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對教官沒有影響我們就放棄了,那下一次嗎?


    當放棄成為了一種習慣,你想要找回不放棄的感覺都難。


    貪狼三人聽到了張世東的承諾後,平靜的閉上了眼睛繼續休息,這一個多月讓她們精神**尊嚴受到了三重折磨,想想身下流血不止,吃喝拉撒都在原地,想想都覺得惡心,順著褲腿整個大腿和屁股位置全都是汙穢物,三人若不是經曆過各種艱苦的訓練換做一般的女人,被那麽多人看著自己的醜態,真的會想要自殺。


    身體虛弱需要長時間的靜養,三人很想現在就從病床下來,親自去扇那幾個王八蛋耳光,同為軍人為何會有那般的人渣混入軍隊當中還在要害部門擔任實權中層,為何會那般對待自己等人,我們不是你們的敵人,我們是在戰場上能夠讓你放心托付後背的戰友。


    越這麽想,三人越恨,也曾在腦海中冒出過一些過激甚至絕望的想法,但多年受訓和教育讓她們沒有絕望,對軍隊這個大家庭還充滿著信心,此時此刻才會能夠平靜的麵對這一切。


    張世東將那些折磨了貪狼三人的家夥都給拷在了軍區醫院的水房裏,一個個冰塊運送到水房當中,十幾個人都被拷在了水管上,屋內冰冷冰冷如同冷庫,不斷的冰塊融化散發出冷氣充斥著整個封閉的空間,大門能夠零星對流一些外麵的熱氣卻也是難能解燃眉之急。


    既然你們覺得那些都不是刑罰,好。現在我就讓你們也嚐一嚐那是什麽滋味,免得你們不清楚刑罰的定義是什麽。


    實槍荷彈的女子特戰隊由狂狼小隊剩下五位成員帶著另外三支小隊全天候二十四小時對這些人進行看管,除了冰塊之外她們還舉一反三發明了很多報複方式,譬如沒事就燃放一堆辣椒在裏麵憋著,時不時給他們來了一個水蒸氣浴(冰塊融化夾雜排泄物的味道彌散在空氣中),我們的過份都是跟你們學的,我們還沒無恥到一群大男人折磨三個女的,我們還沒整日對你們精神折磨疲勞轟炸,我們至少還讓你們站著,生理排泄還不會堆積在自己身下。


    兩天時間。每一個人都發高燒。幾片藥扔下去別的不管,不死就行。


    答複來了,一位軍-委-副-主-席親自來到東南軍區的軍區醫院對貪狼三人進行慰問,在病房中。老將軍代表高層親自向三個女兵致歉。是他們的工作沒有做好。讓一些人鑽了空子。


    貪狼三人受寵若驚,心底的那點怨氣一下子全都消失無蹤,受點委屈在這社會實屬正常。能夠給予這麽高的‘補償’完全超出了她們的想象空間,見到那位時常會出現在新聞聯播上的老人對著自己三人鞠躬,三人差點沒直接從床上摔倒下來。


    有人上了軍事法庭,霍貞慶和那被張世東抓起來的十幾個人中大部分都被送上了軍事法庭,另一位在總-政-治-部工作的實權中將也被送上了軍事法庭。


    背後,焦家目前在職位上最具有向上空間的正職某部部長被調離崗位,到另一個大部委擔任閑職,按照上麵的流程,用不了多久就會徹底退出政治舞台,除此之外,焦家在軍隊中的人全部脫軍裝,無論是老幼。


    在華夏擁有著一席之地的焦家,立時從京內的一線家族淪為二線末尾,要不是有幾位老爺子顧念與已故焦家老爺子的關係,這一次的出手將會更狠,不光是為了張世東和貪狼三人,首長也是為了殺雞儆猴,這麽大的事情都敢幹,假以時日還有什麽是你們不敢幹的,以後你們是不是敢做更大的事。


    答複,貪狼三人也滿意,張世東滿意但覺得不夠,她們隻是想不明白焦家為什麽要不遺餘力的推動此事,害得幾個與焦家關係莫逆的軍隊關係都因為此事而受到牽連,就因為張世東曾經與焦玉兒有過紛爭?


    張世東叼著煙站在窗口給三人解答:“寧九天,仇恨結在了他的身上,作為焦家的女婿一直以來他的發展都被當作了焦家運作的結果,實際上寧九天本人的能力和潛在的潛力決定了他的位置,在平江寧九天跟我走的近,背著焦玉兒在外麵有了溫情,焦玉兒幾次想要在平江鬧都被我壓了下去,寧九天這就對我有了虧欠之意,隻是想要喝點酒大家樂嗬樂嗬,找個機會寧九天會主動保持距離。要不怎麽說老話很多都說得很在理,是她親手將寧九天推了過來,上一次還在背後跟我玩輪子,叫我給了一板磚把她們家的玻璃給砸了,聽說還把腦袋給碰到了,這不就傻了吧唧的上下攛掇,什麽我是焦家的敵人,什麽要殺雞儆猴拿我祭旗來證明焦家的態度。歸根結底也算是機緣巧合,他們也沒想一次挖這麽深的坑,自己本站在坑邊胸有成竹,有那傻博士的規勸怎麽弄都是立於不敗之地,至少也能惡心惡心我,奈何他們也太看得起我,機會擺在他們麵前能將我一次性釘死,沒忍住,看我已經下了坑,就覺得自己手裏拿著武器下來跟我肉搏必勝,卻怎麽也沒想到我身上還帶著槍。”


    林逸雪是個智囊型的小規模指揮官,她理解不了為何無冤無仇就能夠不死不休。


    張世東走到了門口,站在那裏,回頭對她們笑了笑:“這就是答案。我擋住了他們的路,擋住了很多人的路,隻有他們會驕傲自大到可以隨便擺弄我,剩下的事情就已經不受控,槍打出頭鳥不假是針對失敗而言,成功了帶頭大哥也自然而然成為臨時聯盟裏的掌舵人,利益和風險成正比,這一次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後麵偷偷的笑著,期待著能將我這堵牆一次性的推倒。”


    貪狼搖搖頭,沒任何性質的縮了縮身子,蓋上被繼續睡覺,這一個多月的折磨下來,除了想吃飯想咕咚咕咚喝很多很多水之外,就想要睡覺,總覺得覺不夠睡,對政治,她沒有任何興趣,這一次能夠釋然完全是因為信念還在,張世東還在。


    林逸雪和端木也喜歡分析,卻也難以夠到這個層麵,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雙方按照張世東的告知實際上並沒有任何大利益的衝突,至多是焦玉兒這個小輩與張世東之間的矛盾,怎麽可能動用整個家族的力量將多年人脈又搬出幾尊大神對張世東展開全麵攻擊?


    成功了不過是張世東一個人受處分或是下去,失敗了那就是賭上整個家族,這對賭雙方的代價太大了,怎麽想也想不通為何會有這麽一次較量。


    “我,已經不再是單純的雞,是猴子,是老虎,也是過江龍,隻是他們自己沒有把握好機會,本來是可以全身而退至多挨個處分還可以安放在那些並不太重要角色的身上,是他們太貪心和對自己太有自信了,輕視了你們忽視了我這個諾斯頓英雄,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你們想想,他們代表的可是國家一方,又有著博士這塊籌碼,立於不敗之地就想著要擴大戰果,誰不想貪貪大頭多吃多占,結果就是現在這樣子,活該他們倒黴,隻是一些人其實沒有必要那麽狠,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不給別人機會別人哪裏會給你機會,真正你落到了對手手裏,指望人家對你規規矩矩嗎?”


    貪狼睡著了,本來還饒有興致的林逸雪和端木月完全被繞迷糊了,聽不明白哪裏還會有多少興致,張世東看到她們早已是哈欠連天也就沒有多說,看著她們完完全全放鬆的進入熟睡,那點對他們的負罪感才消失一些。


    沒有人提到軍事法庭的事,也就是霍貞慶在提交之前,張世東擁有足夠的時間去報仇,別人不說了,對這個霍貞慶,他心裏的憤怒早已無法抑製,在香江你就針對我,這一次還跑出來當主力,這下好了,你小子落在了我的手裏,看我怎麽收拾你。


    張世東不需要刑具,他手中那些銀針就能將人折磨成鬼,時間的流逝並不能消失他對那些家夥的仇恨,你們簡直就是沒有人性,對待三個女兵能那樣,今日我也讓你們知道被人折磨的滋味。


    水房內,陰冷潮濕,霍貞慶堆縮在地麵,雙手被頭頂的水管抻著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其他的人也都是差不多的待遇,一陣陣的騷臭氣傳來,順著褲腿子屎尿屁全部流淌下來,幸得這裏的地麵不缺水,有水就能讓一些汙穢物被衝入到下水道中,避免這屋裏的味道讓人承受不了。


    所有人都感冒,兩天多的時間被掛在封閉的空間內,要不感冒那才奇怪,不斷的咳嗽聲和萎靡不振的精神狀態讓他們對內心最仇恨的對象張世東的到來,予以了許久未曾路出過的解脫神色,你快來吧,趕緊給我們來個痛快的,我就不信你敢殺了我們,既然不殺,你還有別的招式嗎?


    “你們在挑釁我,哈哈哈哈,好,既然你們敢玩,我就給你們玩一次的機會。”


    二十分鍾之後,他們後悔了,真真的後悔了,不去拉硬跟張世東說狠話就好了,那滋味,太難受了,根本就不是人類能夠扛得住的招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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