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東哥來了。”


    “是跑還是弄他?”


    “你有點信心行不,現在是我們在暗,東哥在明,真子彈弄不死他,這是演習,隻要擊中就算死亡。”


    “那還客氣什麽,狠勁招呼他吧。”


    “靠。”


    “日。”


    “我操了個dj。”


    “沒脾氣了,東哥就是尿性,不服不行,他是怎麽發現我們的。”


    “被追打還能控製環境,這也就他做得到,走吧哥幾個,死出去吃頓好的吧。”


    “沒留到最後,這諾斯頓……”


    “你還指望去諾斯頓啊,省省吧,前幾天被老鬼他們追的滿山跑,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弄的老子現在去收拾別的部隊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兵王。”


    “同感,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麽就這麽大。”


    “行了哥幾個,也別客氣了,之前不是看到一顆難得的野蘋果樹嗎?當時擔心有埋伏,現在大方去弄兩個嚐嚐吧。”


    “你還有臉吃,小心碰到那些女兵揍你,你小子這幾天可狙掉了十幾個,聽說貪狼老大到處抓你呢。”


    “怕什麽,我還指望著遇到一段香豔的偶遇呢,我可不想學你們打光棍,我今年二十九了,該處對象了。”


    “切,老子家鄉可有翠芬等著呢,回去就成親,你們是不知道,我在村裏那……唉唉唉,別走啊。我就說一遍,最後一遍,保證不再重複說第二遍。”


    踩踏融化積雪濘成泥地的啪嘰聲響起,幾人頓時閉嘴,臉上畫著油彩,渾身上下滿是泥巴的身影嗖的一下從麵前掠過。


    “是貪狼?”


    “身形像,我跟她合作過。”


    “追東哥去了?”


    “看看人家,這才叫野心,幹就幹掉大王,小歘歘打起來沒什麽意思。”


    觀摩大廳內熱鬧了起來。都說張世東是華夏第一兵王。是軍中當之無愧的翹楚,這話的可信度有卻沒有讓多數軍人服氣的表現,那些合作過的特種部隊和兵王們承認他的強大,普通部隊隻能順從。可還是有一些沒有與他接觸過的部隊或是指揮員對他並不感冒。憑什麽他是最強。問過我了嗎?我沒親眼看到就不算。


    這一回,所有人都能親眼看看,這所謂的第一兵王到底是什麽節奏的強大。


    很快。答案就擺在了他們的眼前,那近乎鬼魅的身影穿行在山林之間,給人感覺就像是瘋狗一樣,見誰咬誰,偏偏誰拿他都沒有辦法,在監控設備中完全沒有發現的身影,在他麵前所有的偽裝形同虛設,一槍一個,彈無虛發,鏡頭捕捉到他換彈夾的身影,經過畫麵還原放大減速,左手將手槍拿出來舉起開了兩槍,右手槍倒轉夾在腋下,拔出彈夾在手指間與新彈夾更換位置,新彈夾插上,手槍一個彈夾打空,九五重新端起,單手射擊能力絲毫不差,左手又迅速的完成了手槍彈夾的更換。


    整個過程不到五秒鍾,這還是保持戰術動作以及對敵射擊的態勢下,完美銜接沒有任何的時間縫隙留出來,根本不給想要找他換彈夾空隙攻擊之人任何機會,相反這還是他誘敵出現的絕佳機會,高手都會計算子彈射出的數量來判斷出你更換彈夾的設計空當,這時你敢冒頭等待你的就會是他手中的手槍。


    觀摩大廳內的人都看呆了,年歲大了也都年輕過,還有參加過戰爭的,他們都曾經當過部隊的指揮官,也都曾經帶隊參加過戰鬥或是演習,對於個體強大始終有一個極限的判斷,團隊才是王道,今天有些被顛覆的意思,這家夥還是人嗎?


    不僅能夠準確判斷敵人的方位,還能判斷出周遭是否有埋伏,從而在沒有埋伏的時候,進行彈藥補充。


    超過五分鍾不開槍,五分鍾後找地方藏起來,調整呼吸,喝水,給空掉的彈夾補充子彈。


    嘭!


    一腳,當觀摩大廳內的人都覺得貪狼已經無限接近偷襲成功時,張世東動了。


    隻用了一腳,就秒掉了貪狼,踹飛數米遠,摔在地上一動不動暈厥過去,張世東摸了摸掛在嘴邊的通訊設備,用權限進入公共頻道:“貪狼肋骨斷了,附近有被淘汰的戰士速度到坐標xxx守護,等待救援部隊到達。”


    一腳的威力有多大?


    將一個人踢出數米遠,肋骨踢斷,有必要這麽狠嗎?


    現場,零星幾人懂張世東的意思,傷筋動骨一百天,今年的諾斯頓,貪婪是別想參加了,男性與女性生理構造的不同決定了雙方確實有很多事是對方所達不到的,諾斯頓這樣注定殘酷到極點,隱藏在聚光燈下必定是黑暗血腥的比賽,女性參加除了有色誘的作用之外,一旦被敵人俘虜,命運將會非常淒慘,已經有人從諾斯頓那邊傳來消息,今年的諾斯頓就有可能是無差別的對抗,就有可能是類似現在演習這樣的對抗,除了畫地為牢,更加沒有限製。


    醒來後的貪狼,狠狠捶了一下濕濘的地麵,作為多年的戰鬥夥伴,她太知道張世東的想法了,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的被擔架抬走,麵無表情,給人感覺她好像沒有受傷一樣,完全沒有表現出任何疼痛的感覺。


    “圍剿東哥。”


    所有的特種部隊,都一個想法,既然東哥進來了,那就一定不能讓他再如從前一樣毫發無損的離開,圍剿他!


    無需任何的合作邀請,大家完全是靠自覺不約而同的向著張世東剛剛報出的坐標附近三公裏區域布防,等待著他鑽進自己的口袋,偶爾有碰到的遠遠都相互讓開,讓更多的戰鬥力量圍攻張世東。


    昏天黑地,殺的是驚天地泣鬼神,張世東在戰區內一天一夜,匪軍被消滅了足足有一半,他就像是一塊香肉,放在那裏誰都想上來咬幾口,結果是想要咬的人都把牙崩了。


    常規部隊都傻了,裴陽是裏麵野心最大的,也有開營被張世東算計,損失了五分之一戰鬥力後的報複,帶著足足一個整編的偵察營,參與到圍追堵截張世東的戰鬥中,他手下的心肝寶貝偵察營,一戰被打得七零八落,遠了你還沒舉起槍身上黃煙冒起,近了放開手腳要讓全軍看看自己實力的張世東絕不留情,全部都是一招製敵,要不是需要控製出手力度,殺傷力更大。


    最後張世東是在一處斷崖被堵住,身上的子彈都打空,水和食物都消耗幹淨,被幾槍打中身體後,舉手宣布自己陣亡,摘下戰術背心,聽著已經支離破碎的偵察營歡呼聲,摸了摸漸漸長長的頭發,摘掉奔尼帽,身上的槍跟戰術背心一起扔到地上,夾著帽子向山下走去。


    在一夜的圍剿中,不少敵對的隊伍暫時放棄了互相攻擊,此時此刻,看著偵察營戰士的歡呼,參與到圍剿的病毒和孔雀衝著張世東喊了一嗓子:“東哥,這不公平?”


    張世東擺擺手,不讓他們去解釋,演習子彈的規則擺在那,病毒和孔雀想說的是如果換做真子彈,打中了又如何?沒有任何殺傷力,就算躲子彈也可,這斷崖對於東哥來說毫無意義,跳下去隨時能逃脫圍剿。


    演習對於東哥的束縛太大了,這樣的勝利毫無意義。偵察營在歡呼,病毒等人歡呼不出來,真要是戰爭,他也不會這麽打,慢慢在這裏藏著打,這幾萬人影都抓不到。


    站在崖頂,張世東摸了摸兜,咂巴咂巴嘴,緩步向著下麵走去,走出山有車子在那裏等,打的差不多了,再有幾天也該結束了。


    伴隨著張世東離開戰區,病毒等人也都以各種彪悍的死戰方式,在全軍麵前展現出自身的實力,死戰到底,到死為止。


    一個兩個三個,全部大爆發,給人感覺就像是不被打死誓不罷休,將之前玩的那些偷襲戰法全部展現在明麵上,讓所有人看到他們的強大實力,每一個人都擁有著以一敵百的實力和勇氣,縱然最後沒能消滅一百個人,至少在監控係統中,已經加設到百名監控人員,會將所有的畫麵記錄下來。


    車子送張世東回到總部,將奔尼帽隨便往桌上一放,身上還散發著淡淡山區內泥土的芬芳,點了一支煙,示意一個作戰參謀到自己身邊,一邊倚著門,一邊抽著煙,一邊碎碎念出一些名字,頓時,整個觀摩大廳一片寂靜,呼吸的聲音都聽得到。


    演習的榮譽,是全軍的。諾斯頓的榮譽,是全華夏的。


    盡管有著這樣那樣的猜測,但所有人都堅信,諾斯頓肯定會在某些層麵向全世界提供一些畫麵,或是開始或是結束頒獎,勝利者將會是全世界的勇士,勝利者所在的國家將成為全世界矚目的焦點,每一個人都期待著自己國家的國旗能夠升在諾斯頓最高的旗杆上,能夠在全世界所有參賽國的麵前奏起我們的國歌,曾經的東亞病夫,需要一個最恰當的機會徹底摘掉,這一次的諾斯頓就是所有華夏武者希冀的平台,他們將會作為一支隊伍加入到華夏代表隊之中,為華夏二字而戰,為這五千年的曆史而戰,為所有敢於也樂於握起拳頭喊出一嗓子我是華夏人我為這個國家驕傲的人而戰。


    我為我而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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