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蹬踏在鯊魚的身體上,將匕首拔出,劇痛的鯊魚翻滾著身體,身上被子彈打出的傷口都沒有這麽疼。


    張世東不跟它這麽玩了,一對匕首上下翻飛,專門找尋鯊魚的傷口下刀。每一次劃開一塊皮肉,帶出一些鮮血,速度越來越快,剛開始是他躲著鯊魚抽冷子來一下子,到了後來是他瘋狂的圍著鯊魚攻擊,最後是鯊魚原地不動了,他也不動就是雙手飛舞,就見鮮血染紅了整個海麵,就見一塊塊的碎肉濺出海麵。


    左手拽著已經露出頭骨的鯊魚屍體,一把匕首插入了骨頭之中;右手持著一把匕首,上麵紮著一小塊專門切割下來的血淋淋鯊魚肉,衝著基本上已經全部脫險的眾人揮了揮手,咬了一口,狠命的咀嚼著,彈口略有些柴,肉質一般,還不如普通的豬肉。


    看著張世東將一頭上顎到眼睛部位完全被剔掉所有肉的鯊魚拽上了戰艦,剛剛鯊口脫險的眾人根本來不及去觀看,一個個喘著粗氣七倒八歪的躺在運輸艙內,一動也不想動,時不時的幹嘔一下將腹中的鹹海水吐出來,就算沒得吐也故意以吐痰的狀態將口中殘留的鹹味吐掉。


    溫晨升作為這裏最好的外科大夫,在艦上醫療隊和崔勇達的配合下,正在給傷員進行救治,槍傷都不嚴重,受的驚嚇反而更嚴重一些,兩男海警還好一些,劫後餘生心有餘悸,表現出了應有的素質。兩個女的都是漁船上的婦孺,丈夫都被殺了,一個運氣好大兒子還活著,跟眾人一起被扔到了海中,剛被救出來,已經成人的大兒子在兩個痛哭流涕身疼心疼的女人麵前,表現出了難得的硬氣:“解放軍已經替我們報了仇,那些劊子手一個都沒有跑掉。媽,我要去當兵。”


    剩下一些被打或是被逼跳入海中之中受傷的,現場特種兵都學過一些急救醫療。撐著疲憊的身子幫助他們處理傷口或是吐出滿肚子的海水。


    張世東將背在身後的九五扔在地上。困在腿上的兩把五四也都卸了下來,子彈都沒剩幾顆,在從衝鋒艇上跳下來時就都為了遊泳方便在身上固定好,看到巨型的成年食肉大白鯊出現。對比這兩種普通型號槍支內射出的子彈威力。他更相信自己徒手的威力。


    “匕首還得借用一下。”晃了晃匕首。張世東走到來時坐著的位置,看到今天如天神下凡一般英勇,用實力征服所有人成為他們心目中當代戰神形象的男人過來。本來剛喘口氣的崔勇達馬上站起身,將位置讓給張世東。


    對比外麵人所受的辛苦和危險,他做的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槍傷的傷口都處理了,主要是別感染,馬上回去做手術即可,都不是要害部位,沒多大事,就是被海水這頓泡,回去取出彈頭後恢複的時候要稍微受點罪,這些對比失去生命都顯得微不足道,所有獲救的人多數都是被救到戰艦上看著張世東一個人搗毀了海盜船,每一個人看著他都顯得格外激動。


    張世東衝著大家笑了笑,衣服和肌膚貼在一起,洗掉沒洗掉的鮮血與海水混在一起,乍一眼還沒人看得出他哪裏受傷了,看剛才他龍精虎猛的樣子,也沒人會覺得他受傷了。


    此時,懸掛在牆壁上的led內傳來了剛才海域的實時畫麵,又有一群大白鯊出現了那裏;在那台之前拿下來的軍用電腦上,則傳輸過來最新的保密畫麵,就在那片公海附近,我們的衛星隱約拍到了潛水艇的淺海移動的畫麵,不管是真是假,在公海上海盜船的爆炸沉沒張世東幹的是幹淨利索漂亮,無聲殺了三分之一的人,以兩把槍就控製了甲板上的武裝力量,利用屍體上的手雷將船艙內的人直接堵在了裏麵,整個炸毀之後又在外圍監視了六分鍾,以他的眼力不會錯過什麽,在那種爆炸燃燒碎片船殘體在水下攪作一團的環境中,張世東也不相信以那艘船上戰士的水準能夠憋氣六分鍾,真有那能人,至少在船被炸之前能跟自己對上兩招。


    運輸艙內的攝像頭調整角度以最大限度將所有人囊括進去,南方軍區的三號慰問大家,並對所有慘死的群眾和犧牲的海警表示哀悼,誇讚了所有參加營救行動人員的果敢無畏,盡管是套詞的路數,說的卻都是實實在在的真心話,最後以我為你們驕傲我為你們請功結束。


    攝像頭專門對準了張世東,放大,放大,直到畫麵中他的比例和led上的南方軍區三號首長大致相同,才停下來。


    “你受傷了?”


    此時的張世東,將上衣脫掉,拽開了一點傷口又滲出了鮮血,本可以不幫著眾人的麵到僻靜地方以銀針真氣療傷,可想到這裏多數人都是訓練營的,無數次的演習、訓練、教育都不如一次實戰中發生的事情影響大,反正兩者差不多,他也就樂得一箭雙雕。


    將放在座位旁卡扣裏的煙和打火機摸出去,側著頭點燃一支煙,上下齒狠咬著煙嘴,用力的吸了一口,不遠處貪狼和林逸雪等人都看到了他身上的槍傷,紛紛湊了過來。


    貪狼:“我來?”


    張世東叼著煙邊抽邊吐邊說話:“給我找套衣服。”


    肩膀,腹部,刀劃開右腿的褲子,還有一處,三處槍傷,都已經被海水泡的很怪異,不是大家印象中那種血肉模糊。


    盡管張世東身上的疤痕都很輕,也沒有那種大麵積的縫合傷痕,可就在這一個密封的環境,燈光那麽強,大家都看得清楚他身上那些不知道留了多少年的傷疤。


    有人說現在紋身很漂亮,也有人說健美的身材才是最漂亮的,電視上某個男明星秀一秀經過燈光、修片處理過的若隱若現身材就讓小姑娘們瘋狂的尖叫,你太帥了你太man了。


    這些人,應該讓他們來看看眼前的身體,沒有膨脹到健美先生那種完全為了線條而練就的肌肉,但每一塊都不需要強行壓製才會出型,當張世東用打火機燎過的匕首去挖自己腹部的彈頭時,身體用力,即便是以坐姿這影響腹部肌肉的姿勢,依舊沒有絲毫影響他身上那一塊塊分明的肌肉。那本該讓人覺得猙獰厭惡的傷疤,擁有著別樣的美麗。


    南部軍區三號看著張世東輕描淡寫的解決掉身上的三處傷口,看著他像是割掉別人身上肉處理掉傷口邊緣爛肉的畫麵,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如果此刻有外軍觀摩團或是某些地方的大領導,他會很自豪的停止腰杆說,看到沒,這就是華夏軍人,有他們在,誰敢犯我河山寸土。


    貪狼用透氣的藥貼貼在張世東的傷口上,臨時沒找到合身的,隨便遞給他一套,張世東褲子任由大腿處被裂開一扇門也沒換,套上軍用t恤,有點小,但在他身上正合適,正好完美呈現他的身材。


    剛想把煙頭吐出去想到這裏是運輸艙,又忍住了,旁邊端木月伸手將他嘴角叼著的煙頭拿了下來,按滅在剛剛作戰之前扔在運輸艙內的一個空的子彈盒內。


    張世東回頭一看,瞬間收回視線,站起身衝著led內的南部軍區三號首長敬禮:“首長,我們上麵談。”


    其實沒什麽秘密,隻是他不能留在這裏,男人征服女人最有效的方式是什麽?不同女人有著不一樣的標準,但大體都喜歡強大能給自己帶來安全感一個眼神過來就讓自己感覺到他無比高大的類型,軍中綠花更是如此。


    單兵第一序列,完美擊殺凶徒,炸毀所謂的海盜船,不留一點痕跡。


    徒手搏殺鯊魚兩條,在身中三槍的狀態下。


    叼著一支煙,就能與古之關二爺同樣勇武。


    除了童童取向存在偏差想法不一樣和為情所傷的燕妮可還有那麽點節製之外,別的小隊女兵不說了,狂狼小隊全員‘陣亡’。花癡樂怡不說了,人生最大目標就是找個最強的軍人老公,現在她不需要繼續找了,男人婆卻是正經模特出身隻是想要成為最強女兵保護自己的薛楓,麵對著這樣一個完全不需要自己強,隻需要自己做個溫柔小女人此後陪伴他的強大的男人,也不由自主;扈魚兒不必說,早就有一些崇拜基礎,這一次更是將崇拜轉變成了我要為他洗衣做飯的心態;最堅韌冷靜的陸軍指揮學院指揮係高材生軍人世家,平日裏最讓人放心的林逸雪,麵對張世東時臉頰飄起的潮紅,也將她心底的真實想法出賣,其實所有人中她的動心是最真的,不參雜任何被的因素,出身在軍人世家從小接觸的就都是軍人,腦海中早早就給自己的丈夫勾勒出一幅畫麵,就是軍人,就是強大到讓自己臣服的軍人。


    哪有男人會覺得有多個女人喜歡自己是麻煩的?心裏都不知道怎麽樂呢,但那要有一個前提,不能讓這些女人聚在一起,否則,麻煩大了,張世東在這方麵‘經驗’豐富,借著跟領導匯報工作當口,暫時離開了隨時爆發女人戰爭的地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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