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替金沐晨省卻了不少的麻煩,因為如果這具天聖銅人,如果今天他收入囊中的話,也要經過紫玉空間來進行修複。


    要知道這銅人當年傳承到清朝人的手上的時候,基本已經是破爛的不成樣子了,不光是外表的經絡和穴位都已經模糊不清了,就連內部的五髒六腑都已經爛成了渣子了。


    而清朝人也一直沒有修複這具銅人,畢竟在他們看來重修修複這具銅人可是一件費時費力的工作,還不如直接按照明朝的正統銅人來從新製作幾個新的。


    所以這也是這具銅人能夠逃脫俄國人魔掌的一個主要原因,正因為俄國人嫌棄它太過老舊,破爛,這才沒有搶走這具銅人,反而是搶走了保存的比較好的正統銅人。


    可沒想到,就這樣一個都已經破爛不堪的銅人,最後還是沒能逃脫日本人的毒手。


    而如果日本人要是不修複這具銅人的話,金沐晨要是用紫玉空間來修複這具銅人的話,那可是一個即要花費時間,又要浪費精力的工作。


    現在日本人都幫他修好了,當然他就不必在浪費時間和精力來專門修複這具銅人了。


    金沐晨美滋滋的收好了這具銅人,繼續向前,不過這時候這法隆寺寶物館裏的東西,基本他感覺就已經收的差不多了。


    雖然還有很多日本人看來是頂級的國寶,可是在他看來,這些東西也就這麽回事。


    比如那些日本的青銅燈,還有一些其他的青銅器什麽的,在日本人看來,這可是他們老祖宗的智慧和技術的結晶。


    可是在金沐晨看來,不過就是一群工藝粗糙的山寨貨而已,而且和他之前搜刮的這些日本國寶比起來。


    這些工藝粗糙的日本國寶,即沒有什麽傳承,也不具備曆史典故的加層。這樣一來,無論是收藏價值,還是考古價值,都要低上幾個等級。


    金沐晨也懶得搜刮這些東西。來浪費他紫玉空間裏麵的空間,所以這些東西,他基本就全都放過了。


    當然他所謂的放過,隻是他不要了而已,但卻並不意味他會把這些東西留給日本人。


    和之前一樣。他掏出了之前準備好的計時炸彈,安裝在這些日本國寶展品的底座上,到時候隻要到了時間,這些炸彈就會爆炸。


    而爆炸後炸彈釋放出來的那些助燃劑,會很輕鬆的就把這些銅器給燒成鐵水,還有其他的那些所謂日本國寶,最後都將會化作一抹灰燼。


    金沐晨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這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快要三點了,還有兩三個小時。就要天亮了。


    而他還有一個東亞館要去光顧,所以他不打算在繼續在這間法隆寺寶物館裏浪費時間了。


    可就在他要邁步走出這法隆寺寶物館的一瞬間,卻在這寶物館的門口一個角落裏看到了一件有趣的東西。


    那間展品,個頭非常小,走近了看,也就隻有巴掌大小,被一個玻璃罩罩著,放在門口左手邊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


    雖然東西不大,也並不好看,但是這件展品。卻散發出一種讓金沐晨無法忽視的奇怪的光芒。


    這種光芒,在金沐晨看來非常的奇特,即不是那種皇家專用貴重寶物的金光燦燦,也不是其他寶物那種自帶屬性的霞光。


    反正這樣的光芒。是金沐晨第一次見,這種光芒的顏色很難來形容,那是一種偏暗的土黃色,並不像其他的寶貝所閃爍的光芒那麽顯眼,但是卻帶有一種非常難以描述的厚重感。


    這種厚重感,如果不是玩古董的人。一般很難能夠在古董身上體會到這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怪,與其說是人們對寶物的感覺,到不如說是寶物自身所特有的一種氣質。


    而一般能夠衍生出自己氣質的古董,那幾乎都是非常了不得的寶貝。


    而現在金沐晨就碰上了這麽一件寶貝,所以他停下了腳步,然後來到了這個展櫃的前麵。


    站定仔細這麽一看,這才看清楚這個展櫃裏麵的那件展品,那是一個樣子非常粗糙,甚至可以說是醜陋的陶偶。


    樣子做的非常像現代刀劍的劍柄,如果不是在腰間的位置,伸出了兩隻人手來,很有可能不懂行的人,就會把這東西當做是一把劍柄配件。


    金沐晨站在展櫃前,並沒有急於下手,而是仔細的查看了這具陶偶。


    說實話他手裏的陶偶多得很,但是做的醜到這件這樣地步的,還真就沒有。


    他手裏的那些陶偶,都是之前光顧波士頓美術館,和大英博物館的時候搜刮來的。


    那些陶偶,一般都是漢代或者是北魏時期,那些王公貴族們的墓葬品,做工都很精細。


    有放大款的,和真人的童男童女幾乎一樣,麵部表情都是惟妙惟肖的,發型和身上的衣飾都是非常標準當代人的樣子。


    縮小版的有載歌載舞的歌女模樣的,雖然隻有巴掌大小,可是人物臉上的表情,和發型,以及身上的衣服,也都做的相當精致。


    雖然金沐晨並不太喜歡這樣的墓葬品,可是搜刮的時候,也因為這些陶偶做的過於精美,一時手癢,忍不住搜刮了幾隻。


    而眼前這隻陶偶,和他之前收藏的那些中國陶偶比起來,簡直是連給咱們中國製作陶偶的師傅提鞋都不配。


    這件陶偶,上麵的腦袋是八角形的,臉是扁平的,上麵刻著的兩隻方塊狀的花紋,就代表著人眼睛了。


    鼻子的部分是一道深溝,這就代表著鼻子了,嘴巴更是做成了一個大圓圈。


    兩隻手的造型也是相當的滑稽,如果不是在肩膀的部位有幾個裝飾性的花紋的話,還真的很難能看出這是兩隻人手來。


    這樣的一隻人偶,如果非得形容,那就真的隻能用後現代主意風格來形容了,金沐晨真的很難想象,在那時候的日本,居然會有一個有著後現代主義藝術細胞的陶偶製作師。


    不過等到看到這陶偶前麵的簡介的時候,他也就釋然了。


    繩紋後期作品,約公元4500年-3300年代作品!


    看到這裏,金沐晨的腦袋猛地一震,難怪日本人會把這件這麽醜陋的陶偶,放在了法隆寺寶物館裏。


    就在剛才,他看清楚這陶偶的模樣的時候,心裏還在暗笑那天皇家族的審美眼光。


    按理說作為一個綿延上千年的皇家貴族,他們肯定是不差錢的,上千年的積累,他們應該是什麽寶貝都不缺的啊!


    可為什麽會收藏這麽一隻醜陋的陶偶呢,等看清楚這陶偶出產的年代之後,也就釋然了。


    這特麽的,絕對可以說是日本的國之重寶啊!


    繩紋後期的作品,公園四千多年前的東西,雖然做工粗糙的一筆,樣子醜陋的無法形容,但是如果你知道這東西是哪個年代的作品,那肯定就釋然了。


    要知道那個年代,世界上大多數國家民族的老祖宗,很有可能還在樹上摘果子吃呢。


    要知道咱們中國的曆史,根據目前的考證,也不過才五千多年而已,而這日本列島上在公元前四千多年,就已經有人存在和活動了。


    最起碼這陶偶就是證明,而且能夠製作這樣陶偶的人,那肯定不是那些茹毛飲血的野人,而是已經有了開化跡象,甚至文明的人類。


    這樣看來的話,這幫日本人的老祖宗也相當的了不得啊!


    這也就難怪天皇家族,會收藏這隻醜陋的陶偶了。


    這對於日本人,甚至整個大和民族而言,都可以說是一件頂級國寶啊!


    也許它並不好看,而且也沒什麽珍寶方麵的價值,但是這件寶貝,卻證明了日本人的老祖宗,並不是茹毛飲血的野人,最起碼在公園四千多年前,他們就已經文明開化了。


    這可是會讓很多日本人挺起胸膛,並且堅信他們就一個優越的種族的,這件陶偶對於提升民族自豪感而言,可是相當關鍵的。


    這樣的東西,當然不能給日本人留下。


    尤其是看到這樣的陶偶,金沐晨一下就想起了,之前被日本人搞丟的那件北@京猿人頭蓋骨,還有那些被日本人搶走的甲骨文骨片來。


    那可同樣是我們中國人的驕傲啊,尤其是那北@京猿人頭蓋骨,那可是能證明,我們中國人祖先存在的證據,對我們民族占據這一片現有的土地,那是最好的合理的法理性證據。


    可就因為日本人的強取豪奪,結果現在鬧得是不明所蹤了。


    你說日本人這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心的?


    金沐晨就堅信,日本人是故意弄丟,甚至是毀壞了那件北@京猿人頭蓋骨化石的。


    畢竟當年,他們正處於侵華時期,當時他們曾經是想永遠的占據中國的領土的,而為了宣揚自己占據中國國土的合法性,那就必須把中國人自己生存在這片土地上的合法性證據給銷毀了。


    所以金沐晨就懷疑,當年日本人就是故意,把那件北@京猿人頭蓋骨給弄丟了,或者是毀壞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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