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東接過電話,直接被首長以非常嚴厲的措詞批評:“張世東,你是個隨便被人擺弄的人嗎?那樣的局麵你竟然裝孫子縮在一旁,你也配當一名軍人……”


    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批評來形容此刻首長的心情和態度,張世東平靜的看著四周,待到首長的訓斥告一段落,才平靜的回答:“有人派了腦殘的欽差大臣來是一方麵,首先我手頭沒有足夠的人手,局勢相當複雜,這是一群與在諾斯頓那群人師出同門的家夥,凶殘不怕死,我隻是打暈的力度對方意識到要被抓馬上咬破毒囊自殺,五十多個人質,我一個人能做到的保住一半是極限,在這裏肯定無法被接受,不死一些人是不會有人意識到這群人的殘酷。如果有支援,必須精確到每一個進攻動作都按照我的要求與我同步,我不知道現在過來的人水平怎麽樣,三個隊伍我能做到的強攻極致依舊會死人,媒體和公眾壓力太大,我嚐試著能不能刺激他們進行談判,這是唯一有可能不讓超過數量五人質被殺害的辦法。”


    張世東是這方麵的專家,他沒有具體到行動步驟,隻是客觀的闡述了現場的現實情況,人文背景和地方保護主義等各方麵的影響都在,這些話他也沒有背著在場的指揮官們,乍一聽有些矯情,似乎在訴苦告狀,仔細一聽還真就是那麽回事,最開始他過去的時候匪徒隻是對一個學生開了一槍大家就已經受不了不允許這樣的行為發生,再聯想之後發生的一切。完全印證了他這些話,這裏提供的隊伍對張世東有絕對的信任嗎?就像是霍貞慶所想的,你是諾斯頓成員之一,你足夠優秀,可不代表你在城市反恐方麵還有著足夠的能力,那些行動隊也不可能完全按照張世東的命令行動,要精銳到秒的行動,要有經驗和實力做到張世東所要求的戰術動作和射擊精準度,這些都不可能達到。


    首長沉吟了一下:“盡你最大努力。”


    張世東立正:“是!”


    首長壓低音量:“如果世人皆知你是城市反恐專家,是諾斯頓真正的單兵第一。會不會少死很多人。”


    盡管張世東有腹黑論讓行動隊員行動以此來判斷匪徒的分布心態水準。但此刻也不能說出來,這種腹黑也就隻能放在心底,人人都有,誰都不會表現出來。哪怕是最親近的人。


    張世東壓低了聲音:“是。但……”


    首長:“我就在燕京等你的好消息。”


    彼此雙方都知道對方的意思。這時候將張世東擺在台前還是不合適,畢竟就算是最多讓全世界接觸張世東的諾斯頓,也隻有零星一些人知道他戰鬥力強大。還很少有人知道他在擔任教官方麵為華夏做出的貢獻,大家台麵下知道是台麵下知道,一旦將他推到台前,一切就都不可能再是秘密,類似今天這樣的事情畢竟隻是少數,還是湊巧張世東在,如果他不來,當這裏隱忍的殺手戰士們遇到了另一種情況,當南家老宅是另一種情況將會怎麽樣?當南懷仁放棄了南景泰為兩個兒子舉辦周歲慶典時,會是什麽樣子?


    南懷仁回憶起那纏著炸藥要同歸於盡的孩子媽曾經的建議,周歲慶典在家裏舉行,一旦舉行全香江幾乎所有的名流都將到場,那時,一明一暗兩個爆炸,幾十個凶悍到警方絕沒有辦法短時間內應對的悍匪,南懷仁都不敢想象。


    到那時,沒有張世東,有的是全香江有頭有臉的人物被當作人質,一旦最後埋在地下的炸藥被引爆,香江必亂,大亂,到那時會有足夠時間去等待張世東的到來嗎?匪徒會給足夠的時間嗎?


    沒有人會相信殺張世東和南懷仁所想是劃等號的兩件事,南懷仁相信這就是等值的兩件事,因為他算是極少數在香江知道諾斯頓其中內幕的人,可以說因為張世東一個人,寶藏是一方麵,全世界有了第一次官方上的全麵合作——奇跡之城,當世界機製向著地球村前進時,那些隱藏在暗中的蛀蟲還有任何機會嗎?


    誰都知道,奇跡之城如果能夠在世界成功佇立,全世界的國家都在上麵得到足夠多的好處,覺得合作將會是共贏的局麵比彼此之間罵來罵去爭來爭去創造的價值高,地球村還會遠嗎?當資源都開始共享時,這世界還會有戰爭嗎?任何的恐怖組織和惡勢力在全世界國家麵前都是隨手拍死的雜魚。


    如果阿爾弗雷德和南景泰背後的組織真是恐怖分子,那張世東身上的一些秘密他們會知道的更多,對於華夏的作用和貢獻會讓他們將他與香江那些大人物畫上等號。


    南懷仁是越想越是一身冷汗,幾次拿起放下的電話終於拿了起來,幾個老夥計約出來,在一個他們認為安全的地方碰麵,在那裏與燕京進行視頻會議,希望能夠將進京的議程提前。


    而燕京方麵,當首長掛斷電話之後,近七十歲的人了,身邊很多服務人員都不曾看到他生氣,巨頭首長中他也算是好脾氣的一個,此時此刻也壓不住內心的火焰,猛的拍了下桌子,將身前的茶杯狠狠摔在辦公桌前的地麵上:“誰派去一個香江什麽霍將軍,哪跑出來一個霍將軍!”


    以巨頭首長的政治智慧,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就已經是真的憤怒到了極點,明知道有高層指點人過去對張世東進行壓製,還是不可抑製的發火,張世東固然有這樣那樣的錯漏之處,也不是個合格聽話的幹將,但人家真能做實事啊,在大事情大方向方麵從不糊塗,是個值得被信任的可用之才,搞鬥爭你們要適可而止,在大是大非麵前還胡鬧嗎?


    其實那派係的首腦們得到了消息也是恨得牙根直癢癢,能夠到高位的又有幾個是政治智慧不足的,在大是大非麵前都懂得什麽才是最重要的,張世東因何在很多事情上會得到多數人的支持,概因他始終出現在最需要他的位置上,現在都不行了你來吧,這個時候為了集體利益那些反對他的人也都會閉嘴,不會在這個時候搗亂,偏偏看錯了人,霍貞慶在燕京表現的那是讓很多人都覺得這在未來肯定會是軍方的實權人物,是拿他當未來十幾二十年棟梁培養的,孰料這出師未捷身先死,剛獨自到外麵單挑大梁就犯了這麽大錯誤,簡直是不可原諒。


    但作為本派係力挺的年輕人,他們還抱有一絲希望,是因為張世東的強勢不講理陷害了霍貞慶,而不是他真愚蠢到無視了張世東最強的地方,這些事暫時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群劫匪身上,他們究竟要幹什麽,如果是單純的恐怖行動,何必選擇體育館,以他們的能耐就算是分散開,分別在鬧市街頭端著輕重機槍開輪,創造的影響豈不是更大?


    都看不懂這群人的目的,心裏也都想了很多個腹案,麵對著現場發生的一切還是沒有把握,連兩成都沒有,張世東能夠保證有趁手配合的部隊做到傷亡十左右,已經是超出所有人所想預案的極限,熟悉張世東的人都知道,他從來都是有了九成九的把握再會下定論,執行任務中最怕的就是大致可能差不多,丁是丁卯是卯必須,你說到的數據就必須是準確的,就像是子彈一樣,當你進行強攻射擊時,你射擊時子彈從你槍口射出的位置與你預計的差了一厘米,到了擊中目標時就有可能從擊中匪徒變成擊中他懷中挾持的人質。


    張世東沒有時間去思量其他人的心思和外界的反應,媒體是越聚越多,家長們的律師也開始要求警方給說法,要求警方作出承諾,要求吃皇糧的他們必須在最短時間內保證孩子安全的解救出來。


    現場亂成一團,張世東示意一切照舊,先對峙著,從下午第二次的強攻開始他就沒有繼續在現場觀看,而是始終在看弄過來的學校工程圖,此刻擁有了最高權限,臨時指揮部從掩體後早就搬到了圖書館,那些大領導可不會在對方狙擊手隨時瞄準下工作。


    巨大的桌子上,鋪設著更為詳細的建造圖,當時負責建造這所學校的工程師也被找來,地上地下所有張世東提到的點他都一一給予回答,一個學校能有多少建築,選擇學校可以說是匪徒考慮了多方麵的因素,足夠空曠的空間,內部不複雜的環境,一切都對他們有利。


    對於張世東現在的行徑,很多人還是不理解,這有什麽可看的,根本就沒有什麽值得商榷的地方,想要從地下破入也沒有可能,體育館內的洗浴換衣衛生間牆壁都被炸掉,整個環境從內到外通透,就算有機會有地方讓你強行攻入,你能保證在匪徒開槍射殺人質之前將他們全部擊斃嗎?


    張世東跟他們的想法思路完全就不一樣,他就從來沒有想過要完美完成不可能的任務,他要的是最快多個點進入,多個點展開攻擊,不依靠任何的科技技術,全靠戰士的個人素質,以最快速度展開進攻,力求在匪徒擊殺足夠多人質之前將他們全部消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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