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亮苟梅夫婦是一家外企的員工,常亮是部門經理,傳說中的金領,年收入近百萬,苟梅是另一個部門的資深員工,在魔都也是能夠拿得出手的白領,常亮自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讓當年剛剛參加工作的苟梅傾心。


    兩人在魔都有房,各自的老家也都給父母買了房,各自有車,是在魔都這座國際化大都市中少數的精英階層,若不是苟梅暈機,兩人也不會乘坐火車。


    聽說張世東是當兵後回爐的老大學生,就在魔都就讀,夫婦倆很感興趣,這兩人都算是偽軍迷,喜歡看軍事節目,喜歡看軍事類的影視劇,一直覺得部隊是個神秘的地方,想要多了解了解,尤其是那些訓練真有影視劇中描述的那麽殘酷嗎?


    張世東笑著說自己隻是個普通的駐防部隊,連參加野戰軍演習的資格都沒有,至多也就是跑跑五公裏,用了幾句玩笑話引得夫妻倆哈哈一笑將這個話題揭了過去。


    常亮真的很熱情,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在外企勾心鬥角出來的中層幹部,給人的感覺要麽他在公司有後台沒人敢坑害他,要麽就是他真的能夠靠這火熱的性格交下所有的人。


    從放在一旁的塑料袋中拿出了很多的塑封熟食,還有一些他們旅遊地方的當地特產包裝小吃,擺滿了小桌,又要到餐車去買酒被張世東攔下,他去買了一瓶車上最好的白酒來,幾瓶罐啤和一瓶果汁。


    旅途之上。往往是讓陌生人彼此熟悉的最佳方式,苟梅也是豪爽之人,陪著兩人喝了兩罐啤酒,在張世東的同意下爬到了他的鋪位上去安靜看書,一本軍事題材的小說。


    有酒有肉有的聊,時間過的很快,轉眼百公裏的路程就過去,到了一個大站,火車站燈火通明人聲鼎沸,更多的人擁擠在站台上。絲毫沒有因為已經接近午夜而有半點的蕭條。


    “我其實挺願意坐火車的。沿途還免費看風景了,車子要從城市穿過,還能看一看別的城市,坐飛機就真的有點為了趕路而趕路了。這樣的軟臥包廂也很舒服。從南到北也沒什麽。”常亮舉起塑料杯。他的酒量不錯,兩人一瓶要下去了,絲毫不見醉意。張世東順勢跟他碰了一下。笑著說道:“關鍵得有酒。”


    笑聲中,開著門外響起了淩亂的腳步聲,各個空閑或是旅客下車的包廂內,開始被塞進一個個的新旅客,大站就不必向小站那樣補票,在車站就能買到軟臥的車票,至於硬臥,看運氣了。而張世東所在的包廂第四名乘客也到了。


    淡淡的名牌香水的香氣,從上到下國際名牌,頭發一看就是經常花大價錢整理,嚼著口香糖耳朵上插著耳機聽著音樂,雙手插在衣服兜裏,背後背著一個雙肩背包,將很普通的裝扮用自己的點綴和配飾,變得不一樣很獨特很有品味,進來後被酒氣一熏,先皺了下眉頭,冷冰冰的看了三人一眼,對照好鋪位,將背著的包往鋪上一扔,轉頭出了包廂,站在過道上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麵,手裏翻弄著手機:“m,卓不凡,你tm的跟別的女人是吧,你等著……你別想找到我,你等我老爸找你吧……還想要我們家錢,要我給你聯係生意,沒可能了,你死了這條心吧,咱們玩完了……別解釋了,本小姐有潔癖,想想你那肮髒的樣子,我呸……”


    張世東是被雷的外焦裏嫩,這位還真是奇葩,短短一個電話,幾乎把自己所有的信息都暴露了出來,有些受過專業訓練的都做不到她這個樣子,厲害,奇葩。


    常亮和苟梅則是被她的美貌所驚呆,要說在外企工作,長期出入各種高檔場所會館,美女也見過很多,可像這等絕色在火車這樣一個相對大眾化的地方出現,還是頭一遭。


    美女的根基在與先天,可隨著現代各種技術的突飛猛進,後天也很重要。非整容狀態下,從小就接受一些增加氣質的訓練,保持著絕佳的體型成長,在成長過程中靠著科學的方法漸漸通過長時間的努力改變一點身上的缺陷,再有對皮膚彈性白皙水嫩花大價錢不斷的滋養,化妝技術搭配穿著氣質,很多時候後天的東西會超過先天。


    眼前這個女孩短發,飛揚跋扈,跟明星做出的造型一樣,非常好看,夾雜著一些配色,隻是一個頭發就給其加分不少。


    白皙的肌膚精致的五官,酒窩即便是在生氣時也很漂亮,上身一件紫色亮麵的運動外套,裏麵趁著一件白色的小衫,一對傲人的雙方淩駕於c之上,以她的身高體型不會有‘畸形大’的感覺,下身一件黑色的運動褲,包裹著挺翹的臀部,似貼非貼著修長渾圓的大腿下來。


    在她口中噴出的國罵粗糙的言語,不會讓你覺得無比的厭惡,反而有一種美女也能如此的好奇,非常昂貴的威圖電話在掛斷電話之後扔在地上不斷的踩踏,也不怕十幾萬的手機因此被磨掉漆皮或是損壞,光踩似乎不解氣,看到車子啟動順著一個開了一條縫的車窗將手機扔了出去,這才解氣的從另一個兜裏拿出蘋果手機,翻弄著,似乎好玩的幾千塊錢要比彰顯身份的十幾萬更加值得她珍惜。


    常亮暗自搖搖頭,這彪悍啊。


    “喝酒,帶我一個唄,我入股。”轉了一圈的女孩回來之後,後麵跟著火車上販賣食物的男子,將兩瓶白酒和一箱罐啤放在了包廂內側門口的位置,女孩從包裏抽出五六張百元大鈔:“不用找了。”


    “好啊。”


    苟梅也被拉了下來,從這看出常亮的心思縝密,一個女孩和兩個大男人喝酒會覺得怪怪的。兩個女人就不一樣,結果他的細心沒有任何效用,這女孩彪悍的一塌糊塗,跟著兩個大老爺們喝白酒,速度態度都不差,且一看就是久經戰陣,兩杯酒下肚,眼神不飄話不走板。


    幾乎不與張世東等人交流,酒喝的再快這酒局也顯得沒什麽意思,不到一個小時。午夜十二點。包廂內的熱鬧散場,苟梅很賢惠的將一切收拾幹淨,讓這裏不會充斥著酒和食物的味道。


    張世東躺在原本屬於常亮的下鋪,與女孩正好是斜著上下相對。在火車這樣的空間裏。你上鋪的人幹什麽你可能不知道。可處於兩人這個位置,幾乎對方幹什麽都看得一清二楚。


    “怎麽,你想泡我?”


    或許是一個巧合。張世東視線遊離的時候正好與她相對,彪悍的女孩一瞪眼,拿出了一種讓人覺得很瘋狂的狀態,還沒等張世東回答就再次發問,並且問的還都是你不得不回答的問題,事關男人尊嚴誰也不想被人誤認為有隱疾。


    “你是不是真男人?”


    點頭。


    “兩分鍾堅持得了吧?”


    自然。


    “沒什麽病吧?”


    搖頭。


    “結沒結婚呢?”


    搖頭。


    “汗腳、狐臭、打呼嚕、磨牙、口臭……這些毛病都沒有吧?”


    靠,哥這麽健康,怎麽可能有。


    女孩直接從鋪上下來,站到張世東身前:“我叫葉聞語,今年二十三,我宣布,你現在是我男朋友了,現在,抱著我睡覺。”


    說完,不等張世東反應,直接上了他的鋪位,直接撲到他的懷中,抱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口,關鍵是地方不夠寬,張世東是劈開腿,葉聞語的下本身是……


    “咦,你怎麽沒反應,不會是陽-痿吧?”剛閉上眼睛扭動身子調整好姿勢,讓自己更舒服的葉聞語,睜開眼睛抬起頭看著張世東,說了一句啊讓對麵完全驚呆的常亮狂噴而笑的話。


    麵對著這樣一個問題,張世東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她一個雄性的回答:“如果你再猛烈一點,或許我會,這樣?我又不是沒見過女人,至於嗎,你當我小歘歘啊,哥也是有身份的人。”


    “切,有身份證吧。”葉聞語一眼看遍張世東全身,就他的穿著,或許隻有腳下這雙軍品店的軍靴最值錢,剩下加在一起都不如剛才自己給賣東西的小費多。


    但不管怎樣,這不是一個完全的色狼,急需要讓自己忘卻的葉聞語抱得又緊了緊,就覺得這男人的身體怎麽不一樣,硬卻有著彈性,閉著眼睛,再不說話。


    本來張世東想要推開她,可身體的敏感讓他歎了口氣放下手,就在這丫頭臉貼著的地方,衣服濕了,透了,是在用胡鬧的方式掩飾自己被男友背叛後的脆弱嗎?大小姐,你想哭自己在上麵蒙著被哭唄,至於嗎?


    “你不冷,不蓋被?”張世東隻能這麽問。


    “髒。”


    “那我不髒?”


    “也髒,但比它幹淨。”


    “靠!”


    張世東無奈的看著對麵的常亮和收拾好回來驚呆的苟梅,常亮湊到妻子耳邊低語,介紹剛剛在這裏發生的有趣一幕,苟梅似笑非笑,搖著頭給了張世東一個你好自為之的表情。


    “老婆,軟臥其實挺寬敞的,看看人家年輕人……”


    結果就是,四個鋪位,兩個上麵有人,側著身子相擁而眠,以軟臥的寬度勉強能承受正常身材的兩個人。


    “你們,無恥啊。”張世東除了感歎新認識兩個大哥大姐拋棄自己的無恥,就隻能保持著一個姿勢讓懷裏暗自哭夠了讓自己衣服濕了一大片,而後呼呼睡著完全沒有戒心的葉聞語更舒服一些,時不時的隨著她的摟抱而調整姿勢,別人是在軟臥裏麵睡覺度過長夜漫漫,他隻能瞪著眼睛在黑暗中望著窗簾縫隙外的黑夜……


    時間過的很慢,對於睡覺的人來說一切就是一眨眼,一閉眼,一睜眼,天黑到天亮。對於不睡覺且還不能動彈的人來說就是煎熬,聽著別人細微的鼾聲,自己隻能無聊的靠坐半躺的姿勢在那裏,他都懷疑剛剛葉聞語這丫頭在上鋪是一直盯著自己等待著自己的視線過去,好引出她下麵的話。


    又是一個大城市,車子在這裏會停留十幾分鍾,軟臥這邊站台的安靜和車廂的肅靜,讓安眠的人並沒有醒來,可很快,一陣嘈雜的吵罵聲音在外麵傳來,帶著某種強勢的嗬斥和怒罵,一陣陣猛烈的關門聲音震得這個包廂的隔板也直顫,啪啪啪的拍門聲響起,夾雜著猛烈的踹門聲:“開門,快點開門。”


    葉聞語迷迷糊糊的醒來,似乎還有些公主型的起床氣,臉上帶著委屈、憤怒、無賴、不甘……


    那邊常亮已經起身,帶著幾分怒意的嗬斥了一聲:“誰啊。”一邊說一邊打開門包廂門,幾個人喝了酒覺得人都不錯,晚上睡覺為了避免丟東西這才上鎖,一般很陌生的旅客在一起包廂門都不會上鎖。


    外麵的光亮照射進來,粗壯的手臂伴隨著高大的人推搡著常亮走了進來,打開房間內的燈,還不等常亮精神過來發怒,來人眼睛一亮衝著外麵喊道:“這呢。”又對著還沒有睡醒的葉聞語說道:“葉小姐,我追了一夜了,您賞個臉下車?”


    看到葉聞語在張世東的懷裏猛的坐起身,他皺著眉頭看著張世東,粗壯的手臂直接衝著張世東的腦袋拍了過去:“哪裏來的野小子,敢抱著葉小姐,活夠了吧。”


    張世東抓著他的手腕:“哎,別亂動手,我沒睡覺呢還,現在心情很不好,最好別惹我。”


    包廂外衝進來四五個彪形大漢,外麵還站著好幾個人。


    “老吳,你幹什麽出去!”葉聞語瞪著眼睛,用穿著很可愛襪子的腳猛踢那壯漢,壯漢也不生氣:“葉小姐,卓公子急壞了,生怕您出什麽事,我們幾個可是追了一夜了,您不要為難我們,跟我們下車,我們就是打雜的,上麵怎麽吩咐我怎麽做。”


    葉聞語哼了一聲,象牙塔中金絲雀還沒有意識到對方是要對她動粗,還擺著大小姐的派頭,如以往一樣隨意嗬斥對方。


    “那對不起了,葉小姐,別怪哥幾個手粗。”說著,兩個大漢就過來硬抓住葉聞語的手臂,還有一個麵衝著常亮和苟梅的發出威脅:“老實呆著,沒你們事,否則要你們好看。”


    那被張世東擋了一下的大漢,笑指著張世東:“你也出來一下吧,開了一夜車,我活動活動筋骨。”


    “正好,我也活動活動,被人強製性的當作男朋友撲倒當了好幾個小時的抱枕,我正鬱悶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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