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徐東也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烏布喇兒姬,心想我這麽快練出了位麵法術,她持懷疑態度也是正常,但是這麽羅裏吧嗦得好無道理。


    烏布喇兒姬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換上一副笑容,“不是,你不是剛剛開始練嗎?這麽一開始練就練成了,這種法術也不是為你量身打造的,哪能想穿衣服一樣一下子就上了身?”


    “真的,我是真的練出來了,你應該為我感到高興才對。”


    “那好,你檢測給我看看!”


    烏布喇兒姬和徐東一起進了練功室,徐東和先前一樣演示了一遍,在演示之前他多少有點擔心,生怕已經練會的法術又會失效,要是演示失敗的話,烏布喇兒姬說他不誠實他就沒法辯駁了。


    他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演示得非常成功,比他前一次更加成功,烏布喇兒姬看得傻了眼,足足愣了一刻,忽然一把抱著他朝他臉上親吻起來。


    “我的小心肝,你真是個天才,將來定會成為這個行業的翹楚,有史以來可能沒有一個人練功這麽快,就連三個大滿祭司長也不可能有這樣的天才,我……烏布喇兒姬複仇有望了!”


    烏布喇兒姬的後半句話讓徐東驚訝,他不知道她的話中是什麽意思,好像是不小心說漏了嘴一樣,她烏布喇兒姬複仇有望,複什麽仇有望?


    “算了,我也不想對你隱瞞了,就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你吧,”沒等徐東開口問,烏布喇兒姬就主動說,“在殤武大陸時,我是一個望族的後裔,之所以來到流星大陸,是來追蹤一個滅了我們家族的仇人的。”


    她繼著說,“和我一同來的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就是你在棗林見到的虎二爺,還有一個虎大爺在另一個地方當三級祭司長。我們三兄妹來到流星大陸後,為了不引起仇家的注意,我們想了很多辦法,甚至還故意做曖mèi的樣子給人看,讓人以為我跟虎二爺關係不一般,這你也從方方口中知道了。”


    “對方也知道我們家族後裔在追蹤他,所以也在查找潛伏的複仇者,在敵我態勢尚還不夠明朗,雙方都在探查摸底的情形下,還要防止被對方滲透,所以,我帶過的這些徒弟中,要反複地考察他們的身份,不管他們的技藝到了什麽程度,跟著我滿了五年後就要將其調開。”


    烏布喇兒姬接著道,“比如現在的方方和圓圓,方方設著法子想弄到異地晉升初級祭司長,因此基本上可以排除懷疑。可圓圓是卻賴著不肯走,不管是出於什麽目的,我偏偏不能讓她如意,她越是不肯走就越是要逼他走。”


    徐東忍不住插問,“在殤武大陸時,你們家族為什麽要遭到仇人誅族?家族中除了你們三兄妹,還有別的後裔存世嗎?”


    烏布喇兒姬說,“是這樣的,我們盧氏是擁有法埃仙山的修行望族,四百多年前,我們盧氏的世代仇敵暗結一夥修行界的強盜洗劫盧氏,致使盧氏一族一千多口喪命,僅我們三兄妹逃了出來。”


    身為羅陀國皇上,統領百萬大軍征服整個大陸的徐東,竟然不知道在他的版圖內有這麽一個地方。


    “法埃仙山?法埃仙山在哪裏?”


    “在無量海西北海域,確切點說是一個島,仇敵將我們盧氏滅族後,將這個島炸毀,現在已經在海麵見不到了。”


    “哦!你的仇家叫什麽名字?你們怎麽會跟蹤到了流星大陸?”


    烏布喇兒姬說,“我們追蹤的仇人是一對父子,老子叫薑崇高,兒子叫薑正炎,當年主謀滅我盧氏一族的是薑崇高,他之所以這麽做,除了與我們盧氏有世代恩仇之外,主要是謀取我們盧氏的一張重要的圖譜。”


    徐東一驚,“啊!什麽圖譜?”


    “這張圖譜沒有名字,它描述的是位麵法則,根據這張圖譜可以修煉位麵法術,要想把位麵法術修到頂點,必須要有這張圖譜才行。”


    徐東很是疑惑,“位麵法術?就是我剛才修煉的這個?不是很容易練成嗎?”


    烏布喇兒姬一笑,“其實,這算不得真正的位麵法術,充其量隻能算與位麵法術關聯的一個小把戲,真正的位麵法術是很變tài的,具有毀天滅地的力量,修到頂點的時候,它可以讓時空重疊,也能撕裂時空,甚至可以改變星球的運行軌跡。”


    徐東又是一驚,“啊!這麽厲害?你們盧氏又是從何獲得這張圖譜的?”


    烏布喇兒姬說,“其實,這張圖譜原本也不是我們盧家的東西,它鏨刻在法埃仙山最高的一座山峰的絕崖上,但是,是被我們盧氏的先祖發現的。薑崇高不知怎麽聽到了風聲,暗結修行界強人占島滅族,抄走了那張圖譜,為了不讓世人再得到這張圖譜,他索性將法埃仙山炸沉了。”


    “哦!你的意思是說,現在薑氏父子手裏拓印的那張圖譜是孤本,他們帶著這張圖譜來到了流星大陸?”


    烏布喇兒姬道,“說實話,他手裏的那張並不是孤本,在他帶領一夥強盜侵犯法埃仙山之前,不,應當說是我們盧氏先祖發現那張圖譜之後,就把它給拓印下來了,並且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傳承了下來,現在我身上就有這張圖譜。”


    徐東想了一想,“哦!我總算明白了,現在你們雙方都擁有這張圖譜,也都在修煉這張圖譜,像比賽似的看誰先練出來,然後將沒能修煉出來的一方殺死,那麽這張圖譜就成了孤本了。”


    烏布喇兒姬道,“也可以這麽說,眼下雙方都處於一種極其微妙的境地,我們盧氏要複仇,這薑氏父子當然也想殺死我們,心裏都明白對方是一個危險的存在,但是無法知道自己的對手練到了什麽程度,到底是自己力量大還是對方的力量更大。”


    “那……我唐突地問一句,你們三兄妹把它練得差不多了嗎?”


    烏布喇兒姬嘴角牽出一絲笑,是苦笑,“沒有,說實話,不僅沒有把它練出來,而且還沒有開始起步。”


    “為什麽?”


    “唉!”烏布喇兒姬歎息一聲,“我們盧氏先祖得到這張圖譜之後,起先並不明白這是什麽東西,經過幾代人的領悟,才得知它是修煉位麵法術的圖譜,但也僅做到此,想修練它就千難萬難了。所以,我們盧氏家族舉全族的力量保衛法埃仙島,不允許一個外人滲透進來,同時在耐心等待家族中出現一個修煉天才,直到被薑氏滅族,後代中也沒有出現這麽一個天才。”


    “哦!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說,我能幫你把這張圖譜練出來,替你們盧氏家族一千多口報仇?”


    烏布喇兒姬說,“是的,我正是這麽想的,我現在把一切都告訴你了,實際上是冒著一份風險,就是你逼迫我把圖譜交出來,然後將我們三兄妹殺死。但是,即使冒著這份風險,我也得孤注一擲了,因為我們連等待的機會都沒有了,唯有冒險一試。”


    “此話怎講?”


    “我的兩個哥哥都娶妻生子,可他們的子孫都很平庸,甚至沒有一個趕得上他們自身,我是個女流之輩,從事祭司長行業的男人可以婚配,但是女人是不能公然婚配的,等到我一天天老死,這複仇的希望就破滅了,我盧氏一千多人的冤魂何以得到安慰啊!”


    “話也不能這麽說,反正圖譜在你們手裏,還可以繼續等待下去啊,說不定在後代中會出現合適人選的。”


    烏布喇兒姬斷然說,“不能!再沒有這個等待的機會了。”


    徐東還是不懂,“為什麽?”


    烏布喇兒姬用熱切的眸子看著他,“徐東,你要想知道為什麽,就必須答應我一件事,你能答應麽?”


    徐東道,“那要看是什麽事了,我要思忖這事能不能答應。”


    烏布喇兒姬頓了一頓,好像是鼓足了勇氣說話,“跟我婚配,做我烏布喇兒姬的相公,我把那張圖譜交給你,你把真正的位麵法術練出來,殺死薑氏父子,替我們盧氏家族一千多口報仇!”


    徐東驚怔了,“就算我願意幫你們盧氏家族複仇,也不一定要跟你婚配啊?這兩件事為什麽要牽扯在一塊兒?”


    烏布喇兒姬的臉變得紅彤彤,口齒也結巴起來,“因為,因為……那張圖譜在我身上,你一個外族人必須跟我……婚配才能得到,這也是我們祖宗傳下來的遺言,不做我們盧家的女婿是不能得到這張圖譜的。”


    徐東道,“圖譜在你身上?你也可以交給我,我修煉出來後幫你報仇就是了,幹嘛要扯上婚姻大事呢?當然,你怕的是我不遵守諾言,但是我可以當著祖師爺發誓的。”


    烏布喇兒姬用尖尖的手指掐了他一把,“想不到你一個靈根充裕的人也這麽呆笨,我說的圖譜在我身上,就是在我……的胴體上,修煉這張圖譜是要用很長時間的,你不答應做我相公,我能天天光著身子讓你參悟圖譜麽?再說祖宗有遺言,必須做我們家族的女婿,並且懷上血脈後才能將圖譜的關鍵部分展現……”


    “哦!”


    徐東總算徹底明白了,烏布喇兒姬所說的特殊方式傳承原來如此,盧氏祖先早就預料到家族後代中很難出天才,於是想好了一條曲線路徑,就是尋找修煉天才與家族的女眷婚配,等到他們有了血脈之後,這做女婿的斷斷不會生異心了。而且是雙保險,萬一這做女婿的生異心,下一代也極有可能遺傳充裕的靈根,照常可以把圖譜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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