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剛剛離開衛宮士郎和櫻的視線,遠阪凜就無法保持自己那種優雅的風度了。


    “可惡,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櫻突然得到了間桐家的魔術刻印成為master也就罷了,為什麽衛宮那個人也是魔術師啊,這不可能?”遠阪凜氣急敗壞的喊道,當然她沒有直接喊出來,而是通過令咒來和自己的servant進行抱怨。


    要知道她可是在這個學校生活了一年多了,但就是這樣也沒有發現有魔術師存在,衛宮的突然出現簡直是打她的臉,讓她這個冬木市的管理者顏麵何存。


    “凜,你說櫻突然得到了魔術刻印可有什麽根據,根據你的說法,間桐家已經很久沒有魔術師了,怎麽可能突然轉移魔術刻印?”英靈衛宮插嘴了,他可是知道間桐櫻原本的命運的,被當做黑聖杯,淒慘的死去。


    “這個根據我那個師兄,言峰綺禮的說法,是間桐櫻召喚了一位正義的英靈,直接將間桐髒硯給淨化了,順便將間桐髒硯的魔術刻印奪取了過來,所以櫻才會正式成為一位魔術師。”遠阪凜不在意的說道,這種事情在她看來是理所當然的,間桐髒硯的存8∝,在在她家的書籍上都有記載,被英靈淨化那種事情很有可能,畢竟人類再怎麽強大,和英靈相比,也要遜色太多,除了極少數強大的存在。


    “如果真的如你所猜測,櫻的servant是一位劍仙的話,那就完全有可能了。畢竟那可是傳說中的仙人,手段之神秘不是我們魔術師可以理解的。”英靈衛宮這樣說道。讓遠阪凜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在這個神秘等於強大的世界。仙人比魔術要神秘太多太多,相當於“魔法”的程度了。


    “但是衛宮怎麽可能是一個魔法師呢,完全沒有察覺。”凜為這件事耿耿於懷,處於特別的目的,她可是刻意觀察過這位衛宮士郎,簡直是一位純善的聖人,根本不懂的拒絕來自別人的請求,非常的優秀,但是她從來沒有衛宮士郎的身上察覺到魔力這個存在。


    “凜。有沒有可能他隻是一個半吊子魔術師,根本沒有魔術傳承,是那種僅僅得到了魔術入門的存在呢。”英靈衛宮憑借著未來的優勢,猜測道,這樣的猜想讓凜的眼光一閃,有種得到了答案的肯定。


    “一定是這樣沒錯,要不然以我對魔力的感應,怎麽沒有發現同一個學校中存在著魔術師,一定是他的魔力太弱了。弱到連我也無法察覺。”遠阪凜恍然大悟。


    “但是那第三個servant是怎麽回事?”凜奇怪的說道。


    “凜,那第三個servant我知道,是柳洞寺中的存在,屬於caster違規召喚的產物。職階assassin,原本是被束縛在柳洞寺無法自由行動,但是昨天caster突然解放了神殿。消失的無隱無蹤,照現在看來。是櫻的servant將其擊敗,把assassin奪取了過來。”英靈衛宮的頭腦非常好。有他這位經曆過一次聖杯戰爭的英靈存在,絕大多數的事情都可以直接看破。


    “原來是這樣,不過archer,你什麽時候去柳洞寺巡邏過了。”遠阪凜驚訝的問道。


    “前天晚上。”英靈衛宮麵不改色的說道,“隻不過因為柳洞寺有兩位英靈,所以我才放棄了突襲的行動。”


    “那你為什麽沒有和我這個master進行說明啊。”遠阪凜非常氣憤archer的自作主張。


    “那天你不是非常生氣我對存在於衛宮宅的英靈襲擊嗎?怎麽可能還能聽的進去我這個。”英靈衛宮將這件事當做了借口,的確,那天遠阪凜直接用令咒阻止未果之後,在他回到遠阪宅的時候大發雷霆,對著他不斷地說教,那種失態,現在想想都覺得可怕。


    遠阪凜很明顯也想起了那一幕,乖乖的閉了嘴。


    想起了剛剛衛宮士郎和間桐櫻對她的戒備,遠阪凜就不由的有些委屈,都是archer那個混蛋擅自做的決定,憑什麽讓她背鍋啊。


    另一邊,衛宮士郎和間桐櫻可謂見到了遠阪凜那種完全不同於學校完美大小姐的另一麵,那種強大的氣場,陰險的笑容,都讓他們有種噤若寒蟬的意味,如果不是自己這方麵有三位英靈,恐怕他們都不敢直麵那位“心狠手辣”的存在吧。


    “衛宮士郎,櫻,你們被那個遠阪凜給騙了。”高飛看著因為遠阪凜離開而鬆懈下來的衛宮和櫻說道,他們完全被那種不一樣的遠阪凜給震懾住了,才沒有發現遠阪凜的種種細微之處,但高飛卻可以清晰的察覺遠阪凜剛剛的那種緊張與恐懼。


    “被騙了?我們?”衛宮士郎驚訝的說道,就連一旁的櫻也是驚訝的看著高飛。


    “剛剛你們麵對遠阪凜的時候,很緊張是吧。”高飛點出了他們的心理。


    聽到高飛這樣說,衛宮士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


    “誰能想到遠阪凜這個大小姐居然有這樣的一麵,看起來很恐怖的樣子。”就連現在,衛宮士郎也為遠阪凜那種惡魔般的笑容感到一絲緊張。旁邊的櫻也讚同衛宮的話,點了點頭。


    “她其實也非常緊張,沒看到對方手中一直握著幾枚寶石嗎?那是遠阪家的招牌魔術,威力不可小視。”


    “但你們沒發現,自己這邊有三名servant,而對方隻有一名嗎?可以說,現在的我們,遇到任何一位servant都具有決定性的優勢,直接碾壓就可以了,完全不用害怕任何人,遠阪凜雖然作為魔術師很不錯了,但麵對英靈還是不夠看,就連小次郎都可將對方一擊解決。遠阪凜害怕我們遠遠多過你們害怕她,隻不過這裏實在不是一個戰鬥的好地方。”高飛這樣說著,後麵就又來了一個學生,都是普通人,證明了高飛的話。


    “可以說,一旦發生戰鬥,遠阪凜根本撐不過一個回合,對方隻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但她說的沒錯,聖杯戰爭是屬於英靈和魔術師之間的戰爭,還是不要將普通人卷進來為好。”


    高飛的話得到了saber的認可,她可是一位非常正直的騎士,可以實行戰術,但絕不允許自身的名譽得到玷汙。


    “原來如此。”衛宮士郎被高飛這樣一說,馬上就明白了自身的優勢和對方的手段,同時也為遠阪凜那種敏銳的觀察和行動力感到讚歎,如果是他的話,根本無法表現的那麽好。


    “但是我們能不是勸說遠阪凜放棄聖杯呢,畢竟我們都知道,聖杯已經被汙染了,已經沒有了多少使用的價值。”衛宮士郎那種不願意爭鬥的心思在這一刻得到了顯露。


    “這個可能性不大,我們相信聖杯被汙染是建立在saber和你的父親參加過上一次聖杯戰爭的條件之上,也願意相信你們,但其他人可不會那麽輕而易舉的相信你的說辭,將萬能的許願機拱手相讓,畢竟我們的優勢太大了。”高飛的話直接將衛宮士郎的幻想直接打碎,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看著這樣的衛宮士郎,saber的臉上閃現出了一絲不快。


    “士郎,戰鬥可不是那麽簡單的,必須有付出生命的覺悟,你這樣的態度會死的。”


    衛宮士郎的那種性格上的閃光,如果在逆境中那一定會得到充分的釋放,可是在這樣順風順水的情況下,就有豬隊友的感覺了,怪不得saber會有一些意見,太過善良就是懦弱,這在戰爭中可是大忌,沒有人願意跟隨一個懦弱的君主。


    “我知道了,但我還是想要說服一下遠阪凜,如果她執意還要奪取聖杯的話,那我們就將她的servant從聖杯戰爭中驅除。”衛宮士郎堅持說道,這樣的答案還是可以讓saber接受的。


    “那我們上學去吧。”


    經過遠阪凜這樣一耽擱,恐怕櫻弓道部的晨練是趕不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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