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6-01


    {各位大朋友,兒童節快樂。}


    李浩目瞪口呆的看著空的飛劍交擊,目瞪口呆,“這不是成了傳說的劍仙了麽!”


    ‘劍仙’這個極據傳奇色彩的名字,是無數國人崇拜的偶像,尤其是李浩這樣的熱血青年,過往的歲月裏無數次夢想自己一劍入青溟,斬紅塵萬裏雲。


    ‘劍仙’是修煉者強者的代名詞,一劍破萬法、一劍化萬法、萬法皆通說的便是淩厲無比的劍仙,這些為殺伐而生的仙鬥者是無敵的代名詞。


    “沒想到我離自己幻想的世界如此的近,好夢成真也不過如此。”李浩呢喃一聲,“既然夢寐以求的世界都成真了,我必然要抓住上蒼的恩賜,活出自己的夢想來。”


    “李兄,你看場上的兩人用的法訣都是慕容世家的【一劍寒光】,講究的便是用自身真氣孕育本命劍器,達到人劍心通,劍意相隨,一劍飛去萬裏之外都能取人級。修煉到達極處便是一劍破萬法,萬法莫侵的境界。”常裕給李浩解釋道,他的眼冒出羨慕的神情,“哎,可惜,劍修對修煉者的資質要求實太高,天資不夠豁然去修煉也隻能是蹉跎了歲月,不是誰都有這自信勇氣及天賦去修煉的。”


    “那這麽說即使我們慕容世家劍修也是不會多?”李浩頓時明白以自己的資質說不得這劍仙一途上也是毫不成就的。


    “那是當然,以我們這一屆而論,投入劍修這條路的隻有三四人而已,這些人都是自信天資過人,心性勇猛精進之輩。然而真正修成人劍心通的能有多少,才一而已。”


    “人劍心通?”


    “人劍心通隻是修煉者和本命劍器建立了聯係,開始能指揮飛劍飛行,修煉到高深處便能擊敵於千米之外威力也算客觀,但也隻是劍意初成而已。隻有劍修修煉到‘劍意心轉’後可怕之處才漸漸顯露出來,才和其他修煉體係拉開距離。”


    吼!


    空火紅色長劍一振,劍身上的火焰猛的一漲化為一隻昂頭咆哮的火虎,隻是一撲便把水藍色長劍震開,身體一晃竟然棄長劍直奔燕歌行而去。


    危險!


    李浩心一緊,這駱勝可仗著劍器上的優勢,居然不去比拚劍法高低而是直衝運劍的本人而去,想來個擒賊先擒王。


    空的火虎急速奔行,帶起一片片火焰,轉眼便到了燕歌行身前,猛烈的氣浪已經使他的衣襟已經獵獵作響。


    “師兄快躲!”李浩不禁大急,他不能眼看著燕歌行身死眼前。


    燕歌行臉上古井無波,除了堅毅的臉上毫無改變,對飛奔而來奪命的烈焰虎似乎漠不關心。


    嗡!


    一直緊追其後的水藍色長劍低鳴一聲,身形一閃速激增,隻見它空帶起一片雪白的浪花後先至,一下刺烈焰虎的胸腹部。


    吼!


    烈焰虎痛苦的嚎叫一聲,便空消散開來,火紅的長劍再次顯露了出來,光澤暗淡的倒飛了出去。


    兩劍這一撲一刺生十分之一眨眼的時間,速之快讓人咂舌。


    噗!


    駱勝可一口血沒有忍住噴了出來,顯然是受了些傷。


    劍修比試便是如此凶險,勝負往往之一念之間,拚的都是飛劍上的修為,生死都是眨眼立判。


    “燕歌行勝!積十分。”裁判宣布比試結果。


    燕歌行,走下台來,帶著刀疤的臉上,沒有興奮、沒有驕傲、沒有僥幸隻有一臉的鎮定自若。


    “師兄!”李浩趕忙上去施禮。


    “師弟,真是好久不見了。”燕歌行打破臉色的平靜,笑意爬上他的眼眸,他鄉故知沒有比這親近的人了。


    “師兄方才真是威猛。”李浩由衷的讚道,飛劍的速就算是他現的修為也很難把握住,一個領悟了劍意心轉的高手如果要殺自己也許真的抵擋不住。


    “隻是僥幸,對手修為遠比我雄厚,若是真個拚劍難以取勝,隻是他耐心稍差了些,心意亂了我才有機可趁。”燕歌行擺擺手,臉色凝重的道,對戰鬥的優缺點了如指掌。


    “修行修的便是心,他心境不夠自然落敗,師兄贏的是理所當然。”李浩招呼常裕等人相互認識,大家都是熱血青年,很是有些話題,很快便熟絡起來。


    一行人結伴回轉豐饒之城,一路談笑下來猶不興,遂決定李浩住所飲酒閑敘。


    “師弟,你修為越的深厚了。”燕歌行提著一個酒壇,猛的給自己灌了一口,說不出的豪爽。


    “師兄的飛劍之術才是無雙絕技,這次內門考核說不得便能奪魁了。”李浩亦是提著一酒壇,不過他不敢大口灌酒,隻喝一小口就嗆得不行。


    “若是能得一高手戰之,足以。其他虛名又有何用!”燕歌行眼冒出鬥誌昂揚,一股鋒利的氣勢從他身上轟然冒了出來,他負背後的精鐵長劍嗡嗡作響。


    “師兄之誌當真讓盼盼佩服的緊!真是修煉者戰天鬥地的氣概!我們兄弟四人亦欲揚男子漢的誌向,我若能吃天下美食亦不枉此生。”遲盼盼手上提著一個差不多普通人大小的酒壇,來到燕歌行麵前碰了一下酒壇,然後舉起酒壇,仰頭便喝起來,渾然不顧酒水打濕衣襟,亦有一股獨特的豪邁氣概。


    蔣倩的眉頭不禁一縮,有些懊惱的盯著遲盼盼,這可都是李浩買來的上好酒水,這胖子也太能糟蹋了。


    “修煉者各行其道,是緣法不同而已。劍修講究的便是鋒芒畢露,人如劍,劍如人。所謂一劍破萬法,說的便是修煉心的無法不可破的信念。我心,唯有情與劍,仗劍直情,鋒芒所指,無物不破。而你們修煉的道路與我自是不同,各有各路,修煉修心,亦是各種修行。你們既然和李浩結拜為兄弟,也是我燕歌行的兄弟。來,兄弟們,幹了這壇!”燕歌行亦是不交情,昂頭便是一陣猛灌。


    “我等兄弟心便是要馳騁天地、縱橫四海之誌向,便如師兄所說的鋒芒所指,無物不破當時我輩男子漢所為。”李浩也被這氣氛感染起來,不顧後果的站了起來,提著酒壇就猛灌起來。


    “馳騁天地,縱橫四海,鋒芒所指,無物不破。這話說到我心坎裏了,單飲一大壇!”是冷靜的常裕亦是麵色通紅,他胸本有大誌,奈何被家族苦苦壓製,不得暢懷,這一刻便如火山一般爆了出然。越是平素冷靜的人,情到深處便如火一般熱烈。


    蔣倩也是俏臉微紅,見著幾人毫無顧忌的往口倒著烈酒,亦是情不自禁的端起酒杯抿了幾口。這酒真苦澀!然而胸又為什麽如此暢快,仿佛一切煩惱都能遠去,一切願望都能觸手可及。


    關燕可坐著階梯上看著小院眾人大聲的說出自己的誌向,不禁有些羨慕而又難過。


    我能有夢想麽?


    雖然現母親的病穩住了卻沒法根治,弟弟五歲了沒來得及教育,爛賭的父親依然如故,實有些累了。


    如果能讓我休息一下我就滿足了。


    關燕可靜靜的看著小院的眾人漸漸東倒西歪,慢慢的醉倒地,感覺自己也有些醉了,有些困了,有些乏了,於是她趴階梯上沉沉睡去。


    ……


    ……


    母親的病終於有了起色,沒過幾天就好了,她紅潤的麵頰真讓人幸福。


    弟弟突然展露出過人的修煉天賦,拜入慕容世家外門,真是太讓人欣慰了。


    “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可兒!”父親終於回頭了,是我的努力感動了上蒼麽?


    睡夢的關燕可,時而微笑時而皺眉。


    一個淡藍紅肩的男子向我走來。


    這會是誰?


    怎麽會有一股熟悉的感覺,他看起來真溫暖。


    “可兒,怎麽會睡這裏呢?你身子骨這麽弱,著涼了怎麽辦。”


    關燕可第一次睡的如此美好,第一次做了這麽好的夢,依稀聽到有人和自己說話,卻不願意醒來。


    ……


    ……


    李浩沒有喝醉,雖然他喝的實不好,但是他的體質似乎對酒有很大的抵抗力,喝的再多也不能使思維沉醉。


    他抬起頭來,看見幾人東倒西歪李浩看著眼前說不出美麗,卻給人一股寧靜氣質的女孩,心的喜愛越泛濫起來。


    看著她時而微笑時而皺眉,自己也忽而高興忽而憂愁起來,突然有心湧起一股上去抱一抱的衝動。


    這衝動來的是這麽自然而毫無造作,似乎是每個正常的男人麵對歡喜的女子都該有的衝動,渾然天成而不帶淫穢之意。


    這衝動是如此的渾然天成,以至於他根本無法抵擋。


    他不自然的搓了搓手,靜靜的站了一會。


    “可兒,你怎麽會睡這裏呢?身子骨這麽弱,著涼了怎麽辦?”李浩輕輕的呢喃一聲,見關燕眉頭微皺卻沒有醒來。


    “我便送她回房休息,避免著涼也是好心,抱一抱亦不算什麽輕薄行徑。”李浩暗暗對自己道,說著便不再猶豫的上前抱起關燕可。


    不重,對一個修煉者來說一個女孩的體重實不足一提。


    很重,李浩隻感覺背後的汗緩緩的流了下來,腿腳都有些僵硬起來,麵色通紅。


    一步、兩步、三步……


    李浩慢慢向房間走去,他走的很慢生怕弄出點聲響,每一步都是費心力的控製著身體每一塊肌肉。


    緊張、興奮、做賊心虛、以及一個砰然的心跳……


    “你很勇敢!”李浩暗暗給自己鼓勁。


    希望二十出頭的生命裏,做一件到八十歲想起來都還會微笑的事,這實需要莫大的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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