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知道真相的約翰森和傑弗瑞,已經連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可是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們也就別無選擇了,隻能硬著頭皮,按照金沐晨的指示來辦。


    因為現在的金沐晨就是大衛。赫斯特安插在這裏的全權代表,如果他們按照金沐晨所說的做了,那麽到最後如果事有不測,大衛。赫斯特也許還能伸手拉他們一把。


    可是如果現在不按照金沐晨所說的做的話,那麽這件事的結果,他們用屁股猜都能猜得到,這件事鬧大是無可避免了,而如果沒有大衛。赫斯特出手相助的話,那他們被自己的部門領導,拎出來當替罪羊,那是無可避免了。


    所以現在,他們思來想去,也就隻能按照金沐晨所說的去做,那就是采取強硬的態度,讓事態進一步升級。


    約翰森馬上就招來了一個手下,然後讓他拿著高音喇叭,站在車頂上,衝著外麵圍著他們的那些牧民們喊話。


    喊話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說他們這樣做是錯的,是在挑戰政府,是不可原諒的,識相的話,就最好趁著現在事態還沒有失控之前,趕緊從這裏滾蛋。


    如果要是還打算在這裏頑抗到底,那麽最後等著他們的,肯定是民@主的鐵拳的味道。


    不過一番喊話過後,對麵那些個圍觀群眾,顯然是沒幾個聽得進去的,大家依舊是圍在他們的周圍,絲毫沒有撤退的意思。


    而看到這樣的結果,約翰森和姐夫日也是冷汗都不自禁的掉了下來,這裏可是西部,當年就是這批人的祖輩,帶頭響應美國政府的號召,在這裏殺掉那些印第安人開始拓展土地的。


    這些人從祖輩的遺傳因子裏,就遺傳給了他們好戰的因子,而且美國政府可是允許合法持槍的,這幫牧民家裏那個沒有個三五把的槍?


    約翰森和傑弗瑞,用屁股猜,都能猜到這幫家夥,這次肯定都是帶槍來的,他們現在把自己一夥人給圍住,他們那幫家夥足足能有好幾百人,而自己這邊才不過三五十人,雖然自己人這邊的武器裝備更加精良,可架不住對方人多啊?


    萬一要是那幫家夥,真的有那個腦子發昏的帶頭衝過來可怎麽辦?


    自己是打還是不打?打的話,那肯定會引起大規模的槍戰,可是如果不動手的話,難道眼看著這幫家夥,把自己這些執法人員都繳械嗎?


    那樣的事情如果真的發生的話,到時候他們可是丟臉都丟到姥姥家,回去之後,就算不用他們的上級,把他們丟出來當替罪羊,他們自己也沒法在這個圈子裏繼續混下去了。


    這時候的約翰森和傑弗瑞,可是真的亂了陣腳,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而金沐晨則是根本就不擔心的樣子。


    “你叫的增援,還有多長時間能到位?”


    他抬頭問了約翰森一句,約翰森這時候抬頭很是幽怨的瞪了他一眼:“那些人要熟悉這裏的情況,還要整理裝備,再加上還要從貝克斯菲爾德市,開車過來,怎麽也得兩三個小時。”


    金沐晨點了點頭,兩三個小時,還不算很長,隻要這兩三個小時之內,這幫牧民不敢輕舉妄動,那就好辦了。。。


    他又說了幾句安慰約翰森和傑弗瑞的話,倆個人這時候也隻能相信他的判斷,保證這兩三個小時之內,事情沒有進一步激化就算好了。


    而就在約翰森和傑弗瑞他們提心吊膽的時候,在牧場裏的克雷夫。邦迪的那座房子裏,有幾個人正坐在那裏一起商量著對策。


    坐在主人位的正是克雷夫。邦迪,他臉上昨天被金沐晨打的淤青還沒有散去,而旁邊的幾個人,這時候卻沒人敢嘲笑他。


    這幾個人都是,附近的牧場主,和克雷夫都是沾親帶故的關係,平時克雷夫就是大家的主心骨,而這次克雷夫給他們打了電話之後,他們義無反顧的就來了。


    因為克雷夫把事情說的很重,他們不得不來。


    其實克雷夫也知道,如果他隻是因為一點普通事情,召喚這些人的話,這些人肯定不會輕易的過來,哪怕大家都是親戚關係,可畢竟這是和政府正麵硬鋼的事情。


    美國政府什麽操行,大家都清楚的很,如果今天的事情一個處理不好,大家最後可都是要遭殃的,罪行輕一點的,也許會被罰款,如果嚴重一點的,那最後可是要吃牢飯的。


    所以克雷夫大一開始,給他們打電話的時候,就對他們撒了謊。


    “現在你們也看到了,我沒有和你們撒謊,外麵那些就是洲際騎警和國土管理局的人,那幫家夥是什麽人,我想你們都清楚的很。他們就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他們給我開了一百萬美元的罰單,原因就是因為我在紅色河穀放了牧,而那裏則被他們說是什麽狗屁烏龜的棲息地?說我在那裏放牧,會影響這種瀕危動物的繁衍,而這些該死的烏龜,則是現在美國政府的保護動物。。。想想看吧,這不過就是他們的一個借口而已,他們之所以這麽對付我,就是想把我從我的牧場裏趕出去,占有我的土地。我不知道我是擋了那位大人物的道了,反正這次他們這樣對付我,那麽下次他們就能夠這樣對付你們。。。。想想看吧,那紅色河穀地方那麽大,而且那裏水源充沛,可以說是我們這附近一帶,最豐饒的一個牧場,我們如果不去那裏放牧,還能去哪裏?你們在坐的所有人,有誰家,沒有在哪裏放過牛的?”


    這老家夥說起話來中氣十足,完全是沒有半點被人打過的樣子,而他的話是擲地有聲,其他的人原本心裏還是有些異議的,可是在聽了他的這番說辭之後,也都覺得這克裏夫說的很有道理。


    確實這幫國土資源局還有洲際騎警的混蛋,如果他們這次真的把克雷夫這件事辦成了,那麽也許下一次,他們就能找到自己的頭上?


    到時候自己該怎麽辦?還不得跟克雷夫一樣,乖乖的低頭,然後把土地交出去?


    可如果就這樣交出去的話,大家吃什麽,喝什麽啊?要知道這裏很多牧場,都是家族經營的模式,傳承到現在都已經有上百年的曆史了。


    而這些農場主們,有很多人從出生就開始在這裏,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這片土地,如果讓他們離開這裏,他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麽?


    一時間整個屋子裏,都陷入了一陣兔死狐悲的悲情情緒中,因為大家都知道,別看他們現在好像占有很大的優勢,可是他們卻真的不敢拿牧場外麵那些警察們怎麽樣?


    因為那些人是代表山姆大叔的執法人員,是山姆大叔的門麵,如果他們真的動了他們,那就很容易會把山姆大叔給惹急了,那樣的話,到最後倒黴的可就是大家夥了。


    山姆大叔如果真的急了眼,那可是什麽手段都用得出來,而且他們的手段,可不是咱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能招架得住的。


    “可就算我們知道他們不對,我們又能怎麽辦?那幫家夥,這時候肯定已經召喚了增援了,過不了多久,那些該死的警察,就會從貝克斯菲爾德源源不斷的趕過來。就憑我們這些人,怎麽可能,能擋得住那幫武裝到牙齒的家夥?”


    一個坐在長條桌,左手邊的相對比較瘦小的家夥,衝著大家夥說道,這個人是山姆,是克雷夫的一個遠方堂弟。


    這時候他這樣悲觀的話,代表了在場很多農場主的心聲,而克雷夫聽了這話之後,也是沒什麽頭緒,確實難道就這麽拉著大家夥一起在這裏硬扛著嗎?


    可到底要硬抗到什麽時候啊?這件事到底要鬧到什麽程度,才能收場呢?


    克雷夫感覺自己的腦瓜仁都有些發疼,可就在這時候,又一個聲音,在房間的角落裏響起。


    “據我所知,這件事好像是另有真相。”


    大家都是猛地一抬頭,往哪個發聲的方向看過去,當看清那個坐在那裏的男人的時候,大家不由得都是在心裏嗤笑一聲,原來說話的這個人叫傑瑞。柯林斯,是個油頭粉麵的家夥,他們家在和紅色河穀裏也有一個農場,不過是在靠近聖巴巴拉市方向的地方。


    而這個家夥,和在座所有的農場主都不一樣,他就不是那種老老實實經營牧場的家夥,總是想靠一些歪門邪道來發財,所以很是被這幫農場主所看不起。


    克雷夫和這家夥的關係也一直不咋地,因為這家夥不光是在坐的這些牧場主裏的一個另類,最關鍵的是,這家夥還是他的妹夫,一個非常不討他喜歡的妹夫。


    這家夥當年在還沒獲得他們家人允許的情況下,就搞大了他一個妹妹的肚子,可是讓邦迪一家很是惱火,最後要不是他那妹妹拚死拚活的護著他,克雷夫當時就想廢了他的,最後隻能是捏著鼻子忍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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