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濤這番回答,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不能讓那陳老板滿意,那肯定是真的。


    那姓陳的老農模樣的家夥,聽了劉雲濤這樣的回答,倒也沒有馬上變臉,隻是坐在那裏嘿嘿一笑,他這麽一笑,笑得到好像是挺憨厚。


    但是他身後的那幾個年輕人,這時候姿態可就都變了,一個個都怒目瞪著劉雲濤兩個,甚至還有兩個人已經悄悄的走到了劉雲濤和沈晨星兩個的身後,仿佛隻要那姓陳的老頭一聲令下,他們就立刻動手了。


    而那劉雲濤和沈晨星這時候也當然意識到了情況不妙,那沈晨星急的更是直衝劉雲濤是眼色,而劉雲濤也沒了之前那嬉皮笑臉的神色,隻是看著那陳老板滿臉苦笑的解釋道。


    “陳老板,我這可真是沒忽悠你,為了打聽這點消息,不瞞你說我真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了,那段時間,我可是專門安排人去找那個年代,我們市現在還存活著的老家夥們。你也知道那幫家夥能活到現在,最年輕的都已經五六十歲了。而真正接觸過那些人,並且知道那個葫蘆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了,最後關於這葫蘆的消息,我還是從我們市的一所大學的一個燒鍋爐的老頭哪裏得來的。具體他知道的也就這麽多,至於他跟我說,後來那葫蘆落到了一個平反的領導的手裏,我真的沒辦法確定真假。而且你也知道,就他們那個層次的人,很難能接觸到那些什麽真正的大領導,在說這都幾十年過去了,他記得到底真不真切,這誰也說不準。我後來也反複問過他好幾次。到底是哪個領導,可他好像也記不清了。。。”


    劉雲濤這麽一番解釋,倒也是情真意切。他說話的時候,那姓陳的老頭一直盯著他的眼睛。也看得出,這家夥確實是乜有說謊。


    所以在他說完之後,那姓陳的老頭又是嘿嘿一笑,不過這一次笑的時候,可就顯得比之前呢次不一樣了,身上已經沒了那股子殺氣了。


    “嗯,劉老板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會忽悠我的。你也知道,那葫蘆我們老板很看重。對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打聽到消息的那老師傅,到底是哪個大學的?叫什麽名字啊?”


    “嗯,那老頭是我們省城師範大學的,第三號浴室鍋爐房的,我找到他的時候,他都已經六十多了,反正那時候他是在哪裏燒鍋爐,不過現在我就不知道他還在不在了。不過你去打聽。肯定有這麽個人,他姓袁,叫袁可立。”


    劉雲濤這時候可不敢在賣關子了。畢竟他知道,今時不同往日,別看這些人現在好像挺尊重自己的。


    可是如果真把人給惹急了,到時候要了自己的小命,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家人能幫自己報仇有如何?


    連特麽小命都丟了,報仇又有什麽意義。


    這陳老頭聽了劉雲濤的話之後,就小聲的吩咐自己的手下,把這有用的信息都記了下來。


    然後也不在廢話。讓自己的手下拿過來一個簡單的白色編織袋。


    “也不知道你們還要在這裏盤恒多久,知道你們出去一趟也不方便。我就隨便讓他們準備了點吃的喝的。足夠你們在這裏安穩的待上十天半個月了,你們要是願意走。隨時都可以,我知道你們也有路子。如果你們要想繼續在這裏多待幾天,那也隨便,反正這裏也很安全的。有什麽需要,隨時給老六打電話,他會給你們送過來。”


    那陳老頭一邊說,一邊指了指一直站在他身旁的那個長相極盡猥瑣的家夥,劉雲濤兩個也點了點頭。


    然後那陳老頭又簡單的和他們寒暄了幾句,就起身告辭離開了這裏。


    這時候那劉雲濤和沈晨星才站起身,長出了口氣。


    “你說你,剛剛還和他們買什麽關子啊,直接告訴他們不就好了嗎?”


    沈晨星忍不住埋怨了劉雲濤幾句,劉雲濤也是直擦腦門上的冷汗。


    “臥槽,我那知道他們反應這麽激烈啊?草,不就是一隻破葫蘆嗎?說實話我打聽到那些消息,我都不敢保證是真的,反正那袁老頭和我說的時候,我就當他實在和我吹牛,講故事。哪想到他們這麽看重?草,也真是今時不同往日了,要是擱以前你試試,就特麽這麽個刨地老農民的德行,敢在我麵前瞪眼珠子,我特麽分分鍾滅了他。”


    劉雲濤抱怨著說道,而這時候站在他身旁的沈晨星,則是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雲濤,不是我說你,你這脾氣真得改改了。你也知道今時不同往日了,你要知道咱們現在的身份,現在外麵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咱們的下落呢。警察,咱們以往得罪過那些人,還有那些專門為了懸賞的家夥,還有你我兩家的仇人,所以咱們必須要小心,一旦要是真的出了事,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沈晨星這番話說的很沉重,他說完那劉雲濤也低下了頭,然後長長的歎了口氣,顯然沈晨星在說些什麽,他也是知道的。


    “行了,別歎氣了,看看這老家夥,給咱們到底送來了些什麽,說實話這幾天光吃方便麵,啃香腸,我嘴裏都淡出了鳥來了。希望這家夥能給咱們送點好東西過來。”


    沈晨星到是很會調節氣氛,也不想再讓劉雲濤胡思亂想,轉手就把那陳老頭帶過的白色編織袋給拽了過來。


    袋子一打開,兩人的眼睛都是一亮。


    這陳老頭還真給他們帶來了不少好東西,上好的熏雞,烤兔,還有農家自製的香腸,還有各種小菜,以及幾瓶高檔白酒。


    看到這些東西,兩人臉上都樂開了花,說實話這些東西,如果換做一個禮拜之前,他們肯定是看都不看一眼。


    畢竟這樣的吃食,雖然很不錯,但那也是針對普通人家而言,對他們這樣錦衣玉食慣了的人而言,根本就是豬食,可是現在他們可沒有了挑剔的資本。


    連續幾天的方便麵,已經讓他們明白了社會的殘酷。


    反正大事都已經解決了,兩人這回也是放開了懷抱,索性把這些東西都拿出來,然後用炭火那麽一烤,倒也吃的是滿嘴流油。


    就著那幾瓶高檔白酒,兩人喝的是天昏地暗。


    這倆人吃喝的爽了,可是把金沐晨給為難的夠嗆,這幾天他蹲在這裏,守著這麽兩個家夥,同樣也是嘴裏淡出了鳥來。


    現在看著這倆家夥吃香的喝辣的,他卻隻能在旁邊幹瞪眼,這感覺真是難受極了。


    原本他是想等這倆家夥和那幕後老板接上頭之後,然後直接把這一幫家夥給一鍋端了的。


    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改變了原來的計劃,因為在那陳老頭和這倆家夥的對話過程中,他得知了兩個令他非常意外的消息。


    一個就是那陳老頭的背後,居然還有個張老板,這說明那陳老頭也不過就是那個組織的一個棋子,而到目前為止,金沐晨已經徹底迷糊了,這個組織到底有多大,那個張老板是不是這個組織的最終極boss,這一切都不能確定。


    還有另外一個信息就是,他們居然談到了一個讓他也感興趣的葫蘆。


    這葫蘆金沐晨光是那麽一聽,就可以肯定,是和自己家傳的那幾隻葫蘆同樣的具備超能力的葫蘆,那麽那隻葫蘆的下落,現在在哪裏?


    而這張老板為什麽要尋找這麽一隻葫蘆,他同樣非常感興趣。


    甚至他還想知道,那張老板手裏,現在還有沒有那樣的葫蘆?


    所以當這些信息綜合到一起之後,他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他不能在這裏,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把那陳老頭,還有這劉雲濤還有沈晨星他們一鍋燴了。


    隻能分開下手,放那陳老頭走,那是必然的,不能打草驚蛇。


    他還要靠這陳老頭,去把他背後的張老板給引出來,同時他還想和那張老板親自問問,他到底為什麽要找那隻葫蘆,他手裏有沒有其他的葫蘆呢。


    所以這陳老頭不能動,至於這劉雲濤和沈晨星嗎?


    這兩個家夥,可以說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曆史使命,對他們基本可以隨時動手了,但是卻絕對不能在這地方動手,畢竟這地方是那陳老頭的地盤,如果在這裏動手,很有可能會引起那家夥的警覺。


    所以他隻能忍著,忍到這倆家夥自動從這地方離開之後再下手。


    還好這倆家夥並沒讓他等多久,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醒過來之後,兩人簡單的洗漱了一把,盡管還有些宿醉的頭痛,不過他們每人吞了兩片阿司匹林強行忍住之後就上了車。


    這一次兩人不再兜圈子,直接調頭北上,這一次金沐晨可真是佩服了這倆家夥的勇氣,要知道北麵,可是對他們兩個布控最嚴密的地方,可這倆家夥居然還有勇氣回去。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兩個腦子壞掉,那就是他們有絕對的信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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