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殿一改往日的歡樂的氣氛,接引和準提坐側,原始的諸多弟子居於右側,各個臉上都是麵帶肅穆,難得的是女媧娘娘也隨著原始坐正央,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著準提,讓準提額頭都沁出了汗珠。


    “原始道尊,女媧師姐可知我等到此所為何事?”接引見到女媧娘娘犀利的目光一直盯著師弟準提,讓他有些難堪隨即出言道。


    “不外乎就是封神大劫罷了,此事早就商定了,兩位佛教聖人請回!”原始見到接引開口想掌握先機,心陡地一笑,如此的情形後世早已司空見慣,故而他也知道如何才能再次掌控局麵,開口便是勸兩位聖人離去。這一舉動不禁讓座下的眾弟子有些疑惑不解,而且就連接引和準提也是目瞪口呆。


    “道尊且慢,此次神仙殺劫雖是因為闡教弟子惹惱了昊天而起,但應劫之人現已經歸闡教所有,我等紫霄宮簽押了封神榜也算是同盟了,豈能不進行算計一二,白白讓自己弟子上榜。”準提有些愕然,有心想讓原始打消此念,故而止不住嘴將心裏的話全部抖了出來。而接引則一旁幾次想插嘴都未能插上,隻是張了張嘴巴而已。


    “嗯!”原始點了點頭,向著接引說道:“還是令師弟準提聖人比較直爽,接引聖人啊,你要向令師弟學習啊,既然我們結為盟友,那麽就應該坦誠相待啊!”


    準提聽原始說完這才明白他說了些什麽,臉色慘白地看著接引道人越青黑的臉,心裏有些惴惴不安。


    女媧娘娘見狀,心大樂,沒想到自己的夫君的言談如此犀利,隻需要一句話就讓準提將心裏的話全部道明,原本的怒氣也隨之消去不少,但這並不代表她已經沒有要報複西方佛教的心裏,她作為聖人,自然是麵皮重要了。


    接引狠狠地瞪了準提一眼後,既然話已經說破,他也就不怕將事情講開隨即開口道:“西岐乃是此次大劫的主角,此次我等應該齊心協力,送其他各教弟子上榜,已完成周天之數,道尊以為此言是否屬實?”


    “的確應該是這樣的!”原始眼閃過一道隱晦的精光。


    “既如此大事則定矣!道尊自然知曉,此次大劫分為四方勢力,大師兄老子所選的東魯一方勢力為薄弱,且大師兄雖立下大教,但是教眾人數少,下來就算是女媧師姐選擇的冀州一方,師姐不立大教,且座下沒有弟子。周天三十位神位以待,必有我等四教產生。但你我兩教人數稀少,根本不足填補周天之數之多,師兄以為然否!”準提接著開口插話道。


    原始眼神一直微閉著,好似沉思一般,但又緩緩點了點頭。


    接引和準提一見,心大喜,他們也萬萬沒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隻要原始道尊點頭,現佛教的壓力瞬間減輕很多,不用再為了原始道尊這麽一個遠遠超過他們境界的高手擔憂,這讓他們心情異常舒暢。


    “既如此,我等就此告辭!”接引隨即雙手合十,微微彎腰作了個揖。


    原始這才恍然睜開了眼睛,“嗯?嗯!好!兩位慢走!”


    接引和準提頓時眉開眼笑,臉上一臉愁容瓦解,好似不等原始送客,兩聖人化作一團七彩祥雲,徑直往西方極樂世界而去了。


    原始這才從腰間將女媧娘娘一直擰著他的手拉了出來,女媧臉色異常難看地看著他,好似有無窮的怨氣一般。


    “夫人,這是做什麽?”原始臉色有些詫異,但見到座下弟子都睜大眼睛看著他們,於是揮了揮手,座下七位弟子這才施禮後離去。


    “夫君,你答應過我什麽,難道你忘記了麽?你說要給我出氣的,就開頭第一句還比較聽厲害,後怎麽都成了西方佛教兩個無恥之徒的應聲蟲了,難道你真要犧牲三弟的利益,和西方二聖結盟?”女媧嘟著嘴,不停地擰著原始的胳膊,一副你不答應我我就不鬆開手的表情。


    “夫人息怒,我什麽時候說要答應和他們結盟了?西方二聖狼子野心,我豈能做他們的應聲蟲,呸呸!說什麽蟲不蟲的啊,你見過這麽帥的蟲子麽?”原始一邊說著,一邊不著痕跡地將女媧的嫩手從腰上撤回攥到手心裏,言語間不住地插渾道。


    “呸!”女媧嬌嗔著啐了他一口,隨即好似恍然大悟一般道:“原來是這樣啊!夫君你簡直太壞了!你是想著明著和他們結盟,暗地裏麵使些陰招讓他們的弟子應劫,夫君你簡直太狡猾了。”


    “什麽狡猾!我這是智謀,你敢說你老公狡猾,看我不懲罰你!”說著原始轉身向著女媧奔去,女媧則臉上帶著紅暈轉身跑開。


    其實,女媧隻說明了一部分,原始眼下比較憂慮的是魔教無天,這個和他一般都知曉封神大戰走向的人,原始想著是否讓佛教和魔教拚上一場,好能拚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後闡教眾弟子再出來收拾殘局,這樣結果就圓滿了!


    北地,聞仲催動著墨麒麟,來到陣前,袁福通也催動著戰馬,來到聞仲的對麵。


    “袁福通,你深受殷商厚恩,大王以王爺之禮尊待汝,為何不思報效朝廷,反倒興兵造反,禍亂天下,難道你不怕死麽?”


    袁福通肥胖的身體微微挪動了一下,座下的青馬頓時一聲響鼻,一聽到聞仲的質問,他勉強一笑,看了一眼正一旁坐著青獅的黑袍人一眼,這才說道:“老太師,紂王小兒肆意妄為,竟然起了削藩的念頭,我等七十二諸侯的封號不是他這黃口小兒所立,他有什麽資格削藩,你不必嚇我,我既然敢扯旗造反,就不怕你。”


    聞仲一聽袁福通死不悔改的言語,神色大怒,揮動手的雙鞭就向著袁福通打去,袁福通見狀,輕蔑地笑了一下,拍動了座下青馬,青馬竟然連連退後了幾步,兩個黑袍道者左右將袁福通守衛著。


    申公豹見狀,笑著說道:“王爺,公豹此次到來並無戰功,就由這兩位道友守護著王爺,此戰就由公豹代勞如何?”


    袁福通聞言大喜,他原本對申公豹還有些疑慮,當下疑慮去,笑著說道:“仙師既然主動要求請戰,那麽就由仙師前去挑戰!”等到申公豹的座下青獅走到袁福通身邊,袁福通低聲說道:“聞仲太師武藝高強,先生小心。”軍營,申公豹曾幾次提出一些意見被采納,現就連袁福通也暗地裏稱呼為先生了。


    申公豹點了點頭,一拍青獅後臀,青獅隨即騰空而起,申公豹伸手入懷,手取出兩個銅錢,將銅錢掌心一擺,銅錢表麵放射出湛藍色的光圈,向著聞仲襲來。


    “嘭!”聞仲急忙伸出鋼鞭抵擋,未曾想著光圈的威力極大,聞仲座下的墨麒麟出一聲尖銳的嘶叫,向後劃出幾步才勉強抵消了光圈的威力。


    身旁的辛環看得真切,急忙上前將聞仲攙扶下麒麟來,隻見聞仲握著鋼鞭的雙手的虎口已經震裂,境界上的差異太明顯了,墨麒麟也受了不輕的傷。


    聞仲老臉一紅,他也未曾想到這名不見經傳的道士竟然有如此神通,而袁福通軍營諸將卻精神大振。


    軍營,一名高越一丈的黑大個跳出陣來,大聲嗬斥道:“對麵那道士,休要傷害太師,待我來戰你!”他手托著一條大棍,竟然徒步殺上陣來,口還吆喝著:“末將乃是先行官惡來,對麵的道士通上性命。”


    “竟然是惡來!”袁福通一聽臉色一變,傳聞這惡來乃是個天生心性涼薄之人,天賦異稟,力大無窮,出生之後父母雙亡,由聞太師收養長大,此人從軍一來未曾有過敗績,就連武成王黃飛虎也不是對手。


    “嗬嗬,原來還有巫族血脈,巫妖之仇很深,正好就此了結了!”申公豹心暗暗想道,但是轉眼間看見那兩個將頭包黑袍的道人,心的主意頓生。


    “我乃是東海散修申公豹,今有袁福通侯爺邀請前來助拳,我不傷害你,你且退去!”申公豹轉身,青獅旋轉直下。


    “哇呀呀!竟然敢小瞧與我,吃我一棒!”舉起胳膊粗細的棍子迎頭就向著申公豹打去,申公豹雙手猛地張大,伸手懷摸了一番,從懷掏出一個龍骨,此龍骨晶瑩剔透,上有紅色斑點,看似異常強壯。


    申公豹將龍骨平舉,用了三分力量接下惡來的這一擊。


    “哢嚓!”龍骨竟然從折裂開來,申公豹錯身閃過,連連退後幾步,手掌上沁出了一絲血絲,退下了陣來。申公豹有些詫異,這等攻擊已經近乎大巫之力了,怪不得呢。


    “王爺,這惡來力大無比,我不是對手!還忘王爺贖罪!”申公豹急忙向著袁福通說道,並且將手舉起來,讓袁福通看見了他手掌心的一絲殷紅。


    惡來見到攻擊有效,心大喜,大踏步而來,竟然向著袁福通動了再一次的攻擊。袁福通大陣之,一個道人抖手飛出義務,正好罩了惡來棍子的頂端,惡來用了全力,棍子竟然好似停了空不能移動,惡來急忙閃身丟棄了棍子就跑。


    聞仲對惡來也點了點頭,看見對麵有法寶放出,就知道袁福通陣有能人異士相助,隨即知道此戰恐怕難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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