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由夫到沒覺得有什麽,可是和他一起來的那些兄弟們,在聽了渡邊的話之後,眼睛可就全都亮了。


    畢竟大家來東京,雖然說是組織上麵的命令,大家違抗不得,可是就算是來了,也大多都是有些不情不願的。


    現在山建組和弘道會之爭,可正處於下風呢,這段時間不好好的休養生息恢複元氣,卻跑來東京幫這個以前根本都沒怎麽聽說過的吉春社,這讓這幫小弟們是如何能沒有冤氣。


    如果不是因為山建組組織紀律嚴明,恐怕大家早就忍不住要鬧騰起來了。


    而這時候這渡邊這麽一說,頓時讓大家都來了精神,畢竟來東京雖然是上麵的命令,可大家誰也不願意白來幫忙不是,如果這吉春社能夠提供一些額外的‘補助’,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放心吧,今天參加戰鬥的弟兄們,每人都有五百萬日元的獎勵。如果有傷亡情況發生,那麽每人將會有一億日元的補償金。。。”


    渡邊很是豪爽的說道,而原本那些有些不太情願的山建組的援兵們在聽到了這樣豪爽的獎金之後,也都忍不住紛紛歡呼出聲了。


    一時間整間倉庫裏是怪叫連連,原本有些鬱結的氣氛立馬全都一掃而光了,大家的情緒都變得高昂了起來。


    雖然這幫家夥都是混社會的,可是每個月也都是從社團開辦的公司裏領取固定工資的,而他們的工資,一般也就是一個日本普通白領的水平而已。


    而五百萬日元,那可是相當於將近三十萬日民幣,這可是日本普通白領差不多一年的工資,作戰一天就能領到一年的工資。試問他們有誰能不樂意?


    而且一旦出現傷亡就會有一億日元的補償金,這特麽可更不得了啊,這可是將近六百萬人民幣的巨額獎勵啊。這對於這幫習慣左手進右手出,基本沒什麽積蓄的b社會成員而言。可是一筆不折不扣的巨獎。


    不為別的,光是為了這些錢,他們也願意豁出去拚了。


    而山本由夫看著士氣高漲起來的這些小弟,心裏也是很滿意,這個渡邊淳一倒是會做人,不過這家夥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吧。


    而他本人對渡邊淳一的懸賞其實沒什麽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弘道會的那個若頭,高山清司。


    若頭也就是副手的意思。說的是這高山清司在弘道會裏的地位,就是友田簡史的副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


    而這高山清司他以前也打過照麵,不過並不熟悉,但是最近卻成為了死敵,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之前弘道會在群馬縣那邊設下的一場伏擊戰,伏擊了山建組的一隊人馬,打得這隊人馬是全軍覆滅,然後更是接連的在群馬縣取得一係列的勝利。把山建組在群馬縣的人馬打得是潰不成軍,群馬縣之役之後,山建組就是元氣大傷。


    另外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山本由夫最好的朋友,竹內照明就在群馬縣之役當中死在了這高山清司的手裏。


    所以山本由夫可一直計劃著,找個機會來給自己的鐵哥們報仇呢。


    原本的話,山建組元氣大傷,要收縮防守,他是沒什麽機會給自己的好朋友報仇的。


    可是現在來了東京可就不一樣了,沒想到這高山清司居然現在也在東京,那山本由夫,當然沒理由放過他。


    “好了。渡邊君,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回來我們在一起痛飲慶功酒。”


    “哈哈,好的山本君。我們這就走,不過走之前,也不能讓兄弟們餓著肚子,給兄弟們準備了一些簡餐,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渡邊哈哈一笑一揮手,然後他的手下馬上就拎著保溫餐盒從後麵走了出來。


    山本由夫也沒客氣,哈哈一笑領了一盒就上了車,然後他的那些小弟也是一人一盒上了車,雖然還沒吃,但是大家也都知道這肯定是高級飯店定做來的飯盒,看來這渡邊淳一是下了血本了。


    事實上渡邊這時候也是心裏在滴血,今天這麽一番折騰,他可是把前段時間從金沐晨搞來的那些4號賺來的錢,全都搭進去了。


    可這錢這時候不花,還等什麽時候花。


    如果這時候在當守財奴的話,恐怕就算進了棺材都沒機會花這筆錢了。


    當然他對山本的人豪爽,對自己的人也當然不會手軟,早就公布了比山本他們那邊還高出一截的獎金和傷亡補償金,所以這時候他的手下可早就憋的嗷嗷的了。


    山本他們的人都上了車,渡邊的人呀馬上從倉庫裏衝出來,一擁而上擠上了他們自己的車。


    一行車隊,足足有一百多輛各種各樣的麵包車,魚貫從新宿地區開了出去,當然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關注,他們的車隊大多是以三五輛為一個小組,從這邊開出去的。


    然後就直奔涉穀區,涉穀區可是東京最有名的繁華商圈之一,這裏是東京的金融中心,遍地都是銀行,證券交易所,所以也是東京油水最多的地區之一。


    因為這裏出入的都是高級白領,金領,所以這邊的高檔俱樂部也同樣不少。


    長穀川俱樂部,就是在涉穀邊緣地區的一家不太起眼的俱樂部,這家俱樂部就修建在第八町和第十町之間,地理位置非常的偏僻,如果沒人指引的話,很難能找到這裏。


    因為他們背後靠著的就是一個不太有名的長穀公園,公園麵積中等,但是有很多山丘和樹木,俱樂部就開在公園的後門,不遠處,甚至有一部分就在園區之內,所以沒來過這裏的人,一般很難能找到這裏的門臉。


    渡邊和山本是坐同一輛車來的,在路上山本就把這公園和長穀川俱樂部的情況給山本介紹了一下,最後兩人就在車上做了簡單的進攻計劃。


    這家俱樂部的前門雖然很隱蔽,但是弘道會的人就算再鬆懈,也會在那邊布置警戒的,所以從那邊殺過去,最不明智。


    而這俱樂部的後半部,就是在公園裏,所以大家還不如從長穀公園這邊摸過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至於前麵嘛,渡邊也交代了他在前門那邊還有伏兵,雖然沒明說那些人到底是什麽人,但是山本也能從渡邊臉上的神情裏看得出,他對前門那支伏兵應該很信得過。


    雖然很想問問那些人到底是誰,但人家既然不願意說,山本索性也就不問了。


    他們在長穀公園門口下了車,然後直接進了這座開放式的公園,還好這邊的地理位置很偏,所以周邊也根本沒什麽人。


    一行人用了二十多分鍾穿越了公園,然後就來到了公園最高處的小山包,從山包上山本和渡邊拿著望遠鏡往下看了看,長穀川俱樂部的後院就在山腳下。


    雖然還離院子比較遠,但是他們已經聽到了院子裏傳來的鶯歌燕舞,和男人們放聲調笑的聲音。


    再把望遠鏡往前麵挪一挪,甚至開可以看到院子前麵的停車場上,那停著的整排的黑色轎車,還有好幾台小巴車,看樣子高山清司從名古屋帶來的大部隊,應該都在這裏了,而他們也確實很輕敵,根本就沒把吉春社放在心上。


    這時候渡邊看了看腕表,然後叨咕了一句:“該開始了。”


    話音才一落,山本也就從望遠鏡裏看到,這長穀川俱樂部門前的街道上突然出現了一群黑衣黑褲的摩托車騎手,他們帶著黑色的頭盔,騎的車也是黑色的,如果不是偶爾頭盔的鏡片有反光,他甚至根本就發現不了這些騎手。


    而最關鍵的就是,這些騎手騎的車,居然一點馬達的聲音都沒有。


    幾乎也就是那麽一瞬間的功夫,這些騎手就衝到了長穀川俱樂部的門口,而俱樂部門口的幾個崗哨也發現了這幫家夥,而他們也立刻就察覺到了這幫家夥是來者不善。


    可還沒等他們掏出手槍,就已經倒在了那些騎手的亂槍掃射之下,這幫騎手用的槍都是裝了消聲器的,整個過程都沒有爆發出太大的響聲。


    然後那些騎手們就摸進了正門,正門後麵是一片空曠的停車場,然後這些棋手們,就開始給按個給那些車子的輪胎放氣。


    這時候他們被二進院子裏出來的守衛們發現了,於是交火就開始了,而守衛們的槍聲很快也就驚動了後麵院子裏的同夥。


    很快後麵那幾個屋子裏,就衝出來不少衣衫不整的男人,甚至這幫家夥有的還光著屁股,而這幫家夥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他們身上那大片大片的紋身,還有手裏麵拎著的家夥。


    很快雙方就隔著二進院門,和那些車子對射了起來,場麵開始升級向白熱化的程度。


    “好了,該我們出手了。”


    渡邊這時候放下望遠鏡,看著山本由夫笑著說道,而山本由夫這時候則扭過頭衝著渡邊點了點頭。


    這個渡邊原來還真就不簡單呢,這個計劃製作的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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