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過了一個小時,三人才打開浴室的門,看到門口凳子上擺放的衣服,貪狼將其收入裏麵,時間不長,三個男人從裏麵走出來,化妝偽裝這都是基本要學的,怎樣學男人走路怎樣擺出男人姿態,怎樣掩飾胸前的飽滿,她們都經過係統的學習,貪狼好一些,帽子都不用帶本來就是短發,林逸雪帶了一頂帽子,端木月夠狠直接將頭發剪成了耳上短的男發,靴子穿的是自己的,內衣也都洗幹淨在裏麵用火烤著,廳內還是昏暗,貪狼走到門口,端木月坐到背對著門能看到二樓的沙發上,林逸雪到張世東的身邊進行匯報。


    “教授就在這裏,我們是親眼看著他被帶進來的,才放棄抵抗被外圍的軍隊抓住直接投進來,貪狼說鬼牢附近就這樣,他們不怕你給裏麵傳遞消息,隻要在附近鬧事直接投進來。”


    “進來的當天我們運氣好,是個沙塵暴的天氣,視線受阻,我們殺了幾個人就對這裏的情況有了一定了解,差點被一個高手給追蹤到,就躲到了地下,一直到今天,具體的消息沒有任何有用的,直到目前為止也沒有聽誰說起過進來一個黃皮膚的老年人。”


    確認了教授就在鬼牢,至少如果鬼牢還是過去那般牢固的,教授肯定還在裏麵,如果這裏已經能夠有犯人出去……


    張世東搖搖頭,如果是他在這裏駐紮,有人能夠在這裏開辟一個通道。百分百瞞不過自己,那七個高手就那麽好糊弄。


    教授,應該還在這裏,隻是不知道被誰給藏了起來。就算萬一這裏真的已經有了離開的通道教授被轉移了,急著出去或是將消息傳遞出去都沒有意義,外麵還是找不到,線索還會在這裏,真的確信教授被轉移出去,那這鬼牢,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經過分析商量。四人得出了以上結論。在不知道是有限還是無限的時間裏,還是應該留下來,一點點的搜尋消息查找教授的下落,張世東如今已經立足的東風就是一個很好的平台。可以慢慢壯大。慢慢先將他認為危險的七處地方之外先都排查一遍。如果能夠找到教授更好,就不必招惹這裏的強者。


    最終,端木月提出了一個疑問。


    找到教授。我們怎麽出去?


    張世東笑而不語,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隻要任務完成,他就能帶著大家出去。


    貪狼三人深信不疑,屬於張世東的強大已然顛覆了她們對任何困難環境的無奈,再困難的環境都擋不住他。


    “貪狼好點,你們兩個過來,我給你們化化妝,一旦暴露了,有實力的醜女人還是要比有實力的漂亮女人好保護,這裏的男人都是瘋狗,你們有槍男人還能差點,要是將漂亮容顏流露出去,結果是什麽樣我都不敢想象。”


    條件有限,林逸雪和端木月的臉上都弄了一點傷疤和一大塊胎記,比較簡陋,但乍一眼看到分辨不出來,本可以用豬皮弄的更逼真,張世東擔心會給她們的臉上留下痕跡就作罷,真要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那就大開殺戒一回,有她們三個配合自己,據守一地或是突擊衝鋒都沒有問題。


    這三人也都各自在客廳選擇了自己的位置,貪狼麵對著張世東,背靠著大門所在的牆,在那裏擺了一個木板床。


    端木月在張世東右手側窗戶下,在端木月對麵的沙發坐下,同時弄了一個木板床在正對大門沙發的後麵,正對著壁爐,她怕冷,晚上喜歡靠著壁爐睡覺。


    對於突然多出來的三個人,有一些人還不理解,待到貪狼痛斥了他們的防禦體係帶著他們進行了細微調整後,都服了,人家才是專家。


    日子安穩了下來,張世東沒事就上街,貪狼三人守在家裏,借著布布等人的交易,整個鬼牢的消息源源不斷的匯聚而來,林逸雪擅長分析整合,每天都拿著一個本子在塗塗畫畫,她有自己的風格隱藏信息,你看到的本子上就是一些數字和塗鴉之畫。


    接收了一些手下後,一棟樓已經滿足不了東風,找了一個借口,貪狼帶著人滅了旁邊一棟日式院子的勢力,這借口完美到誰都不會懷疑,對方竟然想要將島國女人搶走,張世東四人順帶著練兵,趁著對方領取食物時展開攻擊,以一種取巧設計好的方式消滅他們占據了他們的房子一半,另一半交給了黑手套,讓他們在距離自己大本營最近的地方換來了一個屋子。


    這邊牆壁推倒重建,整個防禦體係也重新建設,布布和島國女人並沒有被從別墅中趕走,但她們以及手下所有人要做生意,就去那小半個院子裏的一棟房子。


    有女人,你保護得住,注定了你生意就會源源不斷。


    再有布布這樣一群能夠麵對低端顧客的人-妖,東風的資本累積得很快,幾次賞金任務他們都提前跟別的勢力商量好,換取了相當多實際上在很多人眼中認為沒用的化妝品洗發水女性衣物,並且每一次的數量都很大,遠遠超過武器子彈,這也讓一些對他們產生了懷疑的勢力安下心來,隻當是東風懂得生財之道,選擇了一個大家都不屑的選擇,沒想到還收到了奇效獲得了成功,現在鬼牢中,誰不知道東風。


    來新人了。


    貪狼帶著人將新人中的一個金發女子給搶了回來,為此付出了兩條人命的代價,而東風中,多了一個招牌,張世東的凶悍就連四大勢力都默認了他們做這個生意的‘合法性’,過去還有想法要從他們這裏將女人搶走的人,漸漸放棄了最初的想法。


    沒有人注意,在排汙管道的附近,地勢有一些高低不平,差距在幾公分之內,每當暴雨來臨,附近的雨水就會匯聚過來,最終形成水流滾入到排汙管之內,衝刷著那些已經幹涸或是貼掛在排汙管之內的汙穢物。


    ………………


    貝絲很害怕,害怕這個陌生的地方,她從沒有想過監牢還有這樣的,沒有獄警,獄警距離監區有著幾公裏。


    生在米國長在米國的她是一個很普通的米國女孩,有一點姿色身材不錯,家庭的破裂讓她很早獨立,十四歲跟男友在外麵同居,十六歲跟著一個卡車司機全國旅行,在二十二歲之前不知道什麽叫**情,與超過三十個男人發生過關係,在二十二歲這一天她以為自己找到了愛情,為了他放棄了過去的所有惡習,大-麻都生生的戒掉,到超市做了一名普通的理貨員嚐試著讓自己成為一個賢妻良母。


    命運總是捉弄人,她認為愛著自己的男人在外麵有好幾個女人,還用酒灌醉貝絲讓她被三個男人玩弄,女人的憤怒是很可怕的,貝絲在超市裏弄到了足夠份量的耗子藥,一次性將放蕩派對中自己的男友,玩弄自己的三個男人,男友在外麵的幾個女人,全部毒殺,事後,將男友分屍,將那幾個男人女人都扔到了後花園的水池之中,然後若無其事的去上班,下班後,帶著男友的頭顱到警局自首。


    鑒於自首情節,沒有判死刑,而是被判入獄二百七十年,關在了最重型的女子監獄,服刑一年後,金融危機爆發,米國削減財政,各州也在想辦法縮減開銷,一次性,從數個州將一百二十名的重刑犯送到了鬼牢,貝絲是其中之一,是其中十名女性之一。


    進來的開場白就是一場混亂的槍戰,貝絲被抓到了一個人-妖聚集的地方,抓著自己的漂亮人妖皮褲前的凸起都撐起了帳篷。


    “老大,她叫貝絲,我喜歡。”


    布布心理扭曲變態到喜歡被人蹂躪的同時也去蹂躪別人,他是個強攻強受,突然來了一個新的‘玩具’,他有些迫不及待。


    “不要,我不要……”貝絲喊著,在監獄裏她學會了女人之間的相互撫慰,但要讓她與一個人-妖,心理上接受不了,大聲的喊著。


    坐在角落沙發裏的男人站起身,他隻說了一句話:“很快,你就會慶幸,自己落在了我的手裏,我叫東風,你的主人。”


    “呸。”貝絲啐了一口,還主人,就你那小牙簽,先滿足了我再說。


    張世東走到貝絲的身前:“你會習慣的,布布,帶著她去見識一下鬼牢,讓她清楚,鬼牢是什麽?”


    “知道了,老大,我會讓她看得很清楚的。”


    之所以張世東還在壯大東風的交易事業,概因他發現她們或許是獲取四大勢力核心人物情報的最佳人選,島國的兩個女人服侍了奎克很多次,在一次奎克心情不錯時,她們兩個要求對方給她們講述鬼牢的奇聞異事時,零星的得到了一個消息,就在前段時間,黑手套差點與四大勢力之中最職業化的西西裏發生衝突,據說是因為某個人。


    貪狼三人很急,張世東卻再也沒讓島國女人在這件事上與奎克有任何的交流,就當是一個很普通的笑話,聽過了還會再提起嗎?


    貝絲的出現,是張世東的另一個機會,西西裏那邊的職業流氓,最喜歡的還是金發女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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