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口氣原來那英俊男人竟是八卦國人,那照這麽看來,他那塊臉百分之八十可能也是假的,近代史上八卦國盛產俊男美女,那倒並不是因為他們的基因有什麽突變,而是因為他們的整容技術得到了發展。


    一個連自己的文化也要搶別人的,一個成天幻想著世上什麽美好的東西都是創始於他們的自卑民族,當知道原來一把刀可以將自己身體的任意一部分調整得美侖美煥,於是乎,整容這個名詞開始走紅了大街小巷。一樣東西當其有了市場,那麽必將有更多求名逐利人的開始跟紅頂白,像某人曾說過的那“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的名言一樣道理,多人參與了進來,那技術要想得到突破就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


    因此,一時間,八卦國街裏街外全都是那些整容後的絕美人物,那身材呀,從上到上都甚為惹火,反正外表看上去很吸引眼球,誰又會去計劃到底裏麵裝的到底是不是鹽水袋。


    “活佛,不是我說你,你派出的那些算得上什麽精銳呢?真正說來其實力連我們國家的後勤部隊都比不上。”那個八卦國人甚為不屑的說道。


    自世界大戰以來,八卦國從日國的手上擠脫出來,不過並不是得到獨立自由,而是從一個坑又再跳進了另一個坑,成為了星國的走狗。弱國無外交,這是記遠的真理,像他們隻有中華國一個小行省那麽大的小國,在這些超級大國麵前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也可以說這是他們的命運,像寄生蟲一樣依附在別人的身上才得以生存。隻是這個國家的人永遠不知道自量是什麽東西?在星國的扶持下,他們的經濟得以迅速的恢複並發展起來。並且在國際上斬露頭角,他們的心理就開始經曆了一個巨大的過渡,由原本的自卑直接跳到了自大的心態上麵去。而且像隻發了瘋了的狗一樣四處亂咬人,見到哪裏有骨頭,他們都會認為是為自己而設的,也開始逐漸的看不起周邊像越國之類的窮國家,認為那裏是貧民窟,生活在那裏的人民是最為卑賤的人。也開始不自量力的在一些國際上麵的事情指指點點了。


    噶陀聽了對方那帶刺兒的話兒後沒有什麽反應,像根本就跟他無關的一樣。隻是如果眼睛能放亮一點或是坐得近一點的人,一定不難發現其臉部的肌肉有點輕微的牽動。而且那眼神也慢慢的冷了起來。對於印國人他也許會忌憚幾分,因為那裏可以算是他的大後方,即使將來在中華國呆不下去了,也將會有一個去處。但是對於八卦國那種隻有豆丁大的國家,他是壓根兒有點看不起。這次如果不是星國來的人一定要他們參與進來,自己還真不會跟他們混在一起呢。跟這種連塊臉也是假的人一齊作戰,根本就是有辱自己的身份。


    這時候另一個八卦國人也插嘴過來了:“我早就說過你的那些沒有我們參與的計劃是行不通的,你偏的不聽,認為乘其不備,必定能收到奇效,這下好了,受到教訓了吧?你的那些所謂的精銳全都死在外麵了,幸好也就死那麽一點人,這個教訓也不算深!”


    比起之前的那個來,說話更為尖酸刻薄。才死那麽一點人?還真不知道他所想的要死多少人才算多?


    戴墨鏡的男人聽了皺了一下眉頭,即使連他這個局外人也覺得有點難聽,再轉眼看著噶陀活佛的臉色已經有點兒變化了,心中不禁喑歎了一聲,這些東方人怎麽那麽喜歡狗咬狗骨頭的呢?明明是同一陣線的人,卻偏偏喜歡互相擠壓。難怪這些國家雖然有著這麽悠久的曆史,可是現在還得被自己那些西方國家甩在背後,無論是綜合國力還是其它。


    不過此時他也懶得再想那些隻屬於政治家的問題。他們隻是戰士,天生就隻會戰鬥,想那麽多其它的隻會是徒增自己的煩惱而已。不過聽說這次對方又來了高手,他倒不太認同之前的那個八卦國人的認知,中華國畢竟是屬於泱泱大國,擁有的人口幾乎是全球的一半,在這麽多人裏麵必定有著一些高手的,而且據他的觀察,這個國家對自己這些人呲之以鼻的臉子看得極為重要。這兩次的挫敗應該讓他們覺醒了起來,因此這次派來的人比起前兩次的那些人,在實力上來說必定要強的。


    想到這裏,他身體內那好戰的熱血又開始沸騰起來了。不知道為什麽,自從那次出任務後受了極重的傷,身體的一些部分不得不被切除,最後那些穿著白袍,類似是醫生的人問自己是否願意接受生化戰士計劃,並且述說了這個計劃可以讓他重新擁有了更加強橫的身體。對於自己來了說,切掉那些不能挽救的器官,其中還包括一隻手與一隻腳,那無異就是將自己推下了惡夢的深淵,從此必將萬劫不複。根本就是生不如死。因此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改造,果然,當再一次蘇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之前的那些應該報廢的部位已經換上了冰冷的金屬,以人體的素質跟這些金屬比,根本就不能同屬一個層次。更不能同年而語了。隻是,自那而後,他發現了自己全身的力量似乎隨時都將要爆發一樣,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讓他極不舒服,沒有一個可以相提並論的對手同樣的讓他倍感寂寞。每一次這個時候,他都會找一些同等級數的人對打一番,才得以放鬆下來。


    當然,那些同伴出手也絕對不會留情,每一拳一腳之下必定也令到自己身體受到創傷,可是跟以前不同,這種創傷竟然讓他有種淋漓盡致的暢快感覺。他有時甚至會認為自己是否已經變成了一個變態。否則又哪裏會有人被人打傷的越厲害,可以心底下卻感到越舒服。


    這次被派出來執行任務,出發之前,那些白袍的醫生又再次給他們的那些金屬手臂添加了一些東西,聽說是一種病毒,不過他也沒多加理會,因為那些是不會對他造成什麽影響。現在他最為關心的是找一個像樣一點的對手,好緩解一下自己心底下那種心癢癢的感覺。


    之前的兩次對碰讓他終於明白了這個神秘的東方古國果然如傳說中的那樣,一點也不好對付,那些影子的實力真的很強,可是由於出發之前那些將軍已經發出通諜了,讓他們盡量能速戰速決,因此,這次他們被派來的人差不多高達二十多個。每一次跟那些影子碰上就三打一,力求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們擊倒。沒能跟他們單獨的對打過令到他感到非常的遺憾。


    這時候他留意到噶陀活佛的臉色越來越差了,看樣子如果讓那個八卦國的金中英繼續說下去必定會引起內部的不和。因此他再也不能繼續保持著沉默了,“我們先不去討論那些人是什麽實力,這次大家都齊集在這裏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就是要將西陲光複。無論對方實力有多強,隊伍有多龐大,我們都不能退縮了。因此,再去討論對方怎麽樣,那實屬是做著無用功。我們還是商量一下對於這批新來到的人物應該怎麽處理,是像前兩次一樣設下天羅地網等待對方來自投,還是選擇主動出擊呢?如果是主動出擊,那麽又應該怎麽出擊呢?在座在各位相信都是貴國中的能者,因此才能得其領導委以如此重任。我們一定不能令到他們失望,要將這件事好好的完成!”


    語音渾厚而且有點兒低沉。可是那條理的文字分析跟他粗獷的外表有點格格不入。


    聽了他的話噶陀的臉色才慢慢的恢複了過來,對方話中有話,是讓他明白現在的情況,他們隻是屬於助拳的形式,雖然不能說他們的話就是道理,但那總歸是人情。希望他不要繼續在這個問題上麵糾纏不休。


    作為庇護在別人羽翼下多年的噶陀來說,也深感無柰,自己有時就像別人的扯線木偶一樣,看其臉色,觀其動作來行事。當下他長舒了一口氣借以驅散胸口中那股悶氣,眼光掃掠了在座所有的人一眼,這才緩緩的說道:“佰利先生說的對,現在我們坐在這裏是為了商量對策,而非為了在語言上去貶低自己。接下來我主張像前幾次一樣,稍為放出一點風聲,製造出一點引餌來讓那邊派來的人自投羅網,然後我們再守株待免的一舉將他們消滅。”


    那個墨鏡男也就是佰利聽了點了點頭,他也認為這種方法比較穩當,雖然他極為希望跟對方單對單的對打一場,可是行動終歸是行動,之前他也曾為軍人,知道聽從指揮是最為重要的,那些個人的英雄主義隻會影響到大局的發展。


    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上兩句,反對的聲音已經響起了。


    提出反對意見的還是那個八卦國人金中英。他那異常衝動的聲音讓所有的人都皺起了眉頭,“我反對!中華國的那些人根本沒有什麽好害怕的。之前也已經證明了他們是不堪一擊的。那樣的安排隻會浪費我們大家的時間。我提議主動出擊去尋找目標下手,秘密襲擊也好,正麵衝突也罷,反正要盡快將這裏的事情解決掉,我實在是不想再在這種窮鄉僻壤裏再待上半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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