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跳那種舞……言下之意，跳舞還是會的嘍？”周良微笑著問。落塵隻是輕輕地點點頭，躲閃著周良那大膽而直接卻讓她分外不安的目光。
紅撲撲的臉蛋配上那羞與啟齒的模樣，使得這時的落塵顯得分外迷人。
周良心一蕩，捉狹地笑著，緊緊擁住了她，湊她的耳邊輕輕說道，“要不，我們繼續這樣也不錯啊！”
說話時，溫溫的氣息吹落塵長著細細的茸毛，可愛而敏感的脖子上，使得她渾身一個激靈。
“啊！周哥。我替你倒杯酒？”
說著話，落塵已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似的全身微微顫抖著。因為，周良摟著她的手，開始了不安份的動作。
直到周良點頭，落塵才得以從那種令她分外陌生的酥麻感解脫出來，神情有些慌亂夾著哀怨。暫時離開了周良的掌握，這使得她暗地裏鬆了一口氣。
雖然選擇幹這一行之前，她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不就讓陌生男人摸啊抱嘛，又不會少一塊肉。
可真到了實踐的時侯，她才現，要讓自己的身體習慣陌生異性的直接觸摸，遠比她原本想象的要艱難。
落塵倒酒的動作，倒也嫻熟，並不像她從事專業工作時顯得那樣生澀和不安。
金黃色的液體，很快注滿了玻璃杯，頂部掛著一層白沫，冒著大量的汽泡，變幻莫測的舞燈下，顯得分外炫麗。
“好像，你們這裏，酒不是這麽喝的？”
周良並沒有接過落塵遞來的酒杯，而是狡猾地笑著，指了指沙另一頭的史成他們。
他並不想充君子。來這種地方消費的，自然也不會有什麽正人君子。既然給了錢，顧客是上帝，我買你賣，服務必須周到，就這麽簡單。
落塵回頭望去，羞得原本白晰的脖頸泛起了一片妖異的桃紅。
史成的女孩，正笑盈盈地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將兩條粉嫩嫩的胳膊搭上了史成的後頸抱著他的腦袋，猛地一口吻住了已經很有些暈暈沉沉的史成，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撬開了他的嘴，將含口的液體渡到他的口。
委屈地彎起了雙瞼，落塵還是選擇了向同行學習。為了生存，隻能低頭。“蒼老師”為了生存甚至願意脫光衣服躺鏡頭前。我這樣，其實算不了什麽。她這樣告訴自己。
她的動作很笨拙而生澀，表情帶著幾分自憐和哀怨。看得周良忍不住生起幾分同情。不過，他並不打算放過她。路，是她自己的選的，第一步，遲早是要踏出去的。
雙唇相接的那一刹，周良覺，她的唇，很冷。比被他貪婪地吸進嘴裏的冰啤，還要冰冷……
一股冷冽的涼意，順著喉管直達腹腔又擴散到四肢骸，使得周良莫名地哆嗦了一下。於是，周良開始納悶，這個反應，到底是因為那口冰冷的酒，還是因為那對冰冷的唇。
一口酒下肚，杯之酒隻減了三分之一。於是，落塵又開始麵無表情地默默重複著剛才的動作……
這時，瘋狂刺激的勁爆音樂漸息。原本包間正瘋狂扭動那不成比例的體型的薑雲，摸著額角滲出的細汗，摟著他的那位女孩退了下來。
周良看到他湊到樂心山身旁，掛著猥瑣的笑容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麽，樂心山便心領神會地同樣猥瑣地笑著，起身走向了包間門外。開了門，跟外麵侯著的男侍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麽，又回到沙上坐著。
一杯酒下肚，周良顯得相當滿足。說：“落塵，跳一支給大家欣賞一下。就跳你會的那種，可好？”
落塵聞言一怔，愣愣地望著周良好一會，才靦腆地點了點頭。
“要什麽配樂？”周良頓時來了興致。
“《野合》”落塵埋下頭，聲音微不可聞。換作他人，肯定不能聽清。
周良一怔！這麽巧？
薑雲他們看到落塵走到了包間間，很快就明白過來了怎麽回事，於是拚命地鼓起了掌。
這種地方，有一技之長的小姐們額外給客人表演湊興並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唯一的疑問是，她表演什麽呢？千篇一律的豔舞嘛……
音樂響起，大家硬是一愣，除了周良。
這節奏，輕緩舒和，好聽是好聽，可怎麽聽都讓人感覺突兀。就像菜市場賣棉被那般不搭調。這種地方，要激情、瘋狂的那種才對，就像剛才薑雲和他那位女孩跳舞時的那樣。
迷離變幻的燈光下，婷婷玉立的落塵很美！此時的她，身上有一種空靈深幽，清冽如甘甜的山泉般的醇美。
周良無法確定，是她天生就帶著這種氣息，還是那平緩帶著決然的配樂賦予於了她這種氣質。
配樂的前奏過去。落塵動了，用她那線條優美，嬌柔不勝的身姿，擺出了一個粗看並不起眼，細看卻又能讓人感覺莫名優雅而傲然的起舞勢。
周良的瞳孔猛地一縮！不可能……
配樂開始變得淡淡的憂傷帶著濃濃的眷戀，落塵開始翩翩起舞。她的動作是那麽的柔緩，那麽的精致。她的表情是那麽的投入，那麽的生動。她的舞姿是那麽的優雅，那麽的完美……
漸漸地，場所有人的目光之都帶上了驚訝，俱都停下了原本的動作，呆呆地看著包間間踩著輕盈的腳步，揮著柔弱的雙臂，曲著纖細的腰肢，做出一個個令人心神迷醉的優雅舞蹈動作的落塵。
這是藝術啊！
隻有藝術，才能這般地喚起人們內心強烈的情感共鳴！
哪怕，早就混這一行多年，看淡人情冷暖，見多醜陋人性，習慣內心冷漠的幾個煙塵女子的心裏都產生了這個想法。
節奏再變，原本的眷戀，透出了堅定的決絕！
這時的舞蹈動作開始突然加快。快的那麽決絕，那麽堅定。快到落塵那阿娜多變的絢麗身姿甚至能夠舞燈的照射下，觀眾們的視網膜留下好幾個殘影，讓人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幻。
絕對的高難！
高難帶給人們強的心靈衝擊，多的內心震撼。
美！令人心悸的美……
一股濃到化不開的悲傷之意人們的胸間幽幽地升起，很快，便填滿了本來還顯得挺空曠的整個包間。
所有人，這一刻，忘記了呼吸。
以至於，什麽時侯配樂停息都沒有人現。
醒過神時，落塵已經保持著一個優美而令人心傷的收舞勢好久。
此時的她，淚流滿麵……
周良突然錯覺了。這時的她，應該頭也不回地離去，遠遠裏留給觀眾一個決絕而毅然的麗影才對……電影裏，就是這麽放的。
這時，包房的門被推開，進來一個衣服穿得有點嫌多的女孩子。長得還算過得去，可是跟原先就的四位比起來，明顯差了一個檔次。
突然被打擾，落塵有點驚慌地退了下來，默默地坐了周良身邊。被落塵一支舞蹈所震撼的人們才醒過神來，俱都神情複雜地看向落塵這邊。
落塵明顯有些不適應，往周良身邊縮了縮。周良默默抬手，愛惜地揩去她那掛了一臉的淚花兒，輕輕地將她擁進懷裏。“別怕，她是來湊興的。剛才我朋友出去，應該就是為了這個節目。”
隻見那來的女孩，麻利地爬上了包間裏寬大的玻璃幾上，嬉然一笑，便開始表演。眉梢帶春，眼角含媚。將那春*情泛濫的身肢擺出了一個極誘惑的姿勢，就開始了舞蹈。
原來，來的也是個表演跳舞的。落塵紅著臉，這樣想著。隻是，她的姿勢，太令人難為情了。若不是因為好奇，落塵還真有些不敢觀看。
很快，落塵就現這女孩跳的舞，跟她明顯不同。她竟然一邊跳，一邊風騷勾人地脫衣服。原來，她之所以衣服穿得有點多，就是為了脫得能勾魂……
跳著脫衣服，脫光繼續跳。那光溜溜的**，簡單就要媚到骨子裏，騷到頭尖。嘴裏不時出陣陣引人暇想的呤哦聲。
落塵早已難堪地閉起了雙眼。周良則是饒有興致地欣賞起了懷女孩那緊張不安的表情，甚至沒去注意原本應該極其令人興奮與激情的舞。
不止周良。不知為什麽，剛欣賞完落塵的舞蹈，心靈受了震撼的其他幾位老師們，再觀看這一段本該令人血脈賁張的豔舞時總感覺有種意興闌珊的味道，找不到本該有的那種激情和衝動。
也許，這就是藝術與低俗的區別？
……
不過，很快，男人們的激情又被點燃！
隻是，落塵並不能像其他幾位見多識廣的女孩子一樣淡定，她真被嚇壞了！
她怕，有一天，她會和眼前的女孩子一樣……
來的女孩，表演的不止舞蹈。
原來，吸咽也可以不用嘴，她就可以換一個器官，並且一次叼上三根。
原來，吹汽球、喝啤酒也可以不用嘴而改成那個器官！
原來，菊花開瓶蓋不隻是傳說，她甚至可以用嬌嫩的那個器官完成這一壯舉。
節目結束，氣氛再次瘋狂。
剛才由落塵的舞蹈帶給大家的震撼早已蕩然無存。
這一次，是低俗打敗了藝術……
“第一次？”周良望著懷裏仍然驚魂未定的落塵問道。
他現已經知道了她是誰，根本就不需要讀心術。不過，他並不打算點破。
管，他很不能明白，她為什麽會出現這種地方……
落塵怔怔地看著門口離開的那個女孩子的身影，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客人跟他說話，這才點了點蒼白的臉，輕輕地“嗯！”了一聲。
“聽說，第一次總會比較疼，而且，很大概率會出血。”周良很是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其實，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此時心是什麽滋味。
落塵原本蒼白的臉，頓時加煞白。緊緊咬住了失了血色的唇，沒讓盈動眼眶的淚滴落。
“唉！聽說，習慣就好……”
隨著周良一聲長歎後的那句話，落塵猛地把腦袋埋進了了周良的懷裏，急劇地輕顫起雙肩，然後，周良感覺胸前傳來一股濕意。
“突然想起，午時同事送我的一句話。”輕輕地撫著她的長，周良的表情異樣鎮靜，眼神十分深邃，聲音分外低沉。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紅撲撲的臉蛋配上那羞與啟齒的模樣，使得這時的落塵顯得分外迷人。
周良心一蕩，捉狹地笑著，緊緊擁住了她，湊她的耳邊輕輕說道，“要不，我們繼續這樣也不錯啊！”
說話時，溫溫的氣息吹落塵長著細細的茸毛，可愛而敏感的脖子上，使得她渾身一個激靈。
“啊！周哥。我替你倒杯酒？”
說著話，落塵已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似的全身微微顫抖著。因為，周良摟著她的手，開始了不安份的動作。
直到周良點頭，落塵才得以從那種令她分外陌生的酥麻感解脫出來，神情有些慌亂夾著哀怨。暫時離開了周良的掌握，這使得她暗地裏鬆了一口氣。
雖然選擇幹這一行之前，她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不就讓陌生男人摸啊抱嘛，又不會少一塊肉。
可真到了實踐的時侯，她才現，要讓自己的身體習慣陌生異性的直接觸摸，遠比她原本想象的要艱難。
落塵倒酒的動作，倒也嫻熟，並不像她從事專業工作時顯得那樣生澀和不安。
金黃色的液體，很快注滿了玻璃杯，頂部掛著一層白沫，冒著大量的汽泡，變幻莫測的舞燈下，顯得分外炫麗。
“好像，你們這裏，酒不是這麽喝的？”
周良並沒有接過落塵遞來的酒杯，而是狡猾地笑著，指了指沙另一頭的史成他們。
他並不想充君子。來這種地方消費的，自然也不會有什麽正人君子。既然給了錢，顧客是上帝，我買你賣，服務必須周到，就這麽簡單。
落塵回頭望去，羞得原本白晰的脖頸泛起了一片妖異的桃紅。
史成的女孩，正笑盈盈地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將兩條粉嫩嫩的胳膊搭上了史成的後頸抱著他的腦袋，猛地一口吻住了已經很有些暈暈沉沉的史成，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撬開了他的嘴，將含口的液體渡到他的口。
委屈地彎起了雙瞼，落塵還是選擇了向同行學習。為了生存，隻能低頭。“蒼老師”為了生存甚至願意脫光衣服躺鏡頭前。我這樣，其實算不了什麽。她這樣告訴自己。
她的動作很笨拙而生澀，表情帶著幾分自憐和哀怨。看得周良忍不住生起幾分同情。不過，他並不打算放過她。路，是她自己的選的，第一步，遲早是要踏出去的。
雙唇相接的那一刹，周良覺，她的唇，很冷。比被他貪婪地吸進嘴裏的冰啤，還要冰冷……
一股冷冽的涼意，順著喉管直達腹腔又擴散到四肢骸，使得周良莫名地哆嗦了一下。於是，周良開始納悶，這個反應，到底是因為那口冰冷的酒，還是因為那對冰冷的唇。
一口酒下肚，杯之酒隻減了三分之一。於是，落塵又開始麵無表情地默默重複著剛才的動作……
這時，瘋狂刺激的勁爆音樂漸息。原本包間正瘋狂扭動那不成比例的體型的薑雲，摸著額角滲出的細汗，摟著他的那位女孩退了下來。
周良看到他湊到樂心山身旁，掛著猥瑣的笑容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麽，樂心山便心領神會地同樣猥瑣地笑著，起身走向了包間門外。開了門，跟外麵侯著的男侍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麽，又回到沙上坐著。
一杯酒下肚，周良顯得相當滿足。說：“落塵，跳一支給大家欣賞一下。就跳你會的那種，可好？”
落塵聞言一怔，愣愣地望著周良好一會，才靦腆地點了點頭。
“要什麽配樂？”周良頓時來了興致。
“《野合》”落塵埋下頭，聲音微不可聞。換作他人，肯定不能聽清。
周良一怔！這麽巧？
薑雲他們看到落塵走到了包間間，很快就明白過來了怎麽回事，於是拚命地鼓起了掌。
這種地方，有一技之長的小姐們額外給客人表演湊興並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唯一的疑問是，她表演什麽呢？千篇一律的豔舞嘛……
音樂響起，大家硬是一愣，除了周良。
這節奏，輕緩舒和，好聽是好聽，可怎麽聽都讓人感覺突兀。就像菜市場賣棉被那般不搭調。這種地方，要激情、瘋狂的那種才對，就像剛才薑雲和他那位女孩跳舞時的那樣。
迷離變幻的燈光下，婷婷玉立的落塵很美！此時的她，身上有一種空靈深幽，清冽如甘甜的山泉般的醇美。
周良無法確定，是她天生就帶著這種氣息，還是那平緩帶著決然的配樂賦予於了她這種氣質。
配樂的前奏過去。落塵動了，用她那線條優美，嬌柔不勝的身姿，擺出了一個粗看並不起眼，細看卻又能讓人感覺莫名優雅而傲然的起舞勢。
周良的瞳孔猛地一縮！不可能……
配樂開始變得淡淡的憂傷帶著濃濃的眷戀，落塵開始翩翩起舞。她的動作是那麽的柔緩，那麽的精致。她的表情是那麽的投入，那麽的生動。她的舞姿是那麽的優雅，那麽的完美……
漸漸地，場所有人的目光之都帶上了驚訝，俱都停下了原本的動作，呆呆地看著包間間踩著輕盈的腳步，揮著柔弱的雙臂，曲著纖細的腰肢，做出一個個令人心神迷醉的優雅舞蹈動作的落塵。
這是藝術啊！
隻有藝術，才能這般地喚起人們內心強烈的情感共鳴！
哪怕，早就混這一行多年，看淡人情冷暖，見多醜陋人性，習慣內心冷漠的幾個煙塵女子的心裏都產生了這個想法。
節奏再變，原本的眷戀，透出了堅定的決絕！
這時的舞蹈動作開始突然加快。快的那麽決絕，那麽堅定。快到落塵那阿娜多變的絢麗身姿甚至能夠舞燈的照射下，觀眾們的視網膜留下好幾個殘影，讓人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幻。
絕對的高難！
高難帶給人們強的心靈衝擊，多的內心震撼。
美！令人心悸的美……
一股濃到化不開的悲傷之意人們的胸間幽幽地升起，很快，便填滿了本來還顯得挺空曠的整個包間。
所有人，這一刻，忘記了呼吸。
以至於，什麽時侯配樂停息都沒有人現。
醒過神時，落塵已經保持著一個優美而令人心傷的收舞勢好久。
此時的她，淚流滿麵……
周良突然錯覺了。這時的她，應該頭也不回地離去，遠遠裏留給觀眾一個決絕而毅然的麗影才對……電影裏，就是這麽放的。
這時，包房的門被推開，進來一個衣服穿得有點嫌多的女孩子。長得還算過得去，可是跟原先就的四位比起來，明顯差了一個檔次。
突然被打擾，落塵有點驚慌地退了下來，默默地坐了周良身邊。被落塵一支舞蹈所震撼的人們才醒過神來，俱都神情複雜地看向落塵這邊。
落塵明顯有些不適應，往周良身邊縮了縮。周良默默抬手，愛惜地揩去她那掛了一臉的淚花兒，輕輕地將她擁進懷裏。“別怕，她是來湊興的。剛才我朋友出去，應該就是為了這個節目。”
隻見那來的女孩，麻利地爬上了包間裏寬大的玻璃幾上，嬉然一笑，便開始表演。眉梢帶春，眼角含媚。將那春*情泛濫的身肢擺出了一個極誘惑的姿勢，就開始了舞蹈。
原來，來的也是個表演跳舞的。落塵紅著臉，這樣想著。隻是，她的姿勢，太令人難為情了。若不是因為好奇，落塵還真有些不敢觀看。
很快，落塵就現這女孩跳的舞，跟她明顯不同。她竟然一邊跳，一邊風騷勾人地脫衣服。原來，她之所以衣服穿得有點多，就是為了脫得能勾魂……
跳著脫衣服，脫光繼續跳。那光溜溜的**，簡單就要媚到骨子裏，騷到頭尖。嘴裏不時出陣陣引人暇想的呤哦聲。
落塵早已難堪地閉起了雙眼。周良則是饒有興致地欣賞起了懷女孩那緊張不安的表情，甚至沒去注意原本應該極其令人興奮與激情的舞。
不止周良。不知為什麽，剛欣賞完落塵的舞蹈，心靈受了震撼的其他幾位老師們，再觀看這一段本該令人血脈賁張的豔舞時總感覺有種意興闌珊的味道，找不到本該有的那種激情和衝動。
也許，這就是藝術與低俗的區別？
……
不過，很快，男人們的激情又被點燃！
隻是，落塵並不能像其他幾位見多識廣的女孩子一樣淡定，她真被嚇壞了！
她怕，有一天，她會和眼前的女孩子一樣……
來的女孩，表演的不止舞蹈。
原來，吸咽也可以不用嘴，她就可以換一個器官，並且一次叼上三根。
原來，吹汽球、喝啤酒也可以不用嘴而改成那個器官！
原來，菊花開瓶蓋不隻是傳說，她甚至可以用嬌嫩的那個器官完成這一壯舉。
節目結束，氣氛再次瘋狂。
剛才由落塵的舞蹈帶給大家的震撼早已蕩然無存。
這一次，是低俗打敗了藝術……
“第一次？”周良望著懷裏仍然驚魂未定的落塵問道。
他現已經知道了她是誰，根本就不需要讀心術。不過，他並不打算點破。
管，他很不能明白，她為什麽會出現這種地方……
落塵怔怔地看著門口離開的那個女孩子的身影，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客人跟他說話，這才點了點蒼白的臉，輕輕地“嗯！”了一聲。
“聽說，第一次總會比較疼，而且，很大概率會出血。”周良很是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其實，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此時心是什麽滋味。
落塵原本蒼白的臉，頓時加煞白。緊緊咬住了失了血色的唇，沒讓盈動眼眶的淚滴落。
“唉！聽說，習慣就好……”
隨著周良一聲長歎後的那句話，落塵猛地把腦袋埋進了了周良的懷裏，急劇地輕顫起雙肩，然後，周良感覺胸前傳來一股濕意。
“突然想起，午時同事送我的一句話。”輕輕地撫著她的長，周良的表情異樣鎮靜，眼神十分深邃，聲音分外低沉。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