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叔琉璃正好正準備打招呼,對方已經平靜的先開口自我介紹:“我現在的叫做道魔。”


    霸氣,冥冥之中帶著無盡的狂傲,似在告訴所有人,我就是這樣狂傲,要是不服,要是想說什麽,對我當麵言,要是聽到不順耳的,那你就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你不願意我就強製性的讓你願意。


    道魔,聽這名號就知道其人有多麽的霸道和凶悍,普通不出眾的外表下,有一顆敢於真正對天鄙夷的心,天上地下我最大,狂氣衝天,麵對著已經由動轉靜功力大進的太叔琉璃,依舊是毫不猶豫的狂霸放言:“收回你一身所學,將你從門中帶走的典籍教出來,可免一死。”


    太叔琉璃聞言,對即將叫出口的師叔祖三字也收了回去,望著道魔平靜淡然沒有一絲一毫情緒波動的說道:“道魔,你能擋得住子彈嗎?”


    道魔皺眉,看向太叔琉璃的眼中更是鄙夷,你不僅讓自己不再屬於門派,還學會世俗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乃是門派之恥,你這種人,走也就走了,門派並不需要你。


    太叔琉璃平靜的走進小院,門並沒有關,待到道魔走進小院,一道黑影從房間中撲了出來。


    在道魔的認知中,這就是那隻跟著太叔琉璃叛逃門派的藏獒,卻沒想到在當今這個時代,信息是取得成功的第一要素,你連對方身旁有什麽樣的幫手都不知道就貿貿然找上門來。活該你倒黴。


    哢嚓,道魔來的快,退的更快,退出門後毫不猶豫的向著遠處遁跑,不回頭,害怕回頭身後那如影隨形的氣息超越自己的速度,右手捂著肩膀,不斷的用點血之法刺激著肌肉蠕動不讓鮮血多流出,沒有時間去將懷中的外傷藥拿出來,直到一條街以後。才鑽進了一條胡同將外傷藥拿出來噴灑在傷口上。眼角眉梢除了憤怒就是憤怒,外帶著不願意承認卻也必須承認的驚駭。


    一眼瞄到,那凶獸的模樣就牢牢的印在了道魔的腦海中,被偷襲下連三成實力都沒有展現出來。整條胳膊就被那凶獸咬斷。太叔琉璃啊太叔琉璃。邪魔外道,那凶獸就是你的倚仗嗎?


    “喂,老頭。年歲一大把了,早點回去休息,早點頤養天年多好,非得出來得瑟,看看人家公羊舉,多好。”


    “呸。”


    “怎麽,是羨慕嫉妒恨啊,還是覺得自己堅守的才是王道?告訴你,這世界就沒有什麽王道,都是勝利者自己鼓吹放出來的。”


    張世東跳下牆,以最強的戰鬥力來應對這個活了九十年代越活越年輕的老怪物,我本不想傷伯仁,你媽啵非得跑上來欠收拾,老老實實在你的深山老林呆著得了。


    出手就是最強狀態,第一個有人能夠完全硬抗,盡管看起來道魔抵抗得很費力,卻是實打實從正麵硬扛住了張世東的強攻,單就這一點,老頭子有值得狂傲的資本。


    拳怕少壯,張世東一頓拳腳功夫,道魔連續的阻擋倒退,阻擋倒退,結果就是被逼到了牆角,單手捂住頭任由身體被張世東不斷的砸打,直到這剩下的一隻手被張世東砸折,本就少了一隻胳膊,又出了不少血,正是虛弱的時候,見勢不妙轉身就想跑,張世東又哪裏會給他這個機會,一腳砸在了他的手臂上,連同碎裂的手臂到肩頭再到整個身體,傳遞出了數千斤的力量,直接將道魔整個人砸倒在地,胡同內的地麵本就坑坑巴巴,這一下,直接將道魔少半個身子砸得嵌入地麵中,不斷的踩踏,最終道魔整個身體被砸進了地麵。


    狠狠啐了一口,張世東將衣袖擼起來,一道血痕出現在小手臂的外側,看了看已經昏死過去的道魔:“小癟三,小赤佬。”最後放棄抵抗時,道魔也出了一招,誠如他自己所想,對方也不是吃素的主,劍過,血現,劍無影。


    “裝神弄鬼。”張世東上前從道魔的腰帶中抽出一把軟劍,劍身通透,一看就非凡品,在陽光、人的視線以及速度的搭配下,確實能夠出現劍無影的效果,奈何道魔的運氣實在不佳,擁有著不俗的實力,先是被圖給一口咬斷了胳膊,後又被張世東一頓窮追猛打沒能做出最有效的反應,最後時刻感覺到了危險才不顧一切的抽劍反擊,為時已晚。


    如果是張世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就跟對方拚命,而不是在合理中慢慢的被對方逼得毫無還手之力,最終被擊倒。


    “不能殺,殺了會很麻煩,會讓整個門派傾門派之力來殺你,我知道你不怕,多一事總歸不如少一事,活著的人不一定有用。”太叔琉璃從巷口走了進來,拿著那把軟劍,手一抖,一勾,一回,血濺,道魔剩下的一隻手和兩隻腳,全部被太叔琉璃的將筋挑斷,且抽出了數公分,保證接上以後也難以再有任何作為。


    張世東平靜的走上前,衝著太叔琉璃搖了搖頭:“同樣是治標不治本,但很顯然,我的辦法會更好。”


    腳尖以不太大的力量,快速的踢到道魔腦袋同一個部位,不斷的對這裏進行有效的快速敲擊,幾分鍾之後,張世東臉上帶著一點汗漬,接過太叔琉璃遞過來的紗布,翻過牆向著停車的位置走去,看看表:“完嘍完嘍,約人的人遲到嘍。”


    至於道魔,他從來就沒有放在心上,但對於他的出現,張世東還是有了一些準備,拿出電話撥打給公羊舉:“今天出來一個叫道魔的,我不想日後總是去麵對那些所謂的前輩高人,你該很清楚,未來的江湖,不需要一些老古董的存在,既然注定要被崛起的前浪拍趴下,那就不如……”


    公羊舉:“我懂,現在開放所有門派就隻剩下這群老家夥阻攔著,什麽門派不傳之謎,放屁,在藏著掖著,老祖宗這點東西就都隨著老腦筋埋在了曆史之中,我已經跟上麵申請過了,如若再有阻攔者,直接武力拿下。”


    張世東點點頭,不是口口聲聲說為了老祖宗的東西願意犧牲嗎?現在,就輪到你們犧牲了,你們的犧牲將會換來未來昌盛的江湖,百家爭鳴全憑個人天賦和努力的江湖,而不是你們手裏攥著一點點所謂的不傳之秘就想一手遮天的江湖。


    張世東離開後,剩下的是一個腦子裏淤積了大量血塊,短暫失憶的癡呆,在醫院短短幾天時間人蒼老的恢複了本來麵目。


    車子到達舞蹈學院的時候,涼涼等人已經等在了門口的冷飲店,接近一點,本來大家等在寢室裏也沒什麽,其中一個女孩是帶著男友來的,那來自溫州的小開男友是帶著幾分謙恭來的,對方那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到了時間就帶領著一行人坐到了冷飲店,在這裏碰到了他的幾個同學,不了解情況的他們就叫嚷著大家一起出去玩,舞蹈學院的女孩們自然是大學城內的搶手貨,又有涼涼這樣校花級別的漂亮女生,有一個契機還不蜂擁而上。


    “我說老鄭,你們的朋友是不是放你們鴿子了,怎麽電話也不打一個,要不我們一起出去玩吧,正好晚上我帶你們去一個刺激的地方,保證你們都沒有見過,那可是魔都最頂級的圈子才能玩得開的地方,像我們能夠遠遠的看一看,都會心滿意足的。”


    溫州小開叫做鄭東,方方正正,有著北方人的粗曠外表南方人的細膩內心,是一個很懂得收斂自己的聰明人。他的兩個同學看穿著打扮也都是小開級別,至少家裏千十來萬資產是肯定有的,王慶鵬、陳林,剛剛的話就是王慶鵬說的,一邊說一邊還偷瞄著涼涼,覺得這個女生是值得自己獵豔一下的,卻不料表現了半天,對方一直低頭吃著東西看著手機,直到手機來了電話,臉上頓時桃花開,興奮快速的接起電話:“喂……嗯……我們在門口的冷飲店……”


    “才來啊,真夠早的,幸虧我們吃完了要不還得陪你們等,就在前麵的真味居,那裏不錯。”陳林眯著眼睛,帶著一點點的不高興和急切。


    鄭東皺著眉頭對二人說:“王慶鵬,陳林,我們要走了。服務員,這裏多少錢?”


    誰也不是傻子,怎能聽不出鄭東話語裏的意思,你們既然吃完了那我們還沒吃,我們去吃了後會有期。


    “別啊,大家一起,我請客,就當是認識諸位美女的賠罪宴了。”王慶鵬拉著鄭東,表現出很謙卑的模樣,旁邊一個對他也產生了些許好感的女生說道:“賠罪宴,什麽意思?”


    王慶鵬那也是閱女無數的選手,嘴甜的都能甜死你。


    “舞蹈學院內竟然有你們這麽一群漂亮的美女而我們時至今日才發現,罪過罪過,簡直是對諸位的褻瀆,為了表達我們的歉意,決定請你們吃大餐,以此來彌補我們的有眼無珠。”


    一番話逗樂了所有人,卻沒能讓涼涼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始終望著玻璃門外,看到熟悉的車子開過來才頓時雪山融化跑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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