,沒想到葛木老師居然會做出這種事。”衛宮士郎一搥桌子憤怒的說道,要知道這次事件的受害人已經達到了幾百人這個數字,算是了不得的大事件了。


    “archer的主人遠阪凜是衛宮的同學,也是櫻的親身姐姐,但從小被送入了間桐家,她受了不少苦呢。”


    衛宮士郎想起了慎二對櫻那惡劣的態度,但其實和這相比,那簡直是九牛一毛。


    “berserker的主人伊莉雅斯菲爾是衛宮士郎的養父衛宮切嗣的親身女兒,算是衛宮士郎的姐姐吧,但是因為衛宮切嗣沒有按照愛因茲貝倫家族的意願行事,恐怕伊莉雅斯菲爾會對士郎痛下殺手吧。”


    saber想到了當年衛宮切嗣明明已經接觸到了聖杯,但是用令咒逼她將聖杯毀滅的那一幕,沒有得到聖杯,伊莉雅恐怕在愛因茲貝倫同樣不好受吧。


    “至ncer的主人到底是誰我還沒有查明,但他已經被我擊敗一次,不足為懼。”


    “那assassin呢?”saber連忙問道,assassin正麵作戰非常弱,但暗殺能力對於master來說非常棘手。


    高飛的手上出現了三道令咒。


    “assassin現在是我的servant。”


    麵對這樣的事實,衛宮士郎和saber麵麵相覷,這樣的場麵實在是非常複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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