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天極樂世界,一排整齊劃一的琉璃瓦蓋成的房屋將須彌宮環環籠罩起來,這是準提聖人的最新添加的一匹建築,至於用途嘛,但是卻不得而知了。┌┐


    而此刻身處須彌宮的準提聖人,原本一派和氣的臉上卻浮現出了深深的殺機,青筋爆出,透過虛空,準提聖人將眼神聚集到了伯邑考身上,眼神向著身旁站著好似已經失去了方寸的師兄接引聖人看了一眼,準提聖人手的七寶妙樹化成的浮塵就待脫手飛出,卻被接引一把攔住。


    “師兄啊!你就讓我任性一把吧!眼下的情形我們要拚了!”準提眼放射出陣陣宛如實質的怒火,看得接引心揪得緊緊的。


    “不行!師弟,這件事情還要再看看再說!難道你想我們再次麵對原始道尊的怒火,還是剛結成的‘戰略同盟’就此倒塌?”接引消瘦的手上卻傳過來堅定的力量,讓準提的心瞬間冷卻了下來。


    點了點頭,準提聖人的臉色稍微緩和了少許,接引手緩緩離開了準提的手臂,準提陷入了深思,隔了少許,準提手一抖動,手的浮塵化為樹椏狀的七寶妙樹飛離了手,化作七彩的光劃破虛空,徑直向著下界飛去。


    這次接引沒有阻攔,因為他看到準提的寶貝離去的方向是下界西牛賀州的斜月山七星洞。


    西岐城,伯邑考俊秀的臉上也浮現出一陣陰狠,薑尚的話讓他心微微地不甘,此時他已經知道了當初想置他於死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最親的兄弟二公子姬發。


    屋外傳來一陣錯亂的腳步聲,讓薑尚的心再次繃緊,他知道這種腳步聲並非士兵們練兵或者是巡視,而是姬發夥同武大臣動手了,沒想到姬發竟然如此心急,薑尚的眼神看向了伯邑考,恰好在此時,伯邑考的眼神看向了姬發。


    “相父,現在怎麽辦?”伯邑考的眼神看向而來薑尚,但是卻未有一絲慌亂的神情,看得薑尚直點頭。


    “現在的情況下,大公子不得不躲到別的地方去暫緩動手了,待到時機成熟了我們再動手。大公子以為如何?”


    “就依相父之言!”伯邑考考慮的少頃,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奉南宮將軍之令,請大公子前去太尚宮一敘。”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在屋外,顯然外麵的人已經準備妥當。


    “公子,我們這就走吧!”薑尚眼睛眨巴了幾下,心有些奇怪地說道。


    太尚宮,那不是伯邑考祖母老太薑的宮嗎!沒想到,這姬發倒也很有本事,這麽快就得到了這位西岐的最大的主子的仍可了,而且這老太薑不是昏迷了麽,怎麽這麽快就清醒了過來。


    伯邑考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尷尬,他未想到,原本一直偏向姬發的生母以及祖母此刻已經和他撕去了臉皮了。點頭示意後,伯邑考臉上灰敗了。


    此刻善於觀測天象之人,就可以看到西岐上空原本兩顆不想伯仲的鬥大星辰,其一顆被百餘顆細小的星辰圍拱著猛地光芒四射,而另外一顆在漸漸地隱去了身形。


    就在南宮適的大軍在伯邑考的宮附近四處尋找大公子的蹤跡時,姬發突然得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伯邑考再次失蹤了。


    尋找了好幾日無果後,姬發在老太薑,太姬,丞相薑尚,還有就是國師梵先生的統一支持下,繼任了西岐國主,姬發自號武王,而諡號父親姬昌為王,改國號為周。


    第四日,鎮國武成王黃飛虎攜一家老小投奔西岐。薑尚等人的建議下,武王招賢納才,官拜原本在殷商任鎮國武成王的黃飛虎為開國武成王,用意不說自明。


    武王的加入,西岐的誓師大軍有了名號。第五日,武王宣布征討無道紂王,聽聞消息,西岐和朝歌百姓無不雀躍。


    聞太師在得知黃飛虎在西岐被重用後,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的頹廢的表情堪比失去了親人,此刻心充滿了悔恨。


    紂王在得到西岐誓師的消息後,大怒,在聞太師等重臣的建議下,同意征討,卻是要令青龍山守將張桂芳,出兵征討西岐。


    而就在此刻,冀州侯蘇護突然再度宣布起義,冀州侯蘇護陪同以為消瘦的年輕人,在冀州祠堂宣誓,脫離了朝歌統治。朝歌城一陣風聲鶴唳,紂王終於從酒池肉林醒悟過來,但是對於冀州侯蘇護的起義,紂王采取了置之不理的態度,竟然聽之任之。


    此時,武王在西岐城也得到了消息,頓時一陣跳腳,因為冀州侯所陪同的年輕人正是大公子伯邑考,伯邑考能從守衛森嚴的西岐城逃離,武王根本就不相信,此事最大的疑點就是當朝丞相薑尚,看著在一旁部署戰鬥攻略的薑尚,武王姬發的心充滿了矛盾。但此刻還是不要和薑尚等鬧翻才好,武王想到這裏,終於將心情深深隱藏好,對著南宮適等一陣和諧的笑意。


    張桂芳身負旁門左道異數,口吐一道黑風,須臾化為絲網,網顯出一顆紅豔豔的寶珠,有碗口大小,砸人那叫一個準啊。


    連續斬殺西岐諸多名將後,張桂芳得意忘形,西岐城顯然了一陣寂寥,首戰失利,姬發雖然並未怪罪此次為首的丞相加兵馬大元帥薑尚,但是薑尚卻脫離不了指揮不當的幹係。


    正當薑尚等諸將一籌莫展之時,外麵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稟告元帥,有位道童,腳踩火輪,身上著一個黃色圈子,說他是元帥的師侄,名喚哪吒,在外求見元帥。”


    “哪吒來了!”黃飛虎心一喜,就待出了營帳,卻看見薑尚一頓迷惘的神情。黃飛虎會過意道:“丞相,此乃是乾元山山金光洞太乙真人的弟子哪吒,也是李靖的三兒子,算是我的外甥吧,當初就是他救我出無關的。”


    “快快有請!”薑尚聽聞大喜,急忙傳令。


    正要迎接,卻見門簾被掀起,黃飛虎早就迎上去,抱著哪吒的胳膊大喜,哪吒也是狂喜神色,看著黃飛虎叫道:“舅舅!”


    接下來看見一個老邁的道者打扮的,哪吒心一喜,放開了黃飛虎的胳膊,頓時下拜道:“哪吒見過師叔!”


    “免禮!”薑尚見到哪吒一副年輕的打扮,眼神光不斷頓時大喜,正待敘話,卻聽聞外麵戰鼓隆隆,守衛進來言道:“稟告元帥,張桂芳在外叫戰!”


    薑尚狂喜的表情瞬間消失,臉上浮現一個哀意,哪吒此時請命道:“好個無禮狂徒,師叔休惱,待我前去試試!”


    “你?”薑尚臉上浮現出一絲躊躇。


    “丞相,哪吒道法精深,且法寶奇妙,正是征討的最佳人選。”黃飛虎在一旁舉薦道。


    “好吧!”薑尚無奈地說道,哪吒卻一臉欣喜,揭去門簾一衝而起。


    張桂芳的異術確實奇妙,但是看見一個哪吒年輕的樣子,心頓生輕視之意,開始對哪吒東嘲西諷,哪吒那堪這等嘲笑,手的乾坤圈急轉直下,將張桂芳的左臂打傷。


    張桂芳一見受傷,立刻急轉直走。正是建功立業之時,哪吒那裏容得走掉,火輪直飛而起,手的火尖槍支取張桂芳的首級。


    張桂芳見狀心惱怒,故技重施,口吐黑風絲網,網的寶珠卻是繞著哪吒飛出去。


    原來哪吒乃是蓮花化身,身體無三魂七魄,而張桂芳的寶珠卻是尋人便打,卻是未有找到哪吒,哪吒那容得走脫,身上的紅綾扯下,將寶珠裹入其後,手輕輕一張,寶珠從此歸哪吒所有了。


    張桂芳卻逃得一命,法術被破,心無奈下,隻得求救於朝歌。


    聞太師領命前去馳援,一改往日頹廢的神情,聞太師來到後,就直接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聞太師手下的四魔將卻是神通廣大,西岐連損數將。


    薑尚心很無奈,為戰一方,士氣最為重要,此次東征還未開始就已經損兵折將,唯恐西岐勢弱,薑尚施展了土遁之術,前去蓬萊島見原始天尊。


    原始高坐雲台,對於薑尚所請之事早已明了,凝眉一皺道:“去請玉鼎真人過來!”白鶴童子領命而去。


    對薑尚說道:“西岐乃是周興龍脈之地,自有賢德之人協助。你此次過去,隻要在岐山附近建上一封神台即可,其它的事情你可推諉過去,讓武王小兒自行做主。”


    薑尚還是一頭霧水,他聽不懂搞不明下,突然看見師兄玉鼎真人引領著一位年輕的俊秀的弟子過來,正是楊戩。


    薑尚早已聞聽楊戩之名,要說楊戩還是他的前輩,但是此刻在此地,楊戩卻是他的師侄。


    玉鼎和楊戩一個拱手道:“師傅師祖!”


    不愧是師徒,連施禮的動作都很一致。薑尚心暗道。


    “楊戩,你此刻就出去和你薑師叔出去,一切聽從你薑師叔的話知道了嗎?”玉鼎真人早知原始之意,直接開口對著楊戩說道。


    “弟子領命!弟子見過師叔。”楊戩轉身一禮後,就不說話了。


    薑尚臉上略顯難堪,對於楊戩的大名薑尚早就知曉,而且也知道他神通廣大,但是楊戩身為玉鼎真人這位修煉狂的弟子,他是有些不敢恭維了,就說著說話語氣和表情吧,現在和玉鼎真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薑尚不知道,當初他的師祖原始天尊,也是一副酷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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