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讀,不知道大家聽說月子鬼沒。眾鬼中最難纏的是吊死鬼,但最危險的應該屬月子鬼了,因為見到月子鬼的十有**都活不鳥。我今天有幸能跟大家講這個故事,得歸功於我隔壁家的大叔。因為他就是為數不多的幾個見過月子鬼還能活下來的。這個故事也是狐狸我從他嘴裏聽來的。所以今天才能借此機會講給大家聽。


    很多人容易把月子鬼跟血糊鬼搞混淆,血糊鬼雖然也凶猛,但是跟月子鬼比起來,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大大巫。在這裏我就先給大家講解下兩者的成因和區別。


    母子雙雙在難產中死亡的叫血糊鬼,也就是說血糊鬼的鬼嬰是還沒生下來的。這樣雖然凶猛,也隻能算是雙鬼一體。然而月子鬼則不然,他們的相同處雖然也是母子雙亡,但不同在於月子鬼是生下了死嬰,然後母體隨後死亡的,或先死亡,後生下鬼嬰的。所以他們雖然名字叫月子鬼,但是是分為母鬼和子鬼的。


    乍一見之下,兩者都是手抱鬼嬰。但懂的人卻是不難區分出來,血糊鬼因為沒真生下鬼嬰,所以肚子還是跟懷孕時一樣大,而月子的因為生下了鬼嬰。所以肚子相對要小。


    好了正文:


    話說那是胡叔(鄰居大叔)還在上初中的時候,那時候我們鎮上還沒有中學,因此小孩中學都是要到鄰鎮的天子鎮去上的。


    天子鎮是一個坐落在崇山峻嶺之間的小鎮,(現在降為天子鄉了)。四麵環山,而胡叔們的學校也就建在一個小山的山腰上。那時候的條件差,肯定沒有什麽宿舍住了。所以學生們都是每天走十幾裏的山路去上學的。


    每天踏著露珠而去,披星戴月而回。走多夜路終遇鬼。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何況還是山路。


    本來因為學生離家遠,所以學校都是下午4點就放學的。而那天胡叔因為一道題沒弄懂,於是在學校多呆了會。結果回去的時候,還沒走出山,就遠遠的看見,平時經常路過的小竹林裏,坐著一個頭發濕漉漉的,穿白衣服的女人。


    隻見那女人麵目清秀,坐在半截樹樁上,拿個木梳子正一下一下仔細的梳理著長及腰部的秀發。


    胡叔當時就想,這女的莫不是個神經病吧,這麽晚了拿個梳子在這竹林裏梳個什麽頭發。那女的好像看穿胡叔在想什麽的,眼光不善的就朝胡叔橫了過來。胡叔後來每次跟人講起這個故事的時候都說,活了這麽多年,就沒見過那麽淩厲如刀的眼神。


    那女人嚇人的的眼神,一下就把胡叔駭的腦子一片空白的呆在那了。就在這時一聲嬰兒的哭聲劃破夜晚的寧靜,硬是又把胡叔從呆滯中扯回了現實。


    此時在看那女人,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多了個裹在繈褓裏嬰兒,那響亮的哭聲就是從女人手裏,那個鮮紅色的繈褓裏傳出來的。胡叔從來沒想過一個嬰兒能哭的這麽大聲,這麽有穿透力。


    再看周圍的時候,一直剛準備進洞的老鼠都被這哭聲嚇的呆在了洞口。


    胡叔這才覺得不對。


    想跑,全身卻跟定住了一樣。動都不能動。、


    隻見那女人就這麽抱著嬰兒朝自己一步一步走來。胡叔嚇的心裏都快哭出聲了。可嘴巴裏卻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頓時一管熱流就順著褲腿流了下來。


    要說也奇怪,胡叔兩腿剛感覺到一熱,那女人和小孩就跟遇到什麽很難聞的氣味似的。掩著鼻子飛一般了飄入了竹林深處。


    直到女人消失在胡叔眼前,胡叔才發現自己又能動了。於是馬上飛一般的跑會了家。


    也正是因為此事,成績本來很好的胡叔後來再也不去上學了。


    因此,胡叔到現在都還隻是個初中畢業。


    好了,今天的故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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